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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有封号,皇上也正年轻有为,日后还很有可能扬眉吐气,心里便觉得很好了,这些日子一直在劝我。”
出路
“你娘也真是的,我看她就是只想着自己,根本不为你着想,进宫有什么好的!”乐清不悦地往大腿上一拍,“你不知道,这宫里有很多人为了当贵妃,当皇后,什么办法都想得出来。你又没什么花花肠子,弄得不好就被人害了。”
谢婉晴低着头,双手紧握着,“我知道,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不听家里人的话吧,如今在家里,他们句句说的都是进宫的事,不是要我练琴练舞,就是下棋作画,见我手上起了茧,又着急地想办法给我去掉,我”说到这儿,她双眼都有了湿意,紧咬红唇道:“我现在都不想回那个家了”
乐清心里为她又气又急,心想自己就是被逼得没办法嫁了个老头子,可不能再让自己最好的朋友也受这苦,想了想,一把拉住她道:“婉晴,要不我去和皇上说说,让他到时候不选你?”
谢婉晴摇摇头,“轮到见皇上已是注定要进宫了,皇上也作不了主的。”
“那我给母后说,她总能作主吧!”
谢婉晴仍是摇头,“公主,你身为公主不知道,若是我真的一递上牌子就被送回去,从此日子便更不好过了。到时候家里往上报名,认识的人肯定都知道,谢家并不是入不了宫的身份,若是被退回去,那便是我自己的问题,到时候我给谢家蒙了羞,不只外面的人会笑话,家里也会怪罪于我的。因这事,叔父他们早就开始在朝廷宫里疏通走动了,我除了努力进到后宫来,别无他法。”
“那”乐清拼命地想,终于脑中一亮,又问道:“那你要是嫁给别的人呢,不进宫,但身份也很高的,比如我有个小皇叔,今年才二十二,还有还有像子楠那样的,你就说你和人私订终身了,一定要嫁!”
谢婉晴脸上微微带上一抹红:“这哪能乱说,而且上哪里去找那样的人呢?”
“我带你去找啊!”乐清立刻拍掌,觉得自己想出了个绝世好计,马上就能救好友出苦海了。“我带你去逛茶楼,还有宫门口那些大臣回府的路上,我们去逛呗!呃,不过好像三省六部那些人大多是老头子”乐清皱了下眉头,心头一面觉得这天下最佳郎君果然还是子楠,一面撇去心中的不快继续说道:“严府也总有男人去的,我给你看着,见着好的,就找皇上去下旨,到时候奉旨成婚,看你叔父还能说什么!”
谢婉晴一张脸早已羞得通红,抬眼看看她,又低下头去,再抬眼看看,再低下头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乐清身后的宁宁早已抿着嘴偷笑,安安也掩了掩嘴,倾下身说道:“公主,谢小姐这样文静的大家闺秀,怎么好意思让你带着满京城去找夫君啊,这让人知道可要出笑话了。”
谢婉晴双眸带水地看向安安,面露感激。
“可”乐清无奈地鼓起嘴,“要不然还能怎么样,再等下去就得进宫了。”
回严府
“可”乐清无奈地鼓起嘴,“要不然还能怎么样,再等下去就得进宫了。”
安安便接着说道:“那也还是能物色一下啊,只是不用特意到男子多的地方去。谢小姐刚回京,公主自幼与她相识,带着她在京城逛逛也是可以的。还有像公主说的,往来严府的人也多,公主看了觉得好的,再打听清楚,说与谢小姐听,牵牵线就好了。”
“嘿嘿,对对对,就这样!”乐清一时很开心,连子楠与南平那点事都忘了。这做媒的事她还没碰过呢,如今似乎可以尝尝鲜了。
谢婉晴低着头不说话,长睫微垂,面染红霞,显然是同意,却羞于接话。
乐清高兴道:“婉晴,现在好啦,你不用着急了,离选秀还远着呢,我们肯定有时间的!”
谢婉晴勉强轻点了头,脸上又红了一分。这一点头,却又突然一惊,忙说道:“哎呀,我忘了回去了,婶婶肯定要走了,我得快些回冯太妃那儿。今天还得把新学的舞练会呢!”
谢婉晴急着站起身要走,乐清却想了想,拦住了她,“婉晴,不如你别回去了吧。”
谢婉晴疑惑地看向她,“公主”
乐清也站起身来:“你回去得学这学那,还得看你叔父的脸色,我要带你出去也要去你家接你,不如不如你和我去严府吧。”
谢婉晴愣住,“去严府”
安安眉头微微一拧,刚要去拉乐清衣服,乐清却往前走出一步到谢婉晴面前道:“对,去严府住着,咱们一起出去玩多好,我在严府无聊死了,你又可以陪我,还可以办事,还不用对着家里那些逼你进宫的人,多好!”
“我”谢婉晴低下头,“我是不想回家,可严相会同意吗?”
“嗤,你管他同不同意,这事自然是我说了算!”乐清牵起她的手,“我们现在就去找你婶婶,我就说让你去严府陪我几天,她肯定是没什么话可说的!”
看着乐清牵起谢婉晴往前走,安安暗暗叹了口气。
但凡有点心机的女人,谁会把个年轻貌美、待字闺中,还无亲无故的女人往家里带啊,连小姑与姐夫都时常有那么点传闻呢。这谢小姐一双盈盈秋水似含万般柔情,玉中带粉桃花面,举手投足就是个才情满腹、温柔如水的大家闺秀,哪个男人能忍得住不多看两眼啊。可自家主子一副好姐妹样,这些又是她自己毫无根据的担忧,想必说出来也是引来主子一番不悦,便索性不开口了,只盼到时候不要真弄出什么不好的事。
身为长公主,接谢婉晴进府的事自然十分顺畅,太阳落山时分,从宫里出来的马车在严府门前停下,乐清率先从车上跳下,然后转身看着丫环将谢婉晴扶下车。
“婉晴,你看,到了!”
谢婉晴轻轻一笑,抬头看向大门上边黑底金字,写着“严府”的大匾额。
一阵车辙声传来,两人回过头去,只见又一辆马车朝严府大门驶来,在离二人五步远的距离处停了下来。
车夫跳下车放好墩子,车帘挑开,一双黑色厚底皂靴踏出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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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娃娃谋杀亲夫
乐清双拳紧握,眼放寒光,咬牙切齿地看向从那马车上下来的人。她倒是忘了,这时候也是严璟该回府的时候。
下了马车的严璟缓缓朝这边走来,乐清抬脚欲冲过去,却被安安轻轻扶住了胳膊。表面上是轻轻扶住,实质却是紧紧拉住——没办法,安安总是这么了解她。
被安安一拉,乐清头脑也冷静些了,知道过去踢也踢不到他身上,骂也是灰头土脸的回来,索性决定不理他,转身要进门。
身后却传来谢婉晴柔婉如水的声音:“婉晴见过严相爷。”
乐清回过头去,只见严璟已至身前,谢婉晴正朝他福身。她倒是忘了,像婉晴这样从小听话的女孩,到别人府上来,是不可能见了主人转身就走的。
“嗯。”严璟淡淡应了声,看向乐清,声音厉中带冷:“又进宫去了?”
乐清一撇脸,“怎么?本公主不能进宫吗?”
严璟盯着她,一语不发。
乐清冷哼一声,一把拉住谢婉晴。“婉晴走,不用理他。”说完便往府上走,谢婉晴不好意思地回头看向严璟,在乐清的急拽下匆匆行过一礼。严璟却紧盯着乐清的后脑,似并未注意。
“公主,你与严相爷”
“不要提他!”进房,谢婉晴才开口相问,乐清立刻打断她的话同,说不提严璟,自己却气鼓鼓地说道:“你知不知道,子楠和南平会订亲,就是他害的!我讨厌死他了,把大臣全拉到自己手下不说,还要娶我,娶了我不说,还让我喜欢的人娶了别人,他就是我不共戴天的大仇人!”
“公主”谢婉晴话还没说出口,只见乐清一下子跑到床前蹲下,从床底下摸出个布娃娃来,坐到梳妆桌前拿了抽屉里的细针就往娃娃身上猛刺。
“混蛋,去死去死去死!”
谢婉晴往那布娃娃上一瞟,看见密密麻麻银针下清晰可见的生辰八字与“严璟”二字立刻吓得脸都白了起来,忙去拦住她的手,“公主,你你这是你会害死严相爷的!”
乐清皱眉看向她,“我不就是要弄死他么?他死了我就可以回宫了,以后一切也都是皇上说了算了!”
“你公主你”谢婉晴看着面前的乐清,几乎不敢相信。这布娃娃,这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