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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在身,必然不会因着这点小伤大呼小叫的,你非要我戳穿你吗?”
“我”寒澈的面上红了几分,低声道:“伤口却是没有那么疼,可是”一想到这丫头经不起逗弄,寒澈便犹豫了一下,可是他的犹豫看在温若悠心里就是心虚。
“怎么?心虚了?”说着,温若悠便将药箱收起来而后转身将药箱放在南宫墨雪取出来的地方,不心底却又几分异样的感觉,莫非他真的对自己有意吗?
寒澈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哑声道:“不是伤口疼却差点要了我的命。”
温若悠见他的神色不似玩笑,走到他跟前坐下,递了一杯茶过去,道:“还有别的伤口吗?若是还有我替你处理了。”
“噗——”寒澈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温若悠慌忙将自己的娟帕递了过去让他擦着衣襟,面色却有几分不郁,“我自半年前母亲中毒之后便跟着王老太医学医术,虽说我不过是学了些皮毛,可是处理下伤口还是没问题的,你这样是小瞧我?”
寒澈憋得通红的脸不住的咳嗽了起来,手中的帕子却是捏得紧紧的没有松开,半晌他才道:“你从地上起身的时候为何又摔了下去?”
温若悠想了想道:“自然是你突然叫了起来吓到我,我才摔下去的。”她的心底虽然狐疑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那个时候她的确看到寒澈额头上都是冷汗。
“那你的难道就没想到你的杵到我了吗?”寒澈手里捧着个茶杯,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温若悠看得心底发毛。
被他这么一提醒,温若悠努力回想了一下方才的事情,她只是觉得触感似乎软软的,可是她眼睛又没长在脑子后面怎么会知道?于是她便摇头道:“我不知道。”
寒澈忽而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一面一会儿殃及池鱼,而后凑近她三分道:“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你摔下去的时候杵到一次,起来的时候是第二次。”
温若悠眼睛瞪得老大,菱唇一张一合的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半晌她才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所以若悠你就嫁给我吧。”寒澈冲温若悠正色道,这会儿他倒是没有半分的玩笑。
不过他这种方式却叫温若悠觉得他更加的不靠谱了,当即便变了脸色,取了东西便要转身向外走,打算将寒澈撂在了那儿。
榻上已经能自由活动的寒澈则是几个箭步冲了上去,伸手嘭的一声关上了门,温若悠正打算开口怒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捂住了嘴唇,屋内的烛火也熄灭了。
“嘘外面有人,很多人,别出声跟在我身后。”语毕他松开了捂着温若悠的手,却拦腰将她提起来提气跃上了房梁,在阴暗的角落里将温若悠安顿好,自己也屏住呼吸。
寒澈是习武之人,自然听得到外面那么多人的动静,他们身处的院子正好又是凤府临近外围的院子,并且凤府之中本就没住着多少人,这么一来倒是让贼人的了先机。
温若悠饶是再生气这会儿也明白了他们的处境,这凤府之中大半夜的进来这么多人,不必说定然是刺客,想到这儿她心底一紧,伸手攥住了寒澈的手臂。
“怎么了?”感受到手臂上被她抓的生疼,寒澈回头贴着她的耳畔低声道,温热的气息环绕在温若悠的面庞上,她从未和哪个男子这般接近过。
慌乱之中她连忙摇头,往身后的角落里靠了些,刚送了一口气,眼角的余光却突然发现垂在自己耳际的巨大蜘蛛,透明的蛛丝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银丝,近的连蜘蛛身上的毛她都能看得清楚。
“啊——唔!”
张口便要大叫的声音被温热的唇堵了回来,温若悠的惊恐的转头却寒澈拽回怀中,继续加深了这个美妙的吻。寒澈用眼神指了下地上爬动的大蜘蛛,示意她没有危险,然而唇舌缠绕却是更加的密切,直到她完全喘不过气来。
直到门外的客人们渐渐走远,脚步声已经全然消失,寒澈才松开她嫣红的唇瓣,温若悠惊魂未定的靠在寒澈怀里,两人的姿势甚是暧昧。
“我”
“我”
同时出声的两个人顿时陷入了尴尬,温若悠咬着唇低声道:“谢谢。”
“若悠,你真的讨厌我吗?”寒澈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的问道,冬猎的那日她对自己的态度让他甚是伤心,如若她讨厌自己那便作罢,毕竟自己不愿意将她强留在自己身边。
温若悠微微抬了下眸,即便是身处黑暗中她也能高手到寒澈灼灼的眼神正盯着自己,于是面上烧的更厉害了,“不是。”
原以为等来的答案会叫他失望,可是当他听到这两个字是几乎是欣喜若狂的再次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下巴蹭着她的头顶道:“真的吗?我去找温大人提亲可好?”
“呃”温若悠以为他好歹也是新科榜眼,起码也得先想自己表明心迹再相处一段时日,可没想到这个家伙就像是个得了糖果的孩子,有些得意忘形了。
听到她错愕的声音,寒澈以为她是恼了,于是解释道:“是我太鲁莽了,若悠别生气。”
温若悠抿了下唇,心里其实是十分欢喜的,毕竟自己喜欢他,如今看来他冬猎那日说的话并非是跟自己玩笑,只是看起来颇为不正经罢了。
“你敢上门提亲,我便敢应了,即便是我爹阻拦,我也会让爷爷替我答应的。”她似是决定了一般微微笑了起来,房顶的月光透着琉璃瓦照射下来,透出她脸上微微的薄红。
“你且等着我上门提亲吧。”寒澈笑道,她这是不讨厌自己的吧,否则也不会答应自己去提亲了,两人就这么坐在房梁上直到外面全然没了动静才下去,却没有急着出门,毕竟外面并不安全,只是坐在这里低低地说话。
风吟笛和凤栾院中则是困住了一大群人,个个身着黑衣,行踪鬼魅身上的气息也影藏的很好,夏侯懿和洛出尘抱着手站在一旁的角落,看着影卫将他们一个个屠杀殆尽,南宫墨雪也好整以暇的看着,半晌过去了才想起来自己将寒澈和温若悠扔在了清心院中,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
“方才我将温姐姐和寒澈忘在清心院里了,现在过去看看他们是否安全,然后将他们送回家。”南宫墨雪说完转身便朝西边走去。
夏侯懿身旁的洛出尘则是慢悠悠的道:“这里交给我收拾,你跟着她去吧。”
“好。”夏侯懿紧跟着也离开了,洛出尘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出神,嘴角浮起来一丝苦笑,当初若是他遇见她的时候他不是杀手的话,他们可能会在一起吗?
凤栾在屋子里守着风吟笛,这会儿她已经睡醒了一觉,这才惊觉婚宴已经结束,而凤栾也回到了新房中,不过门外的额打斗声和阵法转动的声音却叫人心惊胆战。
“外面怎么了?”风吟笛颤声问道,“我爹和娘他们呢?”
“放心吧,他们安然无恙。”凤栾冲她一笑,顺手拉起毯子裹在她肩上,而后递了一杯温水在她手里才又慢悠悠的道:“有大师兄和懿王的影卫在外面收拾他们,无碍的。”
风吟笛微点头,这才想起来如今算作是他们两人的洞房花烛夜,自从他们冷战以来,两人就没有发生过什么过分的行为,如今孩子两个多月更加的不能,便瞧着桌上的酒菜叹了口气道:“凤栾,我饿了。”
“现在先吃点,等外面都散了我再给你做些你想吃的可好?”凤栾将矮几放到床上,给她身后垫了两个大迎枕,软软的让风吟笛靠在上面,半点都不必自己出力。
“不好。”她弯了下唇角,转头冲着做在自己身旁的凤栾唇角啄了一口,还顺带恶劣的舔了一下,而后一本正经的道:“大师兄的梅花酿好香啊!”
凤栾呆了半晌,而后一寸寸地将目光移了回来看向一脸奸诈的风吟笛,自他们两人吵架之后他们便没有什么肢体接触了,除了偶尔会抱着她走路以外,他都不敢亲她一下,生怕她不高兴便逃走了
“笛子,你不是饿了吗?”
风吟笛见他的神色有些错愕,而后笑得更恶劣了几分,反正如今他也不敢动自己,不如趁机吃豆腐,将自己吃的亏都找回来,于是她便眨着眼睛道:“我的确是饿了,所以便先吃了你吧。”
凤栾白皙的脸上泛着薄红,似是喝了不少酒,不过看起来倒是无碍,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哑然,这才想起来从前他欺负自己的种种,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你想喝梅花酿吗?”
“想!”风吟笛目光灼灼的盯着桌上温着的梅花酿,自己若是能喝上一壶就好了,可惜如今有身孕了自然是不能喝那么多
凤栾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