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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一十二接过司马成剑扔过来的香烟,很是恭敬的说了句:“谢谢太公,太公,借个火。”
“啪”,司马成剑替他点上烟,两个大男人就这么一脸悠闲的抽起了烟,不以为意的斜睨着倒挂在护栏上的苏雯荔。
“太公,听说白少将已经提出离婚了,你说这要是‘咻’下掉下去了,被咱两个小宝贝给吞进腹了,应该没人会来找她的吧?”两百一十二一边胖腾腾的抽烟吐气,一边幸灾乐祸的跟司马成剑聊着天。
“去,叫大白来给她做个伴,这样她太孤独了!”司马成剑冷斜一眼倒挂的苏雯荔,对于她的哀声求安全直接无视。
“大白,过来。”两百一十二朝着那条白色的大蛇招了招手,而白色的大蛇就好似听懂了他的话一般,竟是“嘶,嘶”的发着声音,朝着这边游了过来,“苏女士很喜欢你啊,那,陪着她一起倒挂吧。”两百一十二拍了拍大白蛇的蛇头,就好似在跟一个老朋友说话一般。
话音刚落,大白蛇便是很听话的游动着它那粗大的身子,往那护栏上攀去,然后还真是陪着倒挂着的苏雯荔挂在了护栏上,那长短高度,和苏雯荔的身高一模一样。然后继续弯着它的蛇头,吐着她的蛇信子,朝着苏雯荔“嘶嘶”的发着声音,就好似在跟她玩耍一般。
“啊,不要,不要啊!你们让它离开啊!离开!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了,能不能给一点明示啊!我真的不知道啊!”下面是两条鲤鱼,左边是一条吐着蛇信子的大蛇,而她则是倒挂着,且还是用她自己的两只脚勾着的护栏。此刻的苏雯荔怎一副的心情可以形容。就连坐过山车那样的高升低落,云起直下的心情也不足以形容。
尿再一次被吓了出来。
但是很可怜,她是倒挂着的。于是,那吓出来的尿啊,就这么顺着她的小腹,一点一点的流到她的脖子,再是流向了自己的脸颊,而有那么一些,竟是流进了她的嘴巴里。然后,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的两只脚显然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但是,大白蛇却是在这个时候,用它那粗粗的蛇身盘上了她的身子。倒挂,苏雯荔的衣服也是往下撩了,于是整条大蛇就这么于她的肌肤做着最亲密的接触了。
“啊!”苏雯荔一声惊叫,那勾着护栏的两只脚一个屈伸,然后整个人就那么直直的往下掉去。
“老白,救我啊!”
苏雯荔整个要掉下去的时候,嘴里只会喊这么一句了。
惶恐不安,而又十分不甘心的瞪大了双眸,如果真是这样死了,她死不瞑目啊。到底,这两个男人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啊!还是说,这两个人就是白展骁派来收拾她的!为了海棠?
突然间,苏雯荔的脑子完全的清醒了。
对,这两个人一定是白展骁的人,就是为了海棠!
白展骁,你个混蛋的男人,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白展骁,你饶过我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加害海棠的,我不该让人对付她的,我不该去找她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过我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去跟她道歉啊,我去谢罪啊。海棠,你赢了,赢了,我输了,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抢你的男人,不该设计你的,更不该找人伤害你的。海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苏雯荔的身子直直的往下落着,而她也是在这一刻彻底的清醒了,大声的求饶着。
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瞪双了双眸,下面那两只鳄鱼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竟是仰头张大了嘴巴,等着她的送入。苏雯荔尽管再不想死,可是却也是无能为力了。只能瞪大了双眸直勾勾的盯着那两只鳄鱼。
然后,却在她的头离那鳄鱼的嘴巴仅十公分之距,她的身子被什么东西给勾住了,没再继续往下落了。她甚至能很清楚的年看到,那一只张着嘴巴的鳄鱼动了动,往上伸了伸,那税利的牙齿一张一合的朝着她咬来。
“啊——!”苏雯荔又是一个尖叫,紧接着她整个人被什么东西往上拉去了,鳄鱼没有咬中她的头,但是却被咬走了一大撮的头发。当苏雯荔十分庆幸自己没有落入鳄鱼的嘴里的时候,转眸,才是发现,将她从鳄鱼嘴里救出来的竟是那一条大白蛇。而此刻,大白蛇一蛇头正绕过她的脖子与她对视着,蛇信子继续舔着她的嘴巴,那绿幽幽的眼睛与她对视着。
终于,苏雯荔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大白真乖,自己和小黑玩去吧。一会哥哥给你们拿吃的。”两百一十二抚了抚大白蛇的蛇头,大白蛇朝着他吐了吐蛇信子后,自己离开了。
“太公,晕了,接下来怎么做?”两百一十二瞟一眼晕死过去的苏雯荔,问着司马成剑。
“这么不经玩?”司马成剑冷哼,将手里的烟蒂往她身上一扔,踩灭,“敢动我司马御园的人,你真是活的太舒服了!两百十一二。”
“太公,你说,我听着。”
“给老子送回白家去,跟她的奸夫一起送回去,让白展骁自己处置去。老子可不想因为这么个贱货,弄脏了我们这么干脆的司马御园。”司马成剑瞥一眼晕死中的苏雯荔,吩咐着两百一十二。
两百一十二点头:“知道了,太公。我现在就去。”
疗养院
两天过去了,小唐手里捍着那天白青青留给她的那天写着手机号码的便签,一脸的阴郁。
两天前,白杨便是给她打了电话,说是海棠暂时不回疗养院了,让她自行安排自己了。很感谢她这两年来对海棠无微的照顾,对于她上次跟海棠提起的那件事情,白杨表示,他会帮忙的。钱,他她汇到她的卡里,这两年来,她全心的照顾着海棠,让他没有半点额外的担心,这个忙他应该帮的。
白杨的效率很快,打完电话不到两个小时,便是将钱汇到了她的卡上。
小唐失神了,一手拿着那张汇了足足十五万的银行卡,一手拿着白青青留下的那个手机号码。纠结而又摇摆,到底她该怎么做?
她是喜欢白杨,从第一眼见到他起,她就喜欢他。海棠阿姨也是喜欢她的,她一直以为只要海棠阿姨喜欢她,她就一定可以与白杨有机会的。却是没想到,中间会出来一个司马追风。
她讨厌司马追风,但是她却无能为力。在白杨的眼里,她看到了那一抹在她的身上从来都不会表露出来的温柔与宠爱。他对她,永远都是客客气气外加感激的,感谢她对海棠的照顾。但是,却从来没有拿那样一抹属于爱人之间的眼神看过好。而海棠阿姨在看到司马追风后,也是第一眼就认定了司马追风便是她的儿媳妇。
如此,她还有机会吗?她还有可能吗?
她跟海棠说,家里逼着她嫁人,嫁给一个死了老婆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其实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回事,她不过只是想以此来打动海棠,希望她可以看在自己对她的照顾,她对自己喜欢的份上,或许她与白杨之间还有一丝的机会与可能。可是,没有!她让白杨借她这十几万,让她去还了继父欠下的债。
没错,她的继父确实是欠了很多的债,但是,那却与她没有关系。自从五年前,她被他下了药,把她的初夜以两万的廉价卖了,而她的母亲却选择了沉默之后,她与那个家便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五年来,她从来不曾踏入过那个家半步。对于母亲,她也是彻底的死心绝望了。一个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护不了的母亲,一个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人把自己的女亲生女儿给卖了的母亲,她根本就不是个人了。
往事重重,小唐苦笑。手里紧紧的握着那张白杨打了十五万给她的卡,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决定。
白先生是个好人,是一个孝顺的好儿子,谁嫁给他,那就是谁的福气。她不是这个有福气的人,司马追风就是那个有福气的女人。
海棠阿姨也是一个好人,是一个除了她已经过逝的父亲,唯一一个给了她亲人一般温暧的好人。这两年来,尽管海棠阿姨说话吃力,可是她却能很清楚明白她发出来每个字的意思。她是真的将自己当成女儿一般的疼爱的。
突然之间,小唐完全的想通了,爱一个人,为何一定要执着于得到他呢?她是爱着白杨,但是他却不爱他,只是把她把朋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