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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皇上来了。”安安指向远方,只见那边黄色的灯笼摆成一条,那阵仗不是皇上是谁?
“可是我的耳环”乐清一着急,站起身就往寿熙宫中跑,口中一边交待道:“安安留这儿帮我给皇上说一声,宁宁快随我去拿耳环。”
又回寿熙宫,才在房中戴着耳环,便听见太后摆驾离宫的声音,乐清顿时便急了起来。
要在以前,去晚了就去晚了,反正大喜之日母后也不会拿她怎么样,现在却不同了,她是十分不愿受人注视的,那不是提醒别人她一直待在宫中不曾回去,一去被扔在太后宫里没人管吗?
“公主别急,待会奴婢带公主走近路,定能赶在太后前面的。”宁宁安慰着,帮她将耳环换好,两人这才匆匆赶往牡丹台。
宁宁拉她走着近路,虽然地方较偏,人少灯少草木多,却着实比太后快了许多。
乐清提着裙子走着,抬头看看远方可见的牡丹台,怕待会急出汗来,便不再小跑,只是快走起来,谁知不经意间一扭头,竟见到两个可疑的身影。
一男一女站在花丛后,距离很是有些近。本来宫中这种事她也见过的,此时此刻不用太在意,然而那个女人的身形却让她不得不停下步子来认真观察。
再往近几步,乐清不禁猛然一惊。
南平!那女人竟然是南平!南平啊南平,竟让她撞见与人幽会!这不是天助她殷璃吗!这才叫幽会,原来真正和人幽会的是南平自己!
九俗顾顾梅顾四。乐清兴奋不已,立刻决定新仇旧恨一起报,当下便偷偷往黑灯瞎火那边靠近。
到已能看清南平的脸时,乐清停了下来,悄声躲在花枝后,才要仔细听听两人的对话,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有私情,南平却投入了那侍卫的怀中。
宁宁也认出那就是南平,而那个男的则明显是宫中侍卫,好像还是个小头领的样子,不禁暗暗惊叹,原来南平公主竟与宫中侍卫有私情!
“宁宁,快去牡丹台叫人,将母后皇上和其他人全部叫来,就说这边出事了,快!”乐清一边往那边靠近,一边小声吩咐。
“可是,那是南平公主,这样”宁宁迟疑着,觉得这事太大,却被乐清一下往一旁推去,“快去!你忘了她是怎么对我的吗?我在这儿守着,要是没人来你明天便不要在我身边了!”
听她说出这话,宁宁再不敢迟疑,立刻往牡丹台跑去。
乐清看着那边的南平与侍卫,只见两人分开后,侍卫缓缓低头,吻在了南平唇上。
乐清不禁捂住了嘴巴。这玩得狠啊,她当初和子楠都准备成亲了都还没做这种事呢,现在她居然和一个侍卫就偷偷的吻了一会儿,南平又伏在侍卫怀中,那侍卫则紧紧抱着她。
再后面南平便推开他,娇羞一笑,往牡丹台方向走去。侍卫却没忍住,又将她拉回,两人再次相拥,而后南平才低头轻声说着什么,应该是她真的要走了之类的话。
侍卫正要说话,却突然回头看向这边道:“谁!”
乐清一见被发现了,站起身便朝远处喊:“来人,抓淫贼!”
“抓淫贼!”这一声呼喊立刻引来别处侍卫的回音,纷纷抽刀朝这边赶来。
“快走!”南平急呼一声,忙将侍卫推开。乐清则立刻如离箭一般跑上去截他,就在侍卫恋恋不舍看着南平时将他拉住。
“你别想跑!”
那侍卫扬手就要朝她劈下,却在看到她脸时滞住,放了手要拉开胳膊,竟被乐清抓得死死。
“你放开!”南平也来拉乐清,情急之下猛地往她胳膊上咬去。
“啊——”乐清吃痛之下将手松开,侍卫立刻离开,然而前面已有侍卫赶来。
“抓住他,抓住他!他是淫贼,是刺客,刺客!”乐清大喊,为加大侍卫的追击力度,还在后面加了个刺客。侍卫一听刺客这两个字,神经立即紧绷,猛虎一般朝那人追去。
使计为何人
“殷璃你卑鄙!”南平见侍卫从四面八方袭来,那人很可能被当场抓获,立刻便气急攻心,使劲朝乐清扑来。
乐清早有与她打架的经验,立刻便一边拦她,一边也朝她肩头握拳击去,“现在知道说卑鄙了,当初是谁陷害我的?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怎么害你了怎么害你了,是你自作自受,子楠你要抢,他你也要害,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是不是!”南平似是动了真怒,使劲往乐清身上捶去,乐清此时并不想和她过多纠缠,然而想走又走不了,不一会儿两人又滚到了地上。
“活该活该,看是谁淫荡看是谁红杏出墙,害得我被休,我待会便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揭露你和侍卫有染的事!”
“你你害死他,我打死你,打死你!”南平扯了她的头发便往她身上捶,乐清拼尽了力气掀开她,从地上爬起身才跑去两步却又被她追上,两人再次扭打起来。
然而这边没几步远的地方便被挖了个大大的坑,是正在动工的荷花池,边上只用两根绳子围着,黑暗中看得并不清晰,而且纠缠中的两人也不曾注意,一不小心就双双滚进了挖了大半的荷花池中。
滚到荷花池中南平仍不停手,依然对乐清又踢又打,乐清到了这一人高的坑中一时爬不出去,再无后路,便也破釜沉舟,倾尽全力与南平撕扯起来。
正挖着的荷花池中有少许积水,混着黄土,便成泥浆,两人在扭扯撕打、滚来滚去中便成了泥人。
不知打了多久,南平倒在泥浆中再也爬不起来,乐清也从她身上滚下,如一瘫烂泥般躺在了地上。
看着天上那轮圆月,南平眼中一热,突然抽泣起来,“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他一定被抓起来了,一定会被斩头的我谁也不要,再不管你和子楠怎么样,我只要他,你为什么要害死他,为什么”
乐清还从来没听南平哭过,一向只听她与自己针锋相对,一张利嘴是她怎么也说不过的,没想到此时竟当着她这样伤心地哭了起来,想到那么多人围堵那侍卫的情形,心里不禁有些后悔起来。然而再想自己现在人都不敢见的样子,又反驳道:“要不是你先陷害我和子楠,我会这样吗?我有今天是谁害的?就兴所有人都笑我被休,不许你自己的私情败露吗?”
“我哪有陷害你?”情急之下南平一下子坐了起来,“我只是只是得到消息后让人去客栈抓人,最后还不是没抓到?我怎么陷害你了?”
“你居然还不承认!”乐清也激动地坐起身来盯向南平,“要不是你写纸条冒充子楠约我,又冒充我约子楠,我们会去客栈吗?你居然还在客栈里下春药!要不是子楠君子,我差一点就不是你这样使计,严璟会因为我和子楠的事休我吗?我现在成了所有人的笑柄,还不是你害的!”
和化花花面花荷。“我”南平一阵糊涂,好不容易才开口说道:“什么纸条,什么春药,你别编些有的没的来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自己要和子楠在客栈幽会!”
乐清气不打一处来,“我哪里编了,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还不承认,你敢说不是你让那个裁缝的女儿给我送信的吗?写什么客栈相见,我以为子楠找我有急事才去那客栈的,结果你居然在客栈熏香里放媚药!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
“谁恶心谁恶心了,你说清楚,我什么时候送信什么时候放媚药了,我到哪里去弄那种药去?你说的这些我知都不知道!”
乐清看着南平,心中又隐约有些不肯定了,语气不自觉便虚了些:“这真不是你做的?”
“我做什么了!说了不知道!”南平立刻回答。
乐清又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和子楠在客栈的?你派人去了是不是?”
南平脸上有些别扭,微低了头支吾道:“没错,我是故意让人向京都衙门告状说大悦客栈藏有通缉犯,是想让他们撞到你们在一起然后我就能退婚了可那是我偷偷打探到的,又不是我自己约的你们。”
“你怎么打探的?”乐清马上问。
南平扭过头不吭声。
“哼,还编理由,是你就是你,那个男人死了也是你害的,谁让你害我!”
“说了不是我,我没编理由!我只是让人在韩家门外截住了那个送信的男孩。”
“什么?”乐清怀疑地看向南平,南平又说道:“是我向母妃哭诉子楠心里只有你,我不要嫁给他时她才对我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