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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难分难舍,浊重的喘息声夹杂着轻唤,在两人之间轻轻回响,理智更是完全煞不了车了。
这是什么感觉?难不成连她在梦里都还做着苦工,所以才会感到全身酸疼?
江小鱼不满的皱皱眉头,她觉得自己好累,累得仿佛可以睡上一个世纪,就连眼皮也是沉重得睁不开。可是,现在是夏天,她不可能盖电毯睡觉,那么身上的热度是从哪儿来的?而且还有些重量,压着她的腰和大腿。
真的很热,热到她想爬起来开冷气,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不过才一睁眼,所有的磕睡虫全被她的惊恐吓跑了。
她原来还在漫画书里!这还不打紧,可怕的是,她发现身上的热度与重量居然是来自睡着的韦方!
天呀!她什么时候跑到韦大哥的床上?而且还扒光了他的衣服?她居然“侵犯”了他!
不只如此,承妍立刻发现自己的上半身光溜溜的,大腿还和他的交缠在一起。噢,老天,他俩究竟干了什么?
江小鱼努力在脑袋里回想蓦地,那些限制级的激情镜头全挤人她的脑海里他啃咬她的肩胛骨,挑逗她敏感的耳垂与胸前的蓓蕾而她一遍遍亲吻他结实的胸肌,指甲亢奋的深深的陷人他的肌肉里
老天!她羞愧的用手捂住小脸,浑身又像着了火般的烧灼起来。
韦方像是仍熟睡着,她得赶紧起来穿衣,免得待会儿让老爷爷和心心看了傻眼。虽然心里打好了主意,但当她的眼睛溜到韦方赤裸的胸膛时,还是忍不住顺势一路往下看然后她的喉头就像是硬被人塞了颗铁蛋似的,好不容易咕咚一声才吞了下去,他的雄性象征大概会让女人很“幸福”吧!
停!她命令自己停止去想那些旖妮的画面,因为她的心跳根本乱得不像话。
抬起韦方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才刚起身,冷不妨的又被拖回席榻上,身子再度被热毯所包覆。
“吃干抹净的好像多半都是男人。”韦方的声音低沉的由她头上传来。
嗯,好像是这样没错,那是男人的专长。偷吃,然后开溜。
“你什么时候醒的?”江小鱼压根不敢回身,只能低问着。
“当我的怀抱落空的时候。”
嗄?这下江小鱼不得不翻过身和他对视。因为惊讶,她甚至忘了要找东西遮住胸前的风光。
江小鱼仔细的注视眼前的男人,他会是那个动不动就抬出“男女授受不亲”的八股教条、木讷得要命的韦方吗?现在的他,言语与眼神好似在对她调情!莫非是情花之毒还没完全解开?等一下她一定要找老爷爷间个明白。
咦?为什么胸前热热湿湿的?她低头一瞧,不禁又绯红了脸,韦方几时把头埋在她的胸间,还用舌头吸吮
负责
“韦大哥,别————”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因为他的唇舌很快攻占了她的樱桃小口,吞下了她欲出口的话。
再一次,她的指尖亢奋的在他身上留下了几条纪念
也许是身上仍负着伤,韦方在激情过后又睡着了。江小鱼很怀疑自己是怎么走下床的,腹下的那股疼痛感几乎要将她撕裂,但内心的饱满又令她感觉快乐异常,矛盾得很。
她必须赶紧找到老爷爷,问问韦大哥变化的原因。而且昨晚他们这两个外人占据了这小屋,那对爷孙俩会上哪儿去呢?如果让他们睡在野外,那可就是罪过了。
才刚推开门,老爷爷就满脸笑容站在门边,关心的问:“昨晚睡得还好吗?”
江小鱼胡乱的点头,随口问道:“你和心心上哪儿去了?”
“狡兔总是有三窟,我们有的是地方去,这你倒不必担心。”老爷爷望了望她身后的韦方,“他昨晚有什么情况吗?‘
呃情况很复杂、很色香味俱全,但她不好意思说,只是红粉脸,低下了头。
老爷爷心领神会的上前去替韦方把脉,感受他体内的气流。
“韦大哥身上的情花之毒解开了吗?”江小鱼急忙问着。
老爷爷轻轻放下他的手,对着江小鱼说:“还有一次。”
“一次什么?”江小鱼不懂。
“中情花毒之人必须和心爱的女子燕好三次,毒气才能完全去除。你们已经有过两次了,所以我说还有一次。”
喝!这老爷爷未免也太厉害了,连他们热情的次数都知道?江小鱼的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这毒会让人改变心性吗?我的意思是说原本木讷的人会忽然变得活泼起来吗?”江小鱼赶紧转移话题。
老爷爷八成也猜到江小鱼话中的难处,他笑着回答说:“等解完毒之后就会恢复正常了,否则你一定会枯萎的。”
江小鱼尴尬的看着老爷爷,不知说什么才好。他可一点儿也不古板,还有些要命的幽默呢!
“心心呢?”江小鱼只得顾左右而言他。
“在拔草药,待会儿你就以小火煎煮,两个时辰之后给他喝下。”
“这药不会又是龙草了吧?”江小鱼担心的问着。
老爷爷呵呵笑着,“不是,当然不是,龙草用多可是会出人命的。”
这老头子,真是找不出一丝古代人惯有的含蓄。以后谁要是说古人的思想封建,她一定会跳出来反驳。
一会儿之后,心心手上拿了一株粉红色的花朵进来。这是玫瑰嘛!玫瑰花也能治病吗?
“姊姊,送给你。”心心将玫瑰花送到她面前,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些墨绿色的叶片,一并交给她,“这个是药药,要煮。”
原来是她误会了,承妍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韦方这一睡就睡到傍晚,等晚膳摆上桌的时候,他也正好醒过来。
“你可以下床来吃吗?”江小鱼只要一看到他,就会想起老爷爷说“还有一次”的话,让她羞得连床都不敢靠近,尤其是屋里还有一双促狭的老花眼在瞧着。
“不行。”韦方立刻霸道的反驳着,“你过来喂我。”
唉!这情花之毒真是害人不浅,居然让韦大哥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对她又霸道又撒娇,还会说些骗死人不偿命的甜言蜜语。当他解了毒,这些也会随之消失,到时她会不会觉得惆怅呢?
算了,多想无益,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重要。
端着碗,舀了些饭菜,江小鱼乖乖的走到床边,预备喂食一个“大宝宝”。
“你不张嘴,我要怎么喂?”江小鱼的手举在半空中。
“你坐下。”韦方拍拍身边的空位。
“不用,我站着就行了。”料想不到他的下个动作,还是站着安全一点。
韦方定定的凝视着她,目光像一把温柔的网,缓缓的从天而降。
“心心,你吃饱了吧?我们走啰!”老爷爷拉着小孙女就要走。
“不要,我要和姊姊玩。”心心不依的说。
“心心乖,姊姊要给大哥哥治病,我们一定要离开。你也希望大哥哥赶快好,这样就可以陪心心一起玩对不对?”爷爷小声的在心心耳边说。
这理由倒是可以接受,心心同意的跳下椅子,牵着爷爷的手走了出去,还乖巧的把门带上。
屋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静默得可以清楚听见彼此的心跳声。韦方的眼神依旧锁在江小鱼姣美的脸蛋上。
她真是很美,美得令人想一辈子留在身边欣赏。他知道自己因为中毒,所以才那样需索着她的身体,但是他的心智并未到病人膏育的地步,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所作所为,也乐见小鱼成为他的女人。
既然他已经说过要娶她以示负责,那么他只是让事情提早发生而已。
“张嘴吧!你不是说你饿了吗?”江小鱼再次开口,被他灼热的眼神看得她连碗也拿不稳了。
韦方伸手取过她手中的碗筷,江小鱼以为他改变心意要自己吃,就在她预备转身离开之时,他的手已经横过她的腰,攫住了她的身子。
“我是饿了,但不是肚子饿,我想吃的是你。”
韦方的言语让经销于听得耳根子发烫,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神更是让她感觉下腹开始痉挛而当韦方的大手抚上她的酥胸时,克制不住的低吟便从嘴里送出。她真的很想闭紧嘴巴,免得被他误以为自己是个放荡的女孩,但想抗拒自然反应真不是件易事呀!
为了克制自己别出声,她只有紧抓着他的背。等韦大哥的伤势完全好了,大概会莫名其妙背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吧!到时再骗他是被野兽抓的好了。
嗯一只发情的母野兽江小鱼在心底偷偷笑着。
“姊姊,姊姊起床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