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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走了几天诶,这个祸害这么快就勾搭上了一个小白脸了,还在他面前跟个小白脸卿卿我我的,孰不可忍!
“行公子,我没事了,你可以放手了!”闾阎那凶狠的眼神像两把刀子一样在田雨身上唰唰唰地割肉,田雨哪受得了,当即用力推开了行云,在闾阎面前立正站好,黝黑的脸庞上挂着非常狗腿的笑容。
他是没胆惹怒铁公鸡的,这家伙特别阴险,特别腹黑,惹怒了他,自己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多次相处下来的惨痛经验告诉他,宁愿惹猪惹狗,也不要去惹他这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因为公鸡的嘴巴很毒很利,啄死人不偿命!
“闾公子,你怎么先上岸了呢?”三人之间的气氛以最诡异的形式在码头上蔓延着,这时货船驶向了岸边,从船上走下来的李老爷很大声地打破了这窒息的僵局。
“我闲来无事,便想练练我的轻功有没有退步。”被李老爷这么一问,闾阎立即挂上了一抹和善的笑容,轻松自在地随意答道。
“闾公子的轻功真是妙,让老朽我啧啧称奇啊!”跟对方做生意,李老爷当然要多拍拍闾阎的马屁,即使闾阎一无是处,李老爷还是会把他夸出一朵花来的。
谁叫闾阎是个大商人呢,李老爷当然要多多巴结。
“李老爷,过奖了,闾某愧不敢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闾阎客套地跟李老爷打太极,两个人你来我往地互相奉承了一番,听得田雨直想吐。
铁公鸡那家伙简直不知道谦虚两个字是怎么写的,自恋又自大,受不了!
“爹,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府了,不能饿着闾公子。”李赫笑盈盈地走上前打断了李老爷和闾阎的客套,赤红色的眸子里流转着异光,“师兄,你是来接我的吗?”
“是,李赫。”行云暗自在袖中握紧了拳头,笑得眉目温润。
他该怎么办?田雨他对闾阎
“哎呀,瞧我这记性,闾公子请上马车,府内已备好薄酒劣菜,妄请闾公子能够赏脸到寒舍吃顿便饭。”
“一定,一定!李老爷,李公子先请。”闾阎笑得无比的奸诈狡猾,斜眼冷冷地瞪了一眼田雨后,伸手请李老爷,李赫先行上了马车,自己再跳了上去,冲行云冷笑,“李公子的师兄你不上马车吗?”
到了李府,他定会好好收拾背着他偷人的小祸害,想飞出他的掌心,没门!
“马车太小,我进去挤着你闾公子不太好。”行云走到田雨的身边,一手用力揽住了田雨的肩膀,邪笑地看着站在马车上的闾阎,眉目间沁出无比的狂妄之色,“闾公子的轻功的确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极,但行某的轻功也并不亚于你,所以行某和田雨便不坐马车了。”
说罢,行云那只揽住田雨肩膀的手臂滑到了他的腰部,紧紧勒住了,然后提气纵身跃到了半空中,夹着不知所措的田雨先行回李府。
你有张良计,我难道就没有过墙梯吗?
行云在心中冷冷地笑道,看着锁在自己怀中闭眼害怕尖叫的田雨,阴狠的目光一下子又柔和了,很柔很柔,如从他们身边掠过的白云一样柔软。
他不会放弃的,绝不会
闾阎瞪着早飞得没影的两人,心里简直是气炸了,双手在宽大的袖子里紧握成拳,而且是青筋暴跳着的,面上却带着一抹如沐春风的笑容坐进了马车里。
看不出来这个小白脸还真有两把刷子,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挑衅他,哼!
“李公子,你那个师兄叫什么名字?”慢慢扯开一抹阴险的笑容,闾阎装作漫不经心地开始刨行云的家底。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要打趴那个小白脸,让小祸害知道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而且他必须要乖乖听自己的话!
行云带着田雨不消半柱香的功夫便回到了李府,在田雨还没从坐云霄飞车一样惊悚的感觉里回过神来时,一辆马车立即停在了李府的门口,马儿惨烈的嘶鸣声令田雨不自觉地蹙起了眉。
铁公鸡搞什么,自己亲自驾车,这马车又不是现代的法拉利跑车,他就不怕中途转弯太快而甩落了车轮子?
李老爷沾地后,扶着马车开始吐白沫。
闾公子不是要他老命吧,把马车架得那么快,又不是赶着去投胎!
李赫下车后马上跑进了李府,估计也去吐了。
美男当然要顾忌自己的形象问题,不像李老爷那么不要形象。
“李老爷,在吃饭之前,我舟车劳顿想洗个澡,不知李老爷能否行个方便?”闾阎面不改色地跳下马车,把手中的马鞭朝马车上一甩,笑得仍是那般轻松自在,可仔细看的话,他漂亮的凤眸里隐藏着阴险的算计。
他要隔开小祸害和小白脸,好好拷问之余,还要彻底给他洗脑!
第七十七章 行云的决定
雅致的厢房内,屏风后面烟雾缭绕,很显然是有人正在沐浴。
“田雨,你过来替我擦背!”一道慵懒至极的声音邪邪地冲站在外间的田雨得意地喊道。
“铁公鸡,你自己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男女有别好不好?”田雨气愤地跺着脚,狠狠反驳了闾阎的话,“你这次大张旗鼓来李府做什么,别告诉我你是专程来看我的!”
他有那么好心才怪!
“你现在是男人的身体不是吗?赶快给我过来,不然我告诉李老爷,你在我洗澡时企图非礼我!”闾阎好心情地吹着口哨得意地威胁着田雨,“到时候你说李老爷信你还是信我?”
这小祸害不多多威胁着,他的心一定向横向发展!到嘴的肥肉可不能白白丢了便宜别人!
“铁公鸡,算你狠!”田雨愤恨地咬牙,急匆匆地冲了进去,拿起挂在浴桶上的布巾,沾了水后,狠狠地擦着闾阎的后背。
叫你让我擦,哼!
“嗯,你轻点,我又不是死猪,你那么用力作甚?”闾阎痛得皱紧了眉头,咬牙冷哼道。
死没良心的,就知道祸害他!
“是你叫我擦背的,痛死你活该!”闻言,田雨更更加用力地蹂躏着闾阎背上的肌肤,看着背上那肌肤被自己折腾成红彤彤的一片,田雨心里很得意,得意到甚至忘了惹怒一个腹黑的家伙要付出怎么样惨痛的代价。
“啊——”田雨的得意很快遭到了现世报,闾阎忽然伸手用力把他拽倒在浴桶里,田雨的脸和上半身都浸在了浴桶里,只留两条腿在浴桶外面直扑腾。
该死的铁公鸡,又跟他玩这么阴险的招数!
“唔唔”田雨在水下闭着眼拼命地扑腾,双手不断乱抓些什么来稳住自己的身形,可偏偏老天爷就爱恶作剧,胡乱抓了几下后,田雨的一只手抓到了最不该抓的东西。
“嗯你这个”闾阎立即舒服地shen吟了一声,喘息声开始变得粗重。
该死的,他乱扑腾什么,还抓自己那里!
手心里的滚烫和物体的形状让田雨瞬间明白自己抓到了什么东西,当即吓得松开了手,在水里扑腾得更厉害。
“小祸害,你自找的!”闾阎脸色墨黑地从水里提起了脸色涨得通红的田雨,就着这样的位置,狠狠吻上了田雨的嘴唇。
该死的,他的宝贝被对方捏得好痛!
“唔唔”田雨拼命地作着挣扎,从头发上滴落的水让他睁不开眼睛,呜咽着,惶恐着承受着闾阎粗暴的热吻。
他现在好歹是个男人不是,铁公鸡怎么吻得下去,他果然很变态!
“出去换身干净的衣服,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非礼你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厮呢。”吻够了,闾阎又很坏心地在田雨的脖子上盖了个章,随即慵懒地退开,两手扶住浴桶的边缘,像只吃饱喝足的猫一样用舌尖舔着嘴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着实很欠揍!
小祸害的滋味很美味,他才舍不得给别的人品尝了去。
“你根本就是在非礼我!”用力抹干自己脸上的水珠,田雨瞪大眼怒瞪如猫儿一般慵懒的闾阎,非常不爽地大吼道。
这些年来,他被铁公鸡占去了不少的便宜,尤其在月圆之夜,有好几次都险些被他吃了!
“刚才你栽倒在浴桶里,也不是非礼了我吗?”闾阎四两拨千斤地轻松堵住了田雨的口,“你刚才对我的宝贝又摸又捏的,难道这不叫非礼吗?”
想跟他斗,小祸害注定是斗不过他的!
“你你你”田雨被闾阎气得说不出话来,黝黑的脸庞恼羞成怒地涨成了黑紫色,瞪圆了大眼,好半晌才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