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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见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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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套。
  小甲放下车窗向外张望不见头尾的长长车龙:“这里怎么堵成这样?”
  “五一十一就是这样,都跑到北京来玩,S城分流要比这好多了吧?北京政府现在也是大力配建交通设施,不然等到零八奥运还不知道多壮观。”
  钱程趁机笑我:“还挺忧国忧民。”
  “家家啊~”真正忧国忧民的人开口了,“是因为她回来,你和小光分手的吗?”
  钱程回头伸手拍她,被机敏地躲开。我说:“你可不可以轻点儿刺激你小舅?”
  她不服气:“问问怎么了?大家都是成年人!”
  让人又气又笑,我只能请这位17岁的成年人老实呆一会儿。
  “但是她很明显还喜欢着小光。”
  “又是金银花说的?”
  “3 things you can't hide; the cough; poverty;”她的英语很学术腔,“and love。”
  车子里静极了,只有不懂英语的小甲,忍住对身后紧催的车子开枪的冲动,犹犹豫豫地提醒道:“程哥,前边车走了。”
  老爷子和小哪吒穿得真是一家人,棉麻布褂,青履白袜,还有旁边那位小娄,是老爷子所呼的小娄,也就是娄律师的父亲大人,三人坐在一起眉开眼笑地望着我。我全当没见,咬牙坚持和鬼贝勒聊天,娄保安不怎么鸟我,有时候视线对接他还无比妩媚地将下巴转个九十度,鼻子里发出个细细的哼声。钱程问:“觉不觉得保安自打出去打了场官司回来人变了?”
  鬼贝勒惊诧道:“他是去广州又不是去泰国,怎么变?”
  “不远了吧?远吗家家?”
  我抿嘴轻笑:“我也不知道。”
  娄保安咬牙道:“你们姐夫小姨子小舅子一唱一和的赶谁走哪?”
  这都排得什么辈儿啊?
  保安振臂高呼:“妈,你看他们成双成对欺负我。”
  娄伯母看着人家热热闹闹眼红得慌,正和秦堃抱怨那个没正调的儿子,被这么一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话都懒得说,挥着手恨不得给这不孝子挥出家门让别的爹妈操心去。
  哪吒摸着我送他太爷爷的两枚和田墨碧玉球,插嘴道:“保安舅,我也落单儿呢,今天咱们两个挨着坐好不好?”
  “好好好!”娄老伯忙不迭应道,“保安这小子没正事儿,要不我孙子也有这么大了。”
  保安泄气道:“我要给你弄出这么大个孙子来那可是真有正事儿了。”
  最合不拢嘴的当属秦老爷子,四世同堂,听听这伙儿的说笑,听听那伙儿的家常,不时美美地欣赏手里那对玉石健身球,娄老伯几次说话他都没听进耳里去。鬼贝勒把视线收回来,唉声叹气:满屋子大人也没你会讨巧。
  老爷子不烟不酒,唯一喜欢的就是灵石好玉,他四下淘弄到一组精美的雨花台细石,小巧水润,青石上有暗红纹理。自然也是出彩的礼物,可惜石头越好,越是得案头清供,当然没有常在手中把玩的更得人心。但他献的那组石头确实相当有意思,好像是一块一块地图。两个老头在正上位研究了半天,娄老伯点头:“丫头眼利,上次在我家瞧我那压箱宝也是一眼看出门道。”
  老爷子像自己受了捧一样得意,又问:“你能认出来哪些图?”
  我地理学得普通,加上学工科多年,勉强看出一个:“黑龙江”
  “中国!你反动啊?文化大革命时候这就毙了你了。”老爷子恨铁不成钢,“耐不住夸~”
  “长得差不多嘛。”中国是鸡,我们黑龙江是小天鹅呢。
  钱程坐在我椅子的扶手上,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伸手要拿,被老爷子一扇子拍在手背上,疼得酸叽:“这晚么秋晌的您拿什么扇子啊?”
  老爷子回答得也顺嘴:“抽你。”
  把我乐得不行,安抚地揉着钱程被抽红的肉皮。他笑嘻嘻地:“那么贵的扇子抽我多掉价儿。”
  “还贫!”娄伯母一旁数落。
  “这就是好样了。”秦堃从保姆手里接过点心拿给哪吒一块,放下盘子顺便拂去我肩头的落发,“搁从前儿早脸子一摔走人了。”
  钱程臂一勾拥住姐姐的腰身:“挑拨哪?”
  “哟~”秦堃好笑地塞块儿点心进他嘴,“你们俩还用挑?”
  “去去去~”老爷子轰人,“不看石头的都那边去,弄些吃吃喝喝四处掉渣儿。”
  鬼贝勒那边手机响了,拿起来看了看随手挂掉,嘴角一掀:“老爷子,您大孙子来了。”
  哪吒这精明鬼就是辈份排不太明白,听了这话还寻摸着拿盘里的点心吃,我反手捏捏她下巴:“还吃,看谁到了。”
  满屋子除了老爷子都起立,连脚伤在身的鬼贝勒也站了起来。
  在S市只见过殿下和哪吒,那先生还是今日才得见。跟鬼贝勒是完全两种类型的人,说难听点儿,鬼贝勒是扮人吃鬼,那吉良看着就不像好人,那双眼睛戾气不敛寒芒四射。但他眼睛的轮廓和钱程很像“你见过吗?”钱程低声问我。我摇摇头。
  那吉良对老爷子叫的是祖父,行过大礼,视线在哪吒身上停了一会儿,小鬼张着五指:“嗨,良舅。”
  跟着是众人认亲的场面,娄家三口想也是第一次见到那吉良,娄伯母神情却激动:“像素梅”眼中已然有了泪花儿,被丈夫以眼色制止没有多说。
  秦堃姐弟叫人,娄保安在父母介绍下叫人,各得一记看不出温度的笑容。鬼贝勒行动不便,站在原地,那吉良看一眼秦堃,迈步到鬼贝勒面前,两人手掌轻触又各自缩回。秦老爷子笑道:“不许在我屋里搞地下党接头。”一句话缓解了那吉良带来的压迫感。
  鬼贝勒指着站在钱程身边的我:“我妹妹。”
  “哪显着你来介绍!”钱程不悦。
  可是也没等他说什么,那吉良的目光在我脸上定了一定,望向哪吒,哪吒说:“她是马慧非的同学。”
  弄懵了全屋子人,那吉良不懵,点头说你好。钱程不懵,只顾着抗议:“应该是我来介绍。”
  老爷子却一挥手:“小董,入席!”娄老伯习惯性跟上老首长步伐。
  董哥招呼大家:“来来来,都边吃边聊。”
  哪吒扯扯舅舅的衣摆:“你带了谁来?”
  秦堃和娄伯母紧随其后,往餐厅走去。
  鬼贝勒被保安扶着,垂眸问我:“你有同学认得这个人?”
  我笑:“他回去见了我同学估计也得这么问。”
  保安哼我。
  钱程孤伶伶地,我到了门口到底于心不忍,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感激涕零:“以后除了家家你们谁也别指望我搭理。”
  我捂他的嘴:“大喜的日子别把谁乐坏了。”
  结果乐坏的只有钱程一个,他又喝多了。
  长眼睛没见过酒量这么差的,三杯醉也就罢了,还偏要喝那第四杯,脸红得要着了一样,挠着臂上的酒疹,可倒是乖,保姆端来醒酒汤,吹凉了递给他,脖一仰咚咚咚就见了底儿。不肯回房间,我们在西偏堂打麻将,他拖个老沉的太师椅舒舒服服坐在旁边给我数钱,时常报听。老爷子平时睡得早,今天难得大家都在也贪晚了点,送走保安父母,由秦堃鬼贝勒陪着与那吉良叙了会儿旧,睡前绕过来看了看大家打牌,说一句:“小董你不要留边上那一张,丛丫头捏死了也不会喂给你。”我和保安心里抗议,表面也没动色,钱橙子一双眼珠溜溜转动,董哥不疑有它,听劝把牌放了出来,根本同我手里的牌没什么关联。哪吒对北京麻将打法不很熟练,低头研究自己手里那几张,鬼贝勒拥着秦堃,还有远道的S市黑龙,三巨头立在她身后笑看,那吉良提醒:“轮到你打了天佐。”她哦一声,伸手要抓牌,老爷子搓着玉石球干着急。
  我敲敲她面前桌子:“一饼了~”
  她手快地已抓起底牌,忽地又放回去,瞅着落地张:“哪里?谁打的?一饼我胡了!”啪地推倒,“清幺九!”
  “诈胡!”俺橙子一点没醉,“明明是混的。”
  保安不依:“好手不胡回头张。”
  董哥万没想到自己在这么多双眼睛下就被耍了,把手里另一张牌放倒给我看:“一对。”
  做鬼的人丝毫不心虚地帮着重孙崽儿收钱,董哥六百四,我和保安每人三百二,收完甩橙子二十:“算你们出声有功。”
  橙子讪笑:“真大方。”
  “看出来了董哥,就咱俩真是外人。”
  老爷子爱抚着哪吒的光头:“我小重孙儿牌倍儿好。”
  秦堃瞄一眼仿古壁钟:“哟都这个点儿了姥爷您快去睡觉吧。”
  董哥连忙站起来:“贝勒还是良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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