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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做听话的小瓷人。”
公孙仁波的话让汝叨叨沉默了。
自己真的是这样吗?
可是为什么自己没有发现的事情,他却发现了。这种感觉,真不好。
公孙仁波见自己说完之后,汝叨叨久久都没有接话,于是又继续道:“别想那么多,你只要相信,在她的心里,你其实比你自己想象的还重要,就行了。”
汝叨叨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
“嗯,这才对。”
有那么一刹那,汝叨叨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听前辈教导的菜鸟一样。
为什么糯糯怎么想的,要他来告诉自己并且开导自己呢?
汝叨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己果然对小孩子什么的,非常不擅长啊。
“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吧,不早了。”
汝叨叨“嗯”了一声,却没有移动。
公孙仁波站了起来,缓缓的转过身,看着眼前这样用手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年轻女孩,忽然觉得,她,果然还是很小啊。
见公孙仁波看着自己,汝叨叨这才反应过来:“怎么了?”
“你多大了?”
“啊?”汝叨叨思考了一下,这具身体,现在应该是十六岁了吧,于是回答,“十六吧。”
“十六就十六,为什么还要加个吧,你连自己多大都不确定吗?”
汝叨叨一窘,急道:“我不记得我具体的生辰了,不行么?”
公孙仁波一愣,继而想起汝叨叨是一个“父母早丧,无亲友的孤儿”然后有些感慨的说道:“我二十二了,十六岁,在一般人家,基本都已经婚配了。”
听到公孙仁波说自己二十二岁,汝叨叨忽然有种亲切感,如果把穿越前的年纪算上,那她现在也该是二十二岁。
遇到一个同龄人的感觉真好。
然而汝叨叨似乎却根本就没有自我认识的自觉,虽然从年龄上讲,她该是和公孙仁波一样大,可是生长的坏境注定了在某些方面,他比她成熟很多。
可她此刻,却只是感觉到一种亲切感。
就好像是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得知里面有一个人和自己是同一个星座,或者是同一个生肖一样,这种突如其来的亲切感,总是那样的难以表述。
于是,汝叨叨又很二的做了一个很容易让人误解的动作。
134温柔【第2更为温柔的圆子酱】
她忽然伸手环过了公孙仁波的腰,静静的抱着他,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活人的气息,然后有种很安心的感觉,是的她还活着,而这里有一个和她同年的人。
面对汝叨叨突如其来的拥抱,公孙仁波有些不解。
他前面刚说在一般人家十六岁的基本已经婚配了,而在这之后汝叨叨却给了他一个拥抱。
如果是以前,他也许会以为,汝叨叨是在向自己示爱。
可是,在经历了那么多“挫折”之后,他已经开始习惯汝叨叨根本就不把自己当一回事的事实。
然而,为什么,此刻她却会主动抱自己呢?
公孙仁波感觉到,这个拥抱和很久之前在青云客栈的亲吻不同。
它不带恶意,不带挑衅,也不带任何的负面感情色彩。
也许它只是单纯的一个拥抱而已。
公孙仁波第一次感觉自己有些手足无措,他很想也紧紧的抱住汝叨叨,可是她的肩背才刚上完药,如果现在抱回她很容易碰到伤口。
也许,现在最合适的动作是汝叨叨搂住公孙仁波的脖子,而公孙仁波环抱住她的腰才对。
可是,汝叨叨在一开始就环住了公孙仁波的腰,并且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口。
于是,公孙仁波只能那么傻傻的站着。
任由汝叨叨抱着。
只是觉得很安静,很安静,静静的听着彼此的呼吸、心跳。
汝叨叨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抱住了他,可却因为这份温馨而不想松手。
她原想若公孙仁波做出些什么“回应”那自己也许可以很自然的推开他。
可是,他却一动不动的让自己抱着。
若此刻自己松手。那势必会撞上他的眼,这样一来要怎么样才不会觉得尴尬呢?
汝叨叨没有想好,所以也没有在第一时间松开手。
而在这之后,她也渐渐的觉得这种不需要说话,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只是静静的抱一会儿的感觉很好。
她在心中很“无耻”的对自己说:有句话叫做“八岁的小孩子其实和四岁的小孩子一样需要大人的拥抱”那难道说,大人就不需要拥抱了吗?大人也需要和小孩子一样单纯的拥抱。
于是。她就这样更加“无耻”的抱了下去。
反正人公孙仁波也没有反对。
不抱白不抱。
过了好久,公孙仁波忽然开口:“你不需要换个地方靠吗?头一直朝一边,不会觉得酸吗?”
“噗哧”公孙仁波的话成功的把汝叨叨逗乐了。
这个家伙竟然在这个时候想的是这个问题,他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见汝叨叨笑了,公孙仁波也勾起嘴角继续问道:“我说错了?”
汝叨叨白了他一眼:“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呢?”
“我怎么了?”
“你”汝叨叨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
于是,她只能继续把头“埋”在他的胸前,不知道怎么说,那就别说好了。
此刻,汝叨叨采取了一种很鸵鸟的思维方式。她觉得,反正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脸了,那就算是没看到吧。
过了好一会儿,公孙仁波也许是再也受不了了,他忽然又开口说:“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说着,他不等汝叨叨开口。就拉过她的手环上自己的脖子,随后用手揽住了她的腰。
“嗯,这样就不用担心碰到你伤口了。”
说完。他很满意的看着汝叨叨。
因为手被抬起勾住了公孙仁波的脖子,汝叨叨没法再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只能靠在他的肩膀上或者抬头看着他,汝叨叨一时间觉得耳朵忽然烫烫的。
随后,又立刻把头搁在了他的肩上,心中默念道:“你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又紧张起来了?放松。”
公孙仁波的话,就在她的耳边响起。嘴唇几乎可以咬到她的耳朵。
于是,她更加的放松不了了。
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是这么的纠结。
公孙仁波于是不再说话,他在等待,等待汝叨叨放弃警惕。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汝叨叨终于又和之前那样放松了下来,静静的靠在他的身上,静静的听着彼此的心跳,只是单纯的抱着。
气氛又一次的恢复到了之前那种美好的感觉。
直到公孙仁波再一次开口:“不早了。”
“嗯。”
“我得走了。”
“嗯。”
“放手吧。”
“再抱一会儿会儿。”
“”
汝叨叨的声音懒懒的,公孙仁波因此又不说话了。
直到又过了好一会儿。
“要我留下来吗?”
这次,公孙仁波的话,成功的激起了汝叨叨的“防御机制”。
她一瞬间抬起了靠在公孙仁波肩上的头,回道:“不。”
公孙仁波皱了皱眉道:“这样你就可以抱个够了啊。”
“不!”
汝叨叨的“防御机制”再次升级。
于是,公孙仁波又一次笑了起来。
他忽然身体前倾,在汝叨叨的眼睛上缓缓的一吻,在汝叨叨做出很大反应之前,松开了手:“早点休息,晚安。”
说着,抽离了自己被汝叨叨抱着的身子,然后朝外走了出去。
门开了,一阵风吹了过来,汝叨叨觉得有些凉,然后一种淡淡的失落感随着凉风一起裹住了她。
在公孙仁波关上门之后,她一个人爬到了床上,拿过一个枕头,然后抱在了怀里。
接着觉得硬梆梆的,抱着一点都不舒服。于是又把被子抱了过来。
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忽然就这样抱着杯子朝边上倒了下去,准备睡觉。
可下一刻她又猛的跳了起来,龇牙咧嘴的伸手要去揉肩上的被压疼的伤口。
可却什么都够不到。
她只能非常杯具的趴在床上,纠结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当糯糯过来把汝叨叨叫醒的时候,汝叨叨依然还是保持着之前的那个动作,而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