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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自嘲一笑。
人心,果然难测。几年前,我是个什么东西都无人在意,默然于整个世界。或许,即使我哭着喊着跪着求着,都不会有人来邀请我。我,是想享受这靡靡的宴夜都绝无可能!然而一昔间,由于受尽了帝王的抬爱,待遇自此天壤之别。今时今日,我竟还“高雅”的寻思着嫌弃这的味道!!!
人心不足啊。
可,什么都是虚假的。
情愿待在一方小天地中孤独终老,寂寞至死的我
呵呵,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并没有立即上前就座,只是立在殿中央,任由各方人士或明或暗的打量。直至站至大殿内一派安静,我才开口,不大不小声的问道:“冉,你说你是爱我的,对吗?”
因为你说过你是爱我的,所以我可以有了勇气的争取。
带笑的直视他,也只看他一人,继续狂妄的扬声,“那么,为什么你旁边还要多出个‘别人’呢?”
冉啊,你的身侧,只能有我一个,如果,真的如你所言般。
在场每个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我也有幸欣赏到了皇后微变的脸色。
听闻,国母一贯镇定呢。
难得,难得。
我,喜欢践踏他人的幸福,因为,当瞧见一出出支离破碎时,方能感觉舒畅。
原来那个被诺言所遵从住的我,在悄悄抬头。
麟冷冉没有立即回话,可皇后却妄图化被动为主动,“七殿下,皇上再怎么疼你也是有个分寸的,父子间的玩笑话就不必放在公开里宣扬了。”
好聪慧的女子,反应也不错,怪不得能被立为皇后呢。
无忧继续道:“皇帝座畔历来只有皇后,此次皇上宠你,在上座特设了一个加座已是极大的恩容,七殿下就不要再胡闹了。”
给我台阶下吗?只可惜,我就是来砸场子的。“冉,你爱我吗?”
最后一次询问,就那么旁若无人的与他两两对视。
冉啊,你可别让我失望。
也风闻过一些流言,父子间同处一室就寝一床,本就透露着古怪,不伦不类。只不过都被压下去了而已。
那么,就让我把这些个流言给坐实了吧。
爱唯恐不乱。嘻嘻,心底的那个谁在轻笑。
皇后,我偏不让你如愿。
“退下。”
来不及欣赏完皇后松了口气的表情,冷冷的声音再次命令,“退下。”
双瞳似雾非雾,流转着冷漠,又仿若嘲弄。嘴角扬起大大的弧度,我“好心”的解释,“皇后,冉是让你下去呢。”
爱的深,也爱的苦呢。如果不太放入真心,现在怎么会如此狼狈?活该的皇后啊。
对一旁的内侍吩咐,“皇后娘娘累了,伺候她下去吧。”
挑衅的蔑视了她一眼,不理会周遭,我直接坐到麟冷冉的怀里,旁边的位子就这么空着吧。
呵呵,冉对我,的确很好呢。
余光扫过几位皇子,老大一派镇定,日后要君临天下的王者就该如此;老二倒也笃定,他是应该知道我和冉关系的;老三却红了眼,血性汉子啊,不过几位哥哥没发话他也就隐忍着不发而已;老四,哎,四哥啊,悄然叹了口气,他一脸灰白;老五玩着酒杯,似乎对一切都不在意。
不愧是皇子,我今后计划的实施要更费脑筋了。
趁众人都不出声,对着男人要求,“冉,我手下的琴公子对四哥痴心一片呢,赶上今天热闹,就喜上加喜,把琴哥哥许配给四哥为妻好不好?”
男人点点头。
麒麟不反对男男结婚,但如此官方的介入,尚属首例。
笑眯眯的望向麟佑辰,“四哥也不反对吧?”
麟佑辰深幽的寒眸微垂,浓密的睫毛掩却了眼底闪动的颇为复杂的眼色。只低着头,一语不发。
~~~ ~~~偶素某佑肚子里的蛔虫 ~~~ ~~~
麟佑辰苦涩。
眼中这人如今已褪下孩童的青涩,锋芒内敛,妖而不艳。
变了变了
皇宫历来是最黑暗的地方,皇宫里的孩子最早学会的不是怎样开怀的大笑,而是怎样在暗地里勾心斗角。种种的血腥残忍在外表极是富丽堂皇的金碧中被延续到了极致。
皇宫中,活下去的不是人,至少在某些方面,是不能“做”人。
可,还是心里有个奢想的吧?想有个人、有个地方能卸下心防。
要是一生都看不到光也就罢了,偏偏某一天在黑夜中找到了光明,发现了一个微笑。
似得到了救赎。
于是乎,爱上了那个甜美的笑容。所以即使到了许久以后,即便知道了那只是一种假装,可是,已经太迟了。
爱上了,便永远也逃不掉了。
就像黑色中有毒的花朵在吐露致命的芬芳,赏花人明知,却无法幸免。
道不出的苦涩,只能无声无息的渗透,里里外外俱是疼痛。
小七麟佑辰一声声默念这个心头缠绕的名字。
~~~ ~~~ 偶素群90831008滴分割线 ~~~ ~~~
看麟佑辰那半死不活的模样,我就当他默许了,欢呼的雀跃,“好,就这么定了。”
心情大好,更倚进男人怀里,遥思当年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而烽火戏诸侯时,是何番心境呢?
那是“爱”吗?
王者强者,不应有情呢。
冉啊,假使你对我一味惯纵,会不会有一天你也连带着被我给拖下水啊?
顿觉阑珊。
只听的一声“同性之恋,违背天理,父子乱 伦,伦常不容,还望皇上三思啊!”
切,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丞相啊。
烂借口!
止住了冉的动作,我接招。随便一发话,问道,“龙 阳,乱 伦,这些又怎么了?”
“此等违逆 伦 常之事”
凭什么要我遵循不知从哪里流传过来的伦理道德?
起身到丞相面前,冷冷的睨了他一眼,眼底的流光冰寒的骇人。
“我认为所谓的‘真爱’,不会因为同一性别而就不存在幸福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为了它必须自己去努力追寻,而躲避只会让人更加迷茫错失了‘可贵’,还不如面对现实!”
“人活一世,也只能活一世,畏缩于所谓的‘伦理’、‘道德’,而不能随着自己的心性、意志,不就虚度了”
“而且,我们只是想在一起,又没有杀人放火,穷凶恶极,犯到你什么了。爱情,向来只是你情我愿的双方之事,你这个第三者、外人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你所谓的‘天理’什么的缥缈的不知何处,我的‘幸福’却在眼前,自然是要好好把握可及的”
“我又不和你搞,干你何事?”
好险,差点要说出“干你鸟事”这四个字。
看着丞相气的犯紫的老脸,默默叹息,外公啊,我们今天总算第一次真正的见面了。
最后对着座上的男人一笑:“血缘,那是老天给的恩赐,可以省去数年寻找的光阴不再苦苦追索,而是陪伴着心上人,注视他的每一举、每一动,不是很棒的享受吗?”
转过头,低沉着脸,“来人,送老丞相回府。”
一下子送走了俩,长呼口气,“谁要是有任何不适,可先行退场。”
恩,没有人。
众人虽脸色有异,却也放肆不得。
回到男人怀里,无视众人。很快的随着声“开宴”,众宫人鱼贯而入,将各菜色一一摆放,又斟上酒。
眼馋的瞄瞄酒杯,我决定还是不喝了,免得酒后乱性。
不过,悄悄在脑海中YY一下,顺手捏粒葡萄,突然想到了体位问题,竟咕噜一下,将那颗水晶葡萄竟整个滚进了咽喉,直把我呛得一阵猛咳。
“咳咳咳”
“麟儿,”麟冷冉见怀中人难受的眼角泪水都溢了出来,忙帮着捶背顺气。
“没没事就咳咳”
良久,一阵猛咳渐渐止住,我才端起茶猛灌了几口,平复咳到生疼的嗓子。
缓缓放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