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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强哥与刘健回到寝室,他们也从温胖子口中得知了他的不幸遭遇,(他还真把这事当成什么英雄事迹来宣讲啊?),两人听后均是一阵爆笑,免不了对温胖子一通洗刷。
强哥关切询问:你当时为什么不给我们打电话啊?我们一定赶来救你脱离苦海的嘛。
温胖子:得了吧,等你们赶来估计我已经死在那里了吧。
刘健:一百块钱啊,可以买多少手纸啊要是我宁愿忍着不擦,真看不出来你还挺有环保意识的,不过你屁股那么大,你确定一张一百够么?
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胖子恼羞成怒:你们很贱耶,你们这样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耶,就知道幸灾乐祸,这人间果然没有真情在了么!
大家其实还是很为胖子这种勇于牺牲自我娱乐大众的精神打动的,为了不打击他未来继续下去的积极性,还是决定安慰一下他。
于是强哥说:不用悲观嘛,我们不能为你的一百圆做什么,但是我们不会把你毁坏人民币的违法行为宣扬出去的,这点你大可放心。
看起来这并没多少安慰效果。
刘健接着说:我在道义上是站在你这边的,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在内心替你强烈谴责那位见死不救的仁兄!
见胖子脸色仍无多少好转,刘健心一横说:算拉,就跟你说一件我在WC大号发生的奇怪的事吧,你心理就会平衡了。
这下胖子的8卦之心完全被激发,一下就忘掉了不快:快说来听听!
刘健缓缓道来:事情是这样的,有天晚上我在9教上自习,其间去上了趟厕所,刚把隔间门关上就听隔壁有个声音问:“你来了?”我心里一惊:隔壁是谁啊?我认识他吗?奇怪!这半夜三更的,难道有鬼?便战战兢兢的回答:“是啊。”没想到隔壁又问:“你来干嘛啊?”这次我冷静下来,猜测是有人恶作剧,没好气的说:“拉屎啊!来这能干嘛?!”隔壁继续问:“那你什么时候走啊?”我想这人绝对是有神经病!便懊恼的说:“拉完就走!!”隔壁不依不饶:“那一会你来我这里一下吧,好吗?”我心里终于明白过来:靠!原来是同性恋!借入厕搭讪!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去死吧,变态!”这时隔壁说了一句话,让我当场羞愤难当无地自容!你们猜他说什么?
大家都发挥各自YD的想象力猜了一阵,可是都没猜到。
还是刘健揭晓了答案:隔壁说:“恩,先挂了吧,一会再给你打过去,我旁边来了个傻B!我说一句他接一句!!”原来他在打电话!
爽朗的笑声在寝室里爆发开来,方圆上百米都可以听到,可能这会加深周围寝室对我们寝室“住的都不是正常人”这种印象吧。
接下去发生的是,在温胖子的主持下,终于无可救药上演了“糗事一箩筐”的谈话类脑残节目,大家相互攀比着谁出的糗更多更好笑。
而我在这种很傻很天真的氛围中,也渐渐忘记了原有的一点点烦恼,忘记了要跟三个白痴探讨人生的荒唐想法。
'正文 6'
天黑以后,我决定去找丁丁喝酒。或许我可以跟他谈谈我的遭遇,虽然他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白痴,可一想到“三贱客”的种种脑残表现,我又觉得他的白痴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不过这一次我又错了。
通常周末的夜晚他都在Vampire酒吧里唱歌,直接步行去酒吧就可找到他。
说起来,如今他的乐队在学校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了,因为参加了几次学校的活动演出,好些缺心眼的学生MM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心上人,或间接或直接的表达了对他的仰慕。
前两天还有不认识的大一女生闯入我的寝室,羞涩的递给我一封信要我转交给丁丁,我估计是情书吧。不过我很惊奇她是怎么打听到丁丁的专业从而打听到我跟他是同学,丁丁那吊尔郎当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在接受高等教育的人啊。只能说现在的追星族侦察能力一流啊。
不得不承认丁丁的歌唱的不错,在舞台上也很有魅力,可惜她们不了解他的本质,舞台下的他是多么白痴的一个人。要不怎么说痴情的狂热是盲目的呢。
面对粉丝(基本是年轻姑娘)们的赞美、鲜花、情书、礼物、飞吻、追逐等等,丁丁竟然一副不咸不淡的态度,好像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似的,这点倒超出人们的意料之外。与其佩服他的蛋腚,倒不如诧异他的木衲。
其实我倒很能理解他,无论表面看起来多么随便,其实他的内心自始至终就只能容纳一个人。也许对于他来说,有了那个人,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忽然就觉得人生有一个目标真好,有一个人可以爱真好。
我有目标了吗?我现在是否也爱着谁呢?
想着想着,脚步不知觉已把我带到了Vampire酒吧,我推门进去,看到台上表演的人不是丁丁,四下也没找到他的身影,向老板打听起他,老板说他今天请假没有来,据说是身体不适。
生病了?前两天看到他好好的,没有那种征兆啊。也许只是懒病犯了吧。无论如何,我还是亲自去他住所看看他好了,反正现在也闲着没事。
路过超市的时候,我踌躇了一下,还是进去买了些听装啤酒,实在是想喝酒了。
穿过学校后门外的田间小路,我来到了丁丁的租住地,这是一栋两层楼的农户,丁丁房间在二楼。房主是老两口,住在一楼。
前面也说了,丁丁租在这里的主要目的是练团,楼顶的平台是他练嗓子的好地方,乐队器械也有了放置的场所;方圆几里内都是田园,房主老两口本来耳朵就不太好,并不会干涉丁丁的鬼哭狼嚎,所以这里实在是一个理想的选择。
现在这里却一片静悄悄的,难道丁丁真的生病了?还是
我在院子里仰望丁丁房间的窗户,灯是亮的,说明他就在家里。
我提着酒哐啷哐啷的上楼,走到丁丁房间门口,正准备敲门,却听见房内传出丁丁的声音(这房屋隔音性能似乎不太好)。
“噢,亲爱的,快过来吧,我会好好爱你的,绝对不会伤害你的。一直以来,我不都是用心爱护着你的吗,虽然你总是对我不屑一顾,可我还是对你痴心不改啊,来吧,小甜心,不要再躲了,别再让我伤神了,OH,eon,baby!”
接着就听到床板摇晃的支呀声和丁丁的喘息声。
之前那一通肉麻的话就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下房内暧昧的响动更让我嗅到了某种微妙的气息:怎么,有奸情?!
在8卦心理驱使之下,我更集中精力侧耳倾听捕捉房内响动。
与此同时,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吓我一跳:宁小帅,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
'正文 7'
我回过头去,原来是妮妮。她手里提着一个大口袋站在那里。
我正要回答她的提问,妮妮已一步跨上前敲响了房门,我根本还来不及作出制止她的动作。
我心想完了,丁丁这下一定会被捉奸在床的,兄弟我是帮不了你了
就在我为丁丁的命运暗自担忧之时,出乎我意料之外,门很快就开了,丁丁气喘吁吁的样子出现,不过还是招呼我们进屋。
房间原本就不大,绕过玄关可以一眼看穿,我四下里扫视了一遍,并没发现有其他人存在的迹象。诚然床是很凌乱的,不过他的床不是常年保持这种状态么?他从来都不整理床铺的。
丁丁见我东看西看的,忍不住问我:你在找什么啊?
我闲扯:你一个人啊?
丁丁奇怪:废话,当然是我一个人。你们怎么都来了?
我把酒递给他:哦,我刚刚去酒吧了,老板说你生病了,我就说来看看你。
丁丁喜滋滋接过口袋:来就来吧,还挺客气提什么东西,这是什么?
我答:啤酒。
丁丁失望:擦,有看病人提酒来的么!
我疑惑:不过你真生病了吗?
丁丁答:没有。
看他那活蹦乱跳的样子就不像。
我正要问他刚刚在屋里跟谁说话呢,妮妮先开口了:对了,我家凯西呢,我来接他回家。
丁丁沮丧:别提了,快把你家祖宗带走吧,费了我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