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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霆?你说什么?”似乎是不敢相信莫黎霆刚才的话,司徒静雅一脸不可置信得望着他。
莫黎霆走到她面前站定,眼望向向晚红肿的脸颊,后者略微偏头,不想让他看到。
调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她,只是转过身面对司徒静雅,高大的身子刚好隔在向晚和司徒静雅之间,也把向晚纳于身后。
“妈,是我让她做饭的,也是我让她离开的,爆炸纯属偶然,你不用想得那么多,如果你非要给她扣顶帽子,那帽子应该是我戴才对!我才是主谋人!”
向晚想不到他会这么说不禁抬头望着面前的背影,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让人悸动,还有众多的感伤,她说不出话,忽然间就像是没了刚才的那份勇气,有他在,她居然就没勇气了。
符子浩一直站在边上,从莫黎霆进来,到他此刻站在司徒静雅面前挡下所有的一切,他想,他终于可以真正的放手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愿意承担所有的一切,那还能说明什么?
他望着他身后的向晚,而她只是望着面前的身影,他想笑,可是眼眶酸涩,内心疼痛,他转过头去,不再望她。
司徒静雅似乎也怔在了那里:“黎霆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就这么护着她?”
急救室的门突然间开启,打断了司徒静雅的话,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符子浩忙奔过去:“医生,我妈怎样?”
“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一些细小的玻璃扎入皮肤中,现在已经清理完毕,但脸颊上一些伤口比较深,有可能会留下些疤痕”
“疤痕?很多吗?”司徒静雅忙上前问着。
“不会很多,如果皮肤的自愈功能好的话,估计也看不出多少”医生如是说道,随后拿掉了口罩与手套,“病人还没有清醒,一会转入普通病房你们再去看她”他说完,转身离去。
“明美要是知道会有疤痕,一定哭死了”司徒静雅低喃道,声音也刚好够向晚听得到。
她不再说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已经无法弥补了,哪怕她再诚心得想要对她们好,如她们,也不会接受吧?
“妈妈”老远,就听到符子瑶的声音,随后,跟着她的一大群家里的人,连司徒家的老祖宗都出动了。
“我会找最好的整形外科医生”莫黎霆对着符子浩说道,随即转身抓住向晚的手朝另一边走去。
“黎霆,你去哪”司徒静雅想要追上去,却让符子浩挡去。
“姨妈,我妈还没醒呢”他望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司徒静雅犹豫了下,符子瑶他们早已奔到了眼前。
“姨妈,子浩,妈怎样了?”
“没事,你不要急,只是受了点轻伤”符子浩安慰道。
“怎么回事啊?怎么好端端的会有什么爆炸?我听到都快要急死了”
“是啊,这是哪里来的爆炸,静雅?你和明美在一起吗?”老祖宗望向司徒静雅包的手,也是一脸的惧色。
“妈,没事,只是点小伤,明美也没事您就放心吧”
“听说是高压锅爆炸?是人为的还是那机器的问题?不管是人为的还是机器的,都要查出来”
“只是不小心而已,这事我会解决的,您老就不用操心了!”司徒静雅忙安慰老祖宗,眼望向走廊那端早已消失的人影,心里五味杂陈。
事情似乎越来越偏离轨道了。
不一会儿,司徒明美被推了出来,整个脸上都缠着白白的纱布,看起来着实吓人一大跳。
“妈你怎么这样了?”符子瑶惊叫道。
符子浩推了她把,示意她小声点,她忙噤声,看着平车上司徒明美微睁的眼,忙笑道:“没事妈,你休息会吧,医生说你没事了”
“唉,这造的是什么孽啊?”
“没事就好”一直沉默不语的符子浩的爸爸突然间说道。
安排好病房,也看到了莫凌蔚的身影,司徒静雅真想不到,他居然在听到消息后也会赶来。
正文第一百八十八章心底永远的牵念
安排好病房,也看到了莫凌蔚的身影,司徒静雅真想不到,他居然在听到消息后也会赶来。
望了她受伤的手一眼,口中略带责备:“你又去做什么了?”
来了还不如不来的好。
司徒静雅很想朝着他吼出声,但最终看在别人在场的份上,还是咽下了那口气,已经被莫黎霆气得心肺俱伤了,现在又来个莫凌蔚,她没说话,只是转身走出病房间。
撼“uncle”符子浩叫了声。
“没事吧?”莫凌蔚指指床上的人,昨晚失败的演唱会,已经搞得满城风雨,今天又是这爆炸的消息,看来,符家这几天势必得荣登头版头条了。
“还好,都是浅表伤”
调“哪怕是浅表伤,也要把我这老命吓坏了,昨晚的事我还惴惴不安着,现在又发生了这等事,子浩,你说是不是有人故意的?唉浩儿他爸,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老祖宗坐在床边望着那一干人问道。
“奶奶您想多了”符子浩忙说道。
“那你说,昨晚你为何和黎霆打起来啊?如果没打,也不会发生那☆奇书网のQisuu★种事吧?”
符子浩的心里咯噔下,刚想要开口,一边的符子瑶却先他一步:“还能是什么,不就是女人呗?”
“没有”符子浩忙否定,也转过头去瞪向符子瑶,符子瑶望了他眼,没再说话。
“女人?什么女人?”老祖宗显然没那么好放过,“那这爆炸呢?也和女人有关?”她盯着两姐弟,两人却都沉默下来,“唉子瑶你说!”
“外婆,我也只是猜想嘛男人打架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女人嘛子浩是不是?”
“都说了不是!”符子浩皱眉。
“行了行了,改天我问你妈!”老祖宗朝着他们挥挥手,示意都别说了,转过头去望向司徒明美,“这没事便好,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让我怎么活?唉,真是”
莫凌蔚只站了一会儿,便说公司还有事,转身出门去,路过吸烟室时,看到司徒静雅一个人呆在那里吸着烟。
最近她的烟瘾好像大了。
他知道有些事,是他对不起她,如果当年他没有放弃江芸宣,也就不会有他和她这一段貌合神离的婚姻。是他太容易相信了,是他太懦弱了,但是有的时候,谁会预料到,一转身,便是一辈子?
人真的挺难搞懂的,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那个已经不在世上的女人,成了他心底一辈子的牵念,他一直都在试图忘记她,可是一看到黎均,他就会想起她。
他还记得他在医院里见她的最后一面,他知道她有心脏病,可是他想不到她会这么快离开这个世界。
当他风尘仆仆得赶到那个小镇时,她已经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了,看到他,双眼里仍然绽开如以前般的纯澈,她想说什么话,却只是张了张嘴,然后手伸向一边,拉过站在床头的那个小男孩。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黎均,瘦弱得和躺在病床上的人一样,只是睁着乌黑乌黑的大眼,怯怯得望着他。那时是冬天,他穿着单薄,头发凌乱,却是一脸的倔傲,他紧紧抓着江芸宣的手。
记忆中江芸宣,活泼爽朗,带着如春风般的明媚,绝不是这副样子,枯瘦如柴,脸色苍白,唇指发绀。
他有点不知所措得站在那里,他看到她对着他绽开虚弱的笑,苍白得似一株残败的牡丹,他的心紧紧揪着,喉咙被哽咽,他挣扎了好久,才轻轻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芸宣”
他曾经试图找过她,可是又觉得找到了也只是徒劳,于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弃,他有想过这一生还会再见到她,但绝没有想到,会见到如此奄奄一息的她。
她仿佛在说着什么,声音轻微,气若游丝,他忙靠近,贴在她的唇畔,感觉到她的气息都是冰凉的。
他从她轻声的低喃中,听到她说:“这是你儿子”
他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是种什么样的心情,可是她只说完了那五个字,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他从来都不知道,她替他生下了儿子,而她可以如此艰难,一个人带着他过了那么多年。而他,望着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惨白的脸上是放心而安详的笑容,他却站在那里束手无策,眼睁睁望着她的生命一点点消逝,无能为力。
那种感觉,比拿刀来剐着他的肉,还难受。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感觉着她在他手心渐渐冰冷,而他的心,也在那一刻,被这个逝去的女子永远带走,永远封存。
他把对于芸宣的爱,对于她的愧疚,加倍得体现在黎均的身上,他也想对黎霆和黎莹好,也想对司徒静雅好,可是想和做,总会不一样,总是不容易。
司徒静雅,其实已经很好了,但他时不时的还会想,如果没有她,那么芸宣还会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