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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她到季家好吃好喝的住几日,让大家都看到他们是真心对待承王妃的,如此一来,不仅可以敲山震虎,让刑部那边稍微有所忌惮,同时传到承王那里,得知他们跟承王妃关系甚亲,到时候再有求于承王,想必承王都不好意思拒绝。
季莫白千算万算,什么都算尽了。可就是没有算到白心染在途中发生的事。
有谁会知道奉德王刚好插一脚进来坏了他们精心筹备好的一切?
一家人在门口等了近一个时辰,都不见承王府的马车。
甚至连个通报的人都没有。
眼看着午时将近,不仅季莫白有些恼了,季老夫人更是拉不下老脸,气得咬牙切齿的骂道:“岂有此理,竟然如此戏耍我们!”
那个废物实在是没用,亏她讨好的去接近她!明明她是长辈,却还要给那个废物下跪,现在季家有难,那废物明明坐着承王妃的位置,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这种人,活着有什么好?不如死了算了!
当初要不是诞下她,她的女儿也不会被克死。
如今那废物一回来,她的孙子就遭遇如此祸事,那废物果然是灾星转世,这才刚回京不久,就克得他孙儿进了大牢!
“母亲,想必她是不会来了!”季莫白眼底有着失望,心里也带上了一丝恨意。
“行了,我知道了。都回去吧。”季老夫人没好气的朝众人挥手。
等到季家其他人都各自回去了,季莫白紧张不安的说道:“母亲,你看这如何是好?风儿、风儿眼看着就要被处决了啊!”
季老夫人皱起了眉头:“我也不知道是如何回事,昨日承王殿下亲自答应下了会让那废女到我们家来的。莫不是这其中出了什么事?”
季莫白叹息的摇了摇头,有些伤痛欲绝。看来想救儿子是没有望了
“莫白,你先回去,我这就去承王府看看,到底出了何事。”她不相信承王殿下是个出尔反尔的人。
“母亲,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季莫白再次燃起了一丝希望。
季老夫人摇了摇头:“不用,我让翠竹跟我去就行了。你还是去忙你的事,等我消息就是。”那废女身边的丫鬟曾告诉过她,说那废女不喜欢与太多人接触,他们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
承王府
一回房,白心染就被某个男人给拉回了房,先前在马车内的那把火没灭,某个男人说什么也要把事情做完了才放过她。
快中午了,两人在房里,滚床单滚到连午膳都忘了。
趴在偃墨予胸口上,白心染瘫软如泥,浑身就跟被抽了骨头一样,被浇灌过后的身子,香汗连连,眼眸醉人,别提有多诱人了。
看得身下男人口干舌燥,顿时又蠢蠢欲动起来,大手不停的在女人汗湿香滑的背脊上游走,引得白心染又是一阵轻颤。
“行了,别闹了。”在男人胸口上拍了拍,示意他适可而止。一场欢畅淋漓的欢爱下来,感觉气都只剩一口了。
爽是爽了,可好歹给她点时间恢复体力啊,接二连三的搞下去,腰都快被他折腾断了。
重重的顶了她一下,偃墨予眉宇含笑的凝视着她,看着她嗔怪的小摸样,越看心情越好。
“啊——”他一动作,白心染就以为他又要开始下一*战,一个激灵,她赶紧翻身缩到了床里侧。
两人被迫分离,偃墨予墨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满。挨过去将她捞到自己怀中。
突然的空虚让白心染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特别是感觉那些东西流到自己腿上,她脸颊发烫,摸到男人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
两人都没有开口,只是目光触及到彼此,一种无法言语的心悸感在彼此心间流窜。
偃墨予虽有些欲求不满,但到底还是心疼她。抬手拭了拭她额间的细汗,低头印上了一吻。
“我让血影送热水进来。等洗过身子再用膳,可好?”良久,他坐起了身子,垂眸沙哑的说道。
天知道他现在多想将她扑倒在自己身下,她那三分怨,七分媚的样子,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让他胀痛得厉害。
可若是再继续要她,估计今晚的膳食都可以免了
瞥着他某一处,白心染都忍不住的笑起来。这男人似乎对这种事越来越上瘾了。
让血影准备好了热水退下后,偃墨予才掀开华丽厚实的床幔,赤着身子将软弱无骨的女人给抱到了大浴桶里。
“爷,季太夫人在府外,说想求见您。”血影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偃墨予掀了掀眼皮,朝着门外下令:“让她去前厅等着。”
看着泡着热水晕晕欲睡的女人,他勾了勾唇,将彼此清洗干净之后,拭干了身体,将她又放回了被窝之中。
而他则是穿戴整齐,在她耳边温声细语良久,才走出房门。
前厅里
季老太婆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只差把她最后的一点耐心都消磨完了。
再加上她连午膳都没用就饿着肚子跑来,来了还没有人招待她用膳。
这心里能舒服才怪!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人出现了,季老太婆焦急的迎了上去,先施了一礼,随即就问道:“王爷,是不是出了何事啊?王妃到现在都还没到季家,我们可担心死了,老婆子我实在不放心,就特意过来看看。惊扰了王爷,还请王爷莫怪,老婆子我这也是爱孙心切啊。”
“外祖母不必多礼。”虚抬了抬手,偃墨予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丰眉轻蹙,沉声说道,“实不相瞒,今早的确是出了一些意外。”
季老太婆赶紧接口问道:“王爷,发生了何事?”
“染儿今早由丫鬟陪同,在去往季家的路上遭遇歹人,欲想对她不利。”
闻言,季老太婆皱起了眉:“那染儿呢?她可平安无事?”
“外祖母请放心,好在本王早就安排了人手护在她四周,才保得她平安。只不过因惊吓过度,此刻正在房里休息,所以未能准时到达季家。”对于白心染为何会睡在床上的原因,偃墨予说得是脸不红心不跳,且还一脸正色。
季老太婆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情绪,随即抬头,颇有些欣慰的说道:“无事就好,无事就好。既然如此,那老婆子我就放心。看到染儿久未出现,老婆子我这心啊一直都是七上八下的。可着急了。”
“能让外祖母如此担忧,本王代染儿谢过外祖母。”没有人看见,男人嘴角暗自扬起的弧度是多么的充满讽刺。
季老太婆连忙摆手:“岂敢岂敢,王爷您可莫要折杀老婆子我。染儿是我的外孙女,担心她也是我应该做的。”
季老太婆是失望的离开的,毕竟自己安排好了一切,没想到落了个空。
不过今日到承王府,还是让她看到一丝希望。
毕竟承王殿下对她温和有礼她想,只要她不断的接近那个废女,救自己孙子出狱的事应该不成问题!
。
季老太婆三天两头往承王府跑的事传到了白府。贺兰氏听到之后,几乎是连讽带骂。
“那个假惺惺的女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以为讨好了那个孽畜,就能博得承王殿下的好感,她可真是会想哦!她也不想想,就那个孽畜,连耳朵都不好使,这不是赶着上去拿自己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吗?哼~”
贴身丫鬟在一旁也忍不住的帮腔:“太夫人,可不是嘛。那季太夫人想必是因为孙子被抓的事走投无路,这才狗急了跳墙。”
季家长孙因杀人被抓的事,白府上下早就传开了。
贺兰氏老脸上全是幸灾乐祸:“活该!当初我孙子去世的时候,她还冷嘲热讽,暗骂我们白家断子绝孙,我看啊,那季家才是要断子绝孙了!”
丫鬟附和的点了点头。“太夫人,您看这事要不要跟老爷说说,让老爷去打点打点,可千万别让那季家钻了空子把人给救走了啊。”
贺兰氏觉得有理,点了点头,道:“这事还真的要和我儿说说。那尚书府现在与我们是亲家,想必我儿出面去游说一番,那尚书府定会给这个面子。哼!我倒要看看,看他们季家如何能把人救出去!”
喝着丫鬟沏得香茶,贺兰氏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不过片刻之后,她突然皱起了眉头,站起了身。
那季老婆子现在千方百计的想办法接近那个孽畜,这可不行!万一承王殿下看在她是那孽畜外祖母的份上,插上一手,那岂不是太便宜了他们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