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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说完之后就咽气了,好像是被那八个字耗尽了生命,这就让人非常疑惑了。父亲的传授肯定是没错的,那么这人身上肯定有古怪,也许是某种能够抗衡“惊神术”的东西,结果最后是两厢冲突,造成了这个俘虏的死亡。不过这世上的武功是林林总总,既然张玄能够学到“惊神术”,那么别人可能也就会类似的秘术,早已经在这俘虏身上施加过了,也就不用再奇怪什么了。想通了这一点,张玄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刚才一直念叨的那八个字上来:“捭阖圆方,阴阳御事。”,张玄似是感觉自己以前在门中的典籍里看到过或者是师傅与自己提过这句话,但是他尽力回想,只是一片模糊,却又想不到更多的细节。好像是这八个字就只是印在自己脑海的某个角落中,再无其他更多的信息,即便是想破脑袋,想到天亮,也还只是那八个字。既然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张玄也就不执著于此了。平心静气,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暂时抛却一旁,又开始练习内功了。练功读书,依然是日日不断,事无阻隔。
一夜过去,第二日早晨,就看张玄与刘长庚坐到了一起,商议起昨天的事情来。“师叔,那八字我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不知师叔可有所耳闻?”看来过了一夜,刘长庚依然是非常迷惑。张玄想了一想,觉得自己也是知之甚少,决定还是先不让刘长庚知道此事,于是就答道:“我和你一样,也是不知道这八个字的来历,费解的很。”。
“这似乎是一句口诀,但又让人感觉好像缺少了什么东西。”刘长庚自己分析道。
“也许是一种口令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仅仅只有八个字,很难从中看出什么意思来。”张玄也是猜不出个什么头绪来。
二人一时无语,都是各自在内心猜测,却始终想不通透。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张玄说道:“我们也不必多想了,我今天就写一封信给师傅,问一下师傅知不知道这八个字的来历,你找人尽快把信传回门内。”刘长庚自然是听张玄的,看张玄已经有了主意,也就不再去猜测那八个字的意思了。
二人商议已定,张玄回去写信,刘长庚去安排传信的人手了。
接下来的这几日,张玄也没有再出去拜访济南府的武林同道,而是在刘府中静待消息。刘长庚继续派了人手在济南府中打探消息,安排了许多人手,但是好些天过去,也没有收集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前些日子被他们一网打尽的那伙人好像是从未出现在济南城中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人死之后,在这个世上的痕迹也消失的干干净净了。本来以为这些人可能会与葛师立的失踪有关,但是现在线索断了,再也无法查下去了。张玄后来听到这些情况,就让刘长庚收回了安排在外的人手,不必再去调查这一伙人,只需要继续留意葛师立的消息就可以了。
等待消息的日子是过的缓慢,张玄也不会感到着急,每日里只是练功读书,有空的时候也顺便指点一下刘长庚的儿子和几个徒弟,让这些徒子徒孙的武艺长进了不少。尤其是刘知辰,天生就是有悟性的,而且也愿意下苦功,张玄虽是随意点拨,但是由于他本身功力境界就高,所以让刘知辰在这短短的时日内是功力大进,只看得刘长庚是心情大快。
这一日,传信的人终于是回来了,带回一封张玄师父的亲笔信来。拿着师父的信,张玄十分恭敬,打开后只看信纸上写着八个大字:“凌岳绝顶,自见分晓。”。张玄一看就明白了,师父是让自己去凌岳派拜访,“凌岳绝顶”,那就指的是凌岳派的掌门了,问讯于他,到时候自然会解开那八个字的疑团。
得到师父的指示之后,张玄是心中大定了,马上便要出发赶去凌岳派。当日中午刘长庚为张玄摆了一桌丰盛的践行之宴,一番送别之后,张玄就离开了济南府。
凌岳派的地方距离济南府大概有十多日的路程,这一日午后,张玄行程过半,正骑着赤潇马沿着官道靠近了一座小山之下。这小山不是很高,堪堪挡住了视线,叫做一个土丘更合适一些。张玄骑着马来到了山脚,突然看到前面的树丛背后蹿出一条人影来,凶相恶面,手提一把朴刀,指着张玄喊了一声:“这位朋友请绕路吧,今天此路不通!”。此人说话倒是比长相客气了很多,想是也看到了张玄背后的长剑吧,不欲生事,所以就劝了一句。
“哦,这官道人人可走,日日通行,为何今天我就要绕路呢?”,张玄看着这说话与长相反差极大的人也恼不起来,就问了他一句。
“你可别不识相,告诉你,今天我大哥在前面做生意,所以这条路封了,谁也不能过。不想绕路的话,就等着兄弟们生意做完。”这拦路的人看张玄并不走,嗓门微微提高了一些。
张玄一听,生出了些许兴趣来,“做生意?什么生意还让人看不得,我自是走我的路,和你们的生意无关。”。说着就打马上前,继续走了起来。
拦路的汉子看张玄要过来了,终于是急了:“看来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想要惹事,我看你今天也不用走了!”。说完之后,就向张玄迎了上来,看样子是想对张玄动手了。
此时张玄离那挡路之人还有一段距离,突然听到风中传来阵阵呼救的声音,还有互相打斗的声音。前面有问题,得去看看,想到这里,张玄用马镫轻轻磕了一下,赤潇马立即会意,扬起四蹄,突然加速就冲了过去。
对面正过来的拦路大汉看到张玄突然快马冲了过来,反应也不慢,起刀就向赤潇马的腿上砍了下来。哪知刀还未落,只看一支马鞭横向里就抽了过来。细细的马鞭竟然带起一阵风声,看来张玄是不留手了,见着大汉竟然想砍赤潇马的马腿,毫不留情,一鞭子就抽在那大汉的脸侧,只看那大汉飞了起来,重重摔在一旁再无动静了。
解决了拦路之人,赤潇马带着张玄很快就来到了山顶之上。立于山顶,张玄朝下一看,入眼是一片惨烈。只看到有一伙人,大概二十多个,和刚才拦路的人打扮相同,正围着七八个看起来是护卫的人互相搏杀。这七八个人在包围之中,还护着一辆马车,围成一个小圈子拼命抵抗。说是互相搏杀,其实场面中的情况已经是一边倒了,那外围之人本来人数就多,而且个个武艺也都比这些护卫高出一筹。此时见那几个护卫已经是人人带伤,招式散乱了。看来再过不了多时就要被斩杀当场了。
张玄一看,这分明就是劫道杀人,哪里是做什么生意,当即运气大喝一声:“住手!”。张玄这一声是用了内力送出,到了那些人的耳边只觉得是炸雷响起,个个都突然楞了一下,也停住了继续厮杀,齐齐朝这声音瞧了过来。
在那搏杀的圈子之外,有一人骑在马上,也不参与,看来就是这些人的大哥了。他也是突然间被镇住了,但是毕竟武艺高出其他人一等,马上就回过神来,一看手下人都停了,马上又喊了一句:“赶快动手!”。手下那些发愣的兄弟们又挥刀攻了上去,只苦了那些护卫,喘息不过片刻又是身临险境了。
骑在马上的大哥此时心中很是恼怒,“这望风的家伙怎么也没传过消息来,就放了这么一个过来,看起来还是个扎手的点子。”兜转马头,冲着张玄过来了。
张玄此时也已经是在下山的路上,刚刚好和那上来的大哥碰在了一起。看来人也是年纪不大,能够成为这伙亡命徒的头领,武功必是不一般的。“叫你的手下马上停手!”张玄对着来人又是大喝一声。
“小子,你凭什么管我们的闲事,小心丢了你的命!今天这里是我‘小义侠’张应元说了算。”那大哥是毫不示弱,而且还报出了自己的名号,想让张玄知难而退。
哪知道张玄是初来此地,怎会听过什么“小义侠”。只让张玄听的是火冒三丈:“你们光天化日里行凶杀人,还敢妄自称义!”。说罢只看张玄已经长剑出鞘,飞身半空,向张应元一剑刺了过来。
“小义侠”张应元显是没料到张玄会突然向自己出手,又快又狠,这一剑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情急之下,只得侧身向马下滚去。虽是躲过了一剑,但是却形态狼狈,颇为不堪。失了面子之后“小义侠”也动气了,从地上翻身起来,手中已然多了一件奇门兵刃。这件奇门兵刃叫做“独角铜人鎙”,整体由精铜铸造,鎙身长有三尺,顶端站立一个铜人,双掌并举朝天,重有五十余斤,使将起来是招招势大力沉,难以抵挡。
张玄刚刚落到地面,双脚还未站稳,就看到对手已经跃到了自己身前,一鎙拦腰横扫过来。张玄是认得这件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