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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而来,心中疑惑,王妃那个恐怖的女人不在他才不害怕呢,大胆的在灵堂寻视一圈,看的项伯十分不舒服,打断道:“孙大人,不知可否启程?”
“瑞王妃呢?怎么不见她出来?”孙柏行微微皱着眉头问。
项伯不悦,“王妃身体不适!”孙柏行点了点头,对带头来的一队人道:“接瑞王爷回都!”
立刻几十个高大的侍卫就围在棺木四周,看到满地的金银,孙柏行冷冷勾唇:“管家,这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王妃说这些俗物会玷污王爷的遗体,所以只留了一些玉品!”项伯随机应变,王妃没说可是搭眼一看,棺木中却实只留了些玉制品,凡金银制品无论多精致都被扔了出去!
孙柏行一听是瑞王妃的吩咐的也就没敢再说什么,在他看来,现在这个女人在皇上的眼中比瑞王可重要多了,回身对祭官点头,祭官也是一身庄严的官袍,恭恭敬敬的跪拜,“恭迎瑞亲王回皇都!”
身后的官员侍卫如潮水般哗哗的跪了一片,响起的声音,“恭迎瑞亲王回都!”然后,围着棺木的侍卫小心翼翼的在一片悼词、祭文朗读、昭天之后才缓缓抬起梓棺向外去,瑞王府全体家仆哗哗又跪了一地。一出席,两边的百姓又哭的昏天暗地,躺在棺木里的王子彦转头看着南宫祈翎的脸,“等我,等我,无论生死,等我”
远远落在身后的瑞王府上,那串海螺没日没夜的继续重复着那首《幽狐》,声音渐渐盖过一城的窟声。
城门外,南风带着另外七名少年少女,望着远去的队伍,潸然泪下,手一挥,膝一跪,后会有期,纵然你说过后会无期!直到队伍都看不见了,城门外人口渐稀,暮色上西楼,空气中仍幽幽的飘荡着那句:诉别情,诉别情,泪潸落
越往北走,空气中的水分越是少,绿柳如荫看不到,温暖的阳光感受不到,可是只要身边有祈翎一切不重要,祈翎
行程很快,快的王子彦还没来得及与南宫祈翎缠绵就已经快到宛南城外了,倏尔听到外面的祭官要回禀皇上是直接进陵还是先回祖庙,王子彦才想起她还没死,侧头偏到南宫祈翎怀里,伸手取出他的那块玉佩,用自己的青丝慢慢绕,慢慢缠,泪水渗湿了南宫祈翎胸前的衣裳,那朵银丝绣莲似乎会散发出香味来。
不知什么时候,棺木咯噔一下被放了下来,她知道南宫寒诺要来了!小心翼翼的将缠好的玉佩放在南宫祈翎的胸口,望君珍之如昔!
入祖庙
果不其然,南宫寒诺要先在祖庙拜祭后再入皇陵。
那天,天气很好,碧空万里无云。项伯捧着瑞王的灵位远远的行跪拜大礼,南宫寒诺一脸悲痛的走下楼台扶起项伯,还亲自捧起瑞王的灵位送入祖庙,祖庙参差的放着上百块灵位,而封王仍奉入祖庙的却没有几块,瑞亲王南宫祈翎,南国第一王爷就是其中一块,梓棺也停在祖庙内,接受百官跪拜,又有道士、和尚,一群又一群的人作法超度,所有人都一脸悲伤。只有项伯捧着瑞王灵位偶尔不安等瞟了一眼梓棺,神色颇为担忧,一路上孙柏行看的很紧,他们根本没办法靠近梓棺,孙柏行又不止一次的询问王妃的下落,他只能打太极,如今已到祖庙,皇上要宣王妃,他可如何是好啊!
南宫寒诺一身龙袍,穿戴整齐,领子上戴了一条白色的带子,是他为瑞王带孝之意,接入祖庙就确定了瑞亲王在南国皇族中的地位,他必须有所表示,况且他那个挂名王妃想到瑞王妃不由自主的将人群扫了一遍:她不在?!
这一大象让他眯起了眼,居然不来!那他做这些给谁看!目光倏的落到正捧着灵位念经的项伯身上,微微皱起眉,冲孙柏行招了招手就退了出去。
孙柏行冷汗渗渗的跟着南皇一路行到偏殿,扑咚一声跪下,“皇上恕罪!”
南宫寒诺温和的笑了笑,目光却是阴冷的可怕,依稀可见怒火,“孙爱卿可知你所犯何罪,朕当如何恕之!”
孙柏行忙磕头,“回皇上,臣办事不力,没想到瑞王妃答应微臣会皇都,但不知为何却没有回来!请圣上息怒!”这句话漂亮,几乎把所有的罪责都推给瑞王妃,却偏偏让“圣上恕罪”,南宫寒诺若不恕其罪不就是“不圣”!南宫寒诺却没有点明,唇角勾了起抹玩味的笑,亲手扶起孙柏行,“孙爱卿一路奔波,何罪之有啊!看来倒是那瑞王妃大胆了!”一句话既罢了孙柏行的罪,又嘉奖了他一下,还顺他的话把问题都推给了瑞王妃,可这有亲手一扶,熟悉他的人都明白,这是棉里藏刀,稍有疏忽他就会冒出来一句:“爱卿辛苦了,以后不用来上朝了!”把人罢了!他现在没有瑞王牵制,可是皇权在握,想如何便如何!
孙柏行一愣忙道,“瑞王妃悲痛万分,恐是身体不适,臣见王妃时似乎就抱恙在身!”
“哦?”南宫寒诺惊讶不过也了然,在沱洛峰上一战,结果如何他是非常清楚,他的人几乎被杀光了,她恐怕也受伤了,便问道,“她病况如何?”
“这微臣不知,瑞王妃十分倔强,听闻在瑞王过世后还有轻生的念头,幸好被家中侍卫救下,才免于悲剧的发生!”孙柏行把自己在洛南打听到的消息如实讲给南宫寒诺听。南宫寒诺一听“轻生”二字眉头倏的皱起来,连他都没有发现自己反应的有多敏感,却也只是那么一瞬。
“还有呢?”南宫寒诺淡淡的问,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回禀皇上,在洛南流传出一首歌,据说是从瑞王府高阁上传出来的,其声幽幽然,似表达歌者无限的情丝,令吟者伤心,闻者落泪!”孙柏行边说着边从怀里取出一张纸,双手恭敬的递给南宫寒诺。南宫寒诺依旧没什么表情的接过去,只那么一瞬脸非常难看,却也只有一瞬!如果她真的爱上了瑞王,那他是不是该改变策略?
当孙柏行偷偷抬头看他时,他也是微微皱眉,不由得感叹这几年,皇上变的可真是深不可测啊!
“那孙爱卿可曾听闻?是瑞王府谁在歌唱,果如传说?”南宫寒诺加重了几分声音问。
“说来也奇怪,其并无歌者,是挂在角楼上的一串海螺,风一吹就会传出歌声,风愈大,歌声愈清晰,臣曾请求上楼观望被王府的人拒绝了,说是除非王爷允许谁也不许上那座角楼!臣无能,望皇上恕罪!”孙柏行谨慎的回答。
“呵呵,孙爱卿有所不知,海螺可以将声音留在海螺内,再用高强的内力将之封住,风吹时海螺旋转便会发出声音,风愈大,声音也就愈清晰,能想到此法的人可不是简单的角色!”南宫寒诺颇有些得意的说,孙柏行忙应承,一阵马屁拍过,南宫寒诺挥了挥手便让其退出去。南宫寒诺重新打开纸条,一字一句的看着,品着,慢慢的泯起了唇心里总盘着一种奇怪的感觉,无奈的摇摇头,试图甩开那种奇怪的感觉,将纸直接放在宫灯上烧掉,拍拍手,便负手走出偏殿,看着脚下宏伟的建筑,唇角勾起一抹王者的自豪。
啪啪啪一阵脚步声,令南宫寒诺不悦的皱起眉,身后的小太监忙放轻脚步,一躬身,递过一封急件,“皇上,宜平急件!”
南宫寒诺一听“宜平”二字,眉头皱了起来,迅速拆开急件,半响不语,脸色变的异常难看,拳头捏的“啪啪啪”的不停的响!即使如此愤怒他也没有爆发出来,有此可见其忍性有多强!深呼口气,拂袖朝祖庙去:瑞王妃,又是瑞王妃!!!
所谓国之大事 1
一进祖庙,南宫寒诺就将怒火收了起来,换上一副丧痛的神情,祖庙一干人立刻全全跪拜,其实大多人都跪着的,南宫寒诺走向梓官,抚摸着棺木,回首对堂下人道:“你们且先退下,朕与小皇叔单独待会儿,没有朕传召,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众人齐答,缓缓退出了祭堂,项伯有些心惊胆颤,若被这个精明的皇上发现可如何是好!
南宫寒诺见众人都退到庙外的场地上,负在身后的手轻翻,几扇门窗就“咯吱”声关上了,这才运气手心,慢慢的移开梓官盖子。他左思右想王子彦都不会如此,何况从那字字句句的词和种种的传闻,她必是爱上了瑞王,那么她就一定来了!查了所有的人,唯有这里,她只能在这里!
棺盖刚打开一条缝,就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虽然这里蜡香味很重,但这种清香依然清晰可闻,手下更是运足了力,将棺盖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