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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伽蓝将信将疑地看着祝兰台,最后还是敌不过内心的渴望,递了过去。
艰难地忍过了一顿饭,祝兰台匆匆告辞,一路狂奔回凤府,找到了凤九仪。
将观音像展开,祝兰台急切地问:“你看看这副观音像,有没有什么眼熟的地方?”
凤九仪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祝兰台:“当然会觉得眼熟所有的观音像长得不都是一个样子吗?”
“你再仔细看看”祝兰台将画像朝凤九仪面前又送了送。
凤九仪半信半疑地重新去打量那幅画像,很快,凤九仪脸色一变,惊呼道:“这神情很像小冰姐呢”
祝兰台松了口气,她原本见常伽蓝这么紧张这幅观音像,而图中的观音大士竟然生出一丝灵动狡黠来,就怀疑这幅观音像是不是跟文小冰有什么联系。果然,她猜对了“你从哪里得来的?”凤九仪焦急地问。
“常伽蓝画的。”祝兰台言简意赅,“既然他们真的是相互喜欢,那我今晚就去找你哥说项”
凤九仪生出一丝感动来:“谢谢你”
虽然没有听到“嫂子”两个字,但是祝兰台知道,在凤九仪的心底,已经开始慢慢地接受自己了吧。
晚上,祝兰台鼓足了勇气,想好了一肚子的说辞,终于挪到了正书房。伸手正准备敲门,就听见有脚步声传来,还夹杂着凤博的声音:“主公今晚在秀色楼休息,你们可要加紧警戒”
然后,凤博就看了站在书房门口直盯着他看的祝兰台,脸色一变,凤博嘿嘿哈哈了半天,扔下一句“主母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就飞快地不见了人影。
秀色楼吗
祝兰台觉得心里有点堵,她以为经过上一次,凤崇即使跟如烟真的有什么,也不会再瞒着她,破坏两人之间极度微薄的信任,没想到既然你不来见我,那我就去找你
祝兰台打定主意,迈开大步就往秀色楼冲去既然凤海天想看她为了如烟跟凤崇大闹,那她就索性做给他看吧路过德馨院的时候,祝兰台脚步顿了顿,略一思索,便冲进院子里,将正在整理床铺的春屏拖着一起去了秀色楼。祝兰台可一直没有忘记,春屏曾经当街说的如烟下不了台。
第一卷 重生 第四十四章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要进去吗?”春屏一个劲儿地把祝兰台往后拽,一脸的恳求。
“当然不然我们来这个干什么”祝兰台回答得很干脆,因为她很清楚,只要她和凤崇不因为如烟的事大闹一场的话,凤海天就不会罢手。既然如此,祝兰台情愿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凤海天一直进攻,而他们只能一味防御。
“可是万一”
春屏还没说出来,就被祝兰台抢了去:“没有什么万一你忘了,你上一次可是将如烟说的哑口无言呢放心吧,我相信你”
“可是九小姐那里”
“别担心万事有我担着呢”祝兰台想,怎么着撮合了常伽蓝和文小冰之后,她都算是于凤九仪有恩,借用一下凤九仪的名头将凤崇从秀色楼拉回去,想来凤九仪也不会说什么吧。
春屏见祝兰台说的信誓旦旦,又想着近几日凤九仪貌似经常往德馨院跑的样子,便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将身上的衣服扯了扯,揉皱巴了,待显示了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春屏小脸一耷拉,哇哇地大哭着一路冲进了秀色楼。
春屏在前面打头阵,祝兰台自然是紧跟其后,也冲了进去。
在来秀色楼之前,祝兰台一路上都在仔细地思索着,现在的她是否可以坦然面对自己在秀色楼的那段日子的恐惧,还有那一份旖旎的幻想,甚至到了秀色楼,祝兰台还有犹豫着。然而,真的跟着春屏冲了进去,祝兰台反而觉得自己之前的心理建设都白做了,因为勇敢踏出了第一步,就会发现原来事情没有想象中的艰难。
那些祝兰台不敢面对的恐惧,那些祝兰台一直刻意压抑的感情,在她踏进秀色楼的那一刻,仿佛从重若泰山变成了天际的一朵归云,轻飘飘的,云淡风轻。
在影卫的提点下,春屏和祝兰台一前一后,顺利冲进了如烟的房间,任由后面红fen带着一帮人焦急地呼喊斥责着。
砰地一下推开门,春屏立刻带着哭腔道:“主公,九小姐,九小姐她”
静悄悄的一片
春屏心里讶异,蓦地止住声,朝里一探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不会吧,扑了空?
春屏和祝兰台同时在心里惊呼,难道是影卫故意骗了她们?
“早就跟你们说别随便往里冲吧”红fen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一手插腰,一手帮自己顺气:“如烟妹子刚跟凤公子去了后院”
呼
红fen只觉得眼前两道风刮过,一回头,才发下祝兰台和春屏早就熟门熟路的样子,一路冲向了后院。
这是一个很静谧的地方,到处都透出一股子说不来的轻灵和温婉,像是有什么无形的屏障,将这里和秀色楼隔了开来。
淙淙的小溪上结了一层薄冰,在阳光的照耀下,可以看见下面水流的样子;秃叶的柳树将枝丫从空中垂下,可以想见当初临水照影的样子;远处是一圈篱笆围起来的几间房屋,院子里有一架只剩下枝干的藤萝一切都很熟悉,祝兰台脚步的不由地慢了下来。当初,就是在这里,她听见了那首悲伤的曲子,然后在翻飞的衣裙里看到了那个埋藏心底的火红的身影。
如今,再看着这一切,祝兰台恍惚间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真想感慨一声“物是人非”。当初的她孤立无援,能够温暖自己的只有那个在山间给自己温暖的火红的身影;现而今,她是凤家的当家主母,她有了自己的依靠和努力的方向,那抹火红的温暖虽然没有逝去,却不再像当初那样,是她唯一仅有的依傍。
“主母,您说这里怎么这么不同?”春屏很是讶异,这样的小院不像是在秀色楼,倒是像山间哪个归隐高人的住所。
祝兰台摇摇头,她虽然之前见过一次,但是并不知道它存在的原因。
“主公在里面吗?”春屏疑惑地朝里看去,怎么都不像是有人在的样子。
春屏提起凤崇,这让祝兰台从短暂的失神中挣脱出来,想起自己来的缘由,便稳下心神,冲春屏做了个冲进去的手势。
只见春屏深吸一口气,然后双手掩面,呜咽着跑向那座小院。
祝兰台自然跟在后面,一边焦急地呼喊着“春屏慢点”。
阁楼上,红fen看着这场闹剧,嘴角不由地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凤崇和凤海天为了凤氏家主之位争得你死我活,却惶然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转身,红fen踏进房间,拿出笔墨匆忙写了些什么,然后招来一只信鸽,把纸片儿绑在信鸽腿上,将它放飞。
小院的房间里,凤崇在春屏和祝兰台的呼喊声中,明显地感受到了那异样的鸟儿扑棱翅膀的声音。以为是凤海天又在做什么手脚,凤崇并未在意,只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把如烟的身份告诉祝兰台。
春屏原是打算一脚踹开门的,谁知这脚才抬起来,用力一蹬,然后门突然自己打开,如烟的脸便露了出来结果可想而知,春屏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了如烟的肚子上。
只见如烟猛地倒地,蜷着身子,抱着肚子,额上冷汗涔涔。
祝兰台和春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呆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想起刚才那奇怪的鸟儿扑棱翅膀的声音,凤崇想也没想,赶紧上前扶起如烟,将她放在自己腿上,然后借由轮椅将她送到床上安置起来。等安置好如烟,凤崇这才回头,怒斥道:“没长眼睛吗你是?出手没个轻重的?”
春屏本来就对如烟没什么好印象,刚才一脚踹到如烟时,她是有点内疚,打算道歉,但是一听凤崇如此护着如烟,脸上还一副心疼如刀绞的表情,春屏的火气立刻上来了,不但对如烟的苦肉计不满,连带着对凤崇的脚踩两只船也十分愤恨。
“谁说我没长眼睛了?”一时急火攻心,春屏也没有顾及凤崇的身份,要知道她一直是兰采儿的得力助手,虽说是下人,但也有半个主子的意思,哪里被人当众这么责骂过?更何况如烟还一副可怜兮兮地看好戏的样子“主公,您看我脸上长的是什么吗?”春屏怒了,所以忘了凤崇是她的主子,而她没有任何资格反驳凤崇的话。
“哼,是吗。”凤崇冷笑一声,眼睛里寒光射过来:“长来也没用”
祝兰台和春屏心里均是一惊,听凤崇这意思,该不会是想把春屏的眼珠子挖出来吧“是我要来找你的”祝兰台飞快地说,想也没想地就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