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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和稳婆看了一会儿便都说孩子是保不住了。君瑶虽然早就猜想到,但此时还是有些唏嘘。事不宜迟,君瑶赶快吩咐郎中和稳婆为吴姨娘医治,将落下的胎儿处理掉。
郎中和稳婆到了不久,老太君和秦不如都来了!两个人都是一脸悲色,见了君瑶忙不迭的问。君瑶无法,也只得慢慢摇摇头。秦不如失望至极,整个人看着瞬间憔悴了几分。老太君更是落了几滴老泪,直说自己怕几乎是没了抱曾孙的福分
有忙忙碌碌将近一个时辰,丫鬟捧出了两三盆血水,郎中和稳婆终于出来了。秦不如和老太君还不死心,追问了半天,得知孩子的确没了,更加的伤心。
理解老人家的想法,君瑶心里也有几分难受。她正细声安慰着老太君和秦不如,屋里的吴姨娘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怎么就这么没了都是娘亲的错,娘亲不该去惹夫人啊!”
一听吴姨娘提起君瑶,屋里的人都懵了!君瑶也懵了!
秦不如和老太君听了这话顿时一愣,有些莫名的看着君瑶。
君瑶愣了片刻,心里顿时又有些愤怒!不是她不讲理要和一个刚刚小产的女人理论,但刚才那个情形明明是吴姨娘脚下不慎才摔倒的。如今吴姨娘这样喊,这不明摆着是在栽赃陷害吗?
深呼吸了两次,君瑶叹了口气,转头对秦不如和老太君行了个礼说:“都是媳妇不慎。吴姨娘今日清早来找媳妇,说她的窗纱旧了要换个新的,媳妇认为这个可以与赵姨娘说,就让她先回去,没想到她竟不慎摔了”
秦不如听了,深深的叹了口气,待要再说些什么。春杏却跑过来流着泪跪下,一边磕头一边说:“老爷、老太太我们姨娘真真是可怜极了!若不是因为窗纱挡不住风,姨娘睡不着觉,哪儿会大清早的就来叨扰夫人呢?咱们姨娘又不是那不识进退的人本以为夫人她性子温和必然能把这事儿处置了,没成想夫人她非但不管,转身时还带倒了姨娘,这才让小公子没了呀”
春杏哭得伤心,里头的吴姨娘听了,也越发的哭个不停。这一主一仆哭声一阵连着一阵,简直是不带停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快来说两句吧呜呜呜
☆、妒妇君瑶
君瑶现在是彻底搞明白了,这吴姨娘根本就是想把脏水泼到她的身上!
说实话,君瑶真是想不明白这个吴姨娘脑子里装的是些什么。明明是吴姨娘自己无端的来瞎闹这才导致小产,但她非但不知悔改不说,躺在榻上尚未起身便学着陷害!这真真应了一句话,狗改不了吃那啥!
和小人争论是君瑶所不擅长的,这么一想君瑶反倒冷静下来了。她倒要看看,吴姨娘究竟要黑白颠倒到什么地步!
吴姨娘哭了半晌,似乎是哭累了,沙哑着嗓子喊道:“夫人,我知道像奴婢这样做妾室的,入不了夫人的眼,在夫人面前未免讨嫌。只是我腹中毕竟怀着秦府的孙儿,就算夫人不顾及奴婢,也要顾着我腹中的孩儿啊”
她这么一说,珍珠、琴雪都急了!珍珠是君瑶从娘家带来的,行事有些无顾忌,马上忍不住反驳说:“明明是你拉扯我们夫人这才摔倒的!怎么反倒怪起我们夫人了?”
春杏闻言,扬起自己的小脸,挂着泪珠争辩道:“我们姨娘只是个妾,怎么怪得起夫人了?姨娘也只是失了孩子心里委屈,这才说了两句。难道这也不成么?”
琴雪也忍不住说:“哪有这样的道理,你个主子都没有说话,怎的下人反倒说起这样的话了?我们夫人这么好的心性,怎么可能害吴姨娘。这些日子吴姨娘有了身孕,夫人她吩咐赵姨娘好生照顾,有需要的甚至从自己的东西里分给她,难道这些事你都不知道不成?”
“那只是些物件,又算得了什么?”春杏不依不饶的哭着说,“难道那些物件就能抵得了姨娘腹中这秦家的骨肉吗?”
珍珠、琴雪见春杏越说越不像话,气得不行,待要继续和她理论,秦不如却难掩怒气的吼道:“都给我住嘴!当着主子的面这样大呼小叫,难道是反了不成?”
秦不如一开口,屋里一下子都安静了。
秦不如花白的胡子颤抖着,他默默地往屋内望了一眼,深深的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娘亲老太君,两个人相互搀扶着,走出了屋外。
路过君瑶身旁的时候,秦不如看了君瑶一眼,那眼里的神情十分复杂。但最后,秦不如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又深深叹了口气,带着人离开了。
君瑶低眉顺目面色沉静,心中却有说不出的委屈!她不明白也不能理解,这女人怀孕生子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再普通的事情到了宅门大院,也统统变得复杂起来!如吴姨娘一般争来抢去,甚至不惜栽赃陷害,有意思吗?
实在是太累了!君瑶现在不仅是身体上的疲惫,心也沉重至极。对于这里的生活,她原本还是有信心的,但此时,她怀疑了!
心中有点乱,君瑶又想起可儿还在病着,顿时感到胸口就像压着块石头一般喘不过气。
“夫人”一旁的珍珠见君瑶发呆,没奈何只得问道,“吴姨娘怎么办?”
君瑶闻言,冷冷的看了看屋内,淡然回答道:“等她收拾好,就送她回自己的住所。郎中开的药让她吃上,还是交给赵姨娘。她心思重,我是管不了也不敢管,让她好自为之吧。”
珍珠、琴雪见君瑶这样说,只得点头应下,处理吴姨娘的事儿去了。君瑶再不想在这屋里多待,转身去看可儿。
吴姨娘本来身子极好,这次胎儿又不到三个月,月份小,所以对身子的伤害有限。郎中开了几服药,嘱咐了春杏几句,也就罢了。珍珠、琴雪也不想让吴姨娘在此处多留,恐生是非,着人尽快将吴姨娘送了回去。
没成想过了一个多时辰,大约到了正午,秦寿来了!
秦寿来的时候,君瑶正在屋里照顾可儿。秦寿不顾珍珠、琴雪等丫鬟的拦阻,冲进来直接给了君瑶一个耳光!
君瑶一下子被打懵了!脸上火辣辣的疼,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寿!
“贱人!”秦寿表情扭曲着,指着君瑶的鼻子骂道,“去陆府败了万两银子,没成想娶了你这么个贱货回来!不但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破瓜瓤子,还是个醋坛子浸出来的妒妇!原想着家中多了个闲人,无非多费些米粮,现而今看来,还不如干脆打杀了了事!免得我秦家的香火都败在你这个贱妇的手上!”
骂完,秦寿竟真个伸手去拔了挂在墙上的一把去煞气的剑,来回比划了几下,就朝君瑶冲了过来。虽说那剑没有开刃,但看着银光闪闪,倒也真挺吓人的!
珍珠、琴雪护主心切,一边上前拦着,一边哭着让君瑶到别屋躲一躲。但君瑶只是呆呆的愣在那里,看着面前这一场闹剧。
秦寿毕竟是个壮年男子,虽说气力精神因长期吃喝嫖赌损了不少,但对付两个不敢当真使力的小丫鬟自然是没说的,珍珠、琴雪没几下就被他扒拉到一边。两个丫鬟索性豁出去了,一个抱大腿一个抱腰,那阵势打算死磕了!
这个场面甚是惊人,别的丫鬟婆子惧怕秦寿,都不敢上前拦着。眼看珍珠、琴雪就快要拉不住了,千寻走了出来,她手里端着一碗药,先是慢慢将药放到了桌上,随后冷眼看了看秦寿,抬手只是那么在秦寿手背上一敲,秦寿那剑就拿不住了!
剑落地发出一声脆响!秦寿看了看千寻,面目狰狞的说:“你这贱人原来是和那贱妇一伙儿的!你等着,我一准儿要去老太太那里说理去,到时候不但要把她打杀了!还要把你卖到见不得光的地方去!还有你们几个”秦寿指着君瑶屋里的丫鬟们恶狠狠的说,“一个都别想跑!”
秦寿这么一说,屋里的丫鬟婆子们都吓坏了,赶忙跪下磕头求饶,有好几个年纪小的丫鬟都吓哭了。珍珠和琴雪听了,脸色也是一白,但是只顾着抱大腿的抱大腿、抱腰的抱腰,也不管别的,先拖住他再说!
千寻听了,真的很想干脆的给这个禽兽一个耳光!但她也知道这不是时机也不是地方,所以,她只是嘴角微微一笑,然后抬手在秦寿身上点了几下,扯着秦寿的领子把他丢了出去!
秦寿见千寻一笑觉得心里微微荡漾,待要说几句调戏的话,却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然后整个人就到了屋外!
气呼呼的还要回头教训君瑶,但千寻却守在门口,恶狠狠的看着他。秦寿虽然鲁莽,但也知道不能硬碰硬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