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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子。因为她,真的不同。
任安寻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装着镇定,“哎呀,好啦。哪有你这样夸人的。”说完就径直朝前走去。
未央追上他,问道:“怎么啦?被人夸不好意思啦?”
“别闹,快点回去,好晚了。”任安寻快步疾走。
未央大笑起来,“没想到你任安寻竟然也会这样。”
“你敢再说?”
“我就说。你不好意思了。哈哈哈哈。”
“你再说?”
“你不好意思了”未央扯着嗓子大声喊着,伴随着悦耳的笑声。任安寻突然朝未央的脸颊上轻轻一亲,未央顿时红了脸。任安寻看着未央道,“你再说啊!看谁不好意思。”
未央用手摸摸任安寻亲过的脸颊,然后手掌摊开,伸到任安寻面前说道,“好了,我也陪你去过稀客来了。你该把鱼骨同心结还给我了。”
任安寻不理会未央,“我只说考虑。现在我考虑好了,还是先不还给你了。”
“什么?你说话不算话。”未央生气道。
“我说了是考虑嘛,一字眉。”
“那我要把你男宠的事情宣扬出去!”
“你敢。”
“那你就快还我。”
“再借我戴几天嘛,别那么小气嘛”
星河还在天空漂移,云彩也懒散地睡在天幕中,他和她的声音渐远,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
翌日,未央起了一个大早。她要赶到集市上去买菜,今日可是答应程希做菜的日子。买些什么好呢?千杯盏是一定要做的,程希还喜欢吃玉露糕,这个也是少不了的。她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觉得什么都该买一些。
“老板,这只鸡怎么卖?”
“五十个铜板。”
“怎么这么贵,便宜点啦,我没那么多钱。”
“好啦好啦,四十个铜板拿去。”
她一路看一路买,提了满满一菜篮子。她兴高采烈,心情从未这样好过,就仿佛此时程希就已经吃了她做的菜一样。
买完菜后,她满心欢喜,提着菜篮子往回走,却感觉后面有人跟着她。她回头看,却什么都没看见。她满心疑惑,继续朝前走,可仍感觉身后总有双眼睛在盯着她。她再次转头朝身后看。这次她看了许久,除了风吹树叶的摇动,其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她摇摇头,心想也许是自己多疑了。可等她转身打算朝前走的时候,却被迎面的人用黑布捂住了嘴鼻,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等她缓缓苏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屋子只有一扇小窗,少许亮光从窗户中透进来。她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在身后的柱子上,脚也被绑在一起,嘴里塞着一团布。她挣扎着,想解开绳索,却发现不过是徒劳。她“呜呜”地发出声音,像是在呐喊,希望有人能听见来救她。终于,似乎有人听到了她的求救,门口响起了脚步声。脚步声嘟嘟地朝门口走来,然后就听见门外有人用什么东西推了推门,大声呵斥道:“喊什么喊,别吵。”
未央环顾四周,发现这间房间里,除了阴暗,其他什么都没有。她心里有点恐惧,但她还是努力地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想不出跟什么人有仇,她甚至没有跟人吵过架。她想,反正程希一定会来救她的。想到这,她的心安定不少。
此时的程希正在房中看书,他还在等着未央买菜回来给他烧菜。门外传来“未央,未央”的大声呼喊,他朝门外看去,任安寻正在庭院中大叫着未央的名字。
任安寻看见坐在房中的程希,走进去问道:“未央呢?”
“她出去买菜了。”程希放下手中的书。
任安寻似乎很高兴,“哦?她又要做菜?那我可得留下来,她做的菜真不错。”任安寻随手翻起程希桌子上的书,“有什么书可看?”
程希摇摇手中的书,扔给任安寻,“这本要不要看?”
任安寻接过书,拿在手中一看,他眉毛一挑,问道:“《烈女传》?程兄,你不是吧?”
程希笑笑:“我不爱看,这是未央强烈推荐给我的。现在送你了。”
任安寻随意翻开书,“她这是要立志成为烈女?”
程希耸耸肩,“这我不知道。等她回来,你去问她吧。”
任安寻把书放在桌子上,“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看吧。”他顺手拿起另一本诗词,走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认真看了起来。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书都翻了一大半,可是未央还没有要回来的迹象。任安寻问道:“她怎么还没回来,这都什么点了?”
程希也叹道,“是啊,也该回来了。”他走到门口,看到太阳将要落山,却仍然没有见到未央的身影。程希终于等不了,说道:“会不会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任安寻也跟着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第39章 痴男痴女05
程希和任安寻两人来到集市上,询问了一个又一个人。
“大叔,你有没有见过一个挺漂亮的姑娘,穿着黄色衣服?”
“大婶,你有没有见过一个挺漂亮的姑娘,穿着黄色衣服?”
他们询问了几十个人,可是没有一个人说见过。程希和任安寻突然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神情写满了焦虑和担忧。他们看着身边的人来人往,却始终没有看到未央的身影。他们又想着,未央会不会已经回去了。这种想法从他们脑中冒出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赶忙回到住所,可是空荡荡的住所在昭示着它的主人还没有回来。
程希和任安寻又各自带着人,街前店后的到处搜寻。茫茫的深夜,黑暗无边的夜色让他们心里的担心在一点一滴的增加。他们多想穿透黑夜,捕捉到她的身影。但是黑夜从来不让人如意,它总是让焦虑的人更加焦虑,担心的人更加担心。
他们漫无目的地在孟阜的大街小巷搜寻着她的身影,程希甚至想着未央会不会去了什么虚幻的境地,亦或是受到位族祖先的召唤回到了位族的故乡。他自责不该让她一个人去买菜,他自责自己没有陪她一起去。任安寻搜遍了各种不可能的角落,他在心里念叨着:“一字眉,你到底在哪里!”
不知不觉,天边亮起了鱼肚白,偶尔听到远处传来鸡鸣声。他们搜寻了一夜,几乎翻遍了整个孟阜,都没有找到未央的身影。当他们重聚在未央住所时,互相摇了摇头,两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担心。任安寻的侍卫方汇走到任安寻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任安寻不动声色,他听完示意方汇先回去,然后他对程希说有事,就匆匆离去。
任安寻来不及稍作休息,他急匆匆地赶到辽国大殿,对门前的侍卫说道:“通报一声,我找辽国公。”侍卫走进殿内,不一会儿走出来请任安寻进去。此时的辽国公正在专心泡茶,他看见任安寻前来,笑脸相迎:“任世子,这么急匆匆前来,是有什么急事啊?”他边说边招呼任安寻坐下。
任安寻开门见山道:“我听说辽国公派一队人抓了个姑娘。”
辽国公听此,笑容停顿在空中,过一会儿又献上了更大的笑声:“什么都瞒不过任世子啊!来,喝茶。这可是冰山莲,寡人用去年的雪水泡的。”
任安寻喝了一口冰山莲,问道:“她有何用?不如放了她,若是被程希知道,恐怕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辽国公摇摇手,“莫非任世子不知道她是何人?”
“何人?”任安寻问道。
辽国公道:“看来任世子果真不知,她可是位族的后人啊”
“位族?”任安寻有些惊讶,辽国公点点头,任安寻继续说道:“当年位族全被诛杀,哪来的后人?”
“任世子有所不知啊,”辽国公示意周围的下女侍卫退下,然后继续说道:“当年位族被诛杀,位族长老在匆忙之间把一个女婴送到了越国丞相府,那名女婴就是后来的越国夫人。越国国破时,越国夫人正好难产而死,她的孩子被偷偷送出了宫,下落一直不明。后来寡人派人查到,正是跟着程希的这名女子,名叫未央。”
任安寻神色凝重,“程希可知这件事?”
“自然知道。依他的脾性,他能把一名陌生女子一直留在身边?位族的定位术可是世人皆知的秘术,程希定是知道她的定位术,才一直把她留在身边。他已经先人一步,我们不能再落后。如果能让她为我们所用,以后大有益处。”
任安寻笑道:“原来如此。可如今这样一来,她一定不会帮我们了。”
辽国公露出狡黠的笑容,“是人,就总有弱点。寡人查到她在宁国有个从小长大的哥哥,叫牧之。如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