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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天元盛第二碗汤的时候,范洁站起身,抱起了缈缈,坐在了缈缈原先坐的位置上,开始称职地给缈缈喂起了饭。这样,范洁的位置从马天元的对面转到了侧面,两人无意间更近了一些。
精明的马天元在盛完汤后,居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主人虽然是自己的下属,可毕竟是一位女士,她还没有先吃,自己也不敢先动口,于是就只好有一掉没一掉地闲聊说起了话:
“范洁,这是你的孩子吧?”
听到这样的开场白,范洁又白了马天元一眼,你这不是废话吗?
“是,她叫缈缈,今年三岁了。缈缈,这是马叔叔,是妈妈的老板,叫叔叔好。”
“奴奴傲。”嘴里含着饭粒的缈缈含糊不清地却是很认真的说着,那表情,逗乐了马天元,也逗乐了范洁自己。扑哧嫣然一笑,让身边正感觉温馨中的马天元不觉有些痴了。
马天元至今还是单身,从没有恋爱过,这种属于自己的小家一般的感觉也从来没有过,今天居然意外地体会到了这一步,虽然那不是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不过那样的感觉是一样的。
“看什么呢?讨厌。”范洁回头正准备和马天元瞎聊点什么,突然发现他正痴痴地盯着自己看,脸上一热,不好意思地躲开了那好象能融化什么似的目光。
被范洁这一骂,马天元清醒过来,老脸一红,低头抓起碗筷,尴尬地说:“吃饭,吃饭!”
好一会儿,两人才缓过劲来。为了打破这份尴尬,两人几乎是同时开的口:
“你”
“你”
又是一片宁静,只听见小缈缈早就咀嚼完嘴里的饭菜,发现妈妈呆呆的拿着勺子也不喂自己饭了,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抗议地向着饭碗张开了小嘴,“啊啊啊”的直叫唤。
范洁连忙又舀上一口菜饭,送入缈缈的嘴里,也没发现,这一口好象太多了点吧?这不称职的妈妈啊~!不过还好缈缈不介意,照单全收,包进自己的小嘴里慢慢地嚼着,电视屏幕上新的动画节目开始了,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终于撒娇似的扭着身子脱离了妈妈的怀抱,跑去看电视了。
小灯泡不在了,马天元与范洁就不得不面对对方了。于是,两人又是各定了定心神,几乎又是同时开的口:
“我”
“我”
晕!这是怎么了?范洁的心开始莫名的一阵乱跳,马天元也闭着眼睛开始埋头苦吃起来。说到现在,你若问他,这饭是苦还是甜啊?他肯定会糊涂的回答:“苦的,苦的!哦不,甜的甜的。”
“我看我还是去拿点酒吧。”范洁终于从脑子里冒出了这样一句话,太紧张了,喝点什么东西缓和一下情绪吧。
“好,好,好。”马天元睁开眼睛小鸡啄米似的点着脑袋。
范洁很奇怪地笑了笑,站了起来,去拿酒了。也许她是想强装镇静地笑吧,可是那样的笑容,也太勉强一点了吧?
马天元自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就把目光全部递给了范洁,看着范洁远去的背影,那是熟悉不过的、每天几乎都能看到的东西,可为什么在这一刻看来,却显得那样的柔媚和好看呢?马天元开始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其实,一个人在越需要镇静的时候,往往一个小小的变数就能将慌乱放大数倍。从而错乱自我。
还是那句话,上天冥冥之中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的。
范洁从卧室里拿出了一瓶很名贵的法国1988年原产香槟酒,那还是黄云在宝刚的时候,上司到法国旅游的时候给大伙捎回来的,黄云跟宝贝似的也买下了一瓶,一直舍不得喝。今天,范洁用它来招待马天元,可想而知对其的礼待。
在马天元的帮忙下,2人终于打开了香槟酒,并在高雅的玻璃杯里注上了三分之一的酒水,放下酒瓶,马天元就开始变的自然起来了,他是个应酬惯了的人,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显得轻车熟路。端起2杯酒杯,一杯拿在手里,一杯送到范洁面前。
“Cheers!”马天元先举杯说道。
“干杯!”范洁响应着。
命运的天轮旋转了起来。一切都变的虚无飘渺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天气一下子变的这样热?好热,真的好热啊,眼睛看不清东西了,怎么搞的,我没喝多少的酒啊。奇怪,为什么这样热啊?痒、好痒,全身都好痒。衣服,谁给我穿的这么多的衣服,快帮我解开,我好热啊,痒、又热又痒,难受啊。水、我要喝水,哪里有水啊?那、那儿是水眼吗?
当性感的双唇因为口渴而找上同样干涸的嘴唇时,双方那巨大的吸吮力都试图把对方的津汁唾液完全吸走。滚烫变红的身躯因为敏感而兴奋,在纠缠撕磨中将表层的外衣一件一件地剥去。
“不,孩子”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清醒,这唯一能回复理智的念头开始试图抗拒着,可身体的扭动和四肢的紧紧缠绕明显地背叛着那点仅存。
有力的臂膀坚实地抱起了自己火辣辣的躯体。马天元在意识的那点仅存中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八爪鱼般缠绕着自己的范洁抱进了卧室,力量仅仅够持续到走进房门的那一刹那。
2个几乎已经没有什么衣物遮挡的躯体抵死般地紧拥着,摊倒在地板上。
“不还不行”范洁疯狂着吻着面前的男人,喘着粗气提醒着还差的那一步。
马天元强忍着意识最后的一抹溃散用脚趾把卧室门关了过去,那是关不牢的,只能是一种虚掩的状态,可是在他们剩下的意识里,也就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之后,就是人类最原始的激情活动,在药物的催化下,更加的热烈、更加的有力。也许根本就不再需要什么前奏了,身体已经被催化的很完全了。有的只是最重要的插入,然后疯狂用力的前后运动。一直持续着,持续着一切感官体会都不再重要,也不再能够感觉的到了,只有意识的世界正在快乐的天堂上翱翔。
他们跟本没办法看见,那虚掩的卧室门被小缈缈悄悄的推开了一条缝。
叔叔怎么在欺负妈妈啊?缈缈根本就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不过妈妈为什么叫的那么大声,而且还那么开心呢?
“妈妈!妈妈!妈妈”小缈缈稚嫩的声音连续叫了好几遍妈妈,可是范洁根本就没听到,小缈缈看了一会儿,无趣地离开了,还是动画片好看。
这一夜,小缈缈是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睡着的
第五十八章 狼狈为奸
当4月4日早晨初升的太阳直直的照在搂着田旖睡大觉的黄云脸上时,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当年没有结婚前,他花了大价钱购买回来的原本用来对付范洁的掺过烈性春药的法国1988年份原产香滨酒,居然促成了自己的老婆跟别人的一场情缘。
昨天晚上的时候,他原本是打算好回家陪范洁和女儿的,可是当下午在田旖处哄田旖时,凑巧的事情发生了:
邻居那个和田旖关系挺好的东宛大学的服装系在校生袁可的男朋友刘全凑巧过来了。说到他们,在黄云的印象里,袁可只算是一个清新可人的普通女孩罢了,可是这个刘全的来头可就不小了,当初见面闲聊的时候,这个刘全在有意无意间曾经透露自己是“绿江嘴联盟”里的骨干成员,绰号“画师”。如果是别人听来,也许就不知其所云了,可是在黄云听起来,就感觉很震惊了。当年他还在计算机学校学习时,就曾经听说过,当今中国的所有黑客组织里,除了最有名的“红色战士联盟”外,其余几个群雄并起的黑客联盟里,就包括了这个叫“绿江嘴联盟”的名字。而当年的他才20岁左右,现在,8年过去了。这个看起来不过22、23岁的小伙子,居然就是当年这个黑客联盟的成员,那当时的他才多大?15岁?
后来再一打听,知道这个刘全现在正在上海交通大学里读书,一切也就释然了。果然是神童啊。
其实黄云把刘全想的太高了,刘全加入“绿江嘴联盟”不过才2年左右的时间,也就是来上大学之前不久的事。至于8年前的绿江嘴的传奇故事,和他根本搭不上边。
就因为这,黄云就不能怠慢了刘全,当晚刘全一说找自己有事相商,黄云立马就答应了下来,打了个电话给范洁告诉自己晚上又不回去了,可是一直没有人接听,也就只好作罢了。
到了晚上,田旖袁可张罗着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一伙人就在家里边吃边聊。
“上回还真要谢谢你,把那么详细的情报告诉给我,要不,我也升不到现在的GM组长的位置,也不会加薪得奖金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