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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在侧为你擂鼓助威。”
“公主说的太对了,老猪怎么没提前想到这点?”猪八戒从树上蹦身而下,倒拽钉钯,挥钯就打,和邪魔歪道根本不用客气,武飞云亦懒得多言,连环快脚一阵猛踹,猪八戒吃不消了,昏头转向,乱钯一通,众人几乎不忍再看他的惨状,均睁只眼闭只眼,叶玄好心提醒道:“笨笨的,可怜猪头,他在你后面!”“什么,在老猪后面!”猪八戒此念头才闪过脑海,早挨了武飞云连环踹击,钉钯扔出去老远,哧的一声钉在了树上,摇摆不定,他则沿草地滑在了九齿钉钯正下方,还算残存一丝意识,飞身拽住钉钯,却怎么也拽不下来,给吊在了半空。
武飞云哈哈一笑,对准猪八戒快要开花的多苦多难的屁股再显快脚,大约天助猪八戒,恰在此时九齿钉钯挣脱了树干,倒打一钯,恰中武飞云头顶,不由得踉跄跌地,眼见就要晕了。猪八戒虽摔得够戗,却是性命要紧,反身就是一钯,或许是因为一时情急,钯背打中了目标,武飞云彻底瘫倒在地,猪八戒得理不饶人,翻转钯身,专挑武飞云的六阳魁首下毒手,“住手!”赤脚大仙及时拦住钉钯,救下武飞云,“公主,此人并非坏到不可救药的境地,公主何不慈悲为怀,将他收为己用?”
猪八戒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让开,否则老猪连你一块打!”“笨笨的,可怜猪头,先一边呆着去,等会你自有报一脚被踹之仇的机会。”万年常青花打发掉喃喃不休、埋怨不断、牢骚满腹的猪八戒,又道:“这就是本公主要和你算的账了,说服他,你是最恰当的人选,本公主会尽最大的努力配合你,能不杀则尽量不杀,这是功德无量的好事,若是办成了,本公主将你的新老总账一笔勾消。”这时武飞云已悠悠醒转,先脱口而出,“天亡我也。”再奇道:“咦!老子似乎并没有死。”
万年常青花道:“本来你是必死无疑,但赤脚大仙救了你一命,所以你暂时还没死成。”武飞云道:“暂时还没死成,什么意思?”赤脚大仙问道:“还记得刚才我对你说的那些话没有?”见武飞云点了头,又道:“你若答应,则生,若不答应,我只能救你一次,救不了你第二次。”武飞云道:“公主,我就奇了怪了,你收降我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恶鬼做什么?”万年常青花道:“仅凭你认识到自己的一无是处这点,足见你绝非真心为恶,至于做什么,大有可为,就封你当姥姥书院赌鬼班的夫子。”
武飞云更是苦笑不迭,“我的赌技实在是差劲,逢赌必输,哪能当什么夫子,三跪九磕的苦苦相求,人家还未必肯收下我这个朽木不可雕的不堪造就的学生。”
万年常青花道:“本公主看重的正是你对赌术一窍不通此点,并非真要你传授什么赌技,十家赌,九家散,剩下的那家人皆亡,赌,无论在阳在阴都害人不浅,本公主说的这个赌鬼班其实就是个戒赌班,有悔悟之心的拉他一把,执迷不悟的代本公主处理了他,免得再世为害,殃及他人。”武飞云道:“这个我会,可是,难道你们就这么轻易的放过我吗?”万年常青花道:“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先回答本公主一个问题,你就真的那么爱杀人吗?”武飞云道:“王八羔子才喜欢杀人,公主说的一点没错,都是赌的错,我这人别的不喜好,唯独嗜赌成性,赌技又实在不怎么的,每赌必输,每输必光,输红了眼,急昏了头,至于怎么杀的人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却每次事到临头又禁不住诱惑,久而久之我对自己完全失去了信心,因此放任了,堕落了。”
万年常青花道:“今后在赌鬼班,你不用过分压抑自己,想怎么赌尽管放手去赌,你永远都不会输光,因为你们本身就一无所有。至于你曾经踹的本公主一脚,就既往不咎了,本公主这关你算过了。”望向猪八戒,“笨笨的,可怜猪头,本公主言而有信,该轮到你了。”猪八戒抱紧九齿钉钯哼哼唉唉,“其实武飞云自己也很痛苦,老猪的屁股结实,挨几下不成问题,看在公主的面子上,老猪不跟他计较了。”
渝中陈一刀,同七鬼分手后重操旧业,干上了无本买卖,将书有此路乃我开,此树乃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命和财的木牌往道路正中央一插,他自己躺去一边呼呼大睡,直健驾驭神犬领着十代冥王追蹑而至,阎罗王道:“不知路中间竖立的是什么要命的东西?”秦广王道:“距离尚远,看不真切。”直健道:“诸位大王若真想一探探它的究竟,待我将它取来一看不就什么都清楚明白了吗,何必在此妄自揣度。”阎罗王拦道:“不可!在未探明虚实之前,最好静观其变,以免打草惊蛇。”
直健笑了笑,“无妨,惊动不了他。”拍了拍神犬,指着远处的那方木牌道:“去将它取来!”为了不暴露行踪,神犬特地缩小变成一只幼犬那般大,轻手轻脚溜到木牌竖立处,往侧查探,见陈一刀仍在酣睡,飞快地用前爪挖出木牌,将之衔在嘴里,再探,未曾惊动主儿,始发足奔回,十代冥王待看仔细了,阎罗王笑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这家伙又干上了老本行。”
秦广王道:“我等不若将计就计,看到底谁抢谁。”
当下十代冥王变化成过路行人,推车背囊向陈一刀逼近,待至埋立木牌处,阎罗王将起获的木牌往地上一扔掷,用脚踏碎,骂道:“什么东西,焉敢口吐狂言挡大爷们的去路,教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陈一刀翻身跃起,电闪而移,见及已然支离破碎的木牌,怒道:“谁干的?”阎罗王指了指他自己的两只脚,“它们干的!”
陈一刀眼中杀机抹闪,“那好,让老子宰了它们!”绝非说说而已,挥刀便砍,其绰号刀现人亡,身手足见高深莫测,阎罗王但觉刀未至,逼人窒息的杀气先一步而至,心下一寒,疾步后退,合十代冥王之力始挡住对方一刀,油然大骇,看来今番他们凶多吉少。陈一刀头刀无功,立即收刀,鹰目于十人身上打转,嘿声一笑,“朋友,不要再藏头缩尾的,都现出你们的本来面目,这是对对手最起码的尊重。”
十代冥王齐地抖现真身,恢复本来面目。陈一刀所见之下,哈哈一笑,“我当是什么人胆敢毁牌叫阵,原来是你们阴魂不散,穷追猛赶,也罢,先不管是路过的,还是主动送上门来的,老规矩,先留财、后留命!”
秦广王道:“只要你破得了十王阵,要财没有,命倒是有十条,你尽管取去。”“什么狗屁鸟十王阵,在我看来纯属小孩把戏,不堪一击!”陈一刀乃强中之强,而十王阵又漏洞甚多,仅三个来回冲撞,十代冥王尽数被刀背打翻在地,阎罗王道:“你不是江湖人称刀现人亡吗?为何对我们手下留情?”出手之际,陈一刀突发奇想,此念头促使他未下杀手,闻言道:“不错,我是有一个刀现人亡的江湖绰号,但不是死亡的亡,乃人中之王的王,你等十代冥王的王,况且你等亦非人乎,更不必刀现人亡,我想好了,留下你们的性命,帮我拦路抢劫,不答应者,挑断手筋脚筋,胆敢逃跑者,等等,让我想想。”陈一刀稍加思考,即将阎罗王与他绑在一起,“若有逃跑者,走一个,挖阎罗王一只眼睛,割他一只耳朵,走两个,则双目尽剜,两耳尽失,往下以此类推,直至他成为一具活蹦乱跳的骷髅,你们若忍心抛下阎罗王独自在这受罪,尽管逃吧,我说到做到,绝不阻拦。”
十代冥王乃一根绳上拴着的十只蚂蚱,即使他们忍心一走了之,万年常青花一旦得知事情的真相,难免要被投进油锅炸了,况乎尚狠不下这心。陈一刀见十代冥王个个像霜打的茄子,愁眉苦脸,笑道:“苦吧,尽情的苦吧,杀人越货本就是件苦差事,你们会苦
个死去活来,奇苦无穷!”秦广王道:“本王愿去十里外打前站,探消息!”
陈一刀道:“留下两个给我捶肩揉背,剩下的你都带去,记住,认真的努力的劝那些人不要走这条路,因为那样不但会丢了财,连命都会一块丢了。”十代冥王面面相觑,念头闪现:陈一刀疯了!“我等谨遵你的话去做!”秦广王尽管匪夷所思,但胸怀心机,与七王转身待离。“等等!”七王内心一颤,难道陈一刀察觉到了,忐忑难安,陈一刀却手指路的另一边,“你们太粗心了,只看到了来处,却忘记了去处,瞧瞧,我帮你们考虑的多周到,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