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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峤的商船隶属官家,算得上是训练有素,加上这两日的行程顺风顺水,更是日行千里。袁园的好心情只持续了一日,想她刚上船那日兴奋的猴样,抱着桅杆,站在船头大吼“I AM THE KING OF WORLD!”隔日,她就晕乎乎躺在船上,晕船呐!只能扼腕叹息道:“狗屁坑窝无沃的(谐音),我还是卧着吧。”
杨若峤知道袁园晕船已经在船舱里面呆了一整日了,道她肯定是不习惯走水路,便端着专门熬制的天麻汤来给她喝,笑道:“这时专门治这晕船的汤药,你快些喝了,以免心里难受地厉害。”
袁园也不想成日里就躺在床上呀,虽然这汤药入口极苦,但是憋着气一口喝完,抹了抹嘴角的残余笑道:“多谢杨姐关心!一定会药到病除的!”
杨若峤看她一脸憨样,心中竟也有些喜欢,觉得这琪磷也算是个率真女子,便好心开口道:“我十余岁第一次上船时,也像你这般晕地厉害。你若是一天都躺在床上,反倒变本加厉,越发不得力,不如下地到处走动,慢慢就会好很多。”
经杨若峤一点拨,袁园觉得她说的十分有理,便寻思着自己在这船上能做些什么事~?这水手,伙计一大推全部都是些男人力气活,她抗不下来。便问:“杨姐,小妹想在船上找点事帮忙做做,你看可有什么活可以安排给我?”
“伙房。”杨若峤挑了挑眉,这琪磷的想法真是让她意外。既然是她自己开口提出要做事,那安排她去伙房做个帮工,也不为过。
我是伙房小帮工…
接下来四五天,袁园就兴致高昂地在伙房开始了打杂的生活,只是杨若峤不想让她的特殊身份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便说她是方才买来的小丫头,留在伙房帮工。所以袁园换了身粗布衣裳,每天在伙房烧煤劈材,满身漆黑,却乐在其中,还真是不怎么晕船了!至于那个琪磷小姐嘛~,因为晕船所以就一直关在房间中,再也没有出来见人。
厨房的大叔大娘们都很照顾这个小姑娘,每天让她做的事情也不算太多。因为袁园说自己是孤女,为了回北萧找亲人便在这船上半工半住,感动地厨师厨娘一把鼻涕一把泪。袁园的帮工日子过得很是充实,她觉得自从穿来后,似乎只有这几天,她才真正地活上了一把。
不过袁园想到还有一两日的路程,便要到北萧,心中就开始隐隐发愁。
做完了一天的活路,天色已晚。填上最后一点柴火,袁园便坐在火炉旁边,掏出大哥交给她的李叔的急件,细细地看了又看,这繁体字辨识起来虽然有些辛苦,曾想过拿去找杨若峤替自己读信,但是转念一想,这急件中涉及了多很北萧内政,拿去给一个东满的人看,似乎不妥,只得自己慢慢辨字阅信了。
李叔的第一封急件,是在三月初,信中提及了皇帝对南陵把琪磷打入天牢之事,觉得北萧无故受辱,龙颜大怒。希冀公子早日带回小姐。第二封急件,是在三月末,说奸臣何超怂恿皇帝借此机会动用宗南王府的兵力讨伐南陵,既可灭南陵气焰,也可削弱宗南王势力,巩固皇权。
袁园捏着信,一层乌云蒙上心头:大哥和李叔都多次提及了何超这人,感觉是个老奸巨猾的贼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该如何同他斗呢?纠结了半天,想了N个电视剧的情节,自己意淫了N个华丽登场外加立威万丈,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现在连面都还没有见着,到时候见了,没有双脚发软就万事大吉了。
最后一封便是四月中旬,也就是不久前的急件。袁园越往下看,越是眉头紧锁,难道真要如骆阳所言,他们再见之时,必定是南北之一兵败城破之日?信中说了,南陵的陵王云陵之知道了哥哥静王有心铲除他,便借此求助临近的西余和北萧,想借力反击。北萧的皇帝催促琪昇快些带着琪磷归国,才能用宗南王的玉扳指调动九州十二县的兵力。
管家李叔的信中,字里行间流露出了焦急不安。袁园暗忖李叔说皇帝觉得宗南王府的实力太大,想要借此伐南削弱其实力。看来是对宗南王的忠诚度不放心呐~,怕握着半壁江山的自家兄弟指不定哪天就反了。
看来回国后,第一件事便是去见北萧皇帝,看来也是烫手山芋。袁园盯着信纸发神,大哥叫她自己琢磨,她一个连社会都还没有出的学生,就算绞尽脑汁也琢磨不出来呀。目前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扛不住,就一个字,跑。
正当袁园纠结自己莫名其妙的从政之路时,忽然听见伙房外传来震天的喊杀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准备起身出门看个究竟,却被伙房的大娘冲了进来一把按住道:“丫头,不好了!遇上海盗了!”袁园惊得倒退几步:遇见海盗?!我靠啊!我这是什么命啊!
伙房的大叔大娘们手忙脚乱地把门关上,都堆了好多菜篮子挡在门口。船开始剧烈地摇晃了起来,袁园有些站立不稳,她的心也跟着慌了起来,这商船也算是大只,能让它剧烈地晃动不知道一下子上了多少人?!外面刀剑相接,喊杀呻吟铺天盖地而来,交织一片,听得伙房里面的伙计们个个提心吊胆,这些海盗见什么抢什么,这伙房里面堆都是些活蔬良禽,如果杨若桥总管事守不住前舱,冲进来也是迟早的事!
“大娘,这片海域上海盗很猖狂么?连三王爷的船都敢抢?”袁园想自己也太倒霉了!第一次坐船,还是官府的船就遇上海盗?
大娘摇摇头道:“我只知道北萧内海有一霸吴霏,可是早与我们东满官府有约在前,只做野路生意,绝不拦截官府的船只!”说完大娘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从地上抓了一把煤炭渣滓往袁园脸上抹了抹,担心道:“这船上就你个年轻姑娘家,万事小心呐!”
袁园心知肚明大娘的意思,感激地握住大娘手,对众人点头道:“这是自然,不仅我要小心,大家也要一样。”虽然穿越过来一直遭遇不顺,但是她还是遇见了很多好心人,望着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们,袁园心中突然热潮汹涌。
“外面有杨管事在搏命,我们在这里也不能坐以待毙!”袁园说着便抄起脚边劈柴的斧头,紧握在手中,抬手道:“如果海盗闯了进来,来一个我们砍一个,来两个杀一双!”这样慷慨激昂的话,说出来把袁园自己都吓了一跳。
众人见一个伙房的小丫头都能如此勇敢,深受舞动,都大声叫好!纷纷抄起身边的家伙,有拿扫帚的,有拿锅铲的,有拿菜刀的。大家都紧锁眉头,一脸凝重,细细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的撕杀声渐渐小了,船也也没有方才摇晃地那么厉害。
难道是杨管事制服了海盗?大家都正在疑惑时候,伙房的门被“轰”地一声被人一脚踹开,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手抡大刀冲了进来,伙房顿时鸡飞狗跳,乱作一团。袁园心中哀嚎:不好!杨若峤竟然失势了!只得紧闭双眼,背贴着墙,举起斧头就是一阵乱劈。
没想到却被人一把拎起扔出了伙房,袁园痛地全身索卷在船板上,睁开眼一看,一个又高又胖的家伙朝自己走了过来,他满嘴胡须,两眼凶光喝道:“听说东满女人厉害啊!把男人都吃干抹尽了,老子还没玩过!”他走过去骑在了袁园的身上,开始解裤腰带。
袁园心中泛起一阵恶心,举起手中的斧头要劈过去,手腕却被那汉子紧紧扼住动弹不得,那大汉狰狞地大笑:“果然够野!说着另外一只手已经大力把袁园上身的粗布衫扯掉,霎时间春光尽现,那大汉更是像失去了控制的猛兽般,急不可待地弯下腰,开始在袁园身上粗鲁胡乱亲吻了起来。
“我草你妈的!”袁园又羞又怒,!这身子虽然不是自己的,但是也她占着的,袁园简直要疯了!袁园又叫又骂,在大汉的身下拼命挣扎,那汉子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骂道:“他娘的,老实点!大爷说不定还能待你好点!”袁园吃痛,只觉脸上火辣辣地疼,口中一阵腥味,她含了一口血直接吐在那人脸上,那汉子震怒,抬手又要一巴掌打下来。
“砰!”地一声,那恶心的海盗惨叫一声,便在压倒在她的身上,没了动静。是伙房的大娘!大娘手执铁锅,满是颓然。伙房内的海盗们听见外面声响,便叫嚣着望船板上冲了出来,大娘无力瘫在地上,道:“丫头,快跑!”
“可是!大娘”袁园捡起衣服挡住身子,实在不忍心丢下她一人,却被大娘使劲推了一把:“快走!我没事!”袁园跑了几步,又回头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