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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你这么冲动,到时候什么好处都不会有!”冬弦严肃的看着他,他的性格实在太浮躁了。
跟着那人回了含德苑,他大概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
李云跟着冬弦进了她的房间,“你一直拉着我不让我出去,现在好了,你说怎么办吧!”李云气冲冲的说。
“你看见他在里面干了什么了吗?你知道太子宫丢的到底是什么吗?他出来的时候手里什么都没拿,你这样出去,万一他身上什么都没有怎么办!即便是他身上真的有什么,万一那个是他自己的宝贝呢?即使他真的是那个贼,这么晚了,就只有我们三个人,有没有别人在,万一他反咬一口,跟别人说看见我们两个鬼鬼祟祟的,我们又要怎么解释?”
听见冬弦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李云愣住,为什么每次她都能把问题分析的那么清楚?
“你——真的才十三岁?”他竟然有些怀疑她的年龄,为什么她分析问题那么老成?
冬弦叹了口气,她虽然已经三十五岁了,但是这身体才十三。
其实到了十一月份她就十四了。
“哎哟,我不行了,你先盯着他,我得去方便一下。”冬弦实在是痛的厉害。
李云瞥了她一眼。“快去快回。”
让冬弦垂泪的事情发生了!
她竟然——竟然——不是吃坏了肚子,而是!!!!来了大姨妈!!!
这个亲戚来的怎么这么不是时候!
怎么办!!冬弦愣住了。
这个时候怎么处理这个?冬弦继续垂泪,生在没有姨妈巾时代的女性,既伤感又无力!
那么只能用布先垫着了?可是她现在哪里找布去。
衣服!把衣服撕了先垫着!
冬弦想到了衣服,可是李云还在她房里呀。
老天是故意在整她吗?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迟个几天也好啊。
幸好,幸好这是第一次,量不是很多,抱着应该不会渗出来的心情她默默的回了房间,李云真的还在她的房间里,因为太黑他看不见冬弦脸上有多难看。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他还责备她。
冬弦一下子有种想发火的冲动,为什么她明明是女的偏偏要扮成男的!现在好了,连这个都不能光明正大的,以后更加要小心翼翼了,这含德苑还有旁边的安昌苑都是男人,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发现的。
火的同时她能感觉到的就是更加的无助,每天谨慎的防备着刘欣也罢,以后每个月有几天还要防备着其他的舍人。
“你先回你的房间去。”她默然的说,李云不解的问“那他怎么办!”
“你先盯着他,我想想办法。”冬弦现在很无措,这突来的亲戚已经严重影响了她思考的能力。
“你可快些相处万全之策,不然这次立不了功,我就怪你了。”然后李云轻手轻脚的出了冬弦的房间。
☆、女版董贤
冬弦无力的倚靠着椅子,突来了疲惫。
天际渐渐泛白,冬弦换了弄脏的亵裤,又撕了一件自己的衣服,暂且只能这样了,幸好宫里放了几件衣物,但这染血的亵裤怎么处理!
埋了?但要是被发现了又如何,宫中是不能见红的!
想了想,还是决定洗了吧。
庆幸自己挑了个好房间,窗外是林子,洗完的脏水可以直接倒掉。
打开窗子就是梅林,洗了衣物的血水直接从窗户倒掉。
就这样吧,她先把脏衣物藏了起来,出门打算去打盆清水,见冬弦出门,李云就轻声喊住了她。冬弦平复了下心情。
进了李云的房间。
“怎样?想到办法了嘛?”
其实她这个情况,这几天真的不适合待在宫里,这事情要是早点解决了,那便可以出宫了,冬弦沉默几秒,她靠近李云,在他耳边说了些话。
隔日。
“好消息!好消息!”听见李云在含德苑里嚷嚷,几个待在自个儿屋里的人都跑了出来,“什么好消息。”冬弦先迫不及待的问。
“总管说这丢东西的事情跟我们无关,已经不禁足了。”
“哦?真难的?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出宫了?”冬弦紧接着问。
“是啊,今晚不用值宿的可以出宫了呢。”冬弦又好奇的问“那太子宫到底丢了什么?”李云摇摇头“这总管倒是没说。”
“管那么多做什么,反正我们可以出宫了!”其中一个人说道。
冬弦轻笑,能出宫就是好事。
“那想出宫的准备准备都走吧。”说完她已经转身进了房间,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离开这里了,剩下的就交给李云了,反正他想要立功。
这次出宫,由于身子不便她没有去找朱诩,直接回了董府之后,她主动去找了董夫人。
她总得对这个亲戚负责的,至少要告诉她怎么处理。
“你见红了?”闻言董夫人脸色立刻变的苍白,冬弦冷眼看着她,怎么她也会害怕了?“你就告诉我怎么处理就行。”
“你要仔细别被发现了。”董夫人声音有些发颤,冬弦淡漠的看着她。“我也想好好的活着。”经历过一次死亡的人,怎么会不重视自己的命。
她不仅重视,而且她还想要改变她此生的命。
她不要年纪轻轻就死了。
从董夫人房里出来之后,冬弦就直接往自己屋里走了。
“董董贤。”很僵硬的一句轻唤,冬弦猛的抬起头来,对上一双水灵的眼睛。“奚颜,你怎么在这里。”
“我听说你回来了,就在你房门口等你了。”奚颜穿的都是董嫣不要的衣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大概真的是人的关系,衣服穿在身上的感觉也那么的不一样。
这衣服也不算朴素,但她就是能穿出一种素净的样子。
“等了很久吗?”她的语气突然变轻了,心情也好了些。
“没有。”奚颜红着脸低下头来,冬弦反应过来,总不能让她一直站着。“进屋吧。”她推开了房门,好久没有出宫,里面也不见有灰尘,反而!比之前更干净了?而且还多了什么,冬弦一眼就瞧出了屋里的不一样。
“这盆菊花——”冬弦靠过去,这个季节菊花开的最美了。“你不在,我想屋里多盆植物不会死气沉沉的。”
见冬弦手指拨弄着菊花,奚颜有些紧张。
“你是不是不喜欢?”是不是她擅做主张了。“不,你说的对,我也喜欢。”以前从未想过在屋里放什么植物,一则她没这个习惯,二则她也无心照料。“不过,我懂怎么照料它。”她笑看这奚颜。
“这个我会。”
冬弦满意的点点头,方才她叫的是她的名字,而且自称‘我’。
“那以后就辛苦你了。”冬弦只是无意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只见奚颜低下头,脸颊早就染上了霞光。
“那,你饿了吗?我去做点东西给你吃。”
冬弦一听,还真的饿了。“好啊,那就有劳你了。”
奚颜摇摇头。“那我去了。”
一夜过后,冬弦就该回宫了,她也不急,就在回宫之前去找下朱诩吧,昨天吃着奚颜做的食物,边跟她谈了很久,无意中料到那盆菊花,奚颜说了很多,她还知道菊花的医药价值,冬弦一问才知道原来她的爹是大夫,自小耳濡目染,也懂得不少。
冬弦不愿意她的医学之路戛然而止,她看的出来,她对医术很感兴趣,当她说着以前种种的时候,眼里不仅仅是对爹娘的怀念,还有对医术的热爱。
她终日在宫里,所以这事还是请朱诩帮忙好了。
她走到学堂,然后站在学堂外往里头找朱诩的影子,她找的很仔细,但是却反而没有看见朱诩了!
她有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难道这家伙今天缺课了?他家里不会拿藤条抽他呀?
幸好要放课了,抓个同学问问。
‘朱诩很久就没来过学堂了呀,你不知道?’
“朱诩!!!”冬弦犹如一个泼妇一样,双手撑着腰,眼睛狠狠的瞪着他,她可是好不容易等着他出了他家店门。
她也就敢当着朱诩的面凶,要是他爹娘在,她就会是副翩翩公子样,不然他爹娘早就不让他们两个人来往了。
“贤!你,你怎么在这里。”
越篱说她会在宫里待上一段时间,怎么却这么突然的站在他的面前,他还没准备好,可是,看她的表情,大概她是知道了。
“你是不是去过学堂了?”
“哼,朱诩,以后我再也不要理你了。”理他她就是鬼,还一直把朱诩当做是她最好的朋友,还以为他什么事情都不会瞒着她,可是,他连没去上学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告诉过她,害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