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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木内的女人不,是个男人,那双眼我熟悉的很。
玉砾哥哥
想开口叫唤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游魂的尴尬。我的声音,他,听不到的。
只见他表情已是肃穆且虔诚状,在默默许愿道,“神呐,我从不信你,却在今时今日可笑的寄希望于你。这是我第一次求你,也将是最后一次的拜托,一生只一次。如果如果可以,愿不离不弃,或许化身为风拂她面颊,或许化身为水入她口腹,或许或许化身为玉贴她左右”
男人轻声苦笑,似责备似纵容,道,“明明知道我拒绝不了你的任何要求,却还是任性的提出了情啊,你总是那么的任性呢。如约我射下了自己的太阳,那么,也允许我如此接受惩罚吧。”
光影相随,同生共死。
谁给了谁解脱?
谁又是谁的救赎?
只见年轻男人露出醉心的一抹笑。
“我来陪你了。”炙焰焚身,男人反复喃喃,一滴泪划过。温柔,如水,“情情小情儿”
这样子哪像是赴死?倒带几分约会的甜蜜期待!
不、要!
我冲过去,想救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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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自梦中惊醒,我豁然起身。
惶惶。
极其茫然,真的只是场梦吗?
我不要啊!不要哥哥顶着“我”的皮相从容赴死,被生生火化!
浑身冰凉,寒气直冒心头。
颤、抖。
又做错了的我么?
身侧的男人也早已睁开了眼,同时拭去我不禁的冷汗,关切的询问,“麟儿,怎么了?”
麟冷冉的奈何不得。麟寒七在入眠时的不安与抑郁终难以摆脱,关于这点,他深有体会,但今夜如此的大动作且被吓醒却独独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能使得真实流露,那是因为切肤而已。
置若罔闻,对男人的询问无视。我一脸慌乱,颤巍巍的伸手摸向那枕边的玉佩。
动作很轻,很柔。
宛如失散多年的爱侣,不经意间双双抬头,却意外重逢,不敢相信,这个人,真的是他吗?真的真的没有错吗?也不敢置信,恐莫非又是一场黄梁之梦?
于是乎,小心翼翼的妄图通过肢体确认这份温热、这份真实,而怕镜花水月的幻境空想。
似悲非悲似喜非喜
玉还是那块玉,寻寻常常,不过上面竟然带有一颗水珠。
诡异的晶莹。
月光幽幽,水色透透。
哪来的水珠呢?
鬼使神差,我把嘴凑了过去,恩,入口苦涩且微咸。
就像,一滴泪。
“不要啊”喃喃自语,神情痛苦,“玉砾哥哥。”
谁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对着出完任务的玉砾哥哥调笑道——“哥哥,如果有可能,我最想你化身为玉陪在我身边呢!玉砾、玉砾,玉,不离。”
一声叫唤一滴泪,那滴泪巧合的落在水珠原本的位置。
麟冷冉见身边人悲厥难耐,手上一紧,将这单薄的身子拥如怀中,温声的一遍遍低语安慰,“麟儿麟儿”
苦、痛。
最残忍的原来一直都是我!!!
耳边,飘来暗神的一句轻言,“好戏,正要开锣。”
怎么样的绝望是最绝望?
——给予希望后再狠狠粉碎,最绝望!
珍珠眼泪
夜。
眠。
梦中,满满俱是那些年的过往。一个个名字的跳出,一张张脸庞的清晰,一段段手刃的重演,有甜的有苦的有酸的有涩的,不过,都是铭记,都值得珍藏。
想忘,却终不能忘。
跳转不息,直至依稀的残骸——
谁,拨打了那个一直都未曾拨打过,然而已烂熟于心的号码,不待对方出声便急急道,“我的要求,都在‘老地方’放着,你,照办便是了。”
轻轻的感激,“还有最后一句——谢谢你,玉砾哥哥。”
而后谁,又火速挂断了电话。
不敢听到的声音,不敢当面见到的人,我以为,我是在弥补啊!
在梦中,我无言的一遍遍诉说,我以为我的选择是给你了解脱啊!
心跳的很沉,很重,几乎呼吸不能。
可是我的决定,真的真的伤到你了么?
玉、砾、哥、哥。
心、痛、难、忍。
猛然间张开了眼。
梦境不再,现实回归。
原来金色的丝缕早已划开黑色的空洞。
早晨了呢。
是崭新的一天。
阳光呢伸手想抓住什么,却不过徒劳。莫名至极,空虚感澎湃袭来,在某处空落落的震荡,余音不绝。
玉砾哥哥昨夜的那个只是个梦而已,是么?你,一定在那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很快乐很幸福的生活着。
我、要、你、安、好!
因为玉砾哥哥,你,何尝不是我的光啊?
我、的、依、赖。
探探旁边的枕畔,如预料般已经凉却多时。
冉
沉默。
为什么冉你做不到时时陪伴我于左右,未曾离去
微微皱眉。
我的“作”。
明明理解的,男人,必须早朝。帝王,承载无法逃避的责任;帝王,同时亦为天下人的君主。更何况,麟冷冉的终极梦想就是超越那个老师吧,一并致力使得麒麟在自己手中绽放为盛世帝国,不可匹及。
四年多来日复一日,他的全然努力我尽收眼底,基本不挑灯至半夜绝不休息,处理一堆又一堆的大小国事。
绝非夸口,麒麟在他手中是发展的欣欣向荣,然而由于自身的遗留问题,诸如,先帝执政时的昏庸导致的国库空虚,朝堂局势的盘根错节要维持麒麟稳定向前的进步,治理的井井有条,着实耗费精力,需要百般考量;况且夹在两个各具实力的国家之间,更是寸优寸劣,即急进不得又落后不了,步步小心。
想来麒麟亦算开明,然而世人仍将皇帝神化,以为君王无所不能,似乎决策盖世通天。皇帝,闲不得。麟冷冉,肩上的担子很重吧。
压力啊而其中之一的负担,包不包括我呢?
无数个画面接踵而至,烛光下宛如镶了层金边的他,平日里对我体贴入微的他,仅一个拥抱就让我感觉受宠的他最最深刻的是许愿着要和我一起幸福的他。
左胸处空空的缺失似被棉花糖无限膨胀般的充盈,暖暖的,甜甜的。
幸福
抬眼,注视眼前的阳光。幸福,会不会如同阳光般缥缈并且够触不及?
其实很多事物,不是能享用的就能拥有呢。
虑、多。
突然间很难受,很难受。微张着双眸,干涩的让我不自禁幻想抠出双瞳以至鲜血淋淋,会不会,那般的湿润感更舒适一点。
(小七的性格可见一斑,他,很容易就被一点点的事物或烦恼给困顿住。)
如果昨夜的那个并非梦境而是真实的存在,那我
淡淡的笑了笑,漆黑的眼中一片空洞。
冷、颤。
我的决定,我的挣扎。
为何一直在回荡那句——“我们,一定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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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出的寝宫,我抛下一句“要一个人。”,便甩开了一脸可怜兮兮的小哨子和众多侍卫宫女。
此时,御花园。
御花园中央修缮座湖泊,水域宽广,碧蓝通透,而位于这碧蓝之上玲珑别致的独立一座小亭。小亭朝南一侧伸出抱厦,独具风姿。
安坐湖边,卷起裤管,我赤着双脚拨弄湖水,洒的水花四溅。
独处寝宫,我还能以整日蒙头大睡为幌子,和男人虚言不必暗卫或贴身暗影,落的自在。但出了寝宫,便混水摸鱼不得,天知道有多少双窥伺会目不转睛的二十四小时全天候。
所以几年间外出的次数屈指可数。
一个人的不亦乐乎,丝毫不觉越活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