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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听我说”赵厄张口,就想稍稍解释一下,却被周幽蝶毫不留情的打断,她恳切的盯着自己的男人,却是攒拳狠狠一竖道:
“我的奸魔大人,人家并不是要探究你的秘密,只是希望你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出卖合欢宗。如果真到那个时候,我自然站在你这边,只好对不起师尊他老人家了。好在我们是天魔一脉,只依本心行事,什么恩怨情仇,都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夫人你!”赵厄却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一个翻身,狠狠的抱住了周幽蝶熟透了的诱人胴体,心中再次泛起了这样的念头:“她要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该多好啊!”
感动中夹杂着许多遗憾,赵厄嘴唇贴在她耳边,十分郑重的道:“你放心,只要你在我身边一日,本大人就不主动与合欢宗为难。”
周幽蝶皓首轻摇,似乎是要躲避赵厄口鼻间喷出的滚滚热气,却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得紧咬红唇,牙间却忍不住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面颊更是红若火烧,就紧贴在赵厄的脖颈上,那热度就像会传染一样,烧的赵厄口舌俱干,就忍不住厮磨起来,手脚更是透过红色旗袍伸进她怀里,腿上不住乱动
“嗯,哦,那就要看你如何对人家了”周幽蝶也不知听清了没有,这样应着,身躯如蛇一般亢张扭动,把赵厄都几乎颠了下去,好在她的玉臂紧紧的环住了赵厄的脖颈,两条美腿更紧缠在他的腰上,尔后恶狠狠咬着他的耳垂,嗓音沙哑迷离:
“奸魔大人,您要在这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完成我们的第一次吗?人家倒是不在意啦,只要你希望你的妻子被人发现,看个精光的话。”
说不在意,话里的恼意却表现无疑。看不出来,喜穿大红旗袍,露着修长美腿,胸间雪白深沟的周幽蝶,骨子里居然如此保守。
这时也正好是玄育婴运转神念,沟通赵厄的时候,很快两人的神念就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共享两人别后的信息。
登时,就在赵厄的脑海中,玄育婴不可压抑的大笑起来:“看来我来的不巧,打扰你猎艳了,晕,好像打扰的也是我自己?不好,美人儿看来生气了,说来你也忒心急了些,不说赴瑶池月宫之中对坐赏星辰那么浪漫,起码也要弄个烛光晚餐,鲜花,美酒,钻戒,一样不少,在来交杯同饮,酒至半酣,到时美人儿还不是任由你上下其手,随你摆布赫赫”
玄育婴所说,正是赵厄以往所想的夺取周幽蝶处女芳心的迤逦念头,却没想到被另一个自己叫了出来,面色顿时尴尬无比,继而恼羞成怒的在脑海中道:“火是从口出是吧,我知道了,在没找到解决方法之前,会尽量少用离火真焰的。你也要记住,祸从口出这句话!”
“哈哈,你是我,我是你,是同一个人,自己调侃一下自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玄育婴哈哈大笑,变回了萝莉本相,又道:“外面妖盟的六座宫殿虽然雄奇,比之泥丸宫中建的佛国,却是差了一筹。从记忆中看也是神奇,但总归不如亲眼所见,我现在就进去看看。”
她一窜,分化神念就从赵厄眉心钻进了进去,顿时就被那那金银,玛瑙,翡翠,珍珠,一片金碧辉煌颜色给晃了眼睛,不由啧啧称奇,脚踏在黄金铺就的道路上,四处浏览观看起来,特意走到八宝功德池边,俯瞰而下。
赵厄特意布置的禁忌自然挡不住她的双眼,就见到池底反射着刺眼的金子光芒,却没有女剑侠的身影。
“咦,怎么回事,难道给她逃了?”玄育婴微吃一惊,接着就听到‘咕噜咕噜’如蛙叫,又如雷鸣的响动,仔细一辨,却是从金沙之下传出。
“这声音好像上次自己通宵打游戏时,肚子饿的擂鼓的声音,莫非是女剑侠躲在底下?也对,任谁被剥了个精光,都没有脸面逗留在外面,自然要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好遮羞。原来如此。”玄育婴想明白了,就即哈哈大笑起来,想起周轻云在外面的赫赫威名,连昆仑有名有姓的钱师叔都惊叹奇才,今日却落得这番下场,虽然是咎由自取,但也是可怜,等下就送几样美味进来吧。
她的笑声也惊动了泥丸宫中另一个居住者,长着四角,似绵羊的土鲮怪撒开四足就狂奔了过来,看到玄育婴是二目放光,边跑边用绵羊音高唱道:
“luoli,美丽的luoli啊,你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长的又好看,看着就善良可怜俺老土,本是昆仑山里的野生精,不意失心得罪了威严的上仙呦,悔、悔、悔!
万幸上仙有宽容,叫俺老土居此间,避免了昆仑山上大小老少中恶杂毛的迫害哦,从此过上了欢欢喜喜的新生活,生活新!
只是此方土地不长草,叫俺好苦恼,今日不饿,明日不饿,后日肯定饿,不想死,唯求善良萝莉转大仙,放俺老土去吃草,肯定不逃跑!”
唱罢,土鲮怪已经奔到了玄育婴脚前,后蹄立起,前面双蹄如人一般作躬施礼,更仰头凝视,小眼中泪光闪烁,好不可怜。
玄育婴被它的绵羊音唱的手足心俱软,要不是早从赵厄记忆中知道到它的胃口大到能吃人,说不定就答应它的请求了。
这时知道了底细,却不是那么容易被蒙蔽,玄育婴眼眸放光的打量着土鲮怪的皮毛,故作失望的道:“可惜,你的毛是黑色的,不如白色的可爱啊!”
“这样呢?”土鲮怪闻言,转身一变,全身的黑色就如水洗过一样,转为雪白,似乎还在萤火光芒,显得圣洁高雅,浑似传说中的白羊王子。
变他人坐享权色 一百零五 夜漫漫,与谁度?
“好可爱,好卡哇伊啊!”玄育婴忍不住蹲身下去,双手抱住土鲮怪的长条形脸颊两侧,十分用力的捏圆捏扁拉长,极近揉虐之能事。
土鲮怪被捏的脸上肌肉不住吃痛抽搐,见计得逞,心中却是欢喜无限。为求逃脱出去,更如狗一般,伸出长舌舔着小女孩的手心,咩咩的叫道:“可爱的萝莉啊,您是真善美的化身,是从天上跌落,而脚先着地的天使。法力也如海一般深,俺老土一点都看不透,敢问可是上仙的女儿,女徒,童养媳萝莉呦!”
“你说呢?”玄育婴嘻嘻笑问道,拽着它脖颈的皮毛,就提到了半空。
“这个”土鲮怪察言观色,却是看不出一点头绪,但见她没反驳,无疑表明不脱离这三者之外,无论哪种跟上仙关系都很密切,正好说下好话。
如果判断错误,她也是被囚禁在这里的牢徒,那也没关系,吃了就是。土鲮怪也就不挣扎,可怜汪汪的道:“那个,这个”
看它的神色,玄育婴猜也猜得出来它在想些什么,心下冷笑,佯装失手,把它狠狠的往地上一掼,咔嚓几声,骨骼断裂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你!”土鲮怪痛的龇牙咧嘴,勃然色变,一滚爬起,看着玄育婴作势欲扑。
“哎呀,对不起白羊老土,刚才失手了,你不会生我的气吧。”玄育婴表情愧疚的道,伸手一摄,土鲮怪就觉一股浑厚的元气包裹住自己,身不由已的被她抓在掌下,抚摸着自己受伤的臀后位置,只是这抚摸十分用力,差点儿就能把它的盆骨都给捏碎。
“啊,痛痛,乖个隆冬的仙女呦,俺老土投降了,投降鸟!你说东,俺不往北,你说西,俺就一条路走到底。你说上刀山,俺就下那火海,绝对不瞒你。”
玄育婴这才满意的停了手,别看这土鲮怪长的雪白,细小如绵羊一般,但能生出如人一般的智慧,起码也活了二百多年。人老了都能成精,何况这不以武力见长的土鲮怪,能在昆仑一干道士的眼皮底下自由自在的活着,说它没心机,没城府,谁信?
而现在为了夺回尸者刀,不得不攻略昆仑,有这么个在这座巍峨高山中土生土长的原住民,帮助之大自不用说。但玄育婴也完全不相信它在这个当口说出的话,还得寻机敲打几番,磨去它的野性才堪大用啊。
这时,玄育婴把土鲮怪十分珍爱的抱在怀中,笑眯眯的道:“以后我就叫你老土了,老土啊,你知道昆仑山那个地方既没有花草,又藏身隐秘,不容易被发觉的地方吗?这可是上仙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哦。”
土鲮怪神色一振,迫不及待的高叫道:“有,有,后山之中有处深潭,是昆仑老中少三代杂毛们迫害我等无辜妖族的地方,号称水潭永监!俺老土以前也被关押在里面,跟过一位灰不溜秋的泥鳅精后面混饭吃,它也是位不堪压迫的义士,偷偷挖了一道水府隧道,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