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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或许已经潜藏在她的心底太久了,她觉得这一切都已经是不重要了,可是,却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的在意。
“朕是南宫澈,燕国的皇帝!”
说完,南宫澈就闭目养神,无意再做过多的言语。
“南宫澈,你要带我去哪里?”
微弱的声音有着满满的无助,虽然她知道这次旅行的目的地,可是,她却是想要亲口听她说出来。
因为,这种痛会让她神智清醒一些。
会让她少一丝的慌张和无助。
俗话说绝地逢生,她需要的是尽早的适应这种陡然转变,早点的抽脱出身。
“在想着怎么逃吗?”
静寂良久,南宫澈再度开口。
“难道此刻我的思想也在皇上的管辖之内吗?”
“哈哈哈哈!”南宫澈畅怀大笑,“尖牙利爪,我最喜欢!”
“知道吗?萧晓,从在晋王府的时候我对你就很有兴趣了,我最喜欢的是征服的快感,而你犹甚。”
“谢谢你,让我看清楚我记忆中的阿福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也让我看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萧晓一字一句道。
“你这是在埋怨我吗?还是在挑战我?”
南宫澈眉头紧蹙,眼底有一种幽深。
沉默半晌,萧晓没有言语,扭头看向了窗外。
而这种无言的挣扎,看在南宫澈眼底,却是很是感慨。
第一次相遇,他就知道她是一个不平凡的人,又一次相见之后,更让他惊诧,没想到赫赫有名的左相竟然是一个女人。
她总是给他一次又一次的惊喜,同样的也会给他一次又一次的挫败。
帝王的威严,是权威的象征,没有人敢挑战。
而她,也是迄今为止,唯一敢如此忤逆他的女人。
对她,他其实是既爱又恨,想要宠,可是内心深处却有另一个声音告诉他,女人在他面前唯有臣服和顺从。
一路西行,当萧晓看着宏伟壮观的燕国都城时,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再一次的身不由己了。
她从前觉得自己只是这陌生时空中的一个过客,可是却一次又一次的牵涉在至高的皇权中。
或许,这就是一种命中注定吧!
或许,她穿越的意义,就是为了见证这一切吧!
“南宫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既不是你的女人,也不是你的臣子,你有什么资格强制我留在宫廷中!”
虽然知道这样的挣扎没有丝毫的意义,可是,萧晓就是不想踏入那尔虞我诈,心机重重的后宫。
更重要的是,她并不稀罕这样的特殊待遇。
皇上从异国带回的女子,会招致怎么样的非议,不用想,也知道结果。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殷紫怡一般卷入这女人的斗争中,而南宫澈的这种安排对她而言其实就是一种侮辱。
“萧晓,朕向来知道你是一个知道轻重的人,怎么,就这么亟不可待的要忤逆我吗?”
“萧姑娘,您就少说一句,从了皇上吧!”
说话的是一位嬷嬷,虽然装扮很是老练,可是年纪也不过三十多岁。想来她在宫中的地位是不低的,否则如何敢如此的堦越呢?
“王嬷嬷,你先下去吧!”
“是,皇上!”
“萧晓,朕想问你,你知道天子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吗?”
“威严!”
“还算是识趣!记住,不要尝试逃离,因为,朕不会给你任何的机会的!”
说完,就转身离去了。
“萧姑娘,您勿怪老奴多嘴,皇上从小就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心思我再清楚不过,您就顺着点,什么事情也就都解决了。”
萧晓看着镜中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有多久,她没有穿过女装了。
以往常听人说,她是如何的倾国倾城,如今看来倒真是没有丝毫的夸张。
可是,她是萧晓,她深知红颜祸水,尤其是容颜对于女人而言,很多时候是一把双刃剑,什么时候伤了自己都不自知。
“姑娘,您真是天*凡,怪不得我们皇上待您这么的特殊,饶是老奴见过后宫各位娘娘,都不及您的万分之一。”
“王嬷嬷,您在这宫中待了多少年了?”
“将近三十年了!”
“嬷嬷想过有朝一日可以走出宫廷吗?”
“姑娘这样的话千万不要在皇上面前说,老奴第一眼就知道姑娘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今个儿要是换做别的什么女人,早就暗自窃喜了。哪能够和姑娘一般惆怅呢?”
“皇上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他性子强,占有欲更强,想要自己不吃亏,就要知道隐忍。”
听了这话,萧晓慢慢的伸出手,满怀感激的看着王嬷嬷:“嬷嬷,你我今日才初次相见,就能够这样的坦诚相待,萧晓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好。”
“姑娘,奴婢其实是为了皇上。皇上从小冷酷,如今难得有一个人能够住进他的心底,老奴开心啊!”
“放心吧,萧姑娘,既然皇上让我来侍奉你,那么以后在这后宫没有几个女人会不自量力的冲撞了您,单凭这点来看,皇帝对您真的是用心了。”
“王嬷嬷,我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
萧晓努力的想要使自己平静,可是眼前这陌生的一切,这金碧辉煌的牢笼,如何能够自欺欺人呢?
她不知道无杀什么时候会来,一路上,她已经暗地里悄然留下了暗香的痕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追踪至此。
这天晚上,萧晓彻夜未眠,她不知道的是,这燕国的后宫,好多女人如她一般都失眠了。
皇上莫名其妙的从外面带回一个女人,没有册封,没有昭告,就这样的住进了静轩宫,这可是皇上母妃的寝宫,从来都是宫廷中的禁忌的。
往日,有一位颇受宠爱的娘娘仗着恩宠向皇上提出要入主静轩宫,结果可想而知,陪伴她的只能是满目的荒凉和静寂。
而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够让皇上甘愿如此呢?
一时间,萧晓成了这后宫的迷,好多人都想要看看这庐山真面目。
*
“幽冥,你说朕这样做对吗?”
“奴才惶恐!”
“大胆的说出来,朕恕你无罪!”
“皇上,无非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值得您如此的大费周折吗?”
“况且强扭的瓜不甜,女人嘛,不就是那个样子吗?何况还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哈哈哈!幽冥,你有一句话是说对了,她的确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可是朕就是喜欢!太容易驯服了反而失去了兴致,朕倒要看一看,她能够支撑到什么时候!”
*
“原木槿,算你狠!说,你把公子藏到哪里去了?”
看着无杀嗜血的眼神,手臂的青经暴起,原木槿唯觉一种讽刺。
他这是在做什么,质问她吗?
事情未查清楚就把一切的罪责都怪在她头上,她原木槿就是再不济,也不会用如此下三滥的做法。
抢一个男人,她还不需要如此的偷偷摸摸!
“段九荣!这句话我直说一句,我还没有卑劣到如此的地步!我原木槿虽然爱你,可是也有我的骄傲,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原木槿,最好是这样子,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咬牙切齿的说出口,天知道他发觉公子失踪的时候,那种绝望和无助。
他发过誓言,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的。可是就这么一炷香不过的时辰,竟然出了这样的乱子。
他恨不得甩自己一个巴掌!
千年古树
“阁主!翼长老来报,说是在西北方向找到了暗香的痕迹,想必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西北方向?难道是南宫澈?”
无杀暗自捉摸,脚下却是一阵风似的飞了出去。
南宫澈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对于公子到底有何种心思,这一瞬间,无杀真的不敢想象。
他只希望脚下的坐骑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阁主不必太过担心,翼长老早已派手下潜入了燕国,想必不久之后就会有消息的。”
无杀没有做声,犹自奔驰着。
此刻,他已经是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萦绕在他脑海中的唯有萧晓那双清明的眼睛。
她那样的性子,不知道南宫澈会容忍到几时。
“为什么不吃?”
看着桌上原封未动的饭菜,南宫澈双眸中有一股难以掩饰的怒火。
可是,瞥到几日来她明显的消瘦,南宫澈最终还是压抑住了。
“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要不明日我让手下从凌国带一个厨子过来。”
萧晓犹自无动于衷。
其实,萧晓是在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