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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给我。”袁园拿着同心锁,抬头对骆阳说道。骆阳看着她许久,满脸通红,终于试探着问道:“你真的要我买给你?”袁园笑而不答,使劲地点了点头。
“滚!你这老女人!”突然间,大娘的摊位被一群粗壮的男人掀翻,骆阳护着袁园倒退了几步,摊位上大大小小的同心锁被撒了一地。袁园转头恨了一眼那群混混,心道:难得的好气氛就被你们这些流氓搞砸了!
那买同心锁的大娘立刻从怀中掏出了银两,急忙递给为首的混混,恳求道:“何大爷,我是今天才筹齐了这个月的保护费,虽然晚交了几天,但你可以数数,一分钱都不少呐!”
那为首的混混让旁边的小弟点了一下保护费,便拿出笔在一个册子上勾画起来,恶狠狠道:“你这种拖欠弟兄们开伙饭的人,这条街上有不少!今天我就杀一儆百,这个月你不能在这里做生意了!”
那大娘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哀求道:“何大爷!这一个月不能做生意,你叫老生怎么活呐!”那些混混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抬脚就走。一旁的骆阳早已看不下去,却被袁园抬手制止住,对他笑着挑了挑眉。
她走过去,扶起了大娘,对正准备离开的混混们,娇声道:“那位大爷,你可以等一等吗?
除恶
为首的混混转身正准备破口大骂,心道是哪个不怕死的竟然敢帮这老女人出头。却见袁园一脸娇羞地低眉顺眼,欲迎还羞的样子,态度立刻大转变,他摸了摸下巴,笑嘻嘻道:“这位姑娘,有何事呀?”
“小女子从北萧来,也想在这稽首做做小生意,”袁园对他浅笑,轻声道:“却不知道这地儿的规矩。”
那混混拿出那本册子,对袁园笑道:“在这里记上你的名字,每个月初收五两纹银,保你平安,财运滚进。”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摸袁园的脸,急道:“让大爷开心了,还可以不收钱。”
袁园偏过头去,轻轻推开了混混的手,道:“大爷,还是先让小女子写上自己的名字吧!”
混混见袁园推脱,围观的人又越来越多,面子有些挂不住,便把册子和笔丢给她,恶声道:“快些写上你的名字,交了钱,明天就可以在这里摆摊了。”
袁园接过册子,随手翻了翻,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心道这恶霸记账倒是也不赖。她故作惊讶问道:“大爷,你的生意做地真大啊这打了勾勾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懂耶。”话音刚落,她便抬手将册子撕成了两半。
“死婆娘!你做什么!”那混混见她撕了册子,瞪大了眼睛,冲上前去抬起就是一脚。一道人影闪过,骆阳挡在了袁园面前。那混混抬起的大腿被骆阳侧身一手拧住,整个人便被倒提了起来。
后面的小罗罗们见老大当众羞辱,便一哄而上。
“谁再靠近一步,他马上见血。”骆阳倒抓着混混首领的大腿,却不显吃力,慢悠悠声道。
“退后!都退后!”混混老大也急了,因为整个人倒了,脸上血潮汹涌。小罗罗们见老大都发话,也不敢轻举妄动。袁园躲在骆阳身后,探头望向他,威武有力帅气阳刚英俊各种各样的褒义词在她心中泛起不小的涟漪。
见场面稍稍得到了控制,袁园从骆阳身后跳了出来,举起手中已经被撕成两半的名册,大声道:“在场各位老板的名字,想必都在这本名册上。你们不仅要向国家上税,还要向这种混混交保护费!今天小女子就为民除害,销毁它。”
围观的众人非但没有拍手称快,而是一片肃静,袁园摇了摇手中名册,却无人呼应,不禁有些尴尬。
骆阳看出了众商家的顾虑,便替袁园解围道:“各位请尽管放心,在下骆阳,保证这人从此不再作恶。”众人一听是镇东将军的名号,半信半疑,都纷纷交头接耳,暗中议论不已。
这时,一个官员模样的人带着一大对人马冲进去了人群,大喝道:“谁动我的小舅子!就是和我王奉策作对!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骆阳松手放开了那混混,混混立马应声栽在了地上,即可晕了过去。
“天多高?地多厚?”骆阳认出了这是静王宴席上和自己说话的王姓官员,稽首的地方官,微笑道:“你来告诉我。”
那王奉策这才看清了动他小舅子的是骆阳,脸变得比五月的天还快,连忙赔笑道:“骆将军到稽首来逛夜市,怎么不叫上小官陪同啊!”
“叫上你陪同,恐怕也看不到这出好戏了。”骆阳轻蔑地看着这些黑白勾搭的官员和地皮流氓些。吓得王奉策大气也不敢出,慌忙抬袖抹汗。
“你小舅子的事,你自己斟酌罢,”骆阳神色有些凝重,厉声道:“是铁面无私,还是助纣为虐!”王奉策唯唯诺诺,连声称是。众商家见此,这才相信了骆阳的话,大家都送了一口气,一想到以后不用受恶霸的剥削,众人都喜笑颜开。
袁园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得意,高兴的是这时穿越来后做成的第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得意的是这个众人称赞的男人,是自己的心上人。
“原来是骆将军和夫人呐!”那卖同心锁的大娘急着要下跪道谢,袁园不好意思地扶起了她,笑道:“大娘,你本不该受这欺负,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不用谢!”
虽然大娘误说袁园是自己的夫人,骆阳却也没有否认,只随声附和道:“不用谢的。”
“你们真是好心人,这个同心锁就当是我送给两位的!”大娘硬要白送给袁园一把同心锁,袁园再三推辞,也挡不住大娘的热情,只好无奈地望着骆阳,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大娘不是说,一定要丈夫买给妻子,这才能保佑我们白头携老吗?”骆阳掏出钱放在大娘的摊上,笑道:“所以这锁我是一定要买的。”还没有等大娘回绝,便拉着袁园离开了。
袁园手里撰着同心锁,被骆阳拉住手腕,快步走出了夜市。她忙不迭地跟在骆阳身后,心中就像涨潮一样,一浪高过一浪,拍打着她的心房,她颤声问道:“骆阳,你刚刚说的话,可是真心的?”
骆阳却走在前面,没有回答。袁园有些气馁,怎么又来这招!先给她一颗蜜糖吃,马上又送她一颗苦药。她用劲全身力气往后一拉,挣开骆阳,却不料用力过大,踉跄退了几步。
“回答我。”袁园抬眼直勾勾地盯着骆阳,心想:对,今晚一定要明明白白地知道他的心意!
骆阳转身回望她,却不说话。袁园只觉得两人近在咫尺,可在这沉默的短短时间中,就要遥隔天涯似得,骆阳再这样不做声,她就快撑不住了,心道: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星座,对感情事这么磨叽。
“天太晚了,我们快些回去罢。”骆阳半天才缓缓开口道。
“你倒是先回答我的问题!”袁园有些气不过,这男人这么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啊“你叫我回去我就回去?我就不回去!”接下来又是一阵让人抓狂的沉默。
良久,骆阳上前几步,执起了袁园的手,道:“听话,快些回客栈了罢”他将袁园紧握的手轻轻扳开,拿起她手中的同心锁,替她戴在了胸前。
“为什么?”袁园见他此举,骆阳的用心她也知道了七八分,虽然欣喜不已,但是自己的气势不能弱,娇喝道:“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又不是我的谁!”
“因为你收了我买着的同心锁。”骆阳握住她的手,开始往回走,道:“所以要必须听我的话。”袁园脸上在发烧,手却是冰凉的,她急急跟着骆阳的脚步,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抬头望着他,她想她幸福地要晕了。
骆阳放慢了脚步,握紧了袁园的手,低头皱眉道:“你的手好冷。”
袁园低头不语,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现在她只想让骆阳这样牵着她就好了,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脑海空白,只有他和她。突然间,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左边的歌词在她心中咯噔冒出了出来,她突然奇想要做一件感觉很幼稚的事情。
“等一下!”袁园挣脱开洛阳的右手,她想牵着骆阳的左手,因为这样才能靠近他的心脏~!无奈自己右手还握着刚刚那恶霸的名册,便唰唰两下把册子撕个粉碎,抛向了空中。
夜空中顿时纷纷洒洒下起了纸片雨,袁园开心地望着骆阳,伸出手大声道:“我要牵你的左手!”
骆阳笑着转过身,伸手牵住她,抬右手替她把发间的纸屑取下,不料又有纸屑飞在发梢上,袁园只是痴痴地盯着认真帮自己一次次清理纸屑的骆阳,咯咯笑了出来。
“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