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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冥的声音再度传来,却是冲着我道。
什么叫背影这么熟,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唉,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看来今天自己
是在劫难逃了。
我在心里哀嚎着,缓缓转身,抬头迎向那张俊逸非凡的脸,献上一个近乎谄媚的笑容,道:
“皇上万福。”
都说好拳不打笑脸人,我笑也笑了,安也请了,他是不是能看在我还算谦卑的份上,网开一
面?
秦冥冷冷扫了我一眼,似是这才认出我来一般,唇角微微扬起,道:“任初静,原来是你,
既然知道朕来了,刚才为什么还背对着朕?怕朕会吃了你不成?”
还是免不了兴师问罪了。我心中暗暗叫苦,脸上却仍维持着僵硬的笑意道:“皇上说笑了,
我只是只是因为洗衣服洗得太久,颈椎病犯了,如果突然回头,就会晕倒,所以皇
上一定能理解的,对不对?”
这个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但是也还算说得过去,他应该不会再追究下去吧?
“皇兄,是臣弟见她身子不适,所以,便让她先休息片刻,反正,府里本就有专人负责浣洗
,误不了事。”一旁的秦玄接过我的话说着。
他竟真的帮我说话?我有些不敢置信的瞅了一眼秦玄,心底涌起一丝感动,我以为他先前只
是随口说说而已。
秦冥看了看我和秦玄,黑眸逐渐转为深遂,“四弟还真会体恤下人,如此,倒显得朕有些苛
刻了。”
听他的语气,似是对秦玄也有些不满了,我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虽然自己嘴上说要用秦玄
做挡箭牌,可是,秦冥若真的降罪于他,我心里肯定不好过。
然而,一旁的秦玄却仍是镇定自若,淡然应道:“臣弟是见皇兄只习惯她一人伺候,唯恐她
累倒了,无人伺候皇兄,所以,才擅自作主,还请皇兄见谅。”
理由充分,应对自如,果然不愧是个王爷。
秦冥眸色微冷,虽然知道秦玄是在帮我,竟也没有表现出怒气,只是浅笑着看向我道:“既
是身子不适,就回房歇着吧,省得臣弟还以为我虐待他府上的下人。”
我没有听错吗?秦冥非但没有拿我开刀,还让我回房歇着?心中的惊喜还未来得及涌现,我
随即又觉得不对,他不会是因为有秦玄在场,不便收拾我,所以,想把我支回屋去,再慢慢
算帐吧?
以我对他的了解,很有可能。
想到这里,我急忙摇头道:“不用不用,我已经好多了,我这就去洗衣服去。”我宁愿去洗
一天衣服,等他气消了再回去。
说话间,我的脚已经迈开来,朝着后院的方向蹭去,企图蒙混过关。
“站住!”秦冥轻声喝着,语气不重,却透着不容人拒绝的威仪,让我很自觉的便停了下来
,“朕让你歇着,便去歇着,既然臣弟都说了有专人浣洗,那今后这事就不用你管了。”
他是说,我从今往后都不用替他洗衣服了?有这等好事?我疑惑的看向秦冥,就差没直接问
他到底挖的什么陷阱。
秦冥唇角挂着一丝浅笑,坦然的接受着我的询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无害的笑容,褪
去了往日的冷硬与霸气,与他那双充满野性的黑眸恰到好处的融合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邪魅,
无形中便勾人魂魄。
这一刻的秦冥有些陌生,却又让我觉得莫名的安心,或许,他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坏,是不
是?
“怎么,你那个什么病还没好,还回不了头吗?那朕顺路捎你一程好了。”见我怔怔的望着
他犹疑不定,秦冥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来,在我猝不及防之际,一把将我抱起来,拦腰扛
在了肩上。
一阵天眩地转,世界立刻倒转过来,映入我眼帘的,便只有秦冥结实的背,和缓缓移动的黄
土地。
“喂,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我捶打着他的背抗议着,这就是他所谓的捎我一程吗?
我又不是货物。
“你既是为朕洗衣才落下的病,朕照顾照顾你也是应该的,不用推辞。”秦冥轻快的应着,
竟连招呼也没有和秦玄打一声,扛起我就往他的住处走。
“我不要回房”终于意识到他反常得厉害,我再无顾忌的喊出了我的心声,随之而来的
恐惧与充血带来的眩晕一并席卷了我。
然而,身下的人却丝毫不为所动,脚步反而加快了。
不祥的阴云铺天盖地而来,我就这样像一头即将奔赴刑场的仔猪一样被人扛回了厢房。
刚一进屋,秦冥反手便关上了房门,眼看着外面的世界被那扇木门隔绝开来,我的心也随之
陷入一片黑暗。
原以为他会在厅里将我放下,可是,他却停也不停,直接走向内室。
大白天的,他把我带到内室,想要干什么?
就在我心慌意乱之际,秦冥终于将我放了下来,脚跟刚一落地,我立刻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朝后倒去,跌入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之中。
果然比我睡的软榻舒服多了,加上头有点晕晕的,我简直有些舍不得起来了,好一会,才后
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是秦冥的床,刚想要翻身爬起,秦冥已先我一步,倾身朝我逼近,双手支
撑着床榻,将我困在了他圈起的禁锢之中。
眼前的男人仍是那一脸浅笑,黑眸里却多了一比冷峻,让我心里为之一寒,顿时醒悟过来。
原来,他根本就不是良心发现要对我好一点,这一切都只是他的迂回战术而已。见秦玄替我
说话,便假装好人,骗取我的信任,也堵了秦玄的口,现在才是要关起门来跟我算帐,他好
阴啊。
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他的表像所迷惑,我就忍不住懊恼,但心里虽窝着火,理智却告诉我,这
个时候只宜智取,不可力敌,于是强撑着笑脸道:“皇上,您不是叫我回来休息吗?那,能
不能借过一下?”
他单膝跪在我两腿之间,压住了我的罗裙,让我连动弹一下都不能,这姿势实在太过引人遐
思,我尴尬的试着挪了挪腿,却始终想不出什么方法可以摆脱这种暧昧。
我的动作引来了秦冥的注意,他低头扫了一眼,却似乎并不以为意,仍是保持着这种姿势,
若无其事的道:“如果真累了,就在这床上歇着吧,反正,从今天起,你都会睡在这里。”
我没有听错吗?他是说我以后都得睡在这里?我记得,我和他还没发展到这种关系吧?可是
,他的眸子里分明写着认真,我的心不禁一阵狂跳,却仍强作镇定,故意装不懂道:“那怎
么好意思呢,您是皇上,睡大厅不大好吧?”
“谁告诉你朕要睡大厅?”秦冥微微挑眉,唇角多了一丝玩味,“你忘了昨天朕对你说的话
了吗?”
昨晚?他不会是指那句话吧?
“其实昨天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的不必负责。”紧张之下,我连舌头都有些打结
了。该死的,我这说的都是什么?在这本来就不可一世的男人面前暗示他,自己很无所谓,
他可以随便亲?
可是,如果他所谓的“负责”,就是指跟他同床共枕的话,我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黑眸随着我的话逐渐变得幽深,带着一种渗透人心的冰寒,逼视着我,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
,“那,他呢?你是想让他对你负责吧?”
他的语调很轻,一点不像是在质问,却让我情不自禁颤抖,好一会,我才从他的眼里读懂,
他口中的“他”,应该是指的秦玄。
那近乎轻蔑的眼神渐渐激怒了我,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我想也没想就答道:“就算是,也与
你无关,那是我的自由。”
我讨厌他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就好像我是他的所有物一般,更讨厌他那高高在上的态度,难
道,他是皇帝,我就该对他唯命是从,连一点生活自主权都没有吗?我可不是他的国民。
大概是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忤逆他,秦冥眼中闪过一丝不敢置信,继而,眸中变得深遂复杂起
来,不等我作出反应,他一把掐住了我的下巴,几乎是贴着我的脸沉声道:“朕不管你和他
曾经发生过什么,亦或是你想要和他发生些什么,你永远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你
这辈子,只能属于我,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
说这番话的时候,他脸上没有一丝感情,冰冷到让人绝望,这让我坚信,他所说的我的人和
我的心,绝不是指让我爱上他。
他只是要将我禁锢在他身边,永远的忠于他,服从他,是吗?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你说的天曲星?”如果他敢说是,我会让他后悔选择了我的。
秦冥眉宇间隐隐有些沉重,这让我不禁有些担心自己的话会不会招来他一顿暴打,然而,他
却一动不动,冰冷的黑眸在我脸上停留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