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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儿,回府去。”托拓已经坐到了漠王身边,视线飘离了冷素,语气温吞,听不出任何不妥,这让冷素猜想,估计托拓一直都知晓托漠所做之事,眼下见着自己与漠王贴在一起,也可以这般平静,莫不是两兄弟一直干着共妻之事?
想着,冷素感到一阵恶心,忆起漠王曾与淑妃欢好,便感到这漠王很脏,小手一个用力得以挣脱,可是身子也因为用力过猛,往后一退,硬生生碰倒在地——
冷素惊叫了声,跌坐在地上,头一偏发现自己正好落在托拓脚下,这男人只要伸出手臂便可接住自己,她就不会跟地板进行亲密接触,可是这男人没有,正一脸平板地看着她,不笑不语。
“摔疼了么?”漠王被这么一推,错开了身子,不曾有所伤,见着冷素跌于地,倒是很担心,伸了双手到她面前。其实,他自命风流,本不屑冷素,反正后宫佳丽繁多,即使不如冷素美貌,却也任他选择,可是眼下,他却被深深地吸引着,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素妃,孤知晓,你不是一个喜欢示弱的女子。”托拓端起了杯子,悠然地喝着茶,冷素发现,那杯子是她刚用过的,这男人怎么可以拿她的?
“哥,我要了她。”漠王重复了当日在天牢所道之语,手一伸,刚触到了地上的冷素,却被一只大掌抓住,阻止了他的动作:
“漠儿,唯她不可——”话一出口,托拓便有些呆愣,唯她不可,这是一句怎么样的话语,后宫妃嫔跟漠王有染,他一直都是知道的,毕竟漠王是自己的亲生弟弟,他从来不介意,女子于他,不过是一个摆设。
而眼前的女子,与后宫的妃嫔有别么?托拓松开漠王的手,反手将冷素从地上扯了起来,拉到自己怀内,仔细地端详着她,捕捉到她眸里闪过的倔强,他差点忘了,她是为了报仇而来
“哥,为何?”漠王与托拓相对,见着哥哥将她抱入怀,心里不是滋味儿,一直以来,只要他想要的,哥哥都会尽量满足,可是碰上冷素,哥哥已经不止一回拒绝了。
“不为何,漠儿。”托拓轻声应着,他给不出答案,因为心中无解,何以回答?
冷素并不觉感激,身子虽被他抱着,却感到阵阵寒凉,她敢断定,这男人是冷血的,心也一定是冷的。
“哥哥!”漠王已起身,拂了下衣物,退离了桌椅,虽有不甘,却不知如何发问,哥哥待冷素,怕是不一般,也许正如自己那般,被无意识地吸引着。
托拓扬扬手,漠王不得不离去,开了门,碰上桂香端着好些吃的进门,正是他方才吩咐下去的,只是,他现在留不得。于是,板了脸,迈着大步离去。
桂香虽奇怪,却不敢多言,前脚跨进门,见着托拓正与小姐相拥,心中明了,也许,托拓心里还是疼爱小姐的,舍不得小姐给漠王爷欺负。
“圣上,请用膳。”桂香倒也会见风使舵,将手中的佳肴往桌上一放,恭敬地对托拓道着,她不可以给小姐添麻烦,那必须学会这一套。
托拓很吃惊地看了眼桂香,接着点点头,“到外头候着,孤与素妃一同用膳。”他一点也不认为,这桂香会为自己准备晚膳,不过,跟着冷素,应该也不会笨。
桂香闻言,只得退下,圣上之语不得不从,她也不敢得罪圣上,毕竟小姐与自己的性命就掌握在他手里,只是人到底意欲何为?留小姐在身边,不会感到危险吗?
“爱妃身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托拓的脸往冷素颈处靠去,深呼吸着,“喜欢孤让人给你准备的糕点么?”
一句话,已经将一切挑明,难怪这些糕点如此熟悉,原来是这男人一手安排的,他真对自己这么好?
“圣上,冷素明明是犯了天威,为何还要执意将我留下?难道圣上就不怕我为了替哥哥报仇会加害于你?”冷素躲不开,只得任由他吻着,那气息吐在脖子上,酸酸痒痒的,她只得强忍着——
“爱妃,放松身子,孤封你为妃,当然就不怕你会伤害到孤,你或许未曾知晓,往日在冷府侍候的上上下下,几乎都在孤的掌控之中,他们的性命全在爱妃手中握着”他赌,一个冷冲抵不过这么一群人。
“圣上真是大费周章了,冷素承受不起。”冷素脚踮着地,想要站起身子,却被他拥得更紧,微抬了头,未曾看清他的表情,已让压下的头颅夺去了呼吸
虽说早有准备他会侵犯自己,冷素仍是被惊了,冰凉的唇瓣压来,肆意而霸道,一如当日他强宠自己那次,身子不由得颤抖,记忆是可怕的。
“还想着刺杀孤吗?孤只不过是稍稍靠近,你便慌了,不够冷静。”托拓尝够了,松开僵直身子的她,淡然笑道,毕竟是少经验之女子,不似后宫那些妃嫔,一沾上他如同获得甘露,而她倒像是厌恶!
她的冷静,莫不是也有不少水分?
“你留我在身边,必是一颗不定时的乍弹。”冷素轻哼,她讨厌这男人一副自在必得的模样,也恨自己的懦弱,不就是上个床么,有什么可害怕的?好歹她也是个现代人,还怕他不成!再说了,弄不好哪天,她当真替哥哥报了仇
“乍弹?”托拓挑了眉,握着她腰间的手加重了力道,这词儿他曾听闻过,记得曾有过一洋人来过,提过作战所用,她怎么会懂得?
难道,她真如国师所说那般?!
“鸡蛋,你该不会是没见过吧?”冷素自感失言,跟一个古人去研究她也不懂的东西,还是饶了她吧。
托拓闻言,大笑,好半响才停下。其实,他半信半疑,想着她这么一个女子,应该不会知晓此等之事,而他又很确定,自己真的不曾听错,“在孤面前,别耍花样,否则,你会后悔的。”
盯着这绝美的容颜,托拓轻声警告着,如今,他也弄不明白,为何要执意留下她,只是因为这美貌吗?他还不曾忘记,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明明是一种危险,他竟留下了她!
冷素见着那复杂的眼神,急忙低下头,心里暗急,思索着一定要查清楚,这男人是否真的将冷府的人都弄到这儿来了,她不想连累他们,毕竟也算是冷冲的家丁,若是因为她而送命,她有愧。
“别怀疑,孤所言属实,他们的生死,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似是看透了冷素,托拓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晚上,可准备好了侍候孤?”
气息袭来,冷素小脸一下子被染红,这男人分明就是在调情,身下的某物正抵着她,这是什么,她岂会不懂!
第六十章
红烛摇曳,晃着点点光圈,燃亮着屋里的一切,明晰却带着些暧昧。
冷素被紧压在床榻之上,身上的男人半眯着眼,紧盯着她的小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明明抗拒至极,却又死命压抑。
由此可见,她将自己所言已深记于心,想到她为了那些仆人可以如此委屈,心里突然不悦,她当真就这么伟大?
“你要做就做,完了给老娘滚!”冷素等了半天,不见这个男人有所动作,一抬眼,见着他正在观察着自己,心里闪过恼怒,他分明就是在羞辱自己!
“等不及了?”托拓嘴角微掀,视线扫过她凌乱的亵衣,见着如雪的肌肤微露,渐红了眼,身体流过压抑许久的热流,他一惊,急忙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也掩了自己的错愕,她总是可以轻易挑起心中的欲火,这不是好兆头。
冷素不理会他的调笑,偏过脸不看他,相近的躯体传递着彼此的体温,只觉他身上传来的,是一阵赛过一阵的炙热,原来,他的身体还会发热,她以为如同冰块一般。
想起被他所侵的第一次,她心有余悸,除了疼痛,她没有任何感觉,就连他的体温也不知是冷或暖。如果当日是被逼,那么今天又是什么?
其实,她并不伟大,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因为自己一时的义愤填膺,冲着冷冲的死前来报仇,眼下却将自己搭了去,她还真想过抽身逃跑!
只是每想到这时,善心的另一面,又跑出一个天使:她现在是冷素,在这个年代里,她是冷冲之妹!
“爱妃,专心一点——”托拓的唇滑到了她锁骨处,细细地啃咬着,她不在状态,他有些恼,大掌一伸,扯开了她的亵衣,采撷着那娇艳的果实
“别——”冷素察觉身体被挑逗,又羞又恼,陌生又熟悉的探索,勾起她不属于现在的记忆,当身体完全被炙热所包围,她尖叫了,不再是弱弱的声调,是那种带着惊恐的声音,身子跟着颤抖,似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