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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 作者:金龙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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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威’,其场合、时机、火候的把握,就是很深的学问,法不传六耳,深着呢,哪里就象说书人嘴里的评话小说,杀个人就能‘随便’立威那么容易?搞不好弄巧成拙,激起兵变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不要杀人立威?需要杀人来立威的话,那又该选谁来杀?要在哪个场合杀?在什么时机下杀?用什么方式杀?以什么借口杀?杀了人要安个什么样的罪名,用什么样的说辞才能达到令人较满意的立威效果,成功造势?这些条件环环相扣,要是不解决好,或者根本没有那个能力把握时机果断行止,那杀人的后果就不是立威,而是激起公愤,甚而造成兵乱兵变了。
  本来以狄黑的战功和资历,以及他与雷门世家、雷瑾本人的关系,都是胜任南征统帅这个司令人位置的最好人选,然而在雷瑾的大棋局中,狄黑现在必需镇守在关中,故而当下除非是雷瑾亲征,能够将这各路兵马协调得比较妥当之外,还真的再找不出其他比狄黑更合适的人了,然而雷瑾现在根本不可能为了云南战事去亲自领兵南征,因为他现下根本就脱身不开。
  因此,雷瑾也只能采用比较笨的办法,在远离前方几千里地的后方行辕,谋划军务,遥控着前方向云南进军的军事程期。
  这种事情想想也知道,该是多么的艰难。其实所谓‘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事情,绝对应该在天下事倍功半的‘愚笨’之事中占上那么一席之地的,不是大智大慧周密细致算无遗策的天才谋士,很难把这种‘笨’事做成做好,而天才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人作为凡夫俗子并不能企及到这种神话般的决胜千里境界。(见注一)
  雷瑾自然知道这真正的原因是平虏军的实力‘现状’与他的‘雄心’之间还存在着一个差距,实力‘现状’并不允许雷瑾短期内马不停蹄地进军云南,这其中冒进的成分太大了,但是这个险在雷瑾看来,虽然难以把握,不利的条件很多,却也是要搏一搏的,毕竟成功的希望很大,冒险都是值得的,正所谓天予不取,必受其殃。
  这也就无怪雷瑾要忙足一晚上,通宵也不得休息了,毕竟虽然是冒险,却也要多所谋算,尽力减少风险才是。
  在一片娇语笑闹声中,雷瑾无声无息,宛若无形质的鬼魅一般没有惊动任何人,悄然踏入暖阁之内,却是绿痕、紫绡、锦儿、挹雪四人正在玩‘叶子戏’,四个人各据一方,围桌‘打马吊’,其他的妾婢丫鬟则大多或坐或站围观押注,窃窃私语;也有的在一边嘀咕闲话,手中各自做着些女红针线,另外一些个则聚在一起,另开一桌在抹骨牌互相赌胜,自得其乐。
  温暖如春的暖阁之内,镂玉梳斜云鬓腻,缕金衣透雪肌香,笑语盈盈,脂香粉艳,各擅芳菲,美不胜收。
  帝国的叶子戏纸牌渊源久远,据说前汉帝国时代即已经创始,只是年代久远,难以确实考证,但至少在唐宋已经盛行,其玩法多样,可以两人斗,也可三人玩,诸如闹江、打海、上楼、斗蛤、打老虎、看豹,名色各各不同,玩法亦是各异,惟有‘打马吊’之法必须是四人方可以玩得。
  “叶子戏”纸牌以天文历法为基准,牌分四门,“以象四时”(四种花色象征春夏秋冬四季),四门中最尊者称为“赏”,次为“肩”,最小者为“极”。“赏”、“肩”、“极”上桌,皆可配成色样。色样大小,名称也有很多,千差万别,其中又惟以“马吊”玩法最为人所喜,入局玩叶子戏纸牌者多半气静声和,虽然面色平和,实则争竞斗智,所以又叫“无声落叶”,帝国朝野,无论公卿士大夫儒学士子贵妃名媛浮浪子弟,还是商贾平民甚至某些僧尼也多有喜玩的,因为这‘打马吊’充满了智慧机巧,引人入胜,其中乐趣无穷也。
  一副叶子戏纸牌一般常见的是四十‘叶’(即四十张),也有一副六十‘叶’的叶子戏纸牌,‘叶子’上的图像,多是套色雕版印刷的人物彩图。玩叶子戏的各人依次抓牌,四十叶则每人各抓八张,余八张为“中营”;若是一副为六十叶则每人抓十张,余二十张由另一人掌握,以次递分给局中四人。
  玩‘叶子’,即是“以大击小”,标明了万万贯、千万贯等大小牌面的‘叶子’遵循的是‘万胜千,千胜百,百胜钱’的规则。斗‘叶儿’时,称“发张”,以大小较胜负,牌未出时都各自反扣着,不让人见,出‘叶儿’后,一律仰放,现出牌面,其他各家以桌面各家所仰之叶推测其余未出之叶,以施斡运,出奇制胜,以致变化无穷,所谓以三家而攻一家,意主合纵;以一家而赢三家,意主并吞。分牌敏捷不错,出牌变化奇幻,打牌斟酌有方,留牌审时度势,其间讲究甚多。(见注二)
  雷瑾玩叶子戏打马吊也是个中高手,不过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沾过这种纸牌游戏了,这领兵征战,处理各种军政事务已经让雷瑾再无闲情逸致与人在纸牌上争高下斗机巧了。
  现在牌桌上的形势,雷瑾一眼即已然明了,紫绡和锦儿一方的形势相当不错,面前的筹码已垒得老高,而绿痕、挹雪两人手里的牌面其实不错,但绿痕眉宇之间有淡淡的忧郁之色,玩牌显得有一点心不在焉,这一点点的心不在焉,‘出张’上就不免有错失,对上了知根知底的紫绡,那就是除了一败再败还是一败再败,与绿痕搭档的挹雪额头上都已经见汗了,娇美动人的粉脸上也多了几分焦灼之色。
  雷瑾无声无息地站在人丛外冷眼旁观,看了一小会儿,摇摇头,就这两三回合的工夫,绿痕、挹雪这边可是输大了,情形明显的有些不对劲。
  双眉淡薄藏心事,打马吊不输才怪!雷瑾暗忖。
  这时一位全神贯注于押注赢钱的侍妾丹彤儿猛然间发现雷瑾竟然就站在自己身边,浑身一激灵,美眸顿时睁得老大,红润的小口惊讶的张开,正要出声,雷瑾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丹彤儿忙捂住小嘴,以眼神询问是否要马上更衣,雷瑾微微摇头。
  然而这种小小的扰动,已然惊动了这暖阁之中好几个美女的敏锐灵觉,立时十数道凌厉无比的目光如闪电横空一般穿过人丛落到雷瑾身上,随即在瞬间又变得温柔如水。
  绿痕嫣然浅笑,秋波流媚,已然放下手中的纸牌,笑道:“侯爷回来啦?冰縠,你来替我打着。”
  紧接着绿痕就一叠声地分派职事给暖阁中一干妾婢,“巧笑,快给侯爷准备早膳。喜媚,你去膳房灶上银挑子里盛一盅冰糖银耳燕窝羹来,让侯爷先垫垫。爷忙了整晚,一定累坏了,先喝盅银耳燕窝羹,又温润去火,又补益元气。彤儿,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些着伺候侯爷更衣梳洗?”这后一番话却是分别对四个人说的,中间行云流水不带一点窒碍,包括丹彤儿在内都忙脆声应是。
  雷瑾呵呵一笑,笑道:“有事的去做事,没事的就继续玩牌,输了算爷的,赢了算你们的。爷和绿痕那边说说话,你们小声些也就是了。彤儿,你就继续押注玩牌吧,爷更衣有绿痕一个伺候就行了,哪用着前呼后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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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衣梳洗之后,在绿痕的服侍下,雷瑾喝了一盅冰糖银耳燕窝羹,消消停停的吃了早膳,最后还在绿痕的坚持下又吃了几块酥饼点心才罢了。
  含了片朝鲜红参在嘴里慢慢嚼着,雷瑾惬意的依靠在坐榻上看着绿痕以优美的手法全神贯注的冲泡沏茶,一时静默无声,只有隐隐的笑语从隔邻传来。
  茶香入鼻,品完了一杯,雷瑾这才问道:“绿痕,你有什么心事?怎的这么神不守舍?”
  “奴婢哪有?”
  “得了,爷还不知道你?”
  绿痕也沉默了,她照顾这位三少爷饮食起居很有些年头了,到如今即便是神情上有点细微的异常,也不容易掩饰瞒过。
  “绿痕只是心里有点忐忑而已。”绿痕轻声喟叹,“前些日刚接到了一封老爷和大夫人的信函,还没来得及告诉爷呢。”
  “嗯?信里面都说些什么?”雷瑾一听,便知原因定是出在这封信上。
  “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了些爷近来的军政处置情况、日常起居罢了,就是封平常不过的家书罢了。”
  雷瑾听绿痕这么说,眉尖便扬了扬,没有说话,只盯着绿痕:怎么可能?一封平常的家书无论如何不可能让你神不守舍,绿痕。
  “信里还提到姑苏孙家送他们家的小姐远嫁西北,现在四川、贵州不是已然平定吗?孙家已然筹备好了,从姑苏起程,走水路逆江而上,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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