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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说到底,是我给他添麻烦了。
“秦冥,对不起。”我非但没能帮他兴国,现在,反而成了祸国了。
温热的唇瓣无声的落在我唇上,秦冥轻吻着我道:“或许,也未偿是件坏事,天曲星现,祸
福相依,这是先祖留下的缄言,朕从来都相信,是福是祸,全由自己掌控。至于朝廷,朕倒
是很期待,他们能掀起怎样的风浪来。”
天曲星现,祸福相依?他是说,我可以是福星,也可以是祸星?他怎么以前从来没跟我提过
?怪不得,我老感觉自己就会给他惹事,回想起来,他从认识我起,似乎就没有走过什么大
运,甚至,差点还死掉了。
世间有些事是科学也无法解释的,他的先祖能预言到我的到来,而他,能在偌大的国家里那
么短时间内找到我,这些,都绝不仅只是偶然吧?那末,他既然知道我会给他带来危险,为
什么他还义无反顾的要对我那么好?他就不怕,我会害了他吗?
原本是心事重重,还以为会失眠,谁知,在秦冥温暖舒适的怀里,我竟不知不觉睡着了,醒
来才知道,秦冥早已不在身边,听房里的丫环讲,他很早便出府去了,想必,他是为了我的
事而忙着张罗去了吧。
用过早点后,从赵管家那里打听到秦玄也出了府,想着这件事我暂时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
,我决定先去看看无畔。
经过去后院的路口时,我瞅了一眼不远处袅袅升起的炊烟,问身边的赵管家道:“紫陌姑娘
被放出来没有?”
赵管家忙答道:“昨儿个晚上就放出来了。”
“那她说什么了吗?”我记得秦玄可是说过,如果她不从实招来,是不会放她出来的。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全说了。”赵管家一五一十的说着,“其实,平日里她也就是在
房里抚抚琴,不大出来,王爷也不大爱搭理她,不过,王爷的事她打听得倒是挺勤。这几天
里,王爷出门办事,接着,您几个就跟着一块回府了,听说南厢房住的是您的朋友,她就好
奇想去看看,因为碰了人家面具,无畔公子突然醒过来,就要杀她,接下来的事,您也知道
了。”
原来,她是想看看无畔的真面目,这让我不由得又想起了在无畔的小木屋里,那个夜晚,我
也是想要偷偷揭开他的面具,结果,被他威胁加恐吓了好一阵子。
不过,今天我倒要再试试,看能不能让他自己把这面具揭下来。
到了南厢房门口,我打发走了赵管家,独自推门走了进去。房里静悄悄的,我以为无畔还在
昏睡,谁知刚走到床边,他便猛的睁开了眼睛,手中的剑也下意识的握紧,吓得我险些扔掉
了手中的拐仗。
好在,看清楚是我之后,无畔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手上一松,微微转过脸去,似是不愿意
在这个时候看到我。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在他床沿坐了下来,思索着该怎么开这个头,好一会,才道:“昨天的
事,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无畔冷着脸,并不答话。
“你不要以为什么都不说我就不知道了,我可不是傻子,你那些东西,已经证明了你的身份
,其实,早在我看清你眼睛的时候,就已经怀疑你了,这几次的接触,你留下了那么多破绽
,你以为你还瞒得下去吗?”我言之凿凿的说着,一副什么都了如指掌的样子打量着他,我
知道,一味的追问,他是肯定不会说出什么来的,只有诈一诈他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无畔冷冷回着,眼睛没有焦距的盯着某处,就是不愿看我。
我就知道,他会跟我装傻,上次在树林里时也是这样,于是,我进一步逼道:“那你为什么
不敢看我?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和我,真的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似是为了要让我死心,无畔终于转过头来,那双幽深的绿眸在面具之下更显得深遂而神秘,
迎视着我,“你是皇妃,应该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碍你的声誉。”
“你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不要枉想转移话题。”这种义正言辞的话
从他这种人嘴里说出来简直有些让人发笑,我朝他欺近了些,死死盯上了他的眸子,道:“
咱们有句家乡话说得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所以,你不要作无谓的抵抗,你上次炸伤秦
寿的暗器明明就是炸药,还有,这次在山林里,秦寿被人暗算,也是你干的,他武功那么高
,如果你当时离得很近,别说暗算他,只怕你还没出手就被他发现了,而能够在他都察觉不
到的远距离让他受伤,我想,除了枪,在这古代应该是没有什么可以做到的吧?”
这些事情从昨天看到他身上的东西后,我就仔细的分析过了,虽然不敢十分肯定,但这却是
最合理的解释。
无畔微微一怔,继而发出一声冷笑,道:“我干的是杀手这个行业,不是侠客,所以,我毕
生所学,只有杀人,用什么能最快最准的杀死猎物,这才是我最擅长的,为此,我在暗器上
下足了功夫,至于你说的东西,我闻所未闻,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脸上竟未流露出一丝心虚,让我几乎以为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何况,昨天他那包东西
里,并没有火药和枪支。
“那你的眼睛,又怎么解释,你不是说这天下不是只有碧落国一个国家吗?我只要问过秦冥
便会知道,碧落国有没有人和你一样长着一双墨绿色的眼睛,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是妖孽
吧?”我突然想到那些朝臣们丢给我的罪名,顺便借来用用。
无畔眼睛里的神色瞬间黯淡下来,唇角明显的绷紧了,就在我以为他终于露出了破绽时,他
突然沉声道:“我是个孤儿,所以,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你。”
他看起来不像是在说假话,那种鲜少流于外表的孤独让我心里也为之难过,曾经,我身边也
有过这样身世的朋友,我不该鲁莽的用“妖孽”两个字来说他的,“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
,只是想弄清楚你的身份。”
无畔看了看我,似是在犹豫着什么,继而将视线转向了别处。或许,我应该等他情绪好一点
了再来问,反正他一时半会也走不了,想到这里,我起身道:“那你先休息吧,我下次再来
看你。”反正,他就算不愿意说,我也还可以找其它线索,比如,找到秦寿,给他验个伤?
不过,这个办法好像很不好,尽管,是最有效的。
“我的人生很简单,从我记事起,到我十八岁,都是在集团里受训。”身后的人突然开口,
像是在自言自语般说道。
他愿意说了?我心中一喜,忙顿住脚步,竖耳聆听。
“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你或许可以不信,也可以找人调查我,但我要奉劝你一句,做
我们这一行的,身份永远是个秘密,企图窥探机密者,都会被灭口,没有人可以例外。”无
情的话远比他冷酷的嗓音更令人心寒。
我以为他终于愿意跟我说起他的事了,可没想到,他竟是要警告我?咬了咬牙,我转过身来
看向他,恶狠狠的道:“我要是查到了你的身份,我就贴上告示公布天下,我倒要看看你是
不是把这整个国家的人都杀完,哼!”
不再跟他多说下去,我愤愤的撑着拐棍出了房间。
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早知道,当初自己就不应该做什么君子,就应该趁他不醒人事
时把他面具揭了,哪怕是偷偷看上一眼也好。
不过,后悔归后悔,眼下自己最在意的还是如何解决诬陷我的这件事情。虽然秦冥说得那么
肯定,能够解决问题,可我还是希望自己也能为自己做些什么。
不知不觉过去了大半天,眼看着就快到傍晚了,可是秦冥和秦玄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人知道
他们去了哪里,这不禁让我有些着急起来。我找了个凉亭坐下,一边信手写着东西,一边等
秦冥的消息。
“娘娘!”就在我心烦意乱之际,赵管家飞奔着跑了过来,“娘娘,门外”
“皇上回来了是不是?”我放下手中的笔,忙撑起身子,迫不及待的就想亭子外走,赵管家
忙一个剑步冲过来,充当着我的扶手。
“娘娘小心点,不是皇上,是有个女人非赖在门口不走,说要找她相公。”赵管家一脸愁容
,叫苦连迭的道:“您不知道,这女人还挺着个大肚子,咱们这些奴才们又不敢跟她动手,
问她相公是谁吧,她也不肯说,只说叫我们主子出来答话,王爷又不在府里,您看”
大肚子女人?我第一反应便想到了秦玄,看向赵管家时,他脸上那哭笑不得的表情显然也是
和我想到了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