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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夏夫人这么一抱,陆君瑶想起了前世的父母,顿时觉得满腹的伤感无处诉,趁着这个机会,忍不住痛哭起来。
陆君倩想着这个自己一手教大的妹妹就要嫁给那个秦寿,心里难过得不得了,泪水浸得两只眼睛都红了;陆长山、陆长绿一想起自己这个宝贝的妹妹就要被秦寿那个禽兽碰,马上觉得牙根发痒,越想越觉得受不了!
珍珠仰着头,哭的略有些夸张,不过这个丫头本就如此,倒也没人顾得上说她。
陆君瑶哭了一会,抹了把眼泪,一抽一抽的接着说:“其实,女儿虽有很多事不记得了,但却还记得,女儿是有心上人的”
这句话一出口,夏夫人、陆君倩、陆长山、陆长绿包括珍珠全都愣了,看那表情十分惊讶。
陆君瑶不禁有点害怕,这毕竟是古代,这么说是不是有些惊着大家了?该不会出事吧?
陆君倩最先反应过来,走到门边往外探头听了听,对上夏夫人的眼神,点了点头。夏夫人放心的舒了口气,转头关切的看着陆君瑶说:“君瑶,你尽管和娘说,那位公子是何许人家?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两位哥哥闻言脚步都向前踱了一步,表情很是关切。
看着大家的反应,陆君瑶放下了心,想起自家的郝英俊,她心里一阵酸楚,流着眼泪说:“现在说这些也无用,女儿的心上之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不在世上了?难道已经夏夫人和三位兄姐想必是如此想,脸上不禁流露出几许哀伤。
夏夫人看着女儿,心想女儿有心上人却没有和自己这个娘亲私下里说过,想必是单相思,结果这位钟意之人又是个无福早逝的。这么想着,夏夫人心中越发酸楚,便又将女儿搂进怀中。
“娘亲”陆君瑶头搭在夏夫人肩上,边哭边说,“总之女儿、女儿是不愿委身于那个秦寿的女儿清白一日,便能够多活一日,倘若真的迫不得已,请娘亲恕女儿不孝!”
说到这里,想起郝英俊,陆君瑶觉得自己作为甄美丽的灵魂一阵抽痛,默默闭上了眼睛,泪水在夏夫人肩上洇湿了一片。
“夫人啊!”珍珠是个性子爽快的,她听到这里,一边哭着一边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说,“呜呜夫人!求您别让小姐嫁吧!小姐她身子这么差,嫁过去碰上那么个姑爷怎么受得了!听说他的原配夫人就是被他给折磨死的”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没规矩”陆君倩赶紧上前将珍珠拉起推到一旁,自己却也受不了又落下泪来,把一双美目直哭得红肿,看起来十分可怜。
陆长山是个从军的,性子自然不那么温顺,他跺了跺脚咬了咬牙,恨恨的说:“娘!我去和爹说,让他退了这门亲事!大不了我再去揍那个秦寿一顿,让他死了这条心!”
“二哥!”陆长绿赶忙拦住,叹了口气说,“别冲动!这门亲事根本不是爹爹定的,是圣上赐婚!你想给我们陆家招来祸事吗?”
原来这是圣上赐婚啊!陆君瑶这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睁开眼睛看了看更为身形壮硕的陆长山和相对削瘦的陆长绿,心想总算能分清这两个哥哥了。
“那怎么办?”陆长山看看娘亲和妹妹,握了握拳又松开,十分痛心的说,“你能看着那个秦寿成了咱们的妹夫吗?”
说起“妹夫”这两个字,陆长绿和陆君倩的脸色都有些难看,叫那个秦寿做“妹夫”,他们绝对不要!
陆长绿看了看娘亲和妹妹,又抬头看了看周围的陆长山和陆君倩,目光扫过珍珠,突然眼前一亮,声音因激动有些颤抖的说:“娘亲,我有个主意!”
夏夫人等人一听,赶忙抬头看向陆长绿。夏夫人抽出手帕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语气焦急的问:“儿啊,你有主意能不让你妹妹出嫁?”
“这倒是不能,但珍珠刚才倒是提醒了儿子,娘亲”陆长绿走上前压低了声音说,“如果身有恶疾,就算秦家不肯出妻,那也可以先保住妹妹的清白。”
“那你妹妹的名声”夏夫人听了陆长绿的话,虽然眉间一挑,面上松了几分,但还是心存顾虑。
“哎呀,娘!都这个时候了,哪还顾得上名声!”陆长山听到了刚才弟弟的话,在一旁急着插话说,“那个秦寿是个什么东西啊!当务之急,先保住妹妹的命要紧!”
陆君瑶抬起头来,睁大眼睛衔着泪水看着夏夫人。夏夫人一看小女儿这幅憔悴的模样,顿时就心软了,咬了咬牙转头对陆长绿说:“儿呀,娘亲信了你这次,你妹妹的性命就托付给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不管是女主现代的家人还是这个穿越架空空间的家人,都是很爱很爱她的,这算是金手指吗?噗噗,其实是最基本的吧
☆、昭华公主
陆长绿眉头紧皱,郑重的点点头,转头看了哥哥陆长山一眼,两人心领神会,开门走了出去,临走前,还顺手扯走了珍珠。
珍珠虽然有些不明白,但知道这几人都是小姐至亲的人,自然是为了小姐好,所以便跟着走了。
现在屋内只剩下夏夫人、陆君倩和陆君瑶母女三人,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夏夫人目不转睛的看着陆君瑶,手掌抚上自家千金的脸颊,拢了拢有些凌乱的额发,颇为心痛的说:“瞧瞧,自落水后生了这场大病,真是消瘦了许多。”
陆君瑶垂着头,顾不上吐槽这个小胖墩原先有多少肉,现在她只觉得心里愈加安定了几分,便俯身静静靠在这位母亲怀里。
陆君倩在一旁抹去脸上的眼泪,露出一丝略带勉强的笑颜说:“娘和妹妹不要坐在地上,地上凉,身子会受不了的,还是起身往榻上坐坐好些。”
夏夫人闻言点点头,拉着女儿站起坐在榻上,双手摸着陆君瑶的双手,低头沉吟不语。
陆君倩在一旁垂手侍立,默默的等待着。
沉吟片刻,夏夫人抿了抿嘴唇,抬起头看着自己面前的陆君瑶说:“君瑶,你是娘亲的女儿,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如今你正值二八年华,人也大了,也多少知道了这些是是非非哎我倒但愿你不知道为好”
陆君瑶听了夏夫人的话,心里有些疑惑。她有些搞不清这位官家贵妇到底要说些什么,到底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看着陆君瑶茫然天真的双眼,夏夫人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再次搂入怀中,她慢慢的,一字一顿的说:“君瑶今天你能够说出这些,娘是打心眼里高兴不过女子虽需三从四德、恪守妇道,但也要明白世间的事不是都能够一概而论的你说真要到了迫不得已,便是我母女诀别之日,但为娘的却打算自私一回,就算真到了那一步,也还是有很多路可走的。非到万不得已,莫要再这么逼自己了,就当是为了娘亲吧!”
陆君瑶猛地瞪大双眼,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夏夫人。
她真的没有想到夏夫人作为一个古代的女子,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个女人,这个母亲,是真心把子女的幸福安康放在第一位的。
陆君瑶此刻对面前的夏夫人简直是有些肃然起敬了,她含泪点点头,再次依靠在夏夫人怀中,她觉得这个女人的怀抱确实是非常温暖,让她感到无比的心安。
“君瑶”夏夫人抚摸着陆君瑶的背,轻轻在她的耳边说,“不要心急,最多三年,你就能回到娘亲身边的嫁到那边去,一定要好好护着自个儿,莫让娘亲忧心了”
陆君瑶有些疑惑,她实在是不大明白三年是个什么意思?三年就能回到娘亲身边?这是要变成寡妇的意思吗?难道娘亲要天天诅咒那个秦寿早死?那还好,这个朝代应该是允许寡妇改嫁的
虽然怀着疑惑,但陆君瑶没有多问,她乖巧的点点头,向娘亲露出一个含着泪的微笑。
此刻,陆长山和陆长绿拉着珍珠躲在一个角落,陆长绿郑重的将一包药递给珍珠。
“这包药丸你拿好。”陆长绿郑重的对珍珠说,“今晚就给君瑶服下,到秦家之后每隔三日吃一粒,这包药切记千万不要被别人看到。”
珍珠认真的点了点头,小心的把药收好。一旁的陆长山有些心急的问:“这药是做什么用的?对身体可有害?”
“放心,这药只会让人四肢无力、面带病色,”陆长绿顿了顿,皱了皱眉说,“若说害处倒是有一个,服此药者会跑肚拉稀,不过不是很严重。”
陆长山听了,有些小心疼,但想起妹妹的婚事,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这小姐受得了吗?”珍珠听了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