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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秋”
“小媚儿!”聂小秋扑腾着身子,拼命往顺着往下飘的胡喜媚游去。可是胡喜媚却一个劲儿地在水流中鬼叫,这一叫,那水却又从口里流进了肚子里,到最后,竟是呛得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这一刻多么危急!聂小秋在水里像发了疯一样将双手伸向胡喜媚,而胡喜媚却渐渐一漂一漂地往下沉,渐渐地连双手也变软了
“小媚儿!!”
好不容易,在河流的一个拐弯处,聂小秋加快了一些速度拦住了她的身子,可是拐了弯,水流又更湍急,这时候胡喜媚已经晕了过去,身子又重,聂小秋一手抱着她,一手还在沿路寻找着一切可攀附之物!终于,到了下游平缓处,他勾住了一座石桥的桥墩,稳住了身子。
“小媚儿!小媚儿!”
聂小秋把她在河边的平滩上,不停摇晃她的身子,直到把她肚子里的水挤出了好几大口之后,她才缓缓醒了过来。“这,这是哪里?”她支着身子爬起,望着四周空旷的原野。“你终于醒了!”聂小秋瘫坐在旁边,脱下身上的衣服拧起了水。“这是护城河的下游,咱们大概已经被冲出城来了。”
“啊?!冲出城?”她惊呼,“那,这么说,我从风家出来了?”
“唔”聂小秋看了她一眼,闷闷地低下了头,“你的订婚宴,只怕要泡汤了。对不起”
“干啥对不起?!”要不是因为刚才这么一折腾,身子没有力气,胡喜媚几乎就要跳起来了。“这是天意呀!啊哈哈哈我居然,居然可以不嫁人了!”
“”
聂小秋愣愣地看着她,几乎以为她要疯了。“小媚儿,你没事吧?真的很抱歉,如果早知道这样,我不会这么做的”
“不!”胡喜媚张大眼睛看着他,“你不需要道歉!我很感激你呀,我很感激老天爷呀!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像这样渴望不嫁人过!真的!我发现原来自由自在的一个人,比什么都好!去他的男欢女爱吧,去他的李承幻,也去他的订婚宴!我还是从前的胡喜媚,我要开开心心地过我的日子,直到我遇上喜欢的人,心甘情愿嫁给他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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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秋月山庄还是如秋天一样的静谧。管家刘叔开了门,看见只着一身中衣并且还湿漉漉的胡喜媚,吓了一大跳,“哎呀,胡姑娘,你这是怎么弄的?少爷!您怎么也一身湿?这究竟是怎么了这是?!”
抱着胡喜媚的聂小秋摇摇头,说:“先别问了,刘叔赶紧端盆火进屋来!”
“哎!”
刘叔忙不迭地转身下了杂院。聂小秋不再做停顿,径直抱着胡喜媚进了内院的厢房里。
“你先把湿衣服除下来,盖上被子回头我再让刘婶找几件衣服给你穿。”他把胡喜媚放下,转身走了出去。胡喜媚望着紧闭上的门,满不在乎地拍拍身上的湿衫。“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像你们一样着凉”但到底还是犯困了,穿着湿衣服也不像话,便就还是脱了下来,钻进了被窝。
没一会儿聂小秋敲起了门。“小媚儿,可以进来么?”“进来吧!”胡喜媚躺在被子里答。门“吱呀”一声推开,聂小秋端着火盆进来了。
“你一定冻坏了,这样会不会好些?”
胡喜媚含糊地点点头,“好,很暖和。”
聂小秋抿嘴笑了笑,转身要走。胡喜媚看了看他身上,却又把手臂伸出来唤住他,“你干嘛不换衣服?”聂小秋一回头,看见那条光溜溜的手臂悬在半空,还外带半边玉雪似的肩膀,顿时愣了愣。
“快把手缩进去!”他急急地转过身。
“干啥?”她不以为然的举起手臂在空中扬了扬,“又不冷。”
“我冷!”
“你冷?”
聂小秋咬了咬牙,“你要是再把缩进被子里,我会以为你在勾引我”
“勾引?”
胡喜媚被这两个字吸引得坐了起来,这会儿,倒是两个肩膀都露出来了。“这就叫勾引么?”聂小秋还是没回头,没好气地道:“不穿衣服就是勾引!”
“哦”胡喜媚拖着长音,茅塞顿开地道:“我明白了!怪不得那日那只凤凰居然把衣服全脱了钻进他的怀里原来她是在勾引他嘿、嘿、嘿”
聂小秋被这笑声刺激得心里有点发毛,顿时脱口道:“你要是再不进被子里去,我就不告诉你这两个月我发生了什么事!更不会告诉你看到了多少好看又香艳的场面”
“哎——别!”
胡喜媚从善如流地滑进被窝,“我不‘勾引‘你,你快把那些事儿告诉我吧。”聂小秋轻笑回头,望着已捂得严严实实的大“粽子”,说道:“好,明天说!现在,我要睡觉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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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需要一个很中肯很全面的长评。。。拜托了!
!~!
..
第八十九章 半夜行人
两更天的时分,本来是最好睡觉的时候,可是在人间的某个地方,似乎还有人舍不得把这时间拿来睡觉,而是翻来覆去地在床上打着滚。、
干什么呢?看看这地方,——月华宫?再看看床上打滚的人,——李承幻?哦,明白了。怕是有人因为第二天风家的订婚宴,开始猫爪子挠了心似的坐不住了。
也是哈,连承欢那风流胚子都打算抢亲了,他要是抢到手,那不比落在风扬絮里更不得了?俗话说耗子不留隔夜粮,承欢那小子可没扬絮那么好耐性,万一真抢回去,那还不得当夜就生吞活剥了?那胡喜媚啊不,他绝不是为了她那屁大点的清白着想,瞧她那看到男人就恨不得扑上去的模样,她那清白只怕根本不需要人家为她着想!哼!
那,既然这样,就睡吧。浪费这精神做什么?
可是可是,这心里头为啥越来越吊得高了呢?这眼睛才刚闭上,为什么就根火烧了似的睁开了呢?还有还有,为啥不管呼气儿还是吸气儿,那鼻子里的所有味道都是她身上留下来的那股幽香呢
他一定是见鬼了!
不但鬼迷心窍地跑到这宫里来睡觉,居然还抱着她躺过的枕头不撒手噢,老天!他到底是中了那死丫头什么魔障?为什么都要嫁人了还死死纠缠他不放?咦?不对呀!明明是他自己好吧。好吧好吧,他承认,他的确是有点赌气,有点生气,还有那么点傲气所以才死也不肯拉下脸来,去跟她解释那天陆大凤的事。但是还是她不对!她怎么可以嫁给别的男人呢?!这简直简直荒谬!
“咚”
拳头砸在床架上,震得床也发起抖来了。不行!他非得跟她说个明白不可!她怎么可以这样呢?她怎么可以随便嫁人呢?她怎么可以无视他呢?
想到这里,骨子里那股精神气儿又窜出来了。明天她就成为别人的人了,要是今晚还不去,那可就再也骂不着她了!那他多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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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月色下。一看自己身上这身衣服这玄黄衫子本来就亮。到了这夜里也就跟白衣差不多了。他去风家找人家未过门地儿媳妇算私人帐。总不大好去敲人家门吧?那就得换衣服。夜行衣?哪儿找去?眉头皱了皱。计上心来。走到御花园地小门边。唤来一个侍卫。附耳说了几句。那侍卫脸色顿时变了好几变。但圣谕到底不敢违。等了片刻。已是恭恭敬敬挟了套黑衣黑裤加黑面巾进来。
他当面换上。把黑面巾蒙上了脸。“怎么样?”他寒着脸问。听起来倒像是得了新衣裳地小姑娘在跟人显摆。侍卫吞了吞口水。赞道:“皇上气宇轩昂。真是穿什么像什么”
这话说得寒碜。敢情穿着夜行衣地他这会儿竟像个贼了?不过人家正主儿正眉开眼笑地拍起了侍卫地肩膀。咱们这些隐形旁观者也就算了。
在侍卫地建议。挑了最偏地紫龙门做为出宫地途径。他四下看了看。才轻轻纵上了墙头。虽然是头一次出手。但看上去也有几分采花盗地神韵了。侍卫摸着下巴点点头。崇拜地行完注目礼。又回去了。
这边一跳下墙头。心里头那个兴奋劲儿啊!那卫队统领还时常在他面前夸口说皇宫禁院治安一流呢!一流个叉!这一路上竟是半点动静也无!当然。这也侧面说明了他地功夫好。
风家离这里倒并不算太远。只隔了七八条街。李承幻身子一跃一纵。已是顺着墙根走到第一条大街去了。然而就在他一门心思往前赶地时候。他地后面。刚刚落地地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