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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人上台吗?”手下同志显然等的不耐烦了,“请问宁老庄主,这种情况下,我可否自己点选对手呢?”
“请。”
“好,那我选择纳兰医家。”
什么?!外婆骗我?!早知道我死也要把姨娘一起带来,现在这种情况,要我怎么办我很想低下头装作没听见,可惜,在全场人的注视之下,我还真没有做这么丢人的事情的勇气,只好一本正经的说:“世人皆知我纳兰家专攻医术,武功确是稀松平尝,你真的确定要挑战我们吗?”
“普通的纳兰传人确是如此,可是你嘛”
“哦?那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武功可能比普通的纳兰家人还不如若是你想痛快地和人打一场,我旁边的朝凤山庄可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哦。”要你们阴我,趁机咬你们一口。
“朝凤山庄我自是会找,不过,现在我只想与纳兰家比试一场若是小姐不愿意赐教,你纳兰家席位的其他人上场也行。”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不派人就太不给面子了,可是派谁去呢我看着四张期盼的脸打擂台这种事情,输了没面子,赢了又要接受其它人的挑战,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自是不能让自家夫君做若是随便派个人,要是一上场就输了,宁家人还不吃了我,所以,只有派
“宁公子,有劳了。”
话音刚落,人妖男便一脸幸福的冲了上去宁家出品,果然品质优良,在经历了半个小时的激战后,终于将手下同志打下了擂台不过在他激战的这半个小时里,宁家那边不停的有不明目光传来,让我倍感压力,所以当人妖男一打赢我便把他招了回来
他还没有坐定,白衣女子的手下二号便冲上了台,然后对着我冷冷的吐了句:“纳兰医家。”
“比过了,还来?”我立马抱怨。
她不为所动,直直的看着我,冷冷的重复:“纳兰医家。”
天啊,这白衣女子和我纳兰家有仇吗?干嘛咬着我不放我正要大喊弃权,却在宁老庄主射来的杀人目光下改口为:“让我想想。”
呜呜,难道真的要派高手同志上场?要是他赢了呢?还会不会出现挑战我们的手下三号?所以,我们是不是输了就好了,既然要输,我自己上不就得了我还没来得及起来,一个身影快我一步窜到了台上我说剑客同志,你凑什么热闹啊老天,让他输吧,快输,快输
十几分钟后,有人输了,可惜不是剑客同志,真没有想到他的武功这么高我连连惊叹的看着他接着打败了手下三号、四号、五号、六号然后白衣大姐亲自上场,我又一脸惊异的看着剑客同志在十几分钟后被人打的飞了回来
连忙拉着高手同志奔到狂喷鲜血的剑客同志的身边,我们止血、喂药忙了好一阵子才让他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仅仅十几分钟,仅仅一掌而已,她竟然能重创一个高手的心、肺两脉,天啊,这还是个人吗
小命好难保
现在并不是研究白衣大姐所属类别的好时机,剑客同志如果不接受进一步的救治,估计再过几天就是他的头七了我一声令下,人妖男便找来了一个抬人的旱轿与其配备的两个轿夫,可惜剑客同志伤势太重,只要一将他扶起来就会吐血,怎么办?难不成我们要就地将他围起来搭个病房?这个注意,主办单位会肯吗?
我看着旱轿的两个抬杆,忽然灵机一动何不做个担架?抬杆是现成的,可是布条的问题却很难解决,我环顾四周,布质的东西除了衣服那就只有如果我问各门派讨要她们的大旗,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打死啊时间紧迫,不容我多想,正所谓我不入地域,谁入地狱,只听“刺啦”一声,在现场男子的尖叫声中,我的落地大百折长裙变成了及膝的中裙我心里一阵郁闷,叫什么叫,里头有穿裤子呢
我不理他们“灿灿”、“萍儿”、“纳兰小姐”的怪叫,将裙摆撕成宽布条,然后回想前世电视上介绍的那个快速做担架的方法,一阵暴力劳作,完美的担架便闪亮登场我们小心翼翼的把剑客同志抬上担架,转身正要离场,地域的呼唤随之传来
“纳兰小姐,请赐教。”不男不女的声音响起。
我用沉默来抗议敌人的暴行,抬头挺胸大步流星的向前走着,没听到,没听到
“灿灿小心。”一声呼喊之后,高手同志、浮云和人妖男便和白衣女人的手下们打做了一团,我正准备向宁家人呼救,霎时白布袭面,下一刻我便被人像小狗一样抓上了比武台
我环顾台下,发现我方人马和敌人依然战的难分难解,不过已有不少宁家人过去帮忙,而剩下的宁家家长们,则是一脸纠结的模样,这群老古板,都这个时候了,还讲什么江湖规矩啊,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看你们怎么给我奶奶和外婆交待奶奶,要你再清高,你孙女我的小命现在很悬悬啊
俗话说得好,靠人不如靠己,我连忙将惊飞的魂魄收拢,整顿心情,一脸严肃地说:“我认输!”说完赶紧往台下跑
欲哭无泪的我,还没有跑下台便又被人抓了回去,地域之音在我耳边响起:“还没比过呢,怎可现在就认输,我不接受。”
啊?还有这么一说?我连忙望向宁老庄主,却见她微微点了下头,天啊,这是什么破规矩,难道这是对我还没有成为宗教人士的惩罚吗倒霉,看来这次真的要入地狱了我看着那要冲上来救我却被敌人和宁家人纠缠住的两个夫君,看来外援无望死就死吧,只要我护住心脉,应该还可以存一口气,等着姨娘她们来救我
“好,比就比!”我壮烈的说,“但是,我要个武器。”
“随便。”
“我要一把琴,哪位前辈有带琴?”我看着台下的人接头细语,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给我提供武器我忽然想起来白衣大姐的乐队里似乎有人弹琴,只好厚脸皮的问:“可否向你借把琴?”
白衣女子作了个请的姿势,宁家的人便自动自发的把琴给我递了过来我看着眼前这个微笑着示意我别客气的人妖男的平辈亲戚,心里那愤怒的烈焰燃烧的我都快喷出火来了多好的机会啊,要是我能够爬下台,便可以躲到高手同志的身边,不就可以躲过这一劫了嘛,可是你们宁家人,又是宁家人,难道我上辈子欠了你们吗?!
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将琴接了过来,然后就地在比武台的最边缘坐下,很有风度的说:“请。”
“请。”
可是两分钟过去了,白衣大姐却什么动作都没有,难道她看穿了我的计谋?知道我打算在她一出手时,就跳下台认输吗?现在怎么办,她不出手,这让我怎么下台啊
“请出手。”我催促她。
“请。”她还是不为所动。
五分钟又过去了,场下的打斗早已平息,我可以感觉到两个夫君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外援有望,心里顿时放心不少我想,若是我学一下诸葛亮,玩一把小神秘,应该不伤大雅吧诸葛亮空城计时弹的是什么曲子来着,哎,不记得了,即使记得估计也不会弹
我左等右等还是不见她出招,无奈之下只好弹起了《流水》数年的琴可不是白练的,再加上我现在心情紧张,这个《流水》让我弹起来真是很有水自由流转的感觉,老实说,我只记得《流水》的最后那一段,很快就弹完了,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弹第二遍的时候,白衣女子终于有了动静
“好曲。”
“谢谢那,我现在可以认输吗?”忽略台下爆出的笑声,我专注于她的回答。
“不行。”我顿时蔫了,她接着说:“不过,你若是能接我十招,我便放你离去。”
我立马像吃了兴奋剂,咧着嘴问:“真的?!那我朋友刚才接了你几招?”
“十五招。”
我顿时有被人耍了的感觉,剑客同志的武功那么高才只是十五招而已,接她十招,我岂不是会被打的魂飞魄散?!我连忙调节脸部肌肉,摆出一幅祈求中满含忧郁的表情,可怜兮兮的说:“十招太多,五招好不好?”继续忽略台下爆出的狂笑。
“十招。”
“六招?”她不理我,那“七招?”还是不理我,我以壮士断腕的语气说:“八招,不能再多了,八招,拜托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