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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念我的家人。”她抽动着肩膀说。
还记得家人?这表示她的头伤还有得医吧?
“他们人呢?”
“在另一个空间呀!”江小鱼抽抽噎噎的回答。
唉!他误会了,她的病症还是很严重嘛?
“小姑娘,在下不懂医术,为了不延误姑娘医治的时机,你还是赶紧前往小镇寻找大夫吧!韦某就先告辞了。”
告辞?韦方要丢下她不管吗?
才瞧见他转身的背影,江小鱼立刻抓紧他的袖袍,可怜兮兮的说:“求你不要丢下我。”
韦方一回身,便望见一双饱含湿意的水翦双眸,好像他的离去是件惨绝人寰的举动。但是,他还有要事在身,此行前去是福是祸尚属未知,他不能拖累一个陌生的姑娘。
“你身上没有盘缠吗?”韦方从怀里的暗袋掏出了一锭银子,“这钱除了付医药费之外,应该也足够让你平安的回到家乡了。”
这个死韦方,竟敢把她当成乞丐?那银子是一种施舍吗?
“谁要你的钱!”江小鱼气得猛掉泪,伸手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原本预备要买书的千元大钞,又急又气的说:“钱我也有,只是只是在这里不能用。”
承妍再度放声大哭起来,她成了漫画书里无依无靠的孤儿了。
韦方头一回觉得手足无措。打从他自幼开始,接触到的都是和他同性别的武人,对于姑娘家的眼泪,他极度陌生,更别说对女孩家哄骗劝慰那一套了。
“别哭了。”想了老半天,他只会这样说。
“你要把我丢在这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我不哭才怪?”江小鱼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着。
什么狗屎鸟蛋的?这姑娘遣词用字一点也不文雅,怪不得蛮夷番人一直和中原人士格格不人,光是言词运用的差异上便可知端倪了。
究竟该怎么做呢?如果把她丢在这里,好像真的有点无情,可是要他一个大男人带着姑娘家东奔西跑的,也实在太不方便了。
“在下可以护送姑娘到镇上,然后请人送你回家。”这是唯一折衷的办法了。
“我是你的麻烦吗?”江小鱼鼻塞的问。
为什么他就是不能将她带在身边呢?亏她还那么仰慕他。
面对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韦方着实踌躇了起来。他是个极度理智之人,但这并不代表他是铁石心肠。尤其是那张清丽的脸上正泛滥着泪水,凄凄惨惨、哀哀怨怨,他说什么也无法放任不管。
“我不是这个意思。”韦方坦白说:“只是江湖上有许多杀手一直紧追着我,你跟着我会不安全。”
“我知道。”江小鱼点点头,接着说:“是铁木真在重金悬赏你的项上人头,因为你破坏了他的好事。”
“你怎么知道?”韦方讶异的问,连他自己都还在臆测,尚未证实。
因为剧情就是这么安排的嘛!
江小鱼差一点又要挟着怨气冲口而出,不只她知道,晓碟知道,她的死党也知道,每一个看过书的读者都知道,有啥好稀奇的?
韦方是正直侠客,铁木真是处心积虑的坏人;韦方和当今皇上是在机缘中结识的莫逆之交,而铁木真则是一心想夺取帝位的皇亲国威,是皇上的长辈。那铁木真在民间募集了一些武林人士,野心勃勃要谋夺帝位的传言也传到了皇上的耳里,为了能获得充足证据,皇上便密请了韦方在江湖中打探眉目。
韦方当然发现了许多事实,一边调查也一边进行破坏,这厢正急着赶路回去向皇上禀告,却遭逢许多生命上的威胁。幸好他武艺精湛,才能处处逢凶化吉。
因为只看到这里,所以知道的也只到这里,接下来的布局,她也“莫宰羊”。
江小鱼眼泪一抹,声音大了点,“我还知道你很多事,包括你的身世、你的师父,还有你和皇上的关系”
还来不及说完,江小鱼的喉头已经被尖锐的东西抵着,是他的剑。
“你还是说出你的真实身分吧?是谁派你来的?”韦方的眼睛里再度绽放寒光,连他和皇上这种极保密的关系都知道,她肯定是奸细了。
居然以为她是卧底?真是气死人了。
“是上帝派我来解救你这个大笨蛋的。”江小鱼气不过的大声吼:“如果你以为我会是铁木真那浑蛋派来卧底的,那你干脆一刀杀死我算了。”
“上帝是谁?”
色狼
一秒、两秒、三秒,承妍足足忍了三秒才平息想掐死他的冲动。若是能够和山顶洞人说清楚、讲明白上帝是何许人也,除非地球倒转吧!
“是个只要掐指一算便能知晓过去与未来的高人。”这样的说法应该不为过吧?承妍没好气的挑着“古早人”能够明白的字眼解释。
靳少尉眼底的怀疑未减,但她的双眸干净、眼神坦诚,让人察觉不出说谎的迹象。头一次,他对于自己的判断力产生了怀疑。
森冷的剑锋依然近在咫尺,这表示他还是不相信她的话。江小鱼气坏了,她最讨厌人家怀疑她。脚一跺,原本只是要表示自己的气愤,却没料到踩着了地上的一块石头,绊着了脚,让她重心不稳的往前倾。
“小心!”韦方迅速的出手相救,却只感觉手掌摸上了一团柔软
“啊,色狼!”江小鱼大叫一声。连忙用手护着自己的胸部,脸像被丢人水中滚熟的虾子一样红。
“我不是故意的。”韦方急忙解释着,他刚才一边忙着收回剑气,一边出手解危,匆忙之余忘了衡量小姑娘的高度。
“你不相信我就算了,居然还欺负我?”江小鱼愈想愈伤心,眼泪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了,他不小心碰着的,可是她的“禁地”耶。
“姑娘”韦方也急了,他真的从没见过这样爱哭的姑娘。
不过,也是自己不对。他的疏忽事关一个姑娘家的清誉,不可谓不严重。那该怎么办?仿效每个负责男人的处理方式,娶她为妻吗?!
可是,他连她是何方人士、是善是恶都还没有搞清楚,万一贸然的娶了一个会危害国家安危的奸细,岂不是对不起社稷百姓?师父那边又要怎么解释?他这样未经师父许可便私定终身,说不定会惹恼了他老人家
一堆问题一拥而上,他实在需要安静的空间让他好好理清紊乱的思绪,可是偏偏这小姑娘的哭声很是扰人,他被她哭得心烦意乱、手足无措。早知道他该学学“隔空点穴”的功夫,点上她的哑穴,图个清静。
“姑娘,在下愿意负责,你别再哭了好不好?”韦方无奈的说,她的哭声就像是魔音缭绕,令他头疼不已。
“负责?你要怎么负责?难不成你要娶我吗?”江小鱼凶巴巴的反问,压根没想到这句话有多么主动。
“我”韦方一反侠客豪迈的本性,居然有些儿腼腆的说:“如果这样能让姑娘心里舒坦些,不再哭泣的话,在下愿意这么做。”
衣服
既然他的重责大任是为了保家卫国,那么娶这位小姑娘能不能算是“为国捐躯”呢?
嘎?她没听错吧!
江小鱼用力捏捏自己的手臂老天爷,疼得她两眼泪汪汪。她不是在作梦,韦方真的说要娶她?她一直暗暗喜欢的男人说要娶她为妻?刹那间,忘了身在异地的恐惧,满心充塞着属于感情的喜悦。
“好,我不哭。”江小鱼破涕为笑的伸出小指头,说:“我们打勾勾,不许你赖皮喔!”
见到韦方没有反应,这才想起“盖印章”这游戏并没有在书中出现过,书里都是“击掌为誓”的。
“来,我教你。”江小鱼认真的扳起靳少尉的手指,和自己的轻巧相勾,大拇指对樱
韦方不明白她在玩些什么。但从她认真的神情看来,这应是个慎重的举动。
她不哭了,这令他得以心安,也让他有短暂的冷静可以好好打量这天外飞来的“未来妻子”。她的个儿实在很娇小,高度才到他胸膛的一半,几番不经意的接触之后,他感觉出她的身子柔弱无骨,他甚至不敢用力抓她,担心若一使劲,她就会碎了。
身材虽然有些袖珍,但那玲珑分明的曲线又明摆着她有不空人忽视的成熟,美丽细致的脸蛋上有着轮廓明显的五官,她的美和中原姑娘的温柔婉约截然不同。她多了一点儿开放与豪爽,不矫揉的个性令人觉得相处起来舒服而不别扭。
在回京的这一路上有她相伴,旅途应该不会寂寞吧!
“走吧!”韦方拎起了包袱甩在肩上。
“去哪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