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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步辇停下,周围群臣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按照选秀的规律,众位待选之人都需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现才艺的。
坐在榻上的萧晓在这奢靡之中有点晕晕乎乎的,百花争艳,可是这么多的花朵早已经是让人眼花缭乱了,真正能记住的又有多少呢?
她相信,高位之上的慕容景应该也是如此的。
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除了朝臣之外就是后宫的娘娘们了。
按着品级的座次,不意外的,在一个昏暗的角落中她又看到了沈怡柔。
可是光线虽然昏暗,她还是能够看到沈怡柔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似乎变得有些淡漠了。
“奴婢拜见皇上,皇后万安!”
又一次的请安,献计,看着高位之上的南宫汐,萧晓觉得真的是一种悲哀。
帝王之家,或许就是如此吧,即使独享尊荣又如何,入主中宫不也还是回避不了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吗?
“下一位,原氏木槿!”
萧晓恍然回神,只见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步调曼妙的走上前来。她身着粉色宫装,虽然尽量的压抑着自己,可是那种眉宇间的傲然与贵气却是难以掩饰的。
原氏木槿?
还真是一个独特的女孩子!
“王爷!”
景安熠又如何不知萧晓心中的诧异,他浅浅的笑了笑,侧首压低声音道:“原家的小女儿,自幼从师天山之巅,这不,几日之前才回京,不巧却赶上了这一年一度的选秀。”
“天山之巅?你是说这位姑娘身怀绝技?”
萧晓诧然失声,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秀女的筛选是有极其严格的流程的,又如何会把一个身怀绝技的女子选进来呢?
“想知道吗?”
看着景安熠玩味的眼神,萧晓腮帮子鼓了鼓,转头不再理他。
“说起来,咱们皇上和这位原木槿还是颇有些渊源的。”
“严格说起来,她应该算得上是皇上的师妹。”
“什么?”
萧晓差点被刚入口的酒水给呛住。
那晚的宴会萧晓再也没有看到心里,在她看来,这慕容景远远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更确切一点,他真的是称得上一个强劲的对手。
今年的选秀,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原氏木槿和殷氏紫怡了。
一个是西贵妃,一个东贵妃!
如此的殊荣,加之两人显赫而雄厚的背景,足以让宫中无数的女人羡慕,嫉妒,恨!
可是,她们能够做的也仅仅只是私下抱怨一番罢了,以两位贵妃的尊贵,又岂是常人能够企及的。
当晚
皇上翻的是东贵妃的牌子。
“小姐,万岁爷这是什么意思,强要小姐进宫,却让小姐独守空房!”
说话的是原木槿的贴身侍女。
“好了,本宫累了,你先下去吧。”
和侍女的愤怒相比,原木槿简直是淡然很多。
当然,如果不是有外人在的话,她定是连一丝的介意之情都不屑伪装的。
“师兄,既然你想要我陪你玩这场游戏,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看着手中的玄冥剑,她笑的很是欢愉。
她倒要看看,过去这么多年了,她是否还是他的手下败将。
殷紫怡的住所正是以前沈怡柔的住处,凤翔宫。
不过,或许致死她都不会明白皇上赐予这住所的寓意,或许,从这一刻起,就已经是注定的一场悲剧了。
只不过,是由慕容景主导,而她,只是逐步沦陷罢了。
此时,看着眼前满目的繁华,殷紫怡真的除了心伤还是心伤。
想起那日和父亲的争执,她更觉得有一股气充斥在心底。
“皇恩浩荡!这件事情容不得你的小孩子心性!”
一向慈爱温柔的父亲竟然在那一刻变得疾言厉色起来。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以往她都可以避过这一年一度的选秀,今年就不可以呢?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以前父亲曾经和她说过,后宫太过复杂,他决定不会让他的宝贝女儿置身其中的,那些话都言犹在耳,此时想起了真的是个笑话了。
那日离开之际,父亲的一句话让她恍然觉醒:“紫怡,都是父亲愧对了你!不过,你要记住,今日这个仇我一定会帮你报的。总有一天,我会还你自由!”
那一瞬,她才知道,她不过是一个政治的牺牲品,一个在权利的制衡中身不由己的可怜人。
“皇上万安!”
门外的声音陡然间把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是的,她就是再不甘,也得面对这个现实,她即将成为皇上的女人,容不得她任何的拒绝。
就如她踏入这宫廷一般。
☆、chapter36厚此薄彼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殷紫怡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今日的万众齐集,鼓乐长鸣,刚入宫就得到贵妃的头衔,对于任何一个女人而言,应该都会觉得感恩吧。
可是,此刻,又有谁能够猜得到一身大红喜袍珠冠霞帔红巾盖头下是满目的苍凉和慌张。
是的,她不愿,如果今日眼前的人不是皇上,而是普通的世家子弟,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种无法收拾的地步。
不幸的是,钦点她的人,正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天子的威严总让很多人感到无奈和茫然。
拒绝了就是死罪一条,同样的,保持沉默,又何尝不是死亡的一种方式呢?
一入宫门深四海,以往爹爹经常和她说,皇亲国戚他不会让她有丝毫的沾染的。
他独独忽略了一点,他即使身为国师,也只是一介臣子,为了心中的志向和报复就得选择以大局为重。
什么都没说,她几乎都没有真正的看清这个男人的身影,就已经被迫承受在一场*中。
大红色的喜烛,却不曾想其实正是她深深无奈的见证。
这一夜,她虽然初经人事,却也有一种莫名的怀疑,因为,这个男人,没有丝毫的柔情,更没有丝毫的怜惜。
嘲讽的挑了挑嘴唇,其实仔细想想也是,她嫁入这宫廷,自是心不甘情不愿,而他,或许也是个中利益的权衡吧。
所有人都说她天真,无知,可是这一夜中,当她从一个女孩蜕变成一个女人的时候,女人的直觉潜意识里告诉她,这个男人,并不是因为爱她所以才娶她。
否则,身体纠缠中为何感受不到任何一丝的暖意,即使在最极致的那一瞬她都感觉不到任何一点的爱意。
单纯的,只是身体的结合,或许更确切一点,只是一场游戏罢了。
可悲的是,除了承受,她别无她法。只因为,她是一个女人。
翌日醒来时,身侧已是一片冰凉,要不是那床上的褶皱她都几乎要怀疑昨晚是自己的一场梦境了。
“贵妃娘娘吉祥!”
看着帘外笑意绵绵却带着浓浓的拘谨的的婢女,殷紫怡才焕然觉醒,原来,她真的已经是回不去了。
“你是?”
“贵妃娘娘,奴婢婉柔,奉皇上的旨意以后就在这凤翔宫服侍娘娘了。”
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如果此刻她都不明白的话,那就白白的活了这么多年了。
阵阵的凉意袭上心头,谁能料得到自己的这种荣宠不过就是皇上拿来潜质爹爹的一个政治筹码。
虽然入宫之时,爹爹一再的强调,后宫不得干政,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够了,不需要掺杂任何的尔虞我诈。
她不知道爹爹的无奈是不是和她一般深,这件事情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再位高权重也得在皇权的威严下折服。
爹爹宁愿她相信皇上的恩宠是皇族的青睐和信任,可是这种谎言,又骗得了谁呢?
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又如何能够劝解别人!
她知道,从昨夜开始,她就已经是掉进了一滩泥沼中,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或许,有那么一天,殷府会在这种皇权的忌惮和打压下逐步的没落,到时候她该何去何从,她真的不知道。
以她如今的地位和身份,恐怕唯有在这宫闱中孤独终老了。
当然,她料到了一切,却唯独没有料到一个女人对爱情的期许和执着。
她不知道,这一天,正是慕容景娶拭目以待的。
那晚的选秀宴还未结束,萧晓就中途开溜了。
实在是以她一个现代人的思想,真的难以接受把女人当做是生活用品一般的挑拣。
她知道,身在这个陌生的朝代,在这个封建气味浓厚的凌国,她就应该学着去适应。
可是,想归想,终究还是无法再待下去了,看重众人的其乐融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