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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弃马车,轻功全马力开动,在天黑没多久便赶到了飞凤山停下来进食休息的时候,我靠在高手同志耳边问:“跟踪我们的人还在吗?”
“在。”
郁闷,这让我们怎么去找浮云嘛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先去武神台,在幕后黑手还没有查到之前,千万不能露出什么破绽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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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神台,真应该被称为武神高台,我们向上爬了有一千米左右,终于看到了一个被铲平的山顶上那近一万平方米面积的石制高台,虽然只是石头简单的堆砌,可放在这山里,看起来很有气势,当初建它的人,还真是花了不少心思呢。
在高台的正中央,两个人影正急速的交错着,我看了很久,别说招式了,就连谁是我奶奶都没有看出来最郁闷的是,高手同志和黑衣车夫两人却看得津津有味,似乎颇有领悟
天啊,地啊,为什么啊为什么,我这么努力的练功,功夫却这么差呢?我武功差也就算了,为什么我身边的人个个都武功比我好呢?不公平,□裸的不公平。
过了没多久,打斗的两个人快速分开,各自拿了武器又打了起来我无聊的看着那黑夜里分外灿烂的武器相撞时崩出的火花,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个穿浅色衣服的似乎是我奶奶,可是,她们到底什么时候打完啊,我好无聊呢。
就在我忍不住要靠着高手同志打盹的时候,两人终于分开站定,“承让承让”了一番,便互相吹捧了起来。
我们三人赶紧围上去,奶奶指着我说:“这就是我那个不孝子和那个女人生的孩子。”
我赶紧抱拳行礼:“老庄主好,奶奶好。”
接下来又是一阵寒暄与吹捧,等回到奶奶她们在山上的住处的时候,都快天亮了
我小声地问高手同志:“现在有人跟吗?”
“没有,两个前辈武功太高,他们不敢接近。”
“那就开始行动。”
不多久,三个黑衣人便悄悄来到了栖凤崖下的一个临时搭建的木屋里,屋里的两人一见是我们,起身将床推开,我们顺着床下的阶梯来到了地下的密室。
这间密室很小,旁边的土也很新,看样子是在发现了浮云以后就地挖掘而成的,我慢慢走向躺在床上的浮云,床边的两人立马让开,我怜惜的轻触他的脸颊:“浮云,我来了”
救人那么难
为了不给敌人可趁之机,为了我们那钓大鱼的百年大计,我只好忍住察看浮云伤势的冲动,转身安排后续事务先,因为天快亮了。
迫在眉睫的日出可是我们的死敌,它会造成很多可怕的后果:第一,我们都穿着夜行服,在夜里那是最好的掩护,可在大白天穿个夜行服到处乱跑,那不是明摆着告诉敌人我们有阴谋嘛;第二,老人家一般睡眠都比较少,我奶奶估计也不例外,要是奶奶一大早冲到我的房里,却发现我不见了万一闹个沸沸扬扬,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我们必须马上赶回去,可我又不想回去,怎么办呢?我来回打量着屋里的人
“你回去告诉我奶奶,就说我有事要做,希望她能帮我掩护一下,不要暴露我的行踪”被点名的黑衣车夫连连点头。
“这屋子里有人会易容术吗?”
看到大家一致摇头,我的心无力的想哭怎么易容高手一抓一大把,就没有一个是自己人呢?易容这条路走不通,我只好祈求敌人老眼昏花了
“你们两个,和她趁夜赶到我奶奶那里去”
“属下遵命。”
我指着其中身材稍微魁梧的女人说,“你回去后穿上方家继的衣服,再找双厚底鞋,把自己弄得和他一样高而你,”我指着娇小一点的那个女人说:“换上我的衣服,你太高了,别忘了蜷着腿”
“是。”
接着便是我的总结发言:“明天一早,车夫大姐就去朝凤山庄把马车弄来,你们两个明早最好找借口呆在屋里,千万不要让朝凤山庄的老庄主看出端倪,出发之后便要一直坐马车,如非必要,就别出来了记住,一切以掩护我们的行踪为上就这样了,你们快走吧。”
我看着他们消失在阶梯口,心里暗暗祈祷,希望那些人没有类似望远镜之类的工具,要不然,那可真就死定了
“方家继,回去之后别忘了提醒我去学易容术哦。”
我当初怎么就忘了学这行走江湖、暗杀匿藏、躲人逃命的必备技能了呢呜呜,我悔啊,好后悔啊
可是,当我看清浮云的伤势后,我的心除了满满的疼惜,什么多余的情绪都装不下了这不仅是很不好,而是非常非常的不好
我猜测浮云是正面朝下掉下栖凤崖的,虽然他很幸运的被崖壁突出来的树干接住了,可惜他的下冲力太大,那颗应声而断的可怜的树,只是稍微降低了他下冲的速度,即使他落地的地方正好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可是那些树木都太小,没有长出一个能够撑住他的树干这样一路与树枝纠缠的结果就是——全身大面积擦伤,还有不少尖细的树枝扎入他体内,再加上落地之后没有及时上药救治,地上又脏又阴湿,伤口大都化炎流脓
由于当时我们只是希望浮云没有被人抓住,而象征性的在崖下寻找,所以派来的人只知道一些江湖救急的医疗知识,伤口处理的很不仔细,只是简单的止血与包扎,不过胜在带来的药比较多,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大问题出现。
等我和高手同志将浮云的伤口重新处理完毕时,已是第二天中午我看着全身包的跟个木乃伊一样的浮云,心里的怜惜满的都要溢出来了,多可怜的孩子啊
可是,两天之后,我不得不改呼,好可怜的我们啊
根据楼上屋子里的大姐的报告,虽然她们发现浮云的时候,他的伤势非常的严重,可是求生意志却十分强,竟然能够顶着那么重的伤站起来摘树上的果子吃后来有她们照顾,无论是上药、治伤,还是吃饭,他都很配合,不管身上的伤口多么难受,他都不喊不叫,每天睡得也不多,精神看起来很好,总之一句话,他是一个意志坚强、听话懂事的好病人。
可为什么这么一个好苗子,到我的手里就长成了一个歪脖子树呢?!
在第一天给他上完药后,他正常的醒来了,可看到我以后,一切都不正常了他一醒来,就要哭闹好久才肯继续睡觉,可睡了之后就开始发烧,一烧起来就开始说胡话,一直哼哼唧唧的抱怨伤口又痒又疼,喂水、喂药都不肯喝,喂饭是喂多少吐多少,每次都要我硬给他哺进嘴里才能咽的下去,但是每次只要我一给他换药,无论他是睡了还是醒着,哭着闹着死活不让我换,非要把我赶出密室才罢休,可除此之外的时间,只要我不在他身边,他就变得不老实呜呜,我都产生自己其实是他妈的错觉了老天啊,你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啊
又过了几天,他的烧退了,伤口都结疤了,他也开始臭美了,每隔半个小时,他总会问我:“萍儿,我的脸真的没受伤吗?”他很幸运,全身上下就脸蛋还完好无损。
“没有。”第一万次回答。
“那我身上的伤,会留疤吗?”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
“留疤了是不是就不好看了?”
“不会,有疤也是一种个性。”
“可是满身密密麻麻的疤,也是个性吗?万一你现在觉得他个性,以后又讨厌了呢?你说,你会不会讨厌我?你”
我连忙将他抓过来,封住他那喋喋不休的嘴世界终于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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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于密林深处的这个小屋终于被人发现了,最近几天,楼上的大姐已经档掉了四次搜查,我们都知道,敌人已经对这个屋子有所怀疑,迟早会找到这个地下密室的,离开这里是势在必行的事情。
再说了,这个密室很是潮湿阴暗,地气也很重,绝对不是一个适合养伤的地方,可是,有什么办法能够安全出去却又不惊动外面的敌人呢?
某天夜里我和楼上的大姐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