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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脚步的前行,脚下的白骨越来越多,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曾经经历过一场巨大的杀戮。
萧晓的脚步不由的有些沉重,心底肆意的那种寒意让她有些后悔跟随尉迟封来到这里。
那日在暗室中,那个高高在上的教王似乎只是见她一面,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就离开了。
唯留她和尉迟封面面相觑。
“睨雅,我带你四处走走看吧。我想,大哥是不会有任何的质疑的。”
“不过呢?你最好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毕竟,有些东西并不会随着时间而消逝。”
此刻回想起来,尉迟封所指的应该就是此刻这种场景吧。其实,萧晓是真的有些不舒服,此刻,即使不是她,就是换做任何人,看到如此骇然而又腐臭的场面,任谁都难以保持平静的。
“你知道你脚底的这些白骨是什么人吗?”
尉迟封拿出一个火折子,点燃不远处石桌上的烛台。
瞬间的光亮让那些由于黑暗而掩藏的东西一一暴露了出来。
这到底是怎样的惨绝人寰,断肢,头颅,手指,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当初的残忍的叫嚣。
萧晓诧异的看着尉迟封,不想却撞入他浅笑着的眼眸中。
这是一个多么冷酷的人啊,一点悲天悯人的情感都没有,在这么多的死者面前他竟然还能够若无其事的充满笑意,而且,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他的嘴角还有一种嘲讽的意味。
如此罔顾生命,真正是拜月教调教出来的。
与那高高在上的教王相比较,他又好多少呢?
他们骨子里应该都是那种极其冷血的人,不,准确的应该说是生物。
不用想萧晓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脸变得苍白诡异,只不过,尉迟封并不打算如此便宜的就放过她。
“如果你还是记不起来的话,那么就由我来帮你吧。”
“看到那些残破的衣服上的图腾了吗?仔细想一想,这青鸟,是不是很熟悉呢?”
萧晓忍住寒意和恶心,凑近去细细的端看这一具具的尸骨,果不其然,从断肢残垣中的确是有一个青鸟的图腾。
难道,这预示着什么?
萧晓猛地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尉迟封。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古代的贵族有着自己的族徽,而这只青鸟,想必正是代表着一个家族的兴衰。
萧晓屏住呼吸等待着尉迟封残忍的宣告,而她的痛苦如数的落入了尉迟封的眼中,她那种仓惶的样子,更加的娱乐了尉迟封。
尉迟封淡笑着倾身向前,饶有趣味的挑起萧晓的下巴,轻轻的摸索着她的脸颊,鼻子,嘴唇。
“你有话就快说,我可没有这么多的时间来和你消磨!”
萧晓冷冷的白了他一眼,眼中有一种视死如归。
“哈哈!”尉迟封畅快的笑出声,看了她两眼,才缓缓开口。
“睨雅,你知道吗?你脚下的这些白骨,和你颇有些渊源呢。”
“有话直说!就不需要再绕弯子了!”
萧晓的声音是颤抖的,她害怕自己的猜测最终被应验了,可是,现实却不允许她任何的自欺欺人。
“睨雅,你知道你的本名叫什么吗?”
“司马睨雅!”
“司马家族可是咱们日曜国赫赫有名的贵族,而更因为你的存在成为了日曜的第一大族。”
“就连咱们日曜国的皇上都得敬畏司马家族几分呢。”
“所以说啊,这权势真的是一把双刃剑,可以成就你,同样也可以毁灭你。”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应该知道。如今的我已经不是你心目中的睨雅,对于这些惨死的人我同情他们,但是却对过往的恩怨情仇不感兴趣。”
“你是想利用我来除去教主吗?十几年失去自由的生活让你心生怨念,想要一雪前耻对不对?”
“可惜,你这个如意算盘真是打错了,我不会帮你,更不会不自量力的去和教王作对。”
“你是心无眷恋了,而我,和你不一样!”
说罢,萧晓高高的扬起头,不想有任何一份的示弱。
“好!说的好!真是太精彩了!”尉迟封笑着拍了拍手,对于萧晓的这种慷慨陈词倒像是无所谓似的。
并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可是,以萧晓近日来对尉迟封的了解,越是平静,就越加的危险。
只是不知,这尉迟封的喉咙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两人对峙良久,谁也没有再说话,萧晓原以为今日这事暂时是告一段落了。
却在刚踏出石门的那一瞬,因为尉迟封的一句话而差点摔了个踉跄。
萧晓轻轻的喘息着,心口起伏,眼神里有着不可置信。
右手因为激动而紧紧的拽着尉迟封的袖子,眼眸中早已经是一片的酸楚。
“尉迟封,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就算是我求求你了,你快说啊!”
到了最后,萧晓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看着如此失常的萧晓,尉迟封冷冷的嗤笑一声,淡漠的开口:“如果你不想让无杀死的话,那么就乖乖的给我听话。”
“无杀,无杀。。。。”萧晓不停的重复着这两个字,早已经是泪流满面。
“睨雅,你这可不是聪明的做法。有时候男人的嫉妒心也是很强的。你这样在我面前为了另一个男人伤心,要置我于何地呢?”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没有心,真正是一如当然的残忍,寡情。”
“他现在在哪里?”
“求你了,你告诉我,你说你要什么,我都可以考虑给你。”
萧晓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袖,低声哀求着。
似乎,是从未见过这样的睨雅,尉迟封久久没有言语。
就在萧晓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苦笑着俯身摸了摸萧晓的头:“我要你,可以吗?”
说完,却又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除了这个,我都可以答应你。”
久久的沉默之后,尉迟封的声音再度响起。
“除了这个什么都可以,这可是你说的。”
“我决不食言。”
“好!那你可以答应我重新的走上圣女的神坛吗?”
似乎是意料之中似的,萧晓并没有太过震惊。
早就知道他劫持自己回到这拜月教的目的不会简单,而一个男人的尊严也让他心底充满了仇恨。
只是萧晓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尉迟封有如此大的自信,圣女的位子那个高位之上的人还会再次的给予她。
他如何会这么笃定呢?
“尉迟封,曾经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一个狂妄而又自恃的人?”
尉迟封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眼底夹杂着些许的锋利和阴冷。
“如果大哥没有这个意思,我也不会去赌。你说是吗?”
“如今拜月教危机四伏,他需要你来协助他。当然,我私底下也觉得不单单是这个理由,直到昨天再次见到他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要的人一直都是你。”
“他从不说自己后悔,可是,我却是知道,他悔恨无比,否则又如何会任由我带你回来呢?”
“既然他之前没有阻挠,那么以后也不会。准确的来讲,我的这种做法恰巧是随了他的心意。”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冒这样的危险呢?按照常理来讲,这司马家族的仇恨会成为两人之间最大的障碍的。让这样一个人再次的拥有无限的尊荣,他难不成是疯了?”
“这男女之间的事情又岂是常理二字可以解释的。你只需说你答不答应就好,哪那么多的废话!”
萧晓低下头去,暗暗嘟囔一声,终于还是开口了:“你先告诉我,无杀现在在哪里?”
“苗寨!”
萧晓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尉迟封给打断了。
“放心,你们不久以后会见面的。过段时间大哥必会带你出席一年一度的拜月大典,到时候万民跪拜,我想,如果他真的爱你的话,不会错失这个机会的。”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说!”
“请你不要伤害他。”
因为这句话,本就紧张的气氛突然的凝定了。
萧晓眼神没有任何的闪躲,就那样从容不迫的看着尉迟封,眼底有着刚强和坚定。
尉迟封想要破口大骂,却终究还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他眼神有些复杂,就在萧晓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萧晓只觉脖子一紧,就被他按在了峭壁上。
他的力道是极重的,背后的石壁的凸起让萧晓的腰一阵的剧痛,天空有着扑簌簌的声音传来,萧晓想要抬头,却是一丝都动弹不得。
就在萧晓差点窒息的时候,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