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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手。
他的手清瘦有力,骨节修长,很是好看,温热的手背在我掌心,让我的心猛的跳了一下,抬
头看他时,却见他眸中也闪过一丝什么,一纵即逝,我慌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藏在身后,掌
心却似仍残留着他的温度与触感,痒痒的,令我的脸顷刻间也起了连锁反应,变得滚烫起来
。
我的反应尽数落入秦冥眼里,深藏不露的黑眸里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协议朕留下,
不过”说到这里,他故意打住,突然站起身来,一把拖住我就往内室走。
“不过怎样?”我不安的疾步跟在他身后,不知道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很快,我便被他带到了床前,秦冥指锋稍一用力,便在床头的位置刻下了一道浅印,“以此
为界,右边归你。”
我顿时傻眼了,右边分明只有半米多一点的宽度,而左边却空出了一米多,这明摆着就是欺
负人嘛。
“这事就这么定了,等你去请完安回来,记得把书房和寝殿通通收拾干净,算是作为你盗用
御章的惩罚。”说到这里,秦冥突然一把托起了我的下巴,逼我迎视着他,“仅此一次,如
果下次再让朕看到你擅自作主,你就是哭破了喉咙,朕也会把你吊到树上去。”
他的语气很轻很柔,但透着的威性却不容人置疑,看来,自己真是劳碌的命,做了贵妃还要
干苦力。我皱了皱眉头,好一会,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话里多了一个刺耳的字眼,“请
安?交易里不是说过,不用请安的吗?”
“是给太后请安。”秦冥冷冷说着,“怎么说你也是个贵妃,总不至于让太后从头到尾都看
不到你人吧?”
原来是要去见太后,我稍稍松了一口气,问道:“那昨天怎么没有见到太后她老人家?”按
礼说,她的儿子娶媳妇,虽说不是正妻,她好歹也该露个脸吧?
提到这个,秦冥凌眸中更多了几分冰寒,好一会,才道:“太后在佛堂静修,平时是不参与
宫中事宜的。”
看他神色凝重,我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他好想很不愿提起太后似的?“那,你会和
我一起去吗?”也不知道太后是个怎样的人呢,电视里的太后可都不太好相处,如果有他同
行,起码我心里能安定些。
“朕还要赶去清波殿议事,皇后会领你一同前去的。”说到这里,秦冥看了看手中的协议,
继而将它塞入了怀中。
“那个是一式两份,就算销毁也没用的。”我很不君子的提醒着,他可不像是那种会把那种
东西随身放的人。
我质疑的眼神果然引来了秦冥神色间的不满,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铁着脸道:“记住,房
子若是没有打扫干净,到时候就不要在朕面前哭鼻子。”他唇角扬起一丝嘲讽,继而扬长而
去。
他居然还记着自己昨晚在他怀里嚎哭的糗事?可恶!
原以为会吃过早餐才去请安,不想秦冥前脚刚走,李姑姑后脚便赶来了,说是要赶早到“凤
仪殿”,不能让皇后娘娘久等。梳洗换妆后,几乎是一刻也不耽误,李姑姑便将我领到了“
凤仪殿”。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殿里早已聚齐了好几位妃子,想必是来给皇后请安的,而那个高高在上
,慵懒的躺在软椅中的美人不用看也知道,正是奉九仪。
虽然我和秦冥的约定里并没有包括要给她请安,不过,想到自己以后也不会有太多机会和她
碰上,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吃点亏也无妨,于是,便拂了拂身道:“娘娘万福。”
九仪见了我,脸上顿时浮起一抹浅笑,道:“贵妃免礼,看座。”说着,接过宫女递上来的
茶水轻抿了一口,才又开口道:“还以为贵妃会晚些时候才到,不想竟来得这么早,本宫还
正在和她们说起你呢。”
话至此,其它人这才过来给我见礼,一个个笑面如花,打扮得光彩四射,如同几朵争相斗艳
的奇葩,各带芬芳。
“臣妾正是赶来与皇后娘娘一同去向太后请安,只是由清风水榭赶来耽误了不少时候,希望
不会太迟。”我不动声色的应着。说什么以为我会晚些来,言语中的暧昧聋子都听得出来,
我才第一天进宫,用不着讽刺得这么明显吧?
我的话令在场所有人脸上都有过极短暂的不快,就连九仪眸中的光芒也骤冷了些,但也仅只
是一瞬,便又恢复了常态,道:“贵妃真是好福气,千百年来,你可是第一个能住进清风水
榭的女子,就连本宫都羡慕呢。”
她这么一说,其它人也纷纷附和起来,她们哪里知道,我只是表面光鲜,背地里其实是被软
禁在那里。
不过,面子上,我还是撑着笑容道:“臣妾也只是顺应皇上的安排,若是可以,臣妾倒也想
和姐妹们住得近点呢,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清风水榭虽然没有自由,但我也可以落得清静,至少,不用看到一些自
己不想看到的戏码,也算是眼不见为净。
“娘娘,时候不早了,咱们是不是先去太后那里?”恐她们再又搬出什么来说个没完,我抢
先一步将话题提了出来。
“贵妃还真是个急性子,也不在本宫这儿多坐坐。”九仪微微昂了昂下巴,好一会,才幽雅
的起身,“也罢,省得你等不及,咱们这就走吧,你们也都散了吧。”
那几个妃子虽然心有不甘,但皇后发了话,也只得行礼告退。
“皇上跟贵妃提起过太后吗?”九仪款款走在了跟前,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
我不知道她问这话是意在秦冥还是意在太后,对于这个太后,我心里也正好奇着,便顺着她
的话道:“皇上又怎么可能和臣妾说这些,臣妾正为这事而忐忑呢,娘娘熟知宫中事宜,不
如您跟臣妾说说,在太后面前应该注意些什么,也好让臣妾能给她老人家留个好印象。”
九仪脸上似笑非笑,好一会,才道:“母后终日理佛,表面上对世事早已淡漠,其实,心里
还是挺寂寞的,贵妃若真有这份孝心,以后就多来陪陪她说说话吧。”
说话间,很快便到了“慈静堂”,这里离御花园颇近,四周风景怡人,环境清幽,倒也是个
清修的好地方。
门口的宫女见是皇后,忙进门去传报去了,不一会,便将慈静堂的门打开来。
我跟随在奉九仪身后走了进去,里面和庵堂颇有些相似,香烟缭绕,木鱼声从正厅传来。等
我们到了正厅门口,那声响才停下。
“臣妾给母后问安。”九仪微微拂身进礼,我也顾不得打量里头的人,跟着请了个安。
“都起来吧,这里是庵堂,没那么多规矩,坐吧。”略显憔悴的声音仍掩饰不住它的年青,
我不禁好奇的抬起头来,就见眼前多了一位看起来似乎只有三十来岁的中年美妇。
太后竟然还这么年轻?而且,虽然面容中带着一丝忧郁,却仍不难看出,她年轻时是何等的
倾国倾城之貌。
我原本以为,会终日守在庵堂的人,应该是到了垂暮之年才对。
只是,为什么她看起来竟有点面熟,好像自己曾在哪里见过一般。
“你就是新进宫的太平郡主?”太后忧郁的眸子因为见到我而多了一丝光亮,细细的打量起
来,“听说,你是靖麟王的义妹,靖麟王近来好吗?”
听她提到靖麟王,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会觉得她面熟,原来,她的容貌与秦玄竟很有几
分相似,而且,她提到靖麟王时眸中那种光彩也让她整个人突然变得年轻起来。
“王爷一切安好,有劳母后挂念了。”我一边答着,一边在心底疑惑,难道秦玄也是太后的
儿子吗?
太后听了,脸上稍稍露出一丝欣慰来,可随即又担忧着问道:“听说他昨天告了病假,没有
来参加你的听封宴,这是怎么回事?”
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秦玄的身体应该还没有好吧?也不知他现在有没有再借酒浇
愁了,不过,这一次他病得不轻,应该也会消停些日子了吧。
看太后眉目间的焦急,我笑着安慰道:“母后放心吧,王爷只是偶感风寒而已,大夫说了,
只要调齐几日就没事了。”说话间,我看了一眼一旁的九仪,她也有意无意的正瞅着我,她
,也关心秦玄吗?
太后点了点头,继而又看向九仪道:“仪儿,玄儿平时可就全靠你帮忙留心着了,哀家知道
这事让你有些为难,但哀家除了你,也不知道能去求谁了。”
九仪轻抚着太后的手安抚道:“母后放心吧,皇上对靖麟王好着呢,您若不信,就问问任贵
妃,她可是靖麟王的义妹,比起我来,她和靖麟王的关系更近些,而且,如今贵妃又深得皇
宠,这说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