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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唱歌歌词不也提前给你提示了嘛,谁叫今晚的月色这么美,这么动人,一时忘情”
夏蘅蹲在地上,心里难受极了,戏弄她就那么开心吗?
霍贺楚敛住笑意,走到夏蘅跟前,拍拍她的肩膀说:“好了,刚才是我不对,别生气了,好不好?”
夏蘅起身,双手猛地一推,竟忘记了他身后就是小河。看着他跌落水中,她破涕为笑。
“霍贺楚,你活该!”
“喂!这么快就给我颜色看啊?”他在水中,掐起腰站着,那模样很滑稽。
夏蘅很得意,心道:终于出口恶气,这回合,我胜!哼!
费了点力气把他拉上来,他不服气的看着夏蘅:“这回湿身了,你满意了?”霍贺楚快步走在前面,头也不回。
夏蘅没敢多待,跟在后面,像只小熊一样拖着他的手臂温吞吞的走着。
“等等我,走那么快干嘛?”
“生我气了?”
“我下次不敢了,不要气了,好不好?”
“回去换衣服,那河水真冷!”终于回她一句。
“噗哈哈哈,霍贺楚,你也有今天!”夏蘅在他身后,笑弯了腰。
“你就笑吧!”他的脚步却渐渐缓下来,像是在等她,夏蘅快走跟上他。
河边的风萦绕在身边,也似乎绕进了心里,海蓝宝的项链随着心跳有节奏的蹦跳,夏蘅用手扶着,会心一笑。
☆、第13章
回到住处,时间还早,夏蘅不想睡,缓步到走廊。一转头就看见霍贺楚正用脚支撑着墙壁,很惬意的闭目养神。
“楚哥哥,你换衣服没?不然真的会感冒!”夏蘅说。
“拜你所赐,已经感冒了”话还没说完,喷嚏就打起来了。霍贺楚斜眼看着她,又说道:“大小姐,你刚才不是累了吗?怎么还没睡?”
“骗你的,我根本就不累!”
“好个臭丫头,竟敢骗我!”这次换霍贺楚心里不爽,伸起手作势要打她。
“刚才你也骗我了,我们扯平!”夏蘅闭着眼睛,双手抱头,急急忙忙地说。
停了好久,见没有动静,夏蘅睁开一只眼,瞥见霍贺楚停在半空中的手,又耍赖道:“今天我是寿星,你不要打我,好不好?”
最后,许是因为夏蘅的哀求,他没有打她。缓缓落下的手,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
“要不要吃点感冒药?”
“不要!我身体好着呢!”
夏蘅不说话,看着霍贺楚。
“你不睡,想干嘛?”霍贺楚突然转移话题。
“听说丽江的竹筒酒很有名,只是没有口福能尝上一尝,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夏蘅想了想,有些惋惜地说。
“想喝酒?”霍贺楚反问,眉有些皱。
“对呀,你看我们吃了这里的丽江火腿粑粑、麻补、雪莲花拼盘、丽春铜火锅,可是最有名的酒却没有喝”
“就这么想喝?”
“想喝!”
拗不过夏蘅,霍贺楚走出去,不一会儿抱了两筒酒回来。一打开塞子,酒香瞬间四溢,缓缓弥漫开来。
一定是好酒!
“你怎么了?平时不挺豪爽的,现在干嘛这种表情?”夏蘅问霍贺楚。从河边回来,他就不太对劲,完全不是霍贺楚正常的作风。
“暖暖,女孩子最好不要喝酒。”霍贺楚顿了顿,无可奈何地说,“下不为例!”
夏蘅比了个OK的手势,霍贺楚看了不禁一笑。
霍贺楚从房间里搬出小桌子放在走廊里,把竹筒酒递给夏蘅。看到即将到口的美酒,夏蘅拍手称快。
“干杯!”
夏蘅迫不及待的把酒送到嘴边,充盈鼻腔的酒香,闻了就醉人,喝上一口。
“哇,太棒了!清冽香甜,还有一股竹子的味道!”
看着一脸满足的夏蘅,霍贺楚一口干掉一杯,被酒呛住,咳了起来。
“喂!哪有人这么喝酒的?”夏蘅不解的看着他,“你今晚怎么了?”
“没什么,不醉不归!来,干杯!”气氛转变的太快,而且刚刚的举动太不像霍贺楚平时的性格!
“那你慢点喝。”夏蘅有些担忧。
几杯下肚,夏蘅头有些晕,这酒后劲儿挺大的,体内有股热气上窜。
“楚哥哥,我不喝了,再喝就醉了。”
“暖暖,看到你现在的模样,我觉得心疼。你妈妈走后,你就跟以前不一样了。从前的你,是真的从心底里笑,而现在只是为了不让别人担心而故作的强颜欢笑,能不能不要再假装坚强了?我只想看到最真实的你,在我面前,你真的不用”这个话题有点沉重,只是夏蘅不明白霍贺楚为何会突然说出。被他看破,其实一点都不意外,鼻子有些酸,泪水充盈在眼眶。
夏蘅满含笑意的拿起酒杯,望向正盯着她的霍贺楚说:“哪有假装,你想得太多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那你眼里是什么?”
“风沙迷了眼睛”她转过头,不敢看他。
“以前,你所有的心事都愿意跟我说,为什么现在连我都不相信了?我不是你最信任的人吗?”
信任,像一把刀,兀地刺入软肋。
“信任?呵呵,我不敢再相信任何人!妈妈那么爱我,却走得那么决绝,不留丝毫退路,她撒手不管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走了,我怎么办?以为给我一堆钱就可以了吗?钱能弥补我对母爱的渴望吗?杨正,那个从小给我提供公主生活的我叫了十几年的爸爸,知道了我不是他亲生的之后,正眼都不瞧我一眼,偶尔飘过来的眼光,冷得可以杀了我!他把对妈妈的怨恨全都发在我身上那些亲戚,在听说了妈妈的事情之后,全都避而不见,恨不得从来不曾认识过我们,躲得越远越好!还有江子慕,我喜欢他,只不过是跟他说了心里话,他就不再理我,居然还任由别人当面羞辱我,难道喜欢一个人也有错吗?”
夏蘅再也忍不住,泪忽如雨下。
霍贺楚听了,仰头又干了一杯,默不作声。握着酒杯的手,指节泛白,显然是极力忍着怒气。
本来应该快乐的十九岁生日,就因为一句“信任”,忧伤打乱。
“那就把我当做你的唯一唯一可以信任的人!相信我,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再不让你受半点伤害!”霍贺楚语气坚定,目光凝然。
在霍贺楚说话的时候,夏蘅只是拿着杯子猛罐,似乎他们喝的都不是酒,而是忘忧水,又似明明知道是酒也不管不顾,只想在这一刻一醉方休!
“你有洛箐箐,她才是你该保护的人!”夏蘅提醒霍贺楚,而霍贺楚什么也没说,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刚才还温暖的目光倏然冷却,如冰冻。
“楚哥哥,你知道吗?想当初我会喜欢江子慕是被他的才情折服。他会写诗,会作词,每一句诗,每一首词,都好像是我心情的写照,我才会那么痴迷他。后来想想,那些只不过是我自己一时的意乱情…迷还有一厢情愿罢了,当袁媛嘲笑我,我一巴掌摔在她脸上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我根本不喜欢那样懦弱的他。”
“那现在呢?有没有喜欢什么人?”霍贺楚问,不带一丝感情。
夏蘅看着他,那双明亮的眼睛在酒的麻醉下,眼神有些飘忽,有些迷离,他的脸通红。
霍贺楚,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们剪刀石头布,谁输谁喝酒,好不好?”夏蘅避免这样尖锐的问题,也不敢再看霍贺楚,怕再多一眼,便沉溺其中,万劫不复。
“剪刀石头布!”
“楚哥哥,你输了,快喝!”
“剪刀石头布!”
“哈哈哈,你又输了!”
“”
正当夏蘅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冷不丁的霍贺楚追问:“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又来!我现在没有喜欢的人,觉得自己一个人挺好的,何必把别人装在心里,为他的喜怒哀乐而多愁善感?”
“看着我说!”略带薄责。
夏蘅抬头,却不看霍贺楚。在他锐利敏感的目光下,她心底的小秘密绝对无处躲闪,唯有隐藏。
霍贺楚笑了笑,不说话,却一直喝酒。夏蘅不明白,明明是自己想尝鲜,为什么变成他的牛饮?
“霍贺楚,够了啊!你感冒了,别再喝了!”
“我千杯不醉!”
“你的脸都变成关公脸啦,还千杯不醉!”
霍贺楚,只要有你陪着我,就足够了,我不期盼也不奢望其他。
“我不喜欢洛箐箐,是她一直对别人说我是他男朋友,其实我们根本没有关系!”
夏蘅瞪大眼睛,看着霍贺楚,说:“你为什么不解释?”
“她人太倔强,在学校里不合群,很多人想教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