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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疯子!真是一个超级超级的大疯子!”夏沫沫盯着紧闭的门低喃道。
此刻,她真的很想冲进房间,将那个该死的男人给揪出来,可是可是唉!在他的面前,她就是他口中的一颗菜,能如此脱身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眼下,若真冲进房去,那又跟羊入‘狼’口有什么区别呢?而且还是自动送上门的那种
翌日
卧室的粉色落地窗帘已被拉开至两侧,属于晨曦的柔和光芒透过窗户上的玻璃再射进室内,并在木质地板上极粉色的床上洒下圈圈点点的光斑
似是闻到了属于晨曦的味道一般,睡梦中夏沫轻皱的眉头缓缓的放松下来,微微嘟起的嘴上也似有似无的挂着笑意,她一个轻轻的翻身,小腿便微露在外。
正对着落地镜整理仪容的南宫逸见状,便停下手上的动作,微笑着走进床边将脸凑近她,鼻翼间温热的气息就象是棉花糖般直接吹佛在她的脸上。
“女人,你的睡象很不好了。”他低喃着,替她盖好被子。
该死的笨女人真的很不会照顾自己,不知道跑去客房睡,好歹也应该去沙发上挤挤嘛,
竟然傻瓜似的蹲着房门口睡了过去。若不是他后来想着要回苏奕然交待他去e大办的事,而跑去拿放在客厅里的手机,他真的难以想象这个女人是否会在房门口睡上一夜!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想要惩罚她,惩罚她的不乖。
“笨蛋女人!”
似是听到他的话般,睡梦中夏沫沫不满地细细呓语一番后,不满地拉过被子将头捂了个紧,又继续睡去。
“睡着都还想着躲?嗯?”南宫逸不悦的挑了挑眉,索性将刚刚才穿好的外套一脱,便将被子掀开钻了进去。
做我们懂的事
他伸出修长的手臂从后探入,硬是霸道地将夏沫沫柔软的身子拉进自己的怀里,大手自然而然地从后面挽过她的纤腰紧紧地拥抱住她,并孩子气的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颈窝内,闻着她的发香及体香
“沫沫”他象很温柔的情人一样在她的耳畔边低唤,“沫沫”几声的呼唤后,可被唤的人却仍是酣然好梦。
似是不满这种被人忽略的滋味,南宫逸勾了勾唇,低笑两声,张开嘴立即咬上她敏感的耳垂,把将其含在嘴里,用调皮的舌尖玩弄着。
“嗯”耳垂处传来一阵阵难抑的痒意,让夏沫沫似条件反应般伸出手往耳边抓去。
然,这手仅伸到半空,便被眼明手快的南宫逸给握了个紧。
“小刺猬。”大手微微用力的将她举起的小手握入掌心,并栖过头在上面亲上一口,“虽然浑身是刺,不过我很喜欢。”
小刺猬?喜欢?说她吗?谁
倏地睡的糊糊涂涂的夏沫沫猛然清醒过来,心中一紧,只觉一阵恐慌象她袭来。
“是谁?”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趁她入睡之际非礼她。
她想挣扎起身,或者是转过身去看看这个人的芦山真面,可奈何身体被人紧紧偻往,她越是动上一分,两人身体的摩擦便是多上一分,危险的气息也更是浓上一分
“你想是谁?”随着薄唇的微启,略带不悦的话语脱口而出之际,那带着惩罚的一吻也一同施出。
南宫逸先是伸出舌头轻舔一下她的颈窝,然后再一口含往一小处,并用力的吸吮啃咬
立即地,一阵电流传遍夏沫沫的全身,酥麻的感觉在体内迅速蔓廷,让她不禁轻轻颤抖起来。
“该死的你”
“女人,我允许你可以直接说你,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南宫逸笑了笑,有些得逞的看着颈窝处一小块紫色。
夏沫沫暗叫不好,心中慌乱的全然理不出任何一丝她为何会跟他睡在一张床上的头绪来。她昨天晚上好象有忍住了开这间房门的打算啊,怎么?
要命!这这这是什么状况?
虽然两人之前已有过肌肤之亲,但是但是那种荒唐的意外发生一次她都闲多了,可现在,两人这样同床又算什么?
想到这里,她防备似的用手隔着背上低住他不断靠近的胸膛。
“我我们我们怎么会,会这样?”
听出了她声音的惊慌,南宫逸微笑着,突然有种想要逗弄她一番的冲动,“这样是哪样啊?难道沫沫是指昨天晚上我们的?嗯?”
他故作羞意的将后半句,换成了一个‘你懂的’眼神,停了数秒,又接抿了抿薄唇,道:“沫沫,这种事我们彼此知道就好了嘛,干嘛要逼着人家说了,怪不好意思的。”
“这种事?哪种?”夏沫沫是完全搞不清楚状部,她绝对无条件相信,她——夏沫沫是百分百的无梦游症,无身体不健康之人。
“哎呀,就是那种嘛!那种男的女的你懂的.”南宫逸故作委屈的说道,“沫沫,你好坏哦,你昨天晚上”
“啊!停!停!王八蛋,死变态,该死的,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了,说你昨天晚是都对我做什么了,你这个该死的臭男人,讨厌鬼,你怎么不去下地狱”夏沫沫急了,满怀的恕意让她不顾一切的挣扎着起身。
“我是冤枉的,昨天晚上”南宫逸微微勾唇,邪魅一笑,轻轻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身下,未受伤的手并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以前所未有的认真口吻,道:“晚天晚上,你突然冲进房内,然后再扑上床,就这样子将我给压在身下。”
“不可能!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你将我这样子压在身下后,再”后面的话南宫逸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换成了行动。
“啊!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这样亲你?可是你昨天晚上就是这样的呀!”他的语气依然认真,俊脸上那淡淡的却有分明存在的笑,无不证明他就是偏偏君子,尽管那隐在被窝内的大手,已在说话之际急毁的探进她的衣服里,一路往上游走
爆裂的柔情
听着从隔壁休息室里,隐隐约约传来似关于涉及到苏奕然的对话以及超赋节凑感的xxoo声,两人只觉一波暗涌铺天盖地的袭卷而来。
只见南宫逸深遂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冷冷的阴唳,他松开了对夏沫沫的束缚,依靠在小榻上,点起一根香烟,微吸一口,性感的薄唇缓慢地吐出一圈圈白色的烟雾,好看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似在思考也似在隐忍。
“不如我们现在闯进去揭发她,我相信苏苏学长他也容忍不下这种事情。”夏沫沫伸手夺去他指尖夹着的香烟,一股恼的丢在地上,在将它踩熄,“爱的越深,在乎的越深,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背地里跟别的男人交好,除非他不爱她,一点也不爱她。”
虽然听不到隔里休息室里的二人具体谈的是什么,但是从隐约听到苏家及订婚这两个关健的词组里,也能轻易的推断出个大概.所以就算苏奕然没有爱过她,就算他没有来尊守她们的约定,她也仍是不愿意看到苏奕然受伤.
“你说的没错,只有相爱的人才不会接受对方对自己的背叛,只是很可惜,然不爱她,一点也不爱,跟她订婚只不过是为了完成苏姨最后的心愿罢了,我反倒是觉得比去现在去揭穿她们,不如选择敌动我静,以免打草惊蛇,失去了原本计划的利益。”
南宫逸阴柔的声音缓缓响起,眼底带着无尽的黑暗,有那么一刹那,让夏沫沫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平日里对自己嬉皮笑脸,任由自己恕骂的南宫逸,而是而是犹如来自地狱里的冷面修罗
老天!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呢?不过此刻还不是她要去追究的时候,再说了什么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对她来说很重要吗?她不知道!
眼下,她倒是觉得他说的那一句:然不爱她,一点也不爱她,倒是激起了她胸臆中欲爆裂的柔情,令她骤然升起想要了解苏奕然与沈如陌两人之间关系的真实一面。
内心的紧张、不安、窃喜、彷徨种种感觉在身体里肆虐的蔓廷开来,她不敢置信地抖动着浓黑而卷翘的长睫,却又怎么也没有勇气抬眼去问南宫逸个究竟。她怕,怕得到的答案仍不是心中想要的那一个
一颗心急速的起伏着,仿佛要蹦出喉咙似的教人难受极了。
突然间,耳畔响起了南宫逸低醇浑厚的轻笑声,“看你紧张兮兮的,你不会是听着人家的叫床声,也想要了吧?”
“你你就不能正经点么?”夏沫沫回过神来,恕瞪了他一眼,藏在袖中那紧握于拳的指节一紧再紧,紧紧地紧紧地,仿似下了莫大的决心一般,才开口,带着试探性的口吻,道:“你确定我们不去揭穿他们,这个做法是正