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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冥小心翼翼的将我伤口处的布带重新缠了回去,依旧板着脸,却是在愤怒与心疼之间矛盾
着,隐忍了好一会,才闷声喝问道:“为什么逃走?”
我就知道,他会误会我,趁着他这会看起来有些心软的样子,我把头往他肩膀上一靠,委屈
的道:“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逃走,只是热汽球出了事故,你会不会相信我?”
秦冥微微一震,继而垂眸看向我,“那他呢?他又是怎么找到你的?”
他说的那个“他”,是指的无畔?“我怎么知道?我的热汽球出了事,从山崖上掉了下去,
醒来时,他就在我身旁。”
身下的人全身都不由得绷紧了,语气越发有些不善了,“是他给你上的药?这几天里,你都
和他在一起?”
原来,他还在怀疑我和无畔?我猛的坐起身来,拉开了与他之间的距离,“那你的意思是,
他为了避嫌,不应该给我上药,也不应该管我,让我在大山里自生自灭吗?难道男人和女人
之间正常的接触也要被视为不贞洁?”
这一次,没有秦玄在场,马夫又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我说话也无所顾忌了。
“那难道你认为这一切还是我的过错吗?你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看你的身体?”秦冥不由分
说的一把揽住了我的腰,让我连想离他远一点都不行。
“不过是胳膊和小腿而已,在我的家乡,我们平时穿衣服露得比这还多,如果你连这点小帐
都要算的话,那好,从现在起,我把你休了,也省得丢了你的颜面。”我不甘示弱的迎视他
,他这种大男人的习惯如果不能改一改,以后自己连正常的人际交往权也会被剥夺的。
我的话让秦冥震惊得瞪大了眼睛,连气息也充满了危险。
“你把我休了?”如果不是我此时全身都是伤,他的魔爪只怕也早已将我摧毁,不过,此刻
在我腰间的力道也足以让我感到生疼,“是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利?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休想
离开,我不管你以前是怎样的,从这一刻起,如果再有男人看了你的身体,我会立马废了他
!至于你,以后也别想再离开清风水榭半步。”
“你你不讲道理!”我被他气得简直快要抓狂了,刚才还觉得他体贴呢,想不到,这会
他又变得这么霸道了,“照你这么说,得到了对方,就要永远的把对方占为己有了?那是不
是我若逮到你再和哪个女人发生关系,我也可以一刀把你阉了?”
一句话,把秦冥说得怔愣住了,黑眸凝望着我,写满了惊讶,似是不太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
般。
就连我自己也被自己冲动的言语吓到,我怎么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尽管,我平时更想的
是灭掉他的后宫,但,我并不想让他觉得我是在争宠。
秦冥脸上此刻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之前那种山雨欲来般的气势已稍稍收敛,绷紧的线条却
令人猜不透他是喜是怒,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压抑。
“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们也算是扯平了,谁也别再说谁。”我冷冷的打破尴尬。
“自古以来,后宫的嫔妃并不仅仅只是为了让帝王享乐,同时,也是维系四方的一种手段,
有时候,你或许并不想要,但有些人,你却不得不将她摆在那里。”秦冥沉声说着,认真的
神情倒像是在解释着什么,“这是祖制,也是政策。”
“但并不是每一个都不想要吧?我就不信,后宫那么多美女,你能不动心?就好比你的皇后
奉九仪,才貌双绝,举世无双,你敢说你对她不动心吗?”他当我不懂吗?后宫嫔妃固然是
有政治利益在其中,但也是男人好色的最好借口,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心里不知道有多欢
喜呢。
“你这算是——在吃醋吗?”秦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答反问。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脸没来由的开始发烫起来,有些恼怒的道:“谁说是吃醋了,只是民俗
风化不同而已,在我的家乡,男人是只能娶一个女人为妻的,如果男方背叛女方,有了别的
女人,是要受到法律治裁的,剪刑,知道吗?”我伸出两根手指做剪刀状在他眼前晃了晃,
“所以,你跟我最好是和协的相处,否则,就算你是皇帝,我也会按照我们那的风俗把你给
法办了。”
上帝啊,原谅我撒了一个谎。不过,为了唬住秦冥,我也豁出去了。
对我的话,秦冥一脸的怀疑,“自古以来都是以男为尊,男人三妻四妾是沿系了数千年传统
的,怎么可能说改就改?你这谎说得也未免太过了吧?”
看来他也不是那么好骗的,我忍住笑,一本正经的反驳道:“错,人类最早开始是母系社会
,一妻多夫,后来男人用蛮力征服了女人,于是才有了现在的封建统治,或许是因为男人潜
意识里害怕这种关系再被颠覆,于是制定了一系列不平等条例来压迫女人,不断向女人灌输
男尊女卑的错误观念。不过,女人的灵敏与细心更适合主导一切,所以,在未来的社会里,
女人将以智慧征服男人,甚至征服世界,女人的地位与男人是平等的。”
我用自己的语言向他讲述着“人类文明进步史”,进一步对他进行“洗脑”。
秦冥脸绷得更紧了,“原来在你眼里,男人都只是莽夫?你认为统治天下靠的只是匹夫之勇
?”
看他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心里的气竟奇迹般的消了许多,继续打击他道:“话倒不是这
样说,上天创造男人和女人本来就各有所长,男人天生比女人孔武有力,女人则比男人细心
灵巧,所以,男人不要老仗着自己的长处,来欺负女人的短处。就好像你跟我说话,老是用
吼的,不就是想用武力镇压我吗?”
这番话说出来,秦冥竟一时语结了,瞪着眼睛看着我,有种想要发火却又发不出来的感觉,
好半晌,才回道:“朕如果是要用武力的话,你早就死了不下千回了,朕看你这个女人一点
也不弱势,这天底下敢这么跟朕说话的男人都找不出一个来。”
他说这话倒是一点不假,如果严格按照这封建社会的条条款款来算的话,自己早就不知魂飞
何处了。想到这里,我语气缓下来,冲他笑道:“要不是看你也不是那种迂腐顽固的古人,
我也不会乖乖的答应帮你了,所以,你这个人还算是满时尚满开明的,所以,你不许用你们
这个时代的眼光来评价我,你的祖上就很有先见之明,留下遗训让你听我的话,改变这个时
空,所以你要习惯我的思想,而不是让我来迁就你们的陈规旧矩,要那样就失去了我来这里
的意义了,再所以,你不许再因为无畔而跟我吵架,他是我的朋友,也就是你的朋友,你要
跟我一起善待他。”
我一连用了好几个“所以”,说得条条是道,却听得秦冥眉头越皱越深,突然毫无预警的一
把捏住了我的下巴逼近我,“任初静,你干脆告诉朕,这个皇帝你来当好了。”
黑眸里跳动着危险的火焰,似是一种无声的警告,让我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忙申辩道:“我
可从来没这么想过,我对做皇帝也丝毫没有兴趣,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你看看,我才不过说
了几句,你就动手了。”
这话本来是想激他放手的,秦冥却压根不吃这一套,脸反而离我越来越近了,“你这张嘴什
么时候变得越来越难缠了?”
他温热的气息扑打在我脸上,带着一丝雄、性、的危险与狂野,仿佛将我周边的空气全都挤
走了一般,一种躁热从身体里升起,让我立刻便觉得有些干渴起来。
我艰难的吞咽了一下,正寻思着要怎样反驳他的话,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猛的勾住了我后脑
勺,只轻轻往前一送,我便不由自主的迎上了那张迷人的俊颜,嘴唇在劫难逃的与他的唇碰
撞在了一起。
他的气息依然那么熟悉,明明只是数日的分隔,但这唇与唇之间的渴望却像是等待了千年万
年一般,当我的柔软唇瓣与他贴合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尽管自己对他有恨,有怨,但是,却
远远敌不过对他的这份眷恋与相思。
不容我有丝毫喘息与退缩的机会,他便狠狠的吮住了我的唇,用他的霸道,向我宣示着他的
占有,他的愤怒,他的担忧,他的一切一切
如果,两个人相爱,只是这样简单的拥吻,该有多好?
霸道的唇齿吮啃撕咬着,像饥渴已久的野兽一般折磨着我,甜蜜中带着一丝痛楚,依如他此
刻矛盾的心情。
他顷覆过来的力道碰触到了我胳膊上的伤处,“唔”我下意识的抵抗了一下,却被他当
成了反抗,另一只手更是霸道的圈紧了我的腰,将我挤入他怀中,灵巧的舌尖舐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