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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还待说些什么,床上的人却似乎有了动静,滚了两下忽然便坐了起来,像是一夜好眠似的撑了个懒腰,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半点儿也没有宿醉的迹象!
让人实在忍不住怀疑昨天夜里她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借酒装疯!
至少少女眼中有严重的怀疑和不喜。
醒来了的巫瀛伸了个懒腰,很快的发现自己边上还有两个人,
“赫!你们怎么在这里?”
目瞪口呆的听着少年叙述着自己所作所为的女子迟钝的张了嘴,半晌合不拢的呆坐在床上,一副被雷劈过了的模样。
“巫姐?”
少年在巫瀛眼前挥了挥手,发现她没反应,还待再唤两声,身边一道比他快得多的影子快速的替了他,一个不算重却还是有些量的巴掌便甩在了她脸上!
“澄凤!”
少年惊呼一声,带了些不悦,继而一把拽住少女扇人巴掌的手。
巫瀛被那巴掌打得一怔,猛然回过神来,一面却低下头去看了看自己的腰——佟妄说那王爷腿上被系了什么红色的东西像是她的怀穗——
而腰间空无一物,让人连抵赖都不成!
巫瀛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她是知道自己情动时是什么模样的,是以非常清楚佟妄说的那事情也是很可能发生的可是
她实在是很难相信,自己竟然对那个人做了那样的事情啊!
那个人,那个人
老天!
苦恼的抚着额头,巫瀛觉得自己不要睡醒比较好——她百八十年都不曾醉一次,结果这一醉
佟妄见状,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不晓得能说什么——他们天朝即便是建国以来,应该也是没有人遇到过这种事情的吧!
苦恼的抚着额头的女子,其实心里头还是有些奇怪的欢喜的情绪的——虽然是自己孟浪了,不要脸了些,可是,可是她是真的亲吻到了那个人啊
小小的喜悦原本真的只是一点儿,可是越想却越是最后竟有些无法克制住自己嘴角几乎要弯曲起来的弧度
“喂喂,大小姐,你那,你那表情不是偷笑的吧?”
床上女子唇角勾起的弧度,让一旁看着的少年几乎不敢置信的叫出声来——
就连一旁被拽着手腕儿的少女,亦一同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呵呵,我,我也不是故意要笑的啊,忍不住嘛”
既然被发现了偷笑,女子便干脆的露出一脸的快活样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
佟妄目瞪口呆半晌,
“你,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现在全上京都晓得了你干的好事儿你竟然——”
哆嗦着手指指着女子鼻头,少年几乎是咆哮着吼出声来。
“唉唉~我反正,我反正已经做了啊,要受的惩罚自然也会担起来,可是亲到了喜欢的人啊为什么不能高兴点儿?反正已经要受惩罚了嘛,想些开心的事儿啊!”
少年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却看着床上原本就是和衣而睡的女子径自起了身,在房间里早晨就放好了的盆子里弄了些凉水抹了把脸,胡乱的把自己睡乱了的头发整了整,衣裳理了理,根本就像是房里没人似的自顾自的。
继而把她那柄不离身的大刀背在了背后,拍拍屁股便连招呼也不打的出了门。
“喂喂,你要去哪里?!”
见人跨步出了门,少年这才在屋子里叫出来。
“负荆请罪啦!”
女子有些满不在乎的声音由远处传来,落到了屋子里,少年一愣,猛然之间也跟着冲了出去。
剩下留在屋子里的少女露出古怪的表情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忍不住的——
这女人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奇葩?
却说皇宫里,
被四座大山压迫的可怜少年最终受不得压的道出了实情,而那惊了又惊吓了又吓的四座大山,则在半晌的寂静之后决定由两位适合安慰可怜的受害者的母性代表人物出宫去看望,并且为之做主。
是以,在巫瀛被告知自己干下了什么样的事情时,两顶华丽到极致的轿子便一路从皇宫里抬着往十二王府而去。
虽然心头有些喜欢的想着自己亲近到了想要亲近的人,可是,那人会不会因为这样而觉得她很讨厌这样的想法则在巫瀛快速朝着王府而去的路途上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不过这想法却没能让她脚下的步子减慢一星半点儿。
之前被自己破坏掉的王府的那些个五行八卦,这会儿还没来得及重新弄好,是以当巫瀛和自己身后跟着的佟妄两人飞檐走壁的窜进王府的时候便像是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的寻到了那与众不同的卧室。
而此刻的佛缘也听闻到了满上京里最新出炉的八卦话题,却没有在听到这事儿的时候露出任何一丝反应。
老实说,他的确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反应——他不晓得别的男子遇到这种事情该如何反应,因为这世上怕是没有男人有他这般丢人的境遇,但是奇怪的,他并没有太多的生气什么的,倒是在等——等那个女子酒醒之后的反应!
想到这里,他竟还奇怪的露出了些许笑意。
而那笑意看在小捻子眼睛里,不免有些惊异。
正当时,他这建在树的枝桠间的屋子外头忽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小捻子一怔,直觉便是去开门,却模糊的看到自家主子眼角那抹笑意似乎有些扩大的迹象
拉开的门外头,是一抹暗色的影子,小捻子在看清了来人面孔时一愣,而那人却回了他一抹浅笑,继而将她身后那柄长刀轻轻放在了他怀里,
“这刀帮我收着,谢了。”
语毕,便大踏步的朝着屋子里走了进去,速度快得他连想拦的想法都还没想起来那人便进了屋里。
佛缘此刻是站在屋子当中,屋里几扇窗户都大大的开着,而这会儿又正值午间,四面的阳光金灿灿的射进来,让他也跟着金灿灿了起来。
巫瀛走进去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个恍若金光镀成的慈悲面孔,神佛的样子把她一路行来的那股子激动一丝半点儿不剩的压了下去——她原是兴奋异常的,因为自己竟真的与这人有了亲密些的关系,就再不用像望着个可望不可即的仙佛那般的可偏偏一见面,这等的距离便让她又梗在了那里,定定的忘了原本想好的想法。
佛缘自然也是能感觉到来人的兴致勃勃在见到自己的一瞬间便忽然消失无踪的,心头也自然的浮现了一抹失望不晓得为什么的失望
金色的光芒绕了满身的男子缓缓动了动,面上那股慈悲的样子不知道怎么的透出了股沉重的什么,让原本是定住的女子陡然像是从某个魔障里回过神来。
巫瀛大步的向前走了两步,一把在这人面前跪了下来。
“臣酒醉失态,冒犯了王爷,自知罪不可恕,已将饮马卸下交予王爷属下,要杀要刮都随王爷!”
女子跪得又急又重,那膝盖与地面交接时‘咚’的一声响响得待在屋子外头的佟妄听了都是心中一跳。
而那方从王府外头进了门,一路抬着到了树屋底下的两位尊贵之人连着权作了小厮一路跟来的华晨甘三人,也堪堪的倒了现场。
佛缘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面上神色看不分明,心底,却开始有些浅浅浮动起来——
这女子跪在自己面前,却不曾底下头去,哪怕是说着让自己要杀要刮的话,她也还是笔直的望着自己,眼角眉梢里透露出的心意不带丝毫虚假,却也没有一星半点儿的低人一筹去怎么看,怎么这跪,都只是因为她做错了事情而心甘情愿的坦荡,而若是她不情愿,便是整个天下放在她眼前她也不会稍微的矮下头去
掩也掩藏不了的骄傲啊
因为这份坦荡,还有这样的骄傲,佛缘做了个他一直犹豫不决的决定,改变了彼此的一生。
巫瀛的眼睛,极认真的看着那人朝自己走过来,里面没有流露出一丁点儿的害怕情绪——便是真的要杀要刮,她也不眨半个眼儿的样子。
可她却听到——
“巫将军可知几年以前因为本王而发生的事情?”
嗯?
奇怪的望着忽然开口说着不相干话题的男子,
“本王这一身皮相生得不错,自幼时起便时常有女子甚至男子纠缠不休,若非几年前那事情发生,这些年来不可能有丝毫安静日子可过,将军可知道,那是何事?”
佛缘一双天然带笑的眼睛里,头一次的露出了极是认真的神色,问:
“略知。”
巫瀛答,面不改色。
佛缘却看了看她,面上的认真少了些,眼角的笑意却带上了真意,
“也是,依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