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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的女子,哪里还有方才那股死气沉沉的模样?反倒是那股母老虎的气势,吓得佟妄缩了缩脖子——他上次不知死活的跟她挑战,虽然说没输,可后来听爹爹的副将吴将军说当初这位大姐在街头斩马和在战场上砍人的事情之后就没再敢傻乎乎的把自个儿脑袋给凑过去了
“好嘛,今天晚上太子设宴,请了几个朋友,你跟我去,太子府上总有好酒了吧!”
佟妄与太子华晨甘交好的事情,还得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不过总的来说还是脱不出个臭味相投。
太子府坐落在比十二王府更靠近皇宫的地方——不过虽然说是靠近,其实也还是很有些距离的。
和巫瀛先前所想的不一样,太子府倒没有那多的金碧辉煌,虽然看得出物什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但是却都是些温润的模样——就像太子本人。
却说这太子,虽然和佟妄一般年纪,小模样也还未长成男子样子,但看上去也还是个翩翩少年了——如果不开口。
他一开口,巫瀛便看到自己面前那翩翩少年的模样像是面被打破了的镜子,碎成了片——更甚者,这位太子殿下还很有些八怪!
佟妄那个大嘴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告诉了他她喜欢上那个佛王爷的事儿,这把自个儿的尊贵全丢在脑后的少年便一开宴就趴在自己身边一个劲儿的问她是不是真喜欢他家小皇叔;还有他家小皇叔从出生起就有的无数爱慕者所作的蠢事儿!
气得巫瀛恨不得拿自个儿的饮马几下把他给分了!
恶狠狠瞪了佟妄一眼,吓得他立刻放下自个儿怀中的漂亮舞娘,跑了过来,拽住那有着八卦天性的殿下,终于让她得了些喘气的机会!
“喂喂,我说殿下你别在老虎嘴上拔毛啊!你没看你八卦的对象都想拿刀砍你了么!”
因为与华晨甘私交良好,是以佟妄一脸火气的对着这位太子殿下也没觉得有什么,
“切,巫将军又不敢真砍,我怕什么!你都不知道,这几年要找个敢说出来自己喜欢我那小皇叔的人多难得!当年那事儿发生之后就再没哪家的姑娘敢说自己喜欢小皇叔了,生怕一大早起来自己被丢到了妓院。难得巫将军脸皮厚胆子大,我能不多给小皇叔问问么?小皇叔怎么说也二十多岁了,你说咱们天朝哪里还有男子二十多了还是童子的?我看这巫将军是巫马女子,虽然模样不是很漂亮,但也就凑合了,帮小皇叔开个苞应该还是不错滴。”
因为被佟妄拽到了一旁的阴影里,这位太子殿下斯文俊美的面孔这会儿露出的猥亵表情才没有吓到宴席上的许多人,
而唯一听到的对象则是愣了下,继而竟然点了点头,
“说得也是”
半晌
“不对!巫姐连王爷的面都见不到,怎么弄得成?再说了,这种事情还是的双方都情愿才能成的吧?”
“嘿嘿”
笑得猥亵的尊贵的太子殿下发出奸人的声音,示意自己边上的少年凑过耳朵,
“你说真的?!”
不一会儿便听得少年一声惊呼。
而另一边,坐在宴席上的女子耳朵里却不断的回想着方才那个少年说的那些因为那个人而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情,手边的酒从小小的杯子换成碗,继而干脆让边上伺候的人直接把酒坛子拿出来
待到那俩小子过了半晌回来,却忽然发现原本坐着那女人的位置竟然空无一人,但是那摆放在一旁的酒坛子却数量惊人得让人看了就害怕!
晨甘与佟妄两人目瞪口呆的望着那张不大的小矮桌边上横七竖八的酒坛子,其中还有一些因为被人横放了而随意的滚了开来
一旁伺候的下人见到自家主子和贵客二人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一堆东西,壮了壮胆,哆嗦着嗓子:
“殿,殿下,巫将军,巫将军说酒不够让奴才多拿些出来,奴才将军喝的速度”
“你知道她都是这样喝酒的?”
目瞪口呆半晌,华晨甘终于找回自己被吓到的舌头,对着边上的佟妄道。
“呃,我,我只听爹和吴叔说过,每次和她喝我总是没一会儿就醉了”意思也就是说小爷我根本不知道。
华晨甘自然晓得他的意思,只是如果现在人不见了,那方才两人在外边说了半天的事情不就都弄不成了!
“算了!”
看了眼佟妄,华晨甘不免有些怏怏的,自个儿絮叨道:
“算她没这个命。不过,我倒真是对小皇叔那所谓异女越来越好奇了,巫将军这种女子都不能称‘异’,谁能?”
“天晓得。”
应该会很正常的应着话的少年,却不知道怎么的在接口的当下空出了一小段的空白,才应答上。
只是本也没想真要回答的太子殿下根本就没注意这么一会儿,两人便怏怏的回了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只是话题人物却总还是在那两位声名远播的王爷和将军身上。
而另一边,话题中人之一却出人意料的一手撑在外间的回廊柱上,一面愣愣的望着天空中那个白晃晃的大盘子月亮发愣。
女子年轻的面孔上流露出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神色,有些模糊,有些踌躇,仿佛是不太明白那样的立在那里,一袭深蓝色的贴身短袄、长裤还有半筒的靴子,在在都显示着不同于天朝女子的样子——本该是英姿勃发的,却不晓得怎么的,现在这个时候望过去,倒是有些迷途羔羊的样子。
而半晌,那撑在廊柱上的手猛的一下拍在了那女子的脑袋上,发出一声极大的声响,而几乎是同一时刻,那模糊而茫然的表情变成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哎哎这月亮怎么可能有俩,我定是在梦里,在梦里呵呵好奇怪的梦”
女子慢半拍的嬉笑声将那迷途的模样洗得一干二净,
“梦里呵呵梦里,如果是梦里啊是梦里的话”是不是就可以随便想随便做?
又把手撑在柱子上的女子细微的摇晃了下,复又像是懒得再撑了似的干脆沿着那柱一路往下滑,坐在了地上,而那喋喋不休的唇齿间,似乎还在啰嗦的说着些什么,却愈渐小声去,没一会儿便没了声音,只那平顺的呼吸要紧不慢的。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那待在柱子后头的人忽然听到柱子另一边有人声响起:
“你说那女将军到底跑哪里去了?真是的,一个女人家不好好生生待在家里跑去当什么将军!”
“唉,你没听说?她可是巫马人,方才在席上我可是看清楚了,模样不怎么的倒是那喝酒的样子,比男人还狠哦吓死人的!”
“就是”
“还有呢,我听说”
一言一语,一唱一和,便渐渐的走远了,剩下在柱子后头的女子还迷迷糊糊,
“唔这是哪门子的破梦?”
摇摇晃晃站起身的女子,皱了皱眉头,似乎对于梦里头都还要听到那些在自己背后的哪些不好听的话而觉得郁闷不过,这郁闷持续不到两秒——
“好饿”
肚子里传来了抗议的咕噜声,而好巧不巧的,一阵轻风拂过,带来了一股香甜的糕点味儿,更是益发的勾起了那肚子里的声响。
自觉不自觉的,巫瀛便随着那风来的方向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
香甜的味道,越往前便越是浓厚,而夜里吹再身上的冷风,则让摇晃着身体走动的女子略微的感觉到了一些寒冷,不过对于习武的人来说这样的寒冷算不得什么。
熏香而至的女子,在望见一座小小凉亭的当口停下了步子,视线却控制不住的望着那亭子里桌子上头摆放成梅花形的一碟碟散发了浓郁香味的小点心碟子,吞了吞自己唇内那因为这股香甜而分泌出的愈多的唾液,便摇晃着身体走了上去。
巫瀛不知道自己这难得的一次饿肚子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她只是随着心意上了小亭,而当她在亭子里囫囵的吃完那些小小精致几乎是不怎么能让人饱肚子的食物时一抬眼,看到了那个自己最近想得比较多,多到让她觉得胸口有种蠢蠢欲动的春情的男子时,便四肢勤快的一把扑了上去
她隐约记得那人似乎在自己耳朵边上说了什么,还隐约记得自己扑过去的时候有受到一些小小的抵抗感觉是不太认真的那种,她记得以前和小七一起的时候他偶尔也做些欲擒故纵的把戏,便十分识趣的抹了那些许的推拒,欢欢喜喜的扒住那个人,把自个儿吃得满嘴香甜的唇凑了过去还有手,脚,以及自个儿的整个身体
她在那被自己嬉笑着快活着啃咬了的唇齿里探到了一股奇异的让自己快活的味道,而那摸起来滑腻腻的肌肤,还有因为自己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