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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住口”
“你给我住口”
两声凌厉的呵斥同时响起。
听到这熟悉的暴怒声,祝兰台一怔,惊慌失措地朝门口看去,果然见兰采儿正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一脸鄙夷和愤怒地瞪着一样被吓呆了的吕氓。
“娘,我”
“别担心。”兰采儿见祝兰台一脸的惊慌和委屈,便紧几步走过去,将祝兰台轻轻地揽在怀里,轻声安慰。
“哟,真是看不出来,凤家的人还真是个个都心胸宽阔呢”吕氓嘲讽道,“儿子拾别人的破鞋,做母亲不但赞同,还很宝贝那个儿媳妇,这真的是天下奇闻呢”
“吕氓你给我住嘴”祝兰台一跺脚,就要冲上去踹吕氓,却被兰采儿拦住。
见祝兰台一脸的不解和委屈,兰采儿安慰地拍拍她的手,然后转头冷静地对吕氓说:“说吧,你要什么好处。”
见吕氓闻言不屑地撇撇嘴以示清高,兰采儿嘲弄地看了他一眼,十分笃定地说:“他给你的好处,跟我们能给起你的比起来,可差远了。”
“娘?”祝兰台不解地看了兰采儿一眼,怎么兰采儿的话听起来,像是吕氓受了谁的指使一般。转头看吕氓一脸被戳破企图的尴尬和愤怒,祝兰台脑子里灵光一闪,心想,是了,抹黑她,伤害凤崇,那最大的得利者,便只有凤海天了。
“我想你是个明白人。”兰采儿见吕氓想要开口替他自己辩驳,便抢先一步截住了他的话,“别跟我说什么你有你的自尊,说你这次来是诚心诚意地想要跟我们合作。你这样的人,连被你抛弃的妻子比你过得好都容不得,还哪里找得到良心?”
“你这老虔婆别满嘴胡言”吕氓见那些被他千方百计言氏的丑陋心思被兰采儿说破,顿时恼羞成怒地朝兰采儿和祝兰台婆媳俩扑过来。
借助于挡在双方之间的桌子,兰采儿和祝兰台灵巧地避开吕氓的攻势。
见吕氓抓狂的样子,兰采儿镇静地说:“如果你想被人从这里扔下楼去的,我不会反对。”
吕氓见兰采儿不像是说假话威胁他,这才不甘不愿地住了手,愤怒地看着兰采儿和祝兰台。
“我想,仅仅是冠上凤家的生意伙伴的名号,就可以为你带来数之不尽的好处吧。当然,这是指如果你肯正干的话。”兰采儿说,“他能给起你的,只是一桶水,可我们却能给你一弯泉眼,让你一辈子享之不尽。”
“娘”祝兰台不赞同地看了兰采儿一眼,既然已经确定吕氓是凤海天指使来捣乱的,那为什么还要给凤海天以可乘之机?
兰采儿安抚地看了祝兰台一眼,转而问吕氓:“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还有,走出这间房间之后,请你记得,我们是看在兰云这个远房的侄女的份上才决定跟你合作的,并不是为了别的任何原因,你明白吗?”
虽然很不甘愿就这样败下阵来,但是想到吕家现在江河日下的财务状况,还有那些往日的铁哥们儿对自己的疏远和嘲弄,吕氓还是不甘愿地点头答应了。
“哦,对了,我刚才忘记告诉你了,我是带着兰云一起来的。”兰采儿笑得如偷了腥儿的猫,一边说,一边不顾吕氓暴怒和慌张的神色,拉着祝兰台离开了,在门口处,跟一脸神情莫辨的兰云擦肩而过。
走进凤在天和兰采儿夫妻专属的雅间儿,祝兰台关上门,有些局促地站在那里,想要跟兰采儿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祝兰台,长安人士,家住货郎巷祝宅;父亲早逝,现有娘家有一母、一姊、一兄、一嫂、一侄子、一侄女儿;十三岁时守父孝期满,嫁与长安吕家独子吕氓;十六岁被休弃,辗转到了洛阳,后嫁与凤氏家主凤崇”
见兰采儿背对着她熟练地背出她的生平事迹,祝兰台惊讶地小嘴未张,不明所以。
“你以为这些,在你嫁过来之前我都不知道吗?”兰采儿回头,语重心长地对一脸震惊到呆滞的祝兰台说,“即使我们再相信崇儿,也是绝对不会对他的亲事不闻不问的。毕竟,崇儿是我们唯一的儿子,肩上担负着整个凤氏一族的命运,娶妻如何,马虎不得。
其实,早在崇儿决定娶你的时候,他就将你的一切都相信地跟我们说了。就是因为相信你即使是被吕家休弃的弃妇,那也是吕家不识明珠所致,所以我们同意崇儿跟你成亲,并且下狠心决定对你进行试炼,在你们成亲前地一晚将一切跟崇儿交代清楚之后,这才外出游历去了。”
“那,那就是说,其实打一开始起,娘和爹就认同我这个儿媳妇了吗?”祝兰台心底有抑制不住的欢喜溢出。
即使早先兰采儿就跟她解释过,但祝兰台还是没能彻底地放心,所以才会在今天突遇吕氓和兰云的情况下,有些惊慌失措。
第一卷 重生 第二十九章 小主母
兰采儿点点头,微笑着反问道:“那要不然呢?如果我们不认同你,不认同崇儿他自己的选择的话,那么一直由我保管的,只有凤氏一族的当家主母才能拥有的凤凰羊脂玉,为什么会借由那年七夕的乞巧赛会,由崇儿派司仪转交给你?”
“娘,我真的是”祝兰台说着,泣不成声。
“乖~”兰采儿起身,将祝兰台拥进怀里,说,“我知道,当初我们故意没有参加你们的婚礼,想要试炼你们俩的做法是不大合情合理。
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那么做凤家表面的繁华和谐之下,到底是怎样的波涛汹涌,我相信经过这些年的亲身体会,你比谁都清楚。
试问,如果一个连公婆缺席自己的婚礼这么简单的试炼都没法通过的人,住进了凤家这样波诡云谲、权力争斗不息的漩涡之中,那她要怎么样生存下去?更要怎样来肩负起,一个合格的当家主母应该承担的家族责任?”
祝兰台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兰采儿笑着递给祝兰台一张帕子,说:“赶快擦干眼泪吧一会儿我们去竹园找清舞”
祝兰台擦拭眼泪的动作顿了一下,不明所以:“娘,去竹园找清舞干什么?”
“去找清舞吧。”兰采儿叹息道,“回来这么久,我还都没有正式见过她呢说到底,她还有舜儿这个孩子。”
祝兰台心底一颤,张张口,到底是没能说出清舞和凤舜的真正身份。
“好。”犹豫良久,祝兰台终究是开口说。事情到了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祝兰台原本想要提前一步通知清舞,奈何兰采儿一路都跟她说说笑笑的,让她一点儿先行离开的机会都找不到。眼见着到了竹园的门口,祝兰台终于鼓了足勇气,说:“娘,您这么突然到访,我怕清舞没有准备,到时候会慌乱找不着方寸。这样吧,我先进去跟清舞说一声,让她心底有个准备。”
“一家子人见见面说说话,要什么准备不准备的?”兰采儿笑道,“我知道,是因为我一直都没有来过竹园,所以你怕清舞一时间接受不了是吧。没关系的,说到底,她也会去跟我请安,但是我却一直没有好好地跟她谈过,倒是我的不是了。”
祝兰台心里焦急,嘴里却在替清舞辩解:“娘,我不是那个意思,而且我想,清舞也绝对不会因此就对您有什么不满的”
天知道,祝兰台哪里是在担忧在清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兰采儿这个突然到访的“婆婆”;而是不知道到真相大白的时候,她该怎么跟兰采儿解释清楚清舞和凤舜在凤府的意义。
正在祝兰台焦虑不安的时候,清舞恰巧迎面走来,没看到祝兰台身后的兰采儿,便热情地招呼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刚才舜儿还说去找新儿玩呢,没成想你倒是先来了怎么,没有带着新儿来吗?那少不得我和舜儿一会儿还要跟你走一趟”
说着说着,惊讶地看着祝兰台身后的兰采儿,清舞猛地打住自己的话语,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半晌,清舞才柔柔地一笑,朝兰采儿行礼道:“见过,夫人。”
一直以来,清舞都是喊兰采儿“夫人”,没有喊过一句婆婆。
“清舞,其实跟一家人,你不用这么见外的。”兰采儿伸手扶起清舞,笑道,“是我以前考虑不周,所以才会忽略了你。虽然,对于崇儿让你进府的理由我不甚明了,也没想过要接受两个儿媳妇”
话锋一转,兰采儿将语调由歉然转为欢快,“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我希望我们以后能和睦相处,做一对和谐的婆媳。”
清舞朝祝兰台看去,表示对于兰采儿突然这么的热情和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