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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 作者:金龙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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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岳原本有些瓜田李下无以自清的惶惶不安,见经此突然变故之后,雷瑾现下仍然是袒胸露腹,毫无一点要冠冕整齐以会客的意思。 就那么随随便便的倚靠在榻上,一点儿也没把刺杀的事放在心上。 还有闲心给他解说因由,言语间似乎并没有怪罪于他的意思。 知是雷瑾完全没把他当外人对待,这时倒也安心不少,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独孤岳明知此事之后,他自己这个‘执政’地位置,肯定是要易人来坐了。 但只要他在雷瑾心目中仍有地位,这‘执政’的头衔,其实是完全不打紧地。 彼此都是聪明人,独孤岳当然知道今晚满城骚动,声势不小,这事已经闹大了,就必须得有人为此负责。 与其让碍于情面的主家雷瑾难开口,不如自己主动辞官不做。 揽下所有的罪错责任,退一步海阔天空,此其时也。
  等雷瑾吩咐左右看坐,独孤岳在矮榻一侧的锦墩上坐定,啜了一口茶水之后,简要的禀报了一下成都内城骚动之后诸般安民除奸的善后事宜。 便拿出他来之前事先写好的辞官文书呈递上去。
  雷瑾扫了一眼,顺手放到一边,微微笑道:“先生乃开创之士,非局促之人也,天下之大,从来不会缺少先生地用武之地。 四川政务,如今已上正轨,先生这个执政,不当也罢了,本侯简选他人就是。
  今秋射猎。 屯兵塞外。 急需先生大才匡助呐。 兵法云:‘战胜攻取,不修其功者。 凶。 ’此次秋猎若能力战得手,占得些许疆土,诸般繁剧政务,设官分职,建城筑堡,置驿传邮,善后修好,安民抚治,文伐武慑,化他为我,在在需得力之人总筹提调。 他人本侯不甚放心,先生万勿推辞。
  塞北若溃,转锋西域时,还得借重先生啦,哈哈,且随本侯在军府上行走干办吧。 ”
  “侯爷有命,仆自当效命前驱。 ”独孤岳从容而笑,雷瑾这个主家显然深悉他的抱负和才能,所以根本不用什么官位利禄许愿,就是给他一片能施展手脚的天地,让他从容自如的翻云覆雨,让他毫不留恋的激流引退,实则这才是无可估量的利益。 雷瑾对西北官僚架构,对自己掌控局势的能力有信心,并不担心他反客为主,自立门户。
  独孤岳想了想,又道:“还有一事,就是右参议何健大人的遗孀北氏恭人欲求见侯爷,不知侯爷可愿见她?”
  知道雷瑾脾性,独孤岳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说了出来。
  “唔,何健已经证实死了?”雷瑾挑了挑眉尖,问道。
  “是。 就在何府翰墨阁地秘室里,已经找到尸体。 仵作验了尸首,说有些怪异,不象是他杀或是服毒自尽,倒象是自行兵解。 ”独孤岳说道,有些惋惜。 何健才干精明,是个人才,这么死了总觉有点可惜。
  雷瑾并不在乎何健以前的贪酷名声,这年头,朝廷上下鲜有不贪的官吏,以前贪不贪的他管不着,但只要在他西北幕府帐下,自有森严军法伺候,新订问刑条例备着,军府大断事官、长史府刑法曹、审理院、监察院都不是吃素的衙门。
  只不过,何键此人显然相当被独孤岳看重,而且行事又多少让雷瑾有些好奇,这么一死,断了线索,雷瑾也无可如何。
  “你说这何参议是兵解?”猛然想起来,这何健的妻妾个个迥异于常,雷瑾便随口问道。
  不待独孤岳回答,雷瑾笑道:“难道他修行了丹鼎之道?”
  “这个——卑职却是不知,只是何健地表字中乾,又自号知易子,想来他对长生修行之道比较在意。 ”
  雷瑾哈哈一笑,“也罢了,先生去时,便唤她进来。 ”
  红烛影回。
  雷瑾披了一件锦袍坐在矮榻上,双足垂在榻边。 却趿着一双陈桥蒲鞋。 这年头中原战乱,能做陈桥蒲鞋的巧手工匠逃散四方,贩入四川地陈桥蒲鞋是日日见少,而市价却翻着跟斗般往上升,眼见着就快要有价无市,但这何府广饶资财,这等精巧轻软的蒲鞋却是存货不少。 雷瑾也不会客气,将来穿用。 浑不当一回事。
  垂手明如玉。
  打量着默然坐在锦墩上的北氏,双手按膝,眉梢含愁,一身缟素,清丽冷艳,素犹积雪,惊心动魄。 凄婉自怜,楚楚可怜,遂微微叹息一声,雷瑾清清嗓子,低咳一声,也不知怎么安慰这位明艳诡丽迥异常人,年岁大他不下十几岁的的女人,心里颇是踟躇。 只得柔声说道:“嫂夫人,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有什么为难的事,尽管说就是,只要是本侯能帮上忙的,决不袖手就是。 ”
  北氏垂眉低声。 “承蒙侯爷宽宏大量,不罪妾身,已是感激不尽,怎敢劳动侯爷?妾身只望能得侯爷关照一二,如愿足矣。 ”
  雷瑾知北氏这么一位诰命所封地恭人,丈夫新丧,骚乱刚息,即来求见,必有所图。 此女行事果毅有威,自有定见。 非比寻常妇孺无知愚昧。 且听她如何说法,当下亦不出声。
  “侯爷容禀。 先夫蜀南叙州府人,何氏宗亲族人多有官宦人家,广有田宅,财势雄厚,为东川豪族之一。 先夫为叙州何氏三房嫡长玄孙,名下祖传田宅却是不多,老宅一座,瘠薄之田百亩,仅属小康中产之家。 先夫十岁以贡生入廪读书,弱冠之龄以乡举出仕,幸得贵人扶持,得以游宦浙江。 后因罪免官赋闲,先夫以宦囊无忧,遂在成都购买田宅,有诸般营生产业。 屡有宗亲族人暗中垂涎,意图侵占叙州祖业,只因先夫在世之时,谋得巡抚衙门一份差使,后来又在执政府任职,宗亲族人畏惧官势,尚不敢如何,倒是日日来巴结奉承地多。 如今,先夫骤然撒手而去,贱妾孤儿寡母顿失依靠,若是宗亲仅是侵夺叙州祖业,倒也罢了,就怕有人起心,欺凌弱小,肆意侵夺,则让我等孤儿寡母一大家子人,呼天抢地,如何过活?”
  北氏一一道来,雷瑾听得明白,何键以乡举入仕,不待会试上榜,急迫如此,岂是无因?免官赋闲,不回叙州,却寓居成都,营生置产,岂是无因?‘意图侵夺’,北氏说得明明白白,但侵夺什么,是人,还是物,没有说明。
  但也有几处令他疑惑不解,所谓地‘贵人扶持’,这‘贵人’又是谁?若仅仅是怕何氏宗亲侵夺家产,这何健多年为官,官面上总有几个同年朋友罢,未必个个都是人走茶凉之辈,就算何氏宗族有几个官宦人家,何健的同年总该是说得上话地,怎会凄惶若此?而且,听说北氏、盐氏、茶氏都是四川籍贯,尤其这北氏娘家,在四川大小也是一地豪强,有些势力,就算世态炎凉,须不到得如此境地罢?再者,西北幕府不比别处,谅来朝廷或他省的官员,也没有那个能耐打起西北幕府官员眷属的主意来,就算何健暴亡,又能如何?这北氏讲话还是不尽不实,藏头去尾的有些埋伏。
  “古人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嫂夫人可明白其中道理?”雷瑾意兴阑珊,淡淡说道,“本侯关照尔等自是不难,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本侯也不想打听嫂夫人地什么私隐,你倒说说,想让本侯怎么帮?可有腹案章程?”
  北氏闻言愣怔片刻,也知瞒不过去,一咬牙,下定决心,便说道:“妾身本是难以启齿,但事到如今,唯有腆颜相求。 贱妾唯愿侯爷大人大量,收容我等孤儿寡母。 合家上下但能得侯爷卵翼,方有安心日子可过。 ”
  这话一出,就算雷瑾如何的心志坚凝,这时也猛吃一惊,真炁险险岔走气脉,好一阵的气血翻涌。
  “嫂夫人,你,这,嗨,”雷瑾摸摸鼻子,这种等同于自荐枕席的话,真是不知如何应对是好。 虽然说,他是名声在外的色狼,风流浪荡的色魔,并不是什么好人来的,但也不致于就把主意打到一个刚刚丧夫的寡妇身上,虽然这寡妇明艳诡丽。 风韵引人,而且北氏这话,那几乎就是一家子人都任由他处置地意思。
  “这——唉,嫂夫人为何好好的何府正室大妇不做?这平虏侯府妾室之位,未必就能帮嫂夫人消灾解难。 人言可畏,积毁销骨,流言蜚语。 不可不慎。 ”
  雷瑾虽然是婉拒,却也不脱色狼本色。 当然他说的是实在话。 这北氏在何府自是正室大妇,又有儿女,且有诰命,地位尊贵,自由自在,何必降格以求?到了他这平虏侯府,便只有作妾的分。 何苦来哉?而且寡妇再蘸,这名声也不是那么好听的,当然了,一入侯门深似海,倒也怕不得这许多。 只是不弄清楚前因后果,他是不会随便应允的。 替人白白担起这一身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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