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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侯府的家生子,总比从外面买来的可靠。”
王氏皱了皱眉头,显得有些犹豫:“找你二伯母。。。。。。”她会答应吗?并且这不是把自己的家产,全都暴露在他们眼皮底下了吗?
云舒轻轻一笑,扶着王氏进到屋内躺下:“娘,女儿省的。”
王氏叹了口气,她这女儿什么都好,就是有事情喜欢闷在心里,想了想,也没再多说什么,没多久便迷迷糊糊起来。
云舒见娘睡着了,悄悄帮她掩了掩被子,才从室内出来。
红鸾守在门外做针线,看见云舒除了便下放了手中的活计,笑着说:“还是六小姐有办法,太太今儿脸色一直都不太好,您一来,她就什么火气都没了。”
云舒笑了笑:“娘身体不好,以后还要你多加照顾才行,有什么事儿,就来告诉我,别让她独自生闷气。”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哪当得起六小姐嘱托。”
云舒笑瞥了她一眼:“就你会说话,娘这些年多亏你照顾,我们心里明白。”
红鸾抿嘴一笑,面上虽然不显,云舒却看得出她很开心,顺手拿过针线,也同她做起了女红,并时不时请教一二,红鸾只觉得六小姐变了,却又说不出变在哪里。只看她静静地坐在那儿,穿针引线、举手投足,专注的神情,美得就像画一样,真不知三爷为什么那么偏心,就她来看,六小姐可比那虚伪作态的七小姐好多了。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过了大概一个多时辰,云柏才从书房里出来。顾元重对这个嫡子还算重视,虽然比不上他和李氏所出的云清,也比不上自幼在他身边长大的端宁,但到底是他的儿子,并且心有亏欠,考校的时候极为认真,还勉励了他几句,弄得云柏差点受宠若惊,他爹没吃错药吧。
不过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挺不屑的,静宁身边都是老太太的人,今儿她坐轿子来,还带那么多丫鬟,搞那么排场,明摆着就是打正室太太的脸,顾元重舍不得责备女儿,又不愿得罪老太太,只能委屈他们母子三人,然后打一巴掌,再来一颗甜枣,真当他们是玩意儿呢,难道还感激他不成。
出了书房就急急忙忙向正房跑去,见王氏不在屋内,便知道她已经睡下,悄悄走到云舒身畔,唤道:“姐姐。”
云舒轻轻抬起头,看着仿佛长大许多的弟弟,微微笑了一下:“爹爹考校完了?”
云柏撇撇嘴,一屁股坐在她身侧的椅子上:“还在跟四哥说话呢。”
云舒默然,爹爹还说不会厚此薄彼,每次考校他们功课,总要留四哥说一会话,偏心简直显而易见,不过四哥人挺好,偏心他总比偏心那些给娘添堵的人好。
红鸾见状,心知他们姐弟有话要说,给云柏上了碗儿热茶便退了出去。
“姐,听说教养嬷嬷欺负你了,是不是真的?”红鸾一走,云柏便急急问道,静宁今天讽刺的语言,让他觉得心就像针扎一样的疼。
“你说呢?”云舒似笑非笑,斜了他一眼,心中感觉挺欣慰,这个弟弟没白疼。
“我就知道你不会被欺负。”云柏的声音骄傲极了,仿佛与有荣焉,顿了顿,问道:“姐姐为什么要温泉庄子和热地,我在外面打听过了,热地只要六两银子一亩,良田却是十两,爹这次也算挺大方,就不知温泉庄子要多少钱,我想应该不会太差。”
“哦?”云舒有点纳闷,歪着脑袋看向弟弟:“你怎知道温泉庄子不差?”
云柏得意地笑了一下,说道:“爹肯定是从别家买的温泉庄子,否则哪来这么快,现在京城修得起温泉庄子的人家,哪个不是高门大户,就算家道中落,卖出手的庄子也不会太差。”
云舒点点头,心中升起了些羡慕,男孩就是好,哪怕只有八岁,只要有小斯跟着就可以随意出门,打听消息,交朋结友,做什么都方便。
“以后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回来把图纸画给我。”云舒微笑着说,神色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寞落。
“姐。。。。。。”云柏有些难过,心中明白姐姐所想,有老太太在上面压着,娘身体又不好,姐姐出嫁前怕是没机会去庄子看看了。
云舒见弟弟如此神情,释然地笑了一下,放开心中的思绪,笑着说道:“姐姐没事,你现在身边儿的小斯怎样,还有那些丫头,可有什么不规矩,我想跟二伯母要几户人家,你看看身边有没有信得过的。”
“跟二伯母要人。。。。。。”能行吗?云柏怀疑地看了自家姐姐一眼。
云舒有些好笑,到底是母子,连反映都和娘一模一样,瞪了他一眼,嗔道:“庄子要有人打理,我们虽是姐弟,但还是要分开来算,不是姐姐和你生分了,将来我要嫁人,你要娶妻,弄麻烦了就不好,待会儿我就去跟二伯母要人,你的意思呢?”
“我的就是姐姐的。”云柏小嘴一嘟,显得有些不满。
云舒摸了摸弟弟脑袋,柔声说:“你是男子汉,将来要当家做主,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总不能事事和爹娘开口要吧,姐姐明白你的心意,你有心就够了。”
云柏皱了一下眉头,随即便松开了,尽管知道姐姐说的都是对的,但从小和她不分彼此,如今有了庄子却要分开,心中还是有些不适应。
接着,姐弟两就讨论起要哪些人,至于怎样跟二伯母要,云柏就管不到那么多了,反正自家姐姐有办法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晚了些,我码字速度比较慢,明天争取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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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到手
文泰院是侯府正院东侧一座极为华丽的院子,按照侯府格局和历来规矩,这里都是由嫡长子居住,只可惜老太太生平只产下一女,这文泰院理所当然就空置下来,直到老侯爷去世,大老爷袭爵搬入正院,张氏才让二房住进来。
大老爷能干,有本事,也是老侯爷这四哥儿子当中最有出息的一个,尽管对张氏安排不满,但一个孝字压上来,也不敢有所微词。
大老爷去世后,二老爷得意洋洋,原以为可以同老侯爷一样,从文泰院搬进正院,哪知道却被四房抢了先,从此便和老太太离了心,二老爷就一浑人,四房又没有嫡子,二房也就在文泰院一直安住下来。
杨氏此时怒火中烧,眉目间透过一丝狠厉,端端正正坐在正房大厅,身后站立的姨娘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地上跪着一名形态妖娆,泪流满面的女子,从凸起的小腹来看,应该是怀着身孕。
“二太太,我是冤枉的,二老爷这么疼我,我还怀着身孕,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女子低声控诉,字字血泪,紧捂着小腹,就怕二太太拿他怎么样。
杨氏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看着她:“你冤枉,那你房中的东西从何而来,别说我这个当家太太不能容人,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怎么狡辩。”
女子旁边跪着一名形态猥琐,长得却有几分俊俏的家丁,不用说都知道,这又是一个异常狗血的老戏码。
“把孩子打了,这对狗男女拉出去发卖。”杨氏一声令下,几个粗壮的婆子,就端着着碗儿药给那女子灌下,然后强硬地把她拉了出去。
“我要见二爷,我要见二爷,杨玉瑶你陷害我,你不得好死,你害了我的儿子,你儿子也不会有好下场。。。。。。”撕心裂肺的喊声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唔唔的悲鸣,应是被人堵住了嘴巴。
“把她给我卖到窑子里去。”杨氏恨恨地喊道,不过是个通房丫头罢了,竟敢诅咒她儿子,随便发卖简直便宜她了,二爷宠她又怎样,怀了孩子又怎样,二爷的性情她了解,喜新厌旧,就算知道自己冤枉她又如何,被别的男人看过是事实,二爷嫌弃还来不及,又怎会管她死活。
云舒刚来到文泰院,便遇上这样一出戏码,赶紧找了个地方藏起来,觉得今天诸事不顺,去西侧小院时也听了一段壁角,来到文泰这里唱的演的更加庞大。
那个通房丫头好像叫玲珑吧,以前见过一次,虽然听得不是很真切,但不用想都知道,无非是栽赃陷害罢了,没有什么所谓的同情,路是自己走的,在她选择爬二伯父的床,当上通房丫头那一天开始,就应该预料到这种下场。
心里有些冷飕飕的,早知道古代人命轻贱,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还是难以接受,玲珑的叫喊声很大,就算被捂住嘴巴挣扎得也很厉害,几个婆子的嘲笑声从风中传来,卖去窑子啊,云舒感觉到很悲哀,忽然庆幸起自己的身份来,也庆幸老太太爱颜面,否则就算她智计百出,在绝对强大的势力面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