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子的看法发生了改变。
她的感情应该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遇见了夏嗣雪,然后不顾一切得飞蛾扑火,为他看不清黑白,为他不分是非。所有对爱情美好的幻想都失去后,她宁愿一死,想让夏嗣雪后悔一辈子么?可惜他没有。
静王怔住了,他想,他看不透眼前的琪磷,四年的夫妻时间长得算是一辈子,短得不过两人的几句话。
他走了过去,站在她面前,抬起了握紧的拳头,半刻,却松开了,伸手摘去了挂在她睫毛上的泪珠。
“糊涂了,真的糊涂了。”他什么也不知道,他陷入了迷茫,可是他的心却让他不由自主得选择相信她。过去的那四年中,她一直不愿意圆房的原因,是因为她爱着夏嗣雪吧,想来守贞如此,又怎么会同外面那些不堪的传闻一样。
他承认当他听闻琪磷和吴霏的一夜风流后,琪磷怀了吴霏的小孩后,琪磷和骆阳紧紧抱在一起后,他根本没有时间和空隙去细想那么多,他快气疯了,他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给那么多借口,固执地认为她就是这样的女人。
静王突然又捏紧了拳头,皱眉冷声道:“本王要去杀了他们。”
“他们?谁?”静王突然这样说道,让袁园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负你的夏嗣雪,还有伤害你的吴霏。”静王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心痛。
静王是一个真正的情痴,袁园被他说的话给怔住了,他对琪磷绝对是一片真心,日月可鉴。袁园见他如此,心道若是现在站在静王面前的是真正的琪磷,该有多好。失去了夏嗣雪这种贱人,却看清了静王的一颗真心。
可惜两人已经阴阳相隔,不过能帮得静王解开了心中的心结,也算是一种好的结果,只是这静王一在琪磷面前就会说一些孩子气的话,明明是琪磷婚外恋,他竟然气冲冲地要跑去杀掉负他妻的夏嗣雪,爱痴了,做些傻事,自己也不觉然,袁园抿嘴偷笑。
“不准笑。”静王连忙收回手,把头转向了别去。本来已经是对她放手了,可是为什么还会这样在意她,看见她笑,自己的心情也会莫名好许多。
“笑你傻”
“你”静王瞪了她一眼,骂道:“才傻。本王这么好的男人当你夫君,竟然会喜欢一个叛军头领。”说着,他也笑了起来,摇了摇头。
“的确很傻。”袁园叹气道,她是在为琪磷叹气。
静王两眼定定地望着她,语重心长道:“骆阳很好,磷儿跟着他,本王也就放心了。”
袁园心领神会地用力点了点头,幸福地笑了。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见他,说的那些乌龙话,还串通李佳阳一起恶搞他,自己还自以为是地跑去替琪磷给他道歉,本以为不会再见了,可是现在两人却能像朋友一样说话。
突然内帐中传来一阵细琐的声响。
“谁!”静王步履如飞地朝内帐走去,袁园根本拦不住他,他警觉地握住了腰间的佩剑,一下捞起了帐帘。
致命
现在的她能拿什么报复这个她一直记恨在心的男人,好像,真的没有。袁园轻轻松开月圆的手,盖好被子,起身道:“我以为你走了。”
“”吴霏不语。
袁园转身,黝黯的屋子因为椴木花雕的格子窗透着几缕暮色,吴霏背着光线,阳光在他深邃的轮廓画出了冰冷的阴影,高大的身躯没在暗色之中,不言不语,目光却像剑锋一样尖锐,透着凉意,还有一丝不屑。
不过她赌,他是关心月圆的。不然月圆如此隐秘的先天性疾病,除了闫姬肜知道外,便无人知了,也不知吴霏是何处得知的。
“你不是希望我来么?”终于,他轻轻地吐出这样一句话,挑眉道:“你笃定我会来看这个小鬼,所以出此策。”他顿了下,又道:“可你忘记了,我曾说过我不会认他,所以不要想着用他来牵制我。”语气中略带厌恶。
“可你。”袁园走到他面前,抬头盯着他道:“不还是来了么?”
吴霏背负着双手,紧握了又紧握,他生平最恶被人要挟,何况这女人竟然用他的血脉来威胁他来,他很想将眼前这个女人捏碎,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让他起了杀欲,想让她和那个床上酣睡的小鬼一起消失在人世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那么想杀掉一个人,除了陆野之外的人。
竟然是眼前这个曾经被他玩弄的女人。
“陆野和琪人联手了。”袁园不知道吴霏此刻阴郁的样子,沉默不语,到底想些什么,便直接开口道:“他们想得到宗南王家的传家器,借此灭了宗南王府,当然还有你,吴霏。”暂时忘掉她和吴霏之间的恩怨,她绝对想要杀掉吴霏,可惜不是现在,现在,她在为自己的儿子一搏。
两个想杀掉彼此的人,现在却要面对面站着,说结盟,实在是可笑。
吴霏似乎一脸不在乎的样子,道:“这我知道了,那又怎样?”自上次林逸诗用他岛上内奸画的岛内机关图换琪磷母子,他便知道了。
“现在马将军的护城军已经秘密围封了京城,至少在三日之类京城内的所有消息都传达不出去。”袁园道:“没有大军,琪人不过是被困之兽,只可惜我算错了一点,陆野与他形影不离,要杀他不容易,唯有你,或许能与沐春离宫抗衡。”
吴霏眯起了眼睛,眼色充满了审视和疑惑,他冷笑道:“倒是小瞧你了,除去了沐春离宫和琪人,没人逼你交出传家器,你便可高枕无忧,然后呢?让那个病怏怏的小鬼当皇帝?”
“琪家世宗子弟中,青年才俊不少。”袁园回身望了一眼月圆,笑道:“何苦让我的月圆一辈子挣扎在那个无形的监狱中。”
吴霏看她望着小鬼笑,笑得那么温柔甜蜜,一丝头发从鬓边掉落,竟然是一根白发,他有些怔了。一转眼,回头看自己的便已是峻颜,口口声声要他帮忙,却没有半分乞求的姿态,这让吴霏大为火光。
“我不答应。”吴霏看着她的眉眼间渐渐由失望变成无奈,心中才有几分高兴,他便喜欢看她这样子,能让他掌控的样子。
他伸手想将她鬓间的白发摘掉,袁园却警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吴霏长手一展就将她拥入怀中,手指轻挽她的银丝,没用力,便折断了。“你才多大就有白发了。”吴霏看她低头作势要推开他的样子,对自己防备甚深,摸了摸鼻子,戏虐道:“要我答应帮你也行,除非”抱她的力道不觉加重。
吴霏如此,袁园也想不出这个人面禽兽还能提出什么条件,是陪他睡么?她握紧了拳头,笑得勉强:“除非什么?睡了两次,一次是在海上,一次是在林间,这一次若不是新花样,我是不答应的。”
吴霏不想她会这样,面色变了变,放开了她,道:“除非林逸诗死。”
“不行!”这一次,袁园倒是答得爽快,出于本能反应,她就这么脱口而出了。片刻,她侧身对着吴霏,道:“他不能死,他是沐春离宫的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个地方了,要灭掉沐春离宫得靠他。”
吴霏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薄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心中却道沐春离宫,还有人比他更了解吗?但是他却不想说出口。
“我说过,我要他死。”吴霏坚决道。
吴霏这个男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难道现在不应该以大局为重吗!“你”袁园还未开口训斥,两人僵持不下的局面却被破门而入的马天麟打断。
马天麟看见吴霏,怔了一瞬,继而急忙开口道:“林逸诗被劫走了!虽然我已经派重兵把守,可那人武功”话音未落,只见吴霏眉一皱,跨了一步便似阵风追了出去。
只剩下宗南王伫立在屋中,神情难辨。马天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继续站着还是退出去,心道江湖传言宗南王和吴霏的事,不知是真是假,只是这男女之事,又有谁能说得清,道得明呢?
正在心里敲着小鼓,却听见院中一阵厮杀,马天麟急告王爷呆在房内不要出来,自己提剑出门,只见约摸四五个白衫少女,刀光剑影,上下飞舞,个个出手极为狠毒,动作干净利落,一剑毙命,这是杀手的套路,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将士也未必是她们的对手,不过顷刻间,已经是死伤无数。
再说这头,吴霏刚刚一追出马府,一箭纸书就直直地射在大门的柱子上,吴霏取下飞箭,甚至还没来得几纸书的内容,就返身冲回府,心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却老远看见马天麟提剑跌跌撞撞朝大门走。
“四五个白衣少女,却都是一等一的杀手,以一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