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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君无邪和定苍两个人一人一手,从后面撑着自己。
不过君无邪在看到定苍出手之后,飞快的便将自己手上的内力给撤去了,娇媚的脸上满满的都是鄙夷和嫌弃。
倒是定苍一个用力,便使得以芙夫人不得已却也只能站了起来。
她困惑的望向定苍:若是只有君无邪出手,她还能理解,这个定苍突然出手,是要干嘛?
定苍迎上以芙夫人的脸,清冷的脸上出现了一些松动,让他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柔和了起来,“身为本殿未来的岳母,怎么能给一个还没有任何品阶的民女下跪?”
定苍此话一出,更是让在场的人都变了脸。
刚才这个定苍说什么了?
他说以芙夫人是他未来的岳母?
这个时候,就连以芙夫人也是一头雾水,她呆呆的看着定苍,“定苍太子,您、您什么意思?”
定苍缓缓的转过身去,歆长的手指直直地朝着瘫软在地上的夜倾心指了过去,“我要娶她,还请夫人和相爷成全。”
此话一出,更是震惊四座!
这个定苍是脑残了,还是瞎了聋了?
若是夜倾心是平常的模样,他开口求娶也就罢了,怎么说她身上也还有一个“景阳明珠”的称号,配给他一个小国太子做正室都绰绰有余。
只是如今,在夜阑心如此大出风头之后,他竟然要求娶一个像猪头一样的夜倾心?
站在墨舞身边的江牧撇嘴,踮起脚尖扯了扯墨舞。
墨舞微微向下倾身,竖起了耳朵。
江牧一本正经的问道,“墨舞,那个定苍该不会跟你一样吧?”
墨舞微愕,有些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江牧眼珠子一转,“我觉得他肯定也是个睁眼瞎,否则怎么会开这种口?”
墨舞满头黑线,干脆转身懒得搭理江牧。她知道江牧的性格,毒舌惯了的,所以也不在乎。
只是江牧的话像是触动了墨舞心底的某一根弦,她缓缓的抬手轻轻触了触自己眼睛,面上浮起一丝复杂且留恋的情绪。
倒是江牧见墨舞微微变了脸,便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半认真半开玩笑的道,“墨舞,要不然让我替你看看眼睛吧?你可别忘了我师从谁手,说不定我能想办法治好你的眼睛呢?”
此话一出,墨舞面上所有的情绪在一瞬间之内全部褪净,冰冷的让人退避三舍。
看到墨舞这般再也不搭理自己,江牧无趣的撇嘴,也不再提这件事。
而这个时候,以芙夫人也跟大伙儿一样,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求娶的是倾儿,而不是阑儿?”
一边说着,她还清楚的将两个人指了指,生怕面前的人搞错了。
不过定苍却是一脸的怡然自得,点头道,“没错,我要求娶的是夜倾心。”
在得到定苍肯定的回答之后,以芙夫人更是错愕的看向了夜重华,两个人四目相对,却不知道这个北庸的太子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不过,原本瘫在地上夜倾心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却是疯了一般的挣扎了起来。她一把抓住夜重华的手臂,喉咙里面费力的想要发出声音,却只能听到“唔唔唔”的嘶哑声音。
夜重华看到夜倾心一双眸子瞪得溜圆,却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反对。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着的夜阑心却是突然开口了,“放了她吧。”
这三个字听在以芙夫人的耳里,此刻更是犹如天籁之音。她猛的扭过头去,看向了夜阑心。
此刻的夜阑心正目光凝凝的看向君无邪,一字一句的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王爷,放过夜倾心吧。”
君无邪看着夜阑心清澈见底的眼眸,还有眼底那如同大彻大悟的清明,心中又多了一丝心疼。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他便点头应道,“行,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在得到君无邪的回答之后,夜阑心才缓缓转身,朝着以芙和夜重华的方向一字一句的道,“不管你们刚才所说的是真还是假,这一命我夜阑心已经还给你们了。往后你们最好是好好管教夜倾心,如果她再找我麻烦,我一定会亲手杀了她。到时候,就算是你们两个都跪在我面前,我也绝对不会手软!”
夜阑心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无与伦比的决绝和狠厉。
就连夜重华也是听得一怔:如果说之前他以为夜阑心说要决裂是故技重施,想要博取自己和以芙注意力的话,那么现在,她是来真的了。她是真的要脱离夜家!
一时间,一股无力感和失败感蜂拥而至。
活了这么多年的夜重华,在朝堂之上叱咤风云,风生水起,最后却落得一个被亲生女儿遗弃的下场
这可真是闻所未闻的天大笑话啊!
但以芙夫人一听夜阑心松口,忙不迭的跑到夜重华的身边,小心翼翼的将夜倾心给扶了起来,“倾儿,你没事吧?”
夜倾心此刻无法出声,却是紧紧的揪住以芙夫人的手,竟然是连手上的纱布浸出了血迹也无暇顾及。
以芙夫人顺着夜倾心的目光看到了定苍,知女莫若母,她当下低声宽慰:“别着急,回去先养伤,万事有娘亲在。”
听到以芙夫人这句话,浑身发颤的夜倾心才算是微微的缓过来一些,也安静了下来。
“好了,今日的庆功宴就到这里吧。”远远的端坐在主位上的君逸天一道浑厚的嗓音将一切事情都归于了安静。
众人纷纷起了身子,目光灼灼的看着君逸天:虽然他们也很想知道山洞里那个少女到底是不是夜阑心,夜阑心到底会不会制造轰天雷。但是,刚才皇上的那一句话,明显就是要将这些问题在他们离开之后秘密处理。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在场这么多人,谁能保证里面没有混入别国的探子?而且天穹几大国的太子、皇子可都在这里呢!
“众位爱卿先退下吧!”君逸天袖子一挥,那些三品大臣和他们的家眷一并的跪下了,然后鱼贯从晋王府的侧门走了出去。
这一场庆功宴有了夜阑心的出现,仿佛成了一场神话般的饕餮盛宴,不光是视觉上的,更是灵魂上的。
他们定居景阳,从来都只知道夜阑心是景阳女霸王,蛮不讲理,却不知道她还有那般能耐。
如今经过了这场宴会,夜阑心这个名字恐怕明日便要传遍整个天穹大陆去了罢。
有些老文官更是想着,等回家之后,一定要将今日宴会上看到一幕幕,图文并茂的记下来,编撰成野史。
等自己老的走不动道了,也有这般神奇的经历说与子孙后代们听。
待那些文武百官都离开之后,偌大的晋王府显得有些落寞清冷起来。
君逸天望着长乐王那些人,沉吟了半响才开口道,“夜阑心初八那日是否离开景阳去了麒麟山,只要将当日的出城记录调出来便能查到。”
缓缓的说完这话,他才抬眸意味深长的看了长乐王一眼,“这件事既然已经被拎出来,朕必然要给文武百官一个交代。”
说完这话,他又是目光一转,落在一脸落寞的夜重华身上。
夜重华在朝廷里面摸爬滚打几十年,最后显然是没有料到自己在官场上打遍天下无敌手,却败在了后院,还真真是应了“祸起萧墙”那句老话。
“右相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好好休息,等处理完家事之后,再回来吧!”君逸天说出的话不带丝毫感情,却让夜重华脚下一软,整个人差点摔到了地上。
什么叫好好休息?
说白了就是让他交出手中的权力,回家养老去!
虽然皇帝说处理完家事之后,可以再回去。可这个时间限定又是多少呢?
三天,五天?
还是三年,五年?
这些年在官场上,他尽管处事圆滑,但总归有开罪过别人的地方。
等到某一天他正真回到朝廷的时候,自己交出去的权力说不定早就被人瓜分干净了。
没有权力的右相,那不过是个空架子。到时候偌大的朝廷哪里还会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想到这里,夜重华只觉得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了。
不过短短两个时辰,夜重华便从一开始的意气风发,变成了现在的如同丧家之犬。
这一眼看过去,仿佛顷刻之间,老了五岁。
以芙夫人心中疼惜,却不敢再上去自讨没趣,只能只唯唯诺诺的在一旁看着。
君逸天又继续道,“至于定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