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年有些不可思议地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双眼射出无比的怨毒,身子瘫软下来,迅速化作一滩脓血。鸡疫的超级传播者一死,然而,在血堆中,一道紫光却在我松懈之时,随着那些尚未消亡的小白点却汇集在一起,随着晚风向南门外飘去。
我追击未及,只好跺脚叹气。同时,也为刚才的危机抹了一把冷汗,我还是头一次面对如此危险的魔怪,当时只在沾上一点的疫光,就可能万劫不复。我头一次为自己还能活下来庆幸不已。
在空中,我发了一个信号,然后独自一人来到新虹桥头,默默凝视着黝黑的四景河水,不由轻轻叹了口气,岁月就像东去的流水,从不为谁停留。而生命在这时,才显得如此珍贵和美丽。
这时,阿新如飞般赶来了。
“怎么样,我感受到妖气消除了。”
“不,还没彻底消除,我刚才只是消灭了它所寄的人体,它的元神已经随着剩余的鬼疫逃向了南边,好在它被我的金光咒打成重伤,又伤中逃脱,一时绝不可能再做恶了。”
“那就好了,现在我们怎么办?”
“追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会逃回老巢去。那里是疫情最早发生的地方,你赶快查一下。”
“是虎山县禽顶乡。我已经查到了。”阿新握紧拳头,信心十足地说,“就在松兹县南方一百公里的地方。今天太累了,我们睡一晚再去。”
我点了点头,心一松,全身脱力,头冒金星,竟晕倒在他的跟前
九月论坛 地球来客整理
第六章 来源
为了探察这股神秘而恐怖的鬼疫来源,我决定随阿新前往疫情发生最严重的虎山县禽顶乡。
当地乡派出所所长和县防疫站的负责人带我们俩来到事发地点:禽顶乡禽顶村西侧,此时全村静悄悄的,是死寂的那种,连一声蝉鸣都没有,要知道现在是初夏的傍晚,南蝉正咶噪之时,而村里的人应该都聚在乡南的那棵大榕树下品茗休闲。这里人去房空,所有的病人都送进医院,所有的人都被隔离在县招待所里,由县邢警大队全副武装进行封锁。
乡阳中,更显得这地方无比荒僻。没有像样的旅馆,我们被安顿在一所山村小学的校舍里。放在行礼后,我们立即前往禽顶村西,在路口,我看到一块巨大显目的封锁牌竖在路中心,再进去就是禁区了。
我闭目出神,对这一区域进行搜索。
“怎么样?”阿新问。
“没发现什么东西嘛?”
“那当然了,”姓黄的所长自信地说,“整个村所有的鸡都进行焚烧处理,决不会留下半只。”
“会不会有愚昧的村民,舍不得鸡而偷藏起来呢?”
“不可能的,政府出钱买鸡的价格超过市场价两倍,并且在上级监督下进行收购,不会出现资金挪用而让老百姓吃亏的。”县防疫站的人说。
“但是,”我走在一房人家,在那家庭院的井口停了下来,回头对阿新说,“你看,井栏这么低,一定是疫鸡挣扎中落下井里,再由这家人打水饮用才感染上的。”
那所长露出敬佩的神情,点点头说:“据我们检测,确实是这样的。”
“但事实上,这 种鸡疫已经流传进城了。”阿新严肃地说,“一定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进行这种传播,不是鸡,而是比鸡而古怪的东西。”
一阵冰冷的夜风呼啸而过,令所有的人不寒而悚,心情无比沉重。
※ ※ ※
这时,带我们来的村干部忽然神情怪异地悄声在黄所长耳里嘀咕几声,而黄所长皱起眉毛摇了摇头。
“怎么了?”阿新发现他们神情有异,忙问道。
“没什么,刚才队长说到古怪时,村里的林主任想起了一件在村里流传很久的神秘怪事,因此问我要不要讲出来。”
“快说。”我站起来大喊。
那林主任吓了一跳,但马上镇静下来,用浓厚的地方口音说:“那是故老相传的一件怪事,我带你们去,在路上边走边说吧,不然天都暗下来了,我已经安排了酒菜。”
说着,我们朝着村左侧的小路朝一座长满芦苇的后山走去。
那村主任告诉我们:小学后面不远处有一间古庙,庙门口悬着一面大锣;庙里有一个黑瘦的少年,是以前寺里的和尚领养的,十分怪诞,终日守着庙门,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还有那面大锣,倘若出了大事,他便会击锣而喊,言语毫不隐讳,且声若洪钟,令人听了毛骨悚然
因为庙里没有香火,他同时在庙前的芦苇从里养鸡,他总是将牲畜用一条绳子拴起来,大的排在前头,小的排在后头,很有秩序。有人好奇地问:“这有什么用处呢?”他冷冷地道:“这样牵出去放牧,就一只也丢不掉了。”那人又问:“你们这样从小到大地排列,那么后面的动物不就永远弄不清牵它们的人是谁了吗?”
在庙前有一座“石椅”,那石椅排成一个很大的弧形,又不十分标准,准确些说应是半个长椭圆形:其中有几颗还尖得很,排列却正如人的下颚牙齿的形状,那特别尖的几颗正是犬齿的位置。在庙里的墙上、锣后都记了许多文字,曾有人在上面拍下来过,但是,拍摄照片的人死在寺外的荒野里,照片全部曝光,后来有人在县志察到过,发现这个庙的命件多达十几起:
“道光五年,本寺发生命案一起,知县葛礼亲来探案,遂死,无果;邻县朱秀才闻之前来,未几,死于寺前;又五年,新任巡捕张越”
原来命案一百多年前就犯了,可是所有想来探寻究竟的前人,为什么会死的人都死了,却还有人来,再来再死,周而复始却谁也搞不清原先的命案是什么。后来村里认为庙里有妖怪,再也没有人敢进去过。
就在半月前,那位少年失踪了,但就在昨天,他经过那座庙里时,又看到那少年坐在庙前,但是透明的鬼魂
※ ※ ※
我明白了,在松兹市碰到的那位少年,就是这里。他的真身被我消灭后,怨灵回到了这里,连同那个占有他躯体的疫魔。
想到这,我停了下来,对阿新说:“我知道疫情源体在哪了,等一下会有一场大战,你叫他们三人先回去,有我们俩个就成了。”
阿新点点头,向林主任问了那座庙的具体位置和周围环境,就把他支开。
“陈队长,你们真的不要我们陪同?”黄所长说。
“是的,你们等我们回来吃饭就行了,到时再好好敬你们几杯,听说黄所长外号叫黄三箱,三箱啤酒三肚面不改色呀,到时可要放小第一马了,哈哈”
在应酬的假笑声中,黄所长他们满腹疑惑地离开了。
※ ※ ※
我和阿新步伐如飞地朝山庙跑去。
满山的芦苇在风中起伏,风越来越阴冷,好像有什么东西知道我们不怀好意,用阵阵阴风加以阻击。
终于来到庙前,我也感到那座只有两进小屋的庙堂,就座落在后山崖顶上,后面就是数十米高的小悬崖,前面是一片开阔的荒草地。一个黑衣矮瘦的少年坐在台阶上,前面有垂死的鸡在他前面走来走去,情形异常诡异恐怖。
我倏地站定。阿新跟着我站定,疑惑地望着我。
“它就在里面。”我说,“它知道我来了,正在等着我。”
突然一道黑烟从庙主殿的大堂顶部升起,开始旋转,有如一道龙卷风。
那个男衣少年的灵体突然向我走来。
“我来解决它!”阿新立即念起心经,以心经启动灵能。
我拍了拍他的肩,说:“这少年没有恶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这座庙宇的守护者。他的师父师祖都是这庙宇的守护者。而这个魔物长年被上世灵教高手封印在庙下的地底。”
那少年走到跟前,点点头,似乎认同我所说的,然后歪着脸笑了笑,在我心灵说:“是专管天下禽疫的佞禽魔。月前,一个黑衣人用惊魂铃打开了封印,放佞禽魔出来,我阻挡不过,反而被他所控,成了佞禽魔的寄体。谢谢你让我解脱,我想轮回,帮我超度一下好吗?”
“又是黑衣人,我一定要找出这个罪魁祸首,将他碎尸万段!”我心中又愤怒无限怜悯,气沉丹田,手上灵光闪现,伸进他的额前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