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教人如何心服口服?郡主定要给我们二房一个说法才罢。”
雨霏眼中满是鄙夷,不屑道:“二婶想要证据,本宫这里可多得很呢。但这会子本宫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浪费时间。六弟有没有逼yin婢女本宫管不着也不想管,只是若有人擅自出入郡马书房并且留下书信栽赃嫁祸,本宫就一定饶不了他。”
这时翠微贴耳低低说了一句,雨霏脸色微变,继而冷笑着吩咐道:“好啊,干脆把人都带上来,本宫要在老太君面前亲自审问,也让众人瞧瞧,本宫可不是无事生非故意刁难的人。”
话音刚落,就见荫松带人将五花大绑的王念义,王念礼两兄弟押了上来。安老太君见状,终于坐不住了,颤颤巍巍指着荫松等下人,结结巴巴地喝斥道:“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对主子无礼。还不赶紧把人松开。”
众人闻言,都随口答应着却不动弹,只管偷眼去瞧雨霏的脸色。安老太君见了,更加生气,狠命地一拍桌案,咬牙切齿地吼道:“还愣着做什么?你们现在出息了,学会趋炎附势看人下菜。别忘了我可是郡主的长辈,整个侯府的大家长,敢逆我的意思当心你们的狗头”
雨霏在上首一张乌木七屏卷书式扶手椅上坐定,暗暗调整了呼吸,将手轻轻落在腹部,心里暗暗道:“好孩子,为了你爹忍一忍,就再忍一下,咱们一定能找到罪魁祸首,为你爹出了这口恶气。”
长长吁了口气,淡淡道:“老太君别忙着生气。还是先问问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王念义和王念礼两兄弟拼命挣扎着,立时哭倒在安老太君怀里,高声喊冤道:“老太太,老祖宗,救命呀郡主要将我们兄弟俩斩草除根呢。”
安老太君一面吩咐江嬷嬷拿了剪刀来割断两兄弟身上的麻绳,一手搂着一个,老泪纵横地哀泣道:“都是老祖母的错,你们爹现在还在牢里,娘又去了,你们两个成了无依无靠的可怜孩子。我这个亲祖母本应当多照付你们一点,这样就不会被人乘机报复,教你们平白受这样的委屈了。”
说完,饶有深意的目光冷冷地扫过雨霏那波澜不惊的面庞,沉声嗔责道:“孙媳妇,不是我说你。不管你和肖氏有多大的冤仇,死者为大,过往一切就让它烟消云散不好吗?非要闹得鸡飞狗跳,沸反盈天的。肖氏是有错,可罪不及子女,更何况义儿他们与远儿可是同一血脉的兄弟。你方才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兄弟阋墙危害家族,这会子又是怎么做的?不是口不对心又是什么?”
雨霏冷冷道:“老太君先别忙着给本宫安罪名,前几日四弟,五弟也去过青棠轩,并且前后逗留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离开。郡马爷的事情和他们怕也脱不了干系。”
安老太君愠怒道:“你,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若说凡是去过听雨楼的便有嫌疑,那老身和其他人也都去过,难不成你要将我们一个个都绑了送去官府审讯?”
雨霏见王崇业眼中闪着轻蔑,依旧一副深沉无解的模样仿佛在看一场闹剧似的,因淡淡道:“老太君何必激动。不妨听听荫松他们有什么要回禀的。”
荫松闻言打了个千儿,端端正正站在当地,警容肃声道:“奴才们方才在四爷和五爷的房里各搜出银票,四爷那边是五千两,五爷手里的是一千两。”
安老太君闻言,松了一口气,因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那一千两是老身给义儿、礼儿的。这笔银子公中账目上都记着呢。他们失了亲娘,怪可怜见的。怎么难道就不许我这个做祖母的出钱贴补自个儿的亲孙儿了吗?”
雨霏冷声反驳道:“哦,原来是老太君给的。可本宫方才明明听到四弟那边搜出的可是五千两。难不成也是从您手里流出去的?”
正文 232:世态炎凉甚(九)
收费章节(12点)
232:世态炎凉甚(九)
荫松禀报在王念义和王念礼房中各搜出银票五千和一千两,安老太君闻言,松了一口气,因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那一千两是老身给礼儿的。这笔银子公中账目上都记着呢。他们失了亲娘,怪可怜见的。怎么难道就不许我这个做祖母的出钱贴补自个儿的亲孙儿了吗?”
雨霏冷声反驳道:“哦,原来是老太君给的。可本宫方才明明听到四弟那边搜出的可是五千两。难不成也是从老太君手里流出去的?”
安老太君略一迟疑,这神情落在众人眼中便成了默认。安老太君瞥眼见诸人脸色变幻不定,忙急着描补道:“自然是老身给的,方才是老身记岔了。义儿年长,且管着府里几处铺子,往日里应酬也多,多给一些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雨霏缓缓地扫了因为激动和紧张而脸色发红的安老太君一眼,高声吩咐道:“哦,荫松将两张银票传于众人瞧瞧。”
那两张薄薄的纸从王崇业、冷夫人和孟六奶奶手中依次传递最后呈给安老太君,她命人取了玻璃眼镜来,佯作细细瞧着,因点头道:“没错,这正是老身前些日子交给义儿和礼儿的。既然是一场误会,还请郡主饶了他们兄弟吧。再闹下去没的教人笑话。”
又一手一个搂着王念义两兄弟,淌眼抹泪道:“真是两个傻孩子,给了你们用就是了,这样珍藏密敛的,岂不白白教人疑心。”
王念礼性子最暴躁,那银子又是从别人手中好容易连威胁带哄骗弄来,正要孝敬戏园子里最红的像姑的,就怕被人贪了去。若不是先前一直被人用布捂了嘴,早就破口大骂了,这会子松了束缚,又见安老太君偏心维护,便助长了气焰,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汗地嚷道:“老太太,我们兄弟俩就是人家的眼中钉肉中刺,逼死了我们的亲娘还不够,一天到晚还可着劲地设陷阱捅刀子。老太太固然是疼我们,可人家瞧着却越发刺心,恨不得吃我们的肉喝我们的血呢。老太太可一定要为我们兄弟做主哪。这样被人诬赖是贼,还被这些狗奴才羞辱,让我们这做主子的将来怎么在下人面前立威。既然郡主这么容不得我们两兄弟,就请老太太做主,分家算了,眼不见心不烦,就都能安生了。”
王念义见状,眼珠一转,微微颤抖的肩膀暴露了心里的不安与窃喜,忙跟着跪倒磕头道:“求老太太做主,给我和五弟一条活路吧。”
安老太君闻言,脸上一凛,用帕子胡乱抹了抹眼角,厉声训斥道:“胡说只要老祖母还活着一日就定然能护着你们一天。分家这种不孝不悌的话儿今后莫要再说了。你们可是我王家嫡嫡亲的子孙,是谨明候府堂堂正正的主子,我倒要瞧瞧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欺负你们”
王念礼听了这话,胆子越发大了,顿时来了气性,上前一脚重重地踹在荫松的肚子上,挥着拳头左右开弓,一边怒骂道:“狗*养的下溅胚子,竟敢绑你礼爷爷,我今个就打死了你扔到乱葬岗去喂野猫,看谁敢多说一句。”
那荫松虽有功夫,碍于奴才的身份又是当着几位主子的面却不敢还手,只能硬着气性不躲不闪,没一会功夫便鼻青脸肿,口角渗血。那王念礼见荫松咬着牙既不喊疼又不求饶,一副宁死不屈的硬骨头样儿,心里原有八分气又足足添到了十分,下手便更加重了。王念义也跟着一气儿胡乱殴打,只听得咚的一声闷响,荫松吐出一大口鲜血,印在光滑可鉴的青石砖地上越发触目惊心。
翠微见状,顿时失了分寸,惊叫一声便冲了上去,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王念礼,死死护着荫松,哀声低泣。。。。。。
雨霏忙命人将两人拉开,柳眉倒竖,厉声喝斥道:“放肆竟敢在本宫面前摔摔打打,成何体统别忘了荫松可是本宫和郡马的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更何况荫松与郡马自幼一同长大,情同兄弟,你对他动手就是打本宫和郡马。亏你平日里还去家学读书,lun理纲常,长幼尊卑你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
安老太君见状忙打圆场道:“好了,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个奴才罢了。打便打了,有什么要紧,请个大夫瞧瞧就是了。主就是主,仆就是仆,郡主又何必上纲上线,夸大其词呢。”
雨霏冷笑道:“老太君这话错了。荫松虽然随侍郡马左右,但卖身契却是一早就赏给他的。他肯留在府中是顾念与郡马自小的情分,却并非家奴。四弟、六弟不问青红皂白就殴打于他,传扬出去,只怕会有人议论咱们侯府仗势凌人欺压良民,白白损了祖宗辛辛苦苦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