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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风倾玉惊讶是,这件事居然还是得过雍正允许,原因就是景娴个性极似雍正,雍正觉得她能忠言直谏,不像富察福晋总是对弘历唯唯诺诺,所以弘历封王时候,雍正又另外交给景娴一部分粘杆处出来暗卫。只是雍正也没有想到是,景娴就是个性太过刚直了,才一直不得弘历宠爱,被后来孝贤皇后和慧贤皇贵妃压制得死死。
而那一枚翡翠福豆,正是雍正所赐信物,难怪景娴薨逝后,立刻就被令妃取走。
可惜乾隆不重视粘杆处,景娴也死脑筋没想过启用他们,不然怎能落得那般田地?现在倒是便宜了风倾玉,从三年前便启用了这一批暗卫,实行曲线控制,从不在生意上留下任何痕迹,也完全甩手让他们自己做主,任谁去查他们底细,都查不到风倾玉头上。
也是因为风倾玉有了这一批暗卫,才及时发现永璟两岁时种痘差点被人种了生苗,立刻吩咐研究牛痘已有一年觉得极有成效暗卫给永璟种了牛痘,才逃过那一年死劫。
皇家血脉都是两岁时种痘,从康熙年间开始推行,用了康熙推行痘方,但凡种痘者皆无恙,虽然不是万无一失,但也确有用,只要种了熟苗,出痘时候大部分都会平安渡过,若是有人从中动手脚,种了生苗,几乎没有渡过去机会,皇家子孙夭折,多因此故。
但,动手脚人太干净了,居然没有蛛丝马迹可供暗卫追查。
不过可以肯定是,必定是后宫之人才会有心谋害皇嗣。
风倾玉眉心冷凝,但也明白绝不能小觑后宫中任何人,能在后宫之中出头,谁都不是良善之人,而自己身边六个孩子个个聪明伶俐,长得极得人意,早就已经惹了人眼,难怪他们沉不住气了,这两年没少处理有害东西,诸如布料、首饰、饮食、香料、盆景等等。
刚刚她说料子,也多是各宫里孝敬,但虽有问题,却未必是所送之人做。
兰馨命人将给各宫赏赐一一分派下去,一时之间,倒也繁琐,幸好有崔嬷嬷和李嬷嬷帮衬着她。风倾玉是甩手掌柜,每日迎来送往事儿都是兰馨料理,东六宫那边事儿,她也权当不知道,坤宁宫里反正没人嚼舌根。
恍惚着,就是数日过去了,风倾玉饭后两刻钟后总是要去御花园散步,这日便带着永璟和永璂,由容嬷嬷以及宫女太监陪着,慢腾腾地在御花园里转悠。
彼时正当春日,百花盛开,处处繁华,一片锦绣织就,却无人知道底下暗藏激流。
风倾玉估摸着,那什么格格事儿恐怕也早就传遍了,这几日乾隆是忙得没来坤宁宫。
路上询问着永璂功课,因四周无人,永璂忽然道:“皇额娘,你说那个叫善保极有才华,所以才叫那克楚(舅舅)暗地里帮衬他们兄弟,可为什么叫他们在寿安宫上学,却不叫他们做儿臣伴读呢?有聪明人陪着上学不是很好吗?”
风倾玉一愣,笑道:“你呀,小脑袋瓜子怎么转不过来了?上书房教是什么?”
“是为君之道,治之道。”永璂想了想,直言道。
风倾玉柔声道:“是啊,上书房教是为君之道,治之道,这是咱们皇家子孙该当学习,是为了以后统治大清江山。可寿安宫乃是官学,教是为官之道,尊君之道,教出来是之栋梁。你是想要一个学不到真材实料手下呢?还是想要一个膀臂?”
当皇子伴读,也许是体面,但善保才能却受到了限制,他应该去学怎么做官。
永璂恍然大悟,敛容道:“皇额娘说是,儿臣明白了。”
见永璂如此懂事,风倾玉甚是欣慰,慢悠悠地走着,走到堆秀山时候,却听山后有宫女叽叽喳喳地小声道:“听说,令妃娘娘说,那位姑娘眼睛眉毛和皇上长得一模一样,像是一个模子里铸出来呢!”
“快别多嘴!”另一个宫女轻声阻止道:“宫里事儿,哪里是咱们奴才嚼舌头?”
先一人嗤笑了一声,道:“这宫里头都传遍了,还什么舌头好嚼?这又不是多嘴,延禧宫那边格格都叫上了呢,也不想想,咱们正经公主还没叫过千岁千岁千千岁呢,那边一个不知来历民间丫头倒是高声呼叫了起来。”
容嬷嬷气得只打哆嗦,在风倾玉示意下,厉声喝道:“谁在那里嚼舌头?滚出来!”
一声惊叫,两三个宫女连滚带爬地从山后出来,一见到风倾玉悠然自若地站在那里,已经吓得肝胆欲裂,扑通几声跪倒在地,颤声道:“惊扰了皇后娘娘,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哦?该死?为什么该死呀?在说些什么?”风倾玉握着永璟手,一副极恼怒模样。
很好,在这里嚼舌头,是单单告诉自己呢?还是无意中说闲话?
无意中说闲话几率很小吧?毕竟宫女各自都有自己要做事情,没那么多闲工夫。
容嬷嬷喝道:“娘娘问话,还不赶紧回答!”
一名宫女颤抖着身子道:“奴才等人是在说延禧宫中令妃娘娘那儿一个年轻姑娘,说是说是皇上沧海遗珠,已经传遍了宫里上上下下。奴才等人不该乱说宫闱之事,不该惊扰皇后娘娘,奴才该死,请皇后娘娘责罚!”
风倾玉淡淡地道:“既然知道该死,那就闭紧了自己嘴巴!来人,每人打十个板子,罚三个月银米,若有人再论此事,即刻乱滚打死!”
说完,步履有些不稳,一副怒极模样,朝延禧宫方向走去。
身后太监应了一声,而那三个宫女虽然要挨打,却掩住了眼底一丝丝快意。
还珠
容嬷嬷紧紧地跟着风倾玉,也是一副愤慨样子,嗓门也极大:“娘娘,现在该当怎么办?居然传遍了宫里上下,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让外头都笑话?那皇家颜面怎么办?”
风倾玉厉声道:“即刻吩咐下去,见到乱嚼舌者,一律打死!”
步履匆匆,目光一转,果然看到暗处不少人影,心中冷笑一声,又道:“围场是何等重地,怎会有人混进去,是谁管理此事?居然让这丫头近皇上身?来历还没有查清楚,令妃巧言令色,敢撺掇着皇上认下什么劳什子沧海遗珠,我皇家血脉岂容混淆?”
容嬷嬷忙道:“娘娘这是去见见那丫头?”
风倾玉沉声道:“皇太后既然不在宫中,本宫就必须得管此事!走,本宫却是要看看,那丫头长得是不是和本宫小福喜儿一模一样!”
你们不是都想叫本宫去吗?那就如你们所愿!
果然这话一落,风倾玉一行人消失后,暗地里出现许多松口气表情,眼里带笑。
皇后果然还是经不起刺激。
在路上,容嬷嬷知道风倾玉想是什么,便悄声道:“娘娘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儿?那丫头来历不明,这也罢了,可居然传得满宫流言蜚语,想必再过些日子,外头都知道了。皇上一时感慨也罢了,可咱们却万万不能任由皇上胡来呀!”
风倾玉似笑非笑地道:“方才是演戏,当真以为我会去延禧宫么?”
只有笨蛋才会立即去延禧宫,那样话,不管自己说什么话,都容易被有心人加以改动然后告到乾隆跟前去,目前最好方法就是去找乾隆,她是夫唱妇随,跟着乾隆走,出了什么问题,乾隆自个儿担待。
话音一落,便有一个中年嬷嬷匆匆过来,躬身道:“启禀娘娘,消息居然已经传到宫外去了,满京城里都说咱们皇家出了一个民间格格。”
眼底带着一丝狠辣,一丝忿恨,却是暗卫之一柳嬷嬷。
风倾玉满面焦急,叹道:“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走,咱们去乾清宫找皇上去!”
自雍正以后,皇帝处理朝政就寝等等都在养心殿,不过乾隆么,两处都在,像今天,乾清宫距离东六宫近一些,所以,他就在乾清宫中。风倾玉消息,可比别人来得更快。
乾隆正在怀念着大明湖畔年轻岁月,暗自感叹居然会有一个如花似玉格格找上门来,心中既感动,又高兴,瞧,他还年轻着呢,美丽年轻夏雨荷对自己深情无悔,居然整整地等了十八年,自己真是辜负了她美丽爱情啊!
忽然听闻皇后求见,乾隆脸色,变了,心虚啊!
这么贤惠皇后,自己居然有了个私生女找上门,还没知会她一声,这不是打她脸面吗?难怪她会生气地找来。咳嗽了一声,乾隆亲自出去迎风倾玉进来,目光闪烁,总是不敢看她,只笑道:“皇后怎么突然来找朕了?朕正要去坤宁宫找你,有事情商议和你商议商议。”
风倾玉严肃地道:“皇上,我很生气。”
乾隆许久没见过风倾玉这么严肃表情了,觉得真是新鲜,很可爱,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